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哥看着照片，“你拿近，我看不清。”
皓哥将照片递给法医，法医很不情愿的走进冲哥，“看清了吗？”
冲哥看着照片上的红色三寸金莲，“这个不是旗袍女人送给我的吗？”
欧阳泽马上抓住话音，“你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是不是被欧阳泽的语调吓了一下，冲哥接过照片，“我和红衣女人相处的第二天，我我喜欢红色，就像她身上的红旗袍一样，我只是为了搏她开心，后来她就把那双鞋给我看了，他姐不让把鞋留在家里，先寄存在我这，我也没当回事，回家就扔杂物堆里了，之后就再也没找过。对了我拿回来的时候，我老婆穿过一次，但是她脚大，穿不进去。”
我心里提了一下，难道是穿过的人才会出事？“那你有没有听女人提起过这双鞋的来历？”
冲哥想了想，“好像是过一嘴，她去旅游的时候买回来的，就是为了这双鞋去的，还有一个啥故事来这，我忘了，你们找个懂电脑的，去看看他浏览了什么网页不就知道了。”
皓哥似乎发现了什么重大秘密，嘴角不经意翘起，又迅速恢复冷峻，“这双鞋现在在哪？”
冲哥开着灯，回想着，“应该在我书房旁边的杂物堆里。”
皓哥了头，接着问了几个其他的问题，冲哥都表示不知道。确定有价值的东西已经问完了，皓哥站起身，打算往外走。
冲哥连忙问道。“我是不是能出去了？”
“你因为吸毒，还有涉嫌杀人，还得在里面待一阵子，我看你以前的记录，今年你一共进来了四次，加起来呆了两个多月，就当是回家休息休息，身体别累着。”法医打断他的话后，头也不回的走出审讯室。
恰巧这时候手机突然震动了，只见法医掏出手机，上面三个字，让法医皱眉，我估计是赵益天的。
法医摁下接听键和免提，那边声音刺耳的大，“你子又跑哪去了，不是好了在警厅等着我吗？天都黑了，还去不去王青青的家里做工作。”
“案子有进展，速去王青青的死亡现场。”法医完挂了电话，他知道，赵益天是个办案迷，指定会到。
等我们赶到冲哥家楼下的时候，看见上面正亮着灯，没想到这个赵益天速度还挺快，这么快就到了。
当我们刚走进楼道上了二楼，法医的手机响起，掏出来一看，竟然是自己的死对头。
法医接起电话，“我们到了。”
“不是，我在楼下呢，你们下来接我一下。”因为白天的事，给赵益天留下了阴影。
法医抬头瞅了眼楼上，在电话里冷声道，“我没上去呢，我在二楼。”
这话让那头的赵益天一愣，快步走进楼道，确认我们就在二楼的台阶上，手中还拿着电话。
“我以为是你。”两人同时开口，指着楼上。
我看两人愣住，不知道医院的事情，忙打岔，“我们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没准是冲哥的家人呢。”
两人没有在话，皓哥打头，赵益天挤在我和牛胖两人中间，眼瞅着和冲哥就差一个楼层了，我心脏砰砰直跳。
“我们明天白天再来吧！”赵益天道。
法医扭过头，瞅了眼赵益天，“万一是家人收拾东西呢，重要线索不就断了？再旁边不是光头他们就家吗？人家住这的都不怕。”
话音刚落，楼下传来脚步声，来人正是光头，手中拿着好几个布袋子。
“光头，你这是要干啥？”我问道。
光头摸摸自己的脑袋，“这不是死人了嘛，我们想着先搬到我妈那住去，大晚上的挺吓人的。”光头话音一转，“对了，刚才有个女的去了那家，和你们一起的，是你们的同事吗？姑娘胆子挺大。”
赵益天看了法医一眼，法医很尴尬的道，“就是一个协助办案的。”
光头是不想再掺和这件事，直接回了家，法医推开冲哥的门，进到里面，里面的血迹已经处理干净，恢复了日常的环境，按理，这么久了，后面还是施工工地，开着窗户，这上面一灰尘都没有。
“谁啊？”卧室里传出来一个声音，随即走出一个女人，正是夜总会里的女人，脱去红色夜店服，穿着正常的家居服，系着一个围裙，有接地气的味道。
“又见面了。”法医比两人先开口。
皓哥打量了一下屋子，“书房在哪？”
女人指着一间屋子，“在那。”话有些愣神。
我们进到书房里，电脑旁边确实有一个杂物箱子，只是里面的杂物，已经被摆放的整整齐齐，一眼就能看见里面的所有的东西，三寸金莲虽然不大，但是也不算。杂物箱里面什么颜色都有，唯独没有惹眼的红色。
我转身看着门口的女人，“里面的有没有绣花鞋？”
女人眼神中躲闪了一下，“没有，我没看到。”
听着女人的声音有些发虚，我变换问题的形式，“绣花鞋在哪？”
赵益天看着女人，有些奇怪，女人脚下穿着的布鞋有些朝里翻卷，这个女人看起来也不是不讲究的人，“你是不是穿过那双绣花鞋了？”
女人猛的转向赵益天，“我~我就穿了一下。”完低下头去。
我看了眼女人，眼神空洞，似乎闻到了死神的味道，略过女人，朝主卧室走去。
主卧室里放着一张床，一个衣柜什么都没有，床头柜的笔记本电脑上正放着那双红色绣花鞋。
之前在照片里看见，现在真正看见的时候，我不由的惊讶，绣花鞋鞋头尖尖，红色布面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一抹红光，上面金丝银丝交错，分别在两只鞋上，绣制着一只凤凰，凤凰惟妙惟肖的在的祥云中穿梭，使得整双鞋都有生命一般。
我看着这双鞋，绝对是上好的工艺品，依照现在的水平，已经没有人有这个本事绣制一双这样的鞋了。
我走到鞋子旁边，拿起绣花鞋，“这是没见过？”
女人低着头不话。
赵益天瞅着绣花鞋，“这就是你的重要线索？”
我将绣花鞋放回了床头柜上，“别看了这双鞋，这一切的主谋就是这双鞋，你有没有发现，死者出事现场都会有这双绣花鞋出现过，然而我们办案的时候，这双绣花鞋却不见了？”
“这双绣花鞋里有东西？”赵益天并不打算走进这双鞋，毕竟这是鞋，上面的脏东西少不了。
“这双鞋上有这某种东西吸引女人的眼球，这双鞋出现过三次，三个女人都见过，而是三个女人百分之百的都看上了这双鞋，哪怕是死人穿过的，也想把这双鞋占为己有。”我着看向女人，“你看到这双鞋是什么心理？”
女人看着鞋，“这双鞋刚开始看的时候，我没觉得有什么特殊的，我都觉的晦气，不愿意碰它。当我拿起来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鞋的红色刺眼，还是我的幻觉，我总觉得有一股红光穿破的眼球，然后我越看就越喜欢，就像留在自己的身边。”
我看向赵益天，“知道这鞋有什么秘密了吧，但凡是穿过这双鞋的女人，都会莫名其妙的被割下脸。”
赵益天拿出手套，戴在手上，拿起那双绣花鞋，“这么的鞋你怎么穿进去了？又是怎么脱下来的？”
女人动动自己脚。“就算是在的衣服，爱美的女人都能穿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