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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三省庄,我们在北京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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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6日

这一夜睡得很安稳,连坏念头都极少有出洞的机会。

昨天还是没有站桩,睡之前我倒是想到了,但没有心情站。在这样一个总让自己觉得庸俗不堪的地方,我是不敢站出一个泰山压顶不弯腰的姿势的。

从富强家吃完早饭回来,站在阳光烂漫的院子里,太奶奶笑着问我们能不能帮她干点活儿。

这还用问吗,我和小语问干啥活儿,只管吩咐就是了。

太奶奶叹了一口气:“帮太奶奶糨糨白布吧?那些布,已经十年未见天日了。”

小语很茫然的样子,我心里一动,马上接了过来:“好的太奶奶,我小时候就帮母亲抻过布呢。”

“是吗?”太奶奶慈爱地笑了,“你这孩子倒是经了不少世事。”

接下来,我和小语先去厨房熬糨糊,同时给她讲着糨布一二三。

太奶奶让我从老式柜中取出了六匹粗布,这些布,已经有些泛黄了,我知道,它们本应是透白的,只是太久没呼吸过清新的空气,才默默地如人衰老着。

9点,我把一盆糊状的面汤放在石凳上,然后,把太***存的六匹布先后按到糨糊里,小语则帮着拙手拙脚地揉搓着,让面糊入布浸丝。太奶奶,则在一边细语以前相公如何陪她织布,她又如何为相公裁衣的情事。

糨好了布,又用清水漂去布匹上的面浆,然后,我和小语一人托着布匹的一头,把六匹布悉数搭晾在事先扯好的绳子上。

太奶奶,就站在布前,逐匹逐匹地看着,抚着,间或几声叹惜。

这时再看,绿榴瓦翠竹之间,青砖蓝瓦之间,熏风徐来,白色布幔,便如云轻卷慢舒,飘摇不定,却总也挣不出这沉寂复沉寂的院落……

中午,在富强家吃午饭。刚吃一半,手机响了——是北京的固定电话,谁啊能是。

这一接我的手可哆嗦了:“……我,我不在北京啊现在!”

是我老婆打来的电话!!“你怎么跑到北京去了?!”我都快结巴了。

“早说过了,是想给你个惊喜啊?”老婆边说边乐,“在哪儿呢你?半个小时能回来吗?”

“胳膊腿儿变成四个轮子我也回不了啊!我,我现在在上海呢!到多久了,吃饭没有啊?”什么惊喜,成了惊吓了都!

“没有,我们刚从青岛赶到北京……什么?你去上海了你!”妻子猛然明白过来,当即就炸了,“爹妈可全都在这儿呢,都来看你呢!你叫我们咋办!”

天哪!瞧这事儿弄得!我心里说不出有多难受,有多内疚。

小语看着我,皱着眉,很不安。

“你们先找个地方住下,我尽快赶回去!叫爸给我通电话吧……”

给爸妈和儿子挨个说了几句话,我让他们在北京先住下,等我回去见他们。想见爸妈,更想见老婆,说实话,从生理到心理都想她了,当然,比例得是三七开吧。

我马上叫富强马上帮我们找辆机动三轮车,赶紧送我们到一个有出租车可坐的地方,接着,又去和太奶奶匆匆告别,临别,讨了太奶奶一匹白布,我还记得丁清远嘱托我的事。

富强亲自开他的三轮车送我们。车,在离院子老远的地方停着等我们。

已是下午一点半了,阳光刺眼,热气入人。

老人很不舍得我们走,看我们的目光如看亲人。而且,她说??送那付珍贵的玛瑙围棋给我们,更让我和小语感动。依着人性的贪婪,我想要,但我不能依着那贪婪,所以,没敢要。

背着旅行袋,我最后一个出门。我的手,又在那门环上轻抚了一把,它,又发出了永远相同的声音。

那条双目失明的大黄狗静静地站在老人身边,等着和她一起回去。

小语和老人拥在一起,一个青春,一个枯老,一个白首,一个黑发,那真是一副感动众生的图像。但我不能自私地再用相机记录下这一幕,以免惊扰那份迫人的感动。我最想做的,是和她们拥在一起,好让我也能走进她们相通的心棂……

老人的眼神格外地亮着,如脱水的的荷花儿入水重新灿烂了。可是,却怎么也遮不住深深的羡慕,和深深的绝望。小语流着泪水笑着刚说了句“再见了太奶奶”,老人的眼泪终于失态而下:“今生,太奶奶与你们已是不可见了,太奶奶便还如往日那般待他归来好了,只是,不晓得还有几多日夜供我待他归来……”

这时,我又闻到了那种淡淡香气,而我知道,那香气本在屋里,这,只是关于那奇香的记忆。

我也在流泪,我想告诉太奶奶我将为她做一件事,但又怕说出来做不到,便没说。

锣鼓声又有节奏地传来,大戏又要开唱了,——而那声音每响一下,太***身影便会随之缩小一层,每响一下,便会再缩小一层,直到变作一个消散的休止符,一个黑点儿,最后,连同那座青砖青瓦、封存了太奶奶一生幸福的四合院,一起消失在绿意葱茏的小夏……

我知道,今生,太奶奶已经看不到她最想看的精彩的大戏了……

5月7日

凌晨点,我和小语出了北京汽车站。不顾小语的极力反对,我先是陪着小语回到了怀柔,然后,又坐着出租车赶到了西客站附近的方圆宾馆,下车直奔14房间,我妻子就住这儿等我呢。

敲开14房间,老婆立马就扑到我怀里,连掐带拱的。灯光下,我看此时的老婆比新婚之夜都媚。虽说老婆体贴人,我累了,可是男人最爱做、爱到累死也无悔的体力活,恐怕就是**。快一个月没食色了,我哪管累上加累,一番活剥生吞,像老式蒸汽火车那样吐了多余的水蒸汽之后,很快便老实下来。**这东西最奇怪了,当它在你体内横冲直撞的时候,你会觉得它真的是珍贵的国家一级保护动物东北虎华南虎什么的,但当它冲出来之后,你又会觉得,原来它只是**多少年前就说过的纸老虎一片儿。

老婆像一片热呼呼的春卷,软软地摊在我的胸前,感觉只有这时的皮肉才是质地最好的。

老婆问这问那的,我是早有心理准备的。

“一个月没见我,没找其他的女人吧?”老婆弯着媚眼等我回答“没有”两个字。

“绝对没有,也没有其他女人找我。”老婆问得不错,咱也不能说错。

“一般找过其他女人的男人再和妻子见面时都会存在勃而不久,久而不坚甚至阳萎的问题,你看我像吗?”我的身体向她偎紧了一些,两个人的身体都有些汗了,贴在一起之后明显感觉对方还是很饿。

我忽然想起件事儿:“爹妈和儿子呢。”

老婆:“为了省钱,昨天就回去了。”

我,心里一阵酸楚,暗骂自己大不孝,脑子里瞬间就闪过了多少多少个以后如何如何弥补二老的办法。

吃早餐的时候我一直挂念着小语,喝了几口之后,就没胃口了。没有我,她能吃好吗?

一心想给小语打个电话,但老婆赖在我旁边一刻不离,没机会呀。实在没揪撮儿(无聊),就给陈述打了个电话,我说我快回到北京了。陈述乐坏了,说他正等我呢,他这就约胡老板下午准备和我见面。

妻子的火车票是下午四点半的。无论我心里急多很,我也得把她送上火车,不然,我就忒不是人了。

在站台,我右手刚一挥了两下,老婆就被列车拽远了,心里说不出什么味儿。接着,我马上给小语打电话,但是,她关机,心,就空成了一个壳儿,只好给她发了条短信。要不是为了自己的所谓事业,我真想现在就回去看看她。男人的心是一个钟摆,永远在事业和女人之间反复选择,而凡是只停留在一端的一定是个有毛病的男人。

我给陈述打电话,我说我刚下火车。他说立马儿你打的直接到朝阳区广顺大街东方大酒店18房间。

敲开18,陈述腾一下就拱起来了,那速度,好像我不是来帮他而是来杀他的。陈述一手拉着我一手指着一个用手按着沙发正往上起的胖胖的矮矮的男人说,这就是胡总胡长建。我上前和那人握手并称其为胡总的同时,迅速给他来了个速写:眼小得可怜人,肉多得内疚死猪。陈述又把我介绍给胡总,说我就是著名作家张非,他一张嘴我成了著名的了。胡总很敬意地叫我张作家,亲热地拍着我的肩膀,瞄了陈述一眼,半开玩笑地说:“张作家,这个陈经理啊可把我卵(骗)毁了,来(以)后我出书的事儿可都靠你了。”“哎哎胡总,还说我骗你,我不说了嘛,我这一个月出了点事儿。这不,重整了河山就约你出来了,马上就让张哥给你写书,明儿个你就得成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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