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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不去!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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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不去的声音响起,我的身形也已经冲了上去。

这一刻,境界、实力、功法、生死,一切的东西都已经在我的脑海之中抹去,我的眼前只有那个被尚不去虚幻的身体抓住的身影。

疯狂的力量撕扯着我的神经,让我的神经也已经变成了疯狂的颜色,一如我眼中的颜色一样,赤红、嗜血、冰冷、残暴,如同失去了意识的疯子。

一拳,两拳,好像是有东西穿透了我的身体,好像有疼痛在身体之上隐隐的传来。只是这一切在这一刻都已经变成了虚无缥缈的东西,我的拳头在阴风岭的老二的头上疯狂的挥动着,像是一笔一划的写着作业的孩子,一丝不苟,全神贯注。

拳头雨点一样的落下,我如同一架精密的机械一样,一丝不苟的执行着动作,每一下都准确的轰击在我想要轰击的位置。

直到眼前的东西开始变的凌乱、苍白。

漫天的血雾升起,将我的身形吞没了下去。

眼前的一切都是血红的,唯有的我的双手之中有着一丝的光亮。

“不去,不去,你别睡觉,你别睡觉!”我一声一声的吼着自己怀里的尚不去。

尚不去的声音虚弱,断断续续的响着。

“任意,你哭的像是一个娘们。”尚不去咧着嘴角,努力的笑着。

“我是娘们,我是娘们,你别睡觉,你不睡觉以后你都可以叫我娘们。”我声嘶力竭的摇晃着尚不去的肩膀。

可惜,声音终归是拦不下道路,尚不去的身形开始变得越发的模糊。

“大家呢?”尚不去问。

“我带你去,我带你去。”我忙不迭的重复着,抱起尚不去的身体便朝着那血红的雾气之外冲去,可惜只是踉跄的奔跑了几步,我便已经再次摔倒在地。

“涤魂!碎山!朱雀!”我在意识中疯狂的喊着这几个名字。

没有任何的回复,我抱着尚不去的身体踉跄的站起,最终还是跌倒在了地上。

身边,绾灵心的声音响起。

“任意,不去已经走了。”

“你闭嘴,都他妈的闭嘴,我没让他走,他哪也不敢走。”我朝着身边的声音疯狂的叫着。

眼前似乎有一个人影在晃动,人影挡住了我的去路。

好像是孟婆姐姐。

“姐姐,你救救他。”我的胳膊平平的伸起,臂弯中间空空荡荡,哪里有半点尚不去的影子。

温热的手掌摸上了我的额头,困意开始在我的脑中升起。我嘴中不断的重复着:不要让我睡觉,终是一头栽倒在了孟婆的面前。

醒来的时候,众人都在我的身边,我正躺在一张床上,屋子里温暖的如同秋天的午后,床头上安静的放着一截剑柄,我认得,那是尚不去的长剑无生的剑柄。

“有没有吃的?我饿。”我眼神在无生剑的剑柄上扫过,平静的如同正在说着今天的天气不错一样。

“我去做饭,我去做饭。”沁芯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以至于门边的椅子都是被她撞的翻倒在了地上。

房间再次恢复了安静,众人看着我,我看着床头上的剑柄。

“任意……”青衣的声音响起。

“我没事。”我回答了一声,伸手抓起了床头的剑柄,抓在手里安安静静的看着。

片刻之后,沁芯回来,盘子里装着烧焦的菜,碗里还有一坨黏糊糊的稀粥。

我起身,捞起放在水盆之中的毛巾,努力的擦了几下脸。再抬起头来的时候,笑容已经爬到了我的脸上。

“我没事。”我朝着众人说。

转身之后,我已经飞快的坐在了桌子面前,狼吞虎咽的嚼着桌子上的饭菜。

众人终是安静的退出了屋子,大家都知道,我现在需要一个单独的空间。

“那些菜……”沁芯隔着窗子看着我狼吞虎咽的吞着那些菜,嘴角上黑色的汤汁四溢。

“他不知道那是菜。”青衣说了一句,却也是转身走了出去。

尚不去的离开,没有人不心痛,只是有些人控制的更加好而已。

我不知道眼前的是什么,只是因为是沁芯端来的,可能是食物。

我机械的往嘴里填着饭菜,像是烤鸭店里努力的填着鸭子一样。

苦味终是在口腔之中满满的弥散开来,一点一点的拉扯着我的神经。

尚不去不在了。我看着身边的剑柄。

手似乎在微微的颤抖,盘子里的菜叶无论我怎么努力,却始终是无法准确的夹在筷子上,然后送进嘴里。

啊!

这一天,所有驻地中的人都听见了这个声音,却没有一个人出来劝慰一下这个声音的主人。

我伸手狠命的捞着自己面前盘子中的菜叶,像是在抓着最后的一点希望一样。

可惜,我自己都知道,这点希望已经不在了。

房屋到底是什么时候消失的?我不知道。周围的光线是什么时候亮起来的?我也不知道。我的眼前最终只剩下满桌子狼藉的菜肴,正在那里散发着焦苦的味道。

我终是颓废的坐回了椅子,尚不去还是走了。不去,

不去,真是一个好名字,本不是应该离去的。

如此安静的不知道坐了多长的时间,我的身边再次出现了一道人影。

还是孟婆姐姐。

孟婆姐姐依旧在安静的看着我,嘴角挂着一丝安静的笑容,就像是在看着一个调皮的不肯乖乖的吃饭的弟弟一样。

“姐姐。”我抬头看了孟婆一样,依旧是盯着眼前满桌子的狼藉。

“你应该好好吃饭。”孟婆姐姐轻声说道。

“我应该好好吃饭。”听见孟婆姐姐的声音,我的情绪似乎是好了很多。

我终是仰天倒了下去,重重的摔在坚实的地面上,身体落下的时候,激荡起的尘土在我的脸上混乱成了一缕缕的泥巴。

众人从各个方向走了过来。

目光在我和孟婆姐姐的身上游荡着。

“他没事,明天就好了。”孟婆姐姐朝着众人轻轻的笑了一下,随后却是伸手,轻轻的收拾着面前的桌子上的饭菜。

片刻之后,面前的桌子已经收拾干净,饭菜再次被规规矩矩的放在了盘子里、碗里。

“他醒了,让他把饭吃了。”孟婆姐姐说完,身形便已经渐渐的淡了下去,就好像从未曾来过这里一样。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众人依旧站在旁边,再远一点的地方是满地的木屑和残砖烂瓦。

“有一个姐姐说让你把饭吃了。”看到我醒来,月牙儿跑了过来,轻轻的摸上我的手掌说。

我缓缓抬起手掌,用力的揉了一下月牙儿的脑袋。

“姐姐还说什么了?”

“姐姐说你没事。”

“姐姐说的对,我没事。”

我起身,重新做回饭桌,又开始狼吞虎咽的吃饭,只是刚刚吃了一口,便已经将满嘴的饭吐出来。

“沁芯,以后你还是不要做饭了。”

“走的人已经走了,活着的还得好好活着。”青衣走上来,坐在桌子的另一边,轻轻的说了一句,抓起我的筷子,夹了一口菜送入了嘴里,有滋有味的嚼着。

“你应该去做诗人。”我朝着青衣撇了撇嘴。

“我不适合,诗人只会用笔杀人,我会的比他们多。”

正如青衣所说的,尚不去走了,我们还需要活着,而且,还要好好的活着,因为只有那样才能让那些该死的人都死掉。

老王最终和黄四也没有分出一个输赢,俩人的境界和实力都差不多,最后俩人见事情已成定局,也是各自打道回府。

至此,这事也算是告了一个段落,黄四那边损失了阴风岭的老二,也就是那个修炼有血食功的人,而我们这边则是失去了一个很好的兄弟。算起来,我们还是输了,黄四不会把那阴风岭的老二当人,尚不去在我们的心里却是命,尚不去的离开,我们所有人的心上终是烙下了一道疤,很疼的疤。

事情的发展也的确是如我们想的一样,黄四那边很快便已经再次找到了人选,来继续修炼血食功,而且看样子,他们并不担心修炼有血食功的人损失掉。

坐在千门的大堂中的时候,我们也问出了这个问题。

“血食功有一个特点,而也就是这个特点才让血食功成为了禁术。”老王说,没有刻意的吊人的胃口,继续说道:“血食功依靠修炼者的精血来修炼,而这一些精血是可以储存的,只要有足够的精血,我们所在乎的境界在血食功的面前根本不是问题。”

“如果按照这个说法的话,那修炼血食功的人岂不是可以成为地府第一人?”

“不是,血食功越到后期修炼便是越发的困难,而且,血食功修炼到后期的时候,因为精血的庞杂,所以修炼之人根本无法驾驭那样庞杂的能量,所以,血食功能够修炼到神境六重以上的都是很少,而那天你们看到的人,其实也只是神境二重而已,而且,他的境界还是虚浮的。如果是真正的神境二重,酒鬼和你根本在他的手上走不过一个回合。”

老王说完,我转头看向了酒鬼前辈,酒鬼前辈也是默默的点了一下头。

还好是这样的,我心里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如果真的如我所想,那么地府,甚至是三界都会因为这一个功法变的生灵涂炭。

只是,有一点却是我们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那便是魂族指派其他人修炼血食功到底是为了什么,而也就是因为这个疏忽,几乎让我们陷入了绝地。

在老王那里了解了一下血食功的功法,随后又将我这次“偷”来的东西分门别类的整理了一下,将老王需要的东西整理了一下,随后我们已经回到了我们的住处。

大家习惯性的再次聚在了一起,只是这次却是少了尚不去的身影。

我手掌上光芒微微晃动,尚不去的无生剑的剑柄已经出现在我的手中。

轻轻的摩擦了一下,我将剑柄放在了我们面前的地图上,地图的中央位置是一片黑色的区域,而那里弯弯曲曲的纹路赫然组成了一副六道轮回的图案。

“六道芯应该就在那里。”我指着那片黑漆漆的区域说。

众人皱着眉头看着。地图这种东西一般都是有一种通用的标注的方法,白色的地方代表着安全,而随着颜色的加深,

危险的等级也是越高,而黑色所代表的往往都是最高的等级,那里的危险程度通常被人们称为——绝地。

有去无回便是对绝对的最好的总结。

“各自准备吧,明早出发。”我还没有说话,青衣倒是先说了出来。

众人各自散去,我看着月牙儿蹦蹦跳跳的样子,不禁的有点惊讶,这丫头是没心还是心理素质太过强大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却每天跟着我们不断的穿梭在各种战争之中,而且,看丫头最近的表现,赫然是对于战争已经习惯,那些血肉横飞的场面看在她的眼里甚至都不如看到饭桌上出现了肥肉来的兴奋。

还好不能修炼,这要是能修炼,妥妥的又是一个小七。我浑身哆嗦了一下,想到我们这十几人队伍里居然有两个杀坯的存在,就感觉一阵的恶寒。

“我好像没说要带这么多人去吧?”我瞪着青衣说。

“你可以试图说服他们试试。”青衣耸耸肩膀,朝着我挑了一下眉毛,随后便离开了房间。

靠!我狠狠的一拳捶在桌子上。

“看见没,都是一群死变态,这队伍越来越踏马的不好带了。”我朝着桌子上的剑柄喊了一句,剑柄似乎微微的颤动了一下,好像是在回应着我一样。

“我觉得也是。”我再次看了剑柄一眼。随即跳上床,扯过被子,蒙上脑袋大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是被绾灵心从被窝里拉出来的。

迷迷糊糊中洗了脸,吃了早饭,一直到上路的时候,还是迷迷糊糊的状态。

直到刘结巴手指笔直的指着我,嘴巴无声的开合着的时候,我才清醒了过来。

“信不信老子把你手指头给你掰断?”我瞪着刘结巴说。

“你……你……你……你什么……什么时候命境六重了?”刘结巴终于是在把自己憋死之前,把这句话喊了出来。

“命境六重?”我重复了一下,众人也是一脸诧异的看着我。

我终于清醒了。

草!命境六重?老子不是命境五重吗?睡一觉就到了命境六重了?什么情况?

我第一个想到的问题便是: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一定是有人对我做了什么。

于是,我想到了第二个问题:菊花不保。

我身体扭动了一下,暗暗确定了一下身体状况。在确定自己绝对不会菊花出问题之后,我才斜着眼睛看向刘结巴。

“这种高手的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同时眼神中清楚的表达着我的意思:小子,好好学吧,有你学的呢。

不得不说,我这一番极尽装逼之能事的炫耀,属实让刘结巴有点迷糊。再次前进的路途中,刘结巴成了我们之中最活跃的人,一会凑到这个人的身边问一句,一会又窜到那个人的身边问一句。

问的问题也是基本一致的:睡觉就能突破吗?

一路上走走停停,中间也是有着一些插曲出现,最怪异的当属我们遇到地府的正规军的时候。

因为我们行进的路线是背对着魂族的驻地前进的,所以,我们的方向正是千门的大后方。而我们遇见地府的正规军的时候,却已经是在一个月之后的事情。

长长的几乎看不到尽头的部队,阴兵何止千万,铠甲阴沉,战马轻嘶,队伍的正前方一杆大旗迎风招展,旗帜上轻轻出处的写着一个“卞”字。

在花了几十两的银钱之后,我们终是了解到了一些消息。

这是卞城王的部队,而这只是其中之一,九牛一毛的存在,而他们的目的则是要去讨伐远在大北方的魂族。只是看他们那走走停停的速度,我却非常怀疑,这样的速度,赶到魂族驻地的时候,整个地府早已经是一片的生灵涂炭了。

心直口快,素有“活菩萨”之称的猿王,对于这样的事情自然是非常敏感的,所以,也是对这样的行军速度提出了不同的意见。

而在听见猿王的意见的时候,那名阴兵队长却是一脸的唏嘘之色,嘴角也是挂着一丝无奈,最终摇了摇头便默默离开了。

“他们怎么不快点?”猿王把问题丢给了我们。

“他们是军人,服从命令是他们的天职。”我轻轻的叹息一声。

“你是说他们的上头的命令就是这样的?”

“有可能。”我轻轻的点了点头,心里却是升起了一丝不详的预感。

转眼之间又是一个月的时间过去,我们终是站在了那地图所示的位置。

周围全是绿油油的群山,草木茂盛的程度甚至超过我在人间见过的绿化最好的山区。群山中间还有一道道潺潺的溪水正在安静的流淌着,单单听那声音似乎就能够让人感觉到那溪水之中的甘甜味道。

这是……地府?我看着眼前的景象,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对于基本都是灰黄色调的地府来说,这里绝对可以算得上是地府的一处奇景。

“六道轮回而已,而且,我们面对着的是……”青衣说话间已经哗啦一身展开了手中的地图,简单的对照了一下继续道:“是天道”。

“天道?”我默默的念叨了一句,脸上却是一片疑惑,天道?天道就牛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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