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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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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走管虎的秋寒陷入了回忆:六岁那年秋寒一把火烧掉了整个孤儿院,流落街头靠街头乞讨为生。在秋寒七岁那年冬天,他在桥洞的垃圾堆旁边发现了一个奄奄一息的男人,他并不是一个同情心泛滥的人,但也没有冷酷到眼睁睁地看着一个男人活活饿死,于是靠着秋寒乞讨得来的口食,男人居然坚强地挺过了寒冬。

男人虽然活了下来,但是却完全失去了对生活的希望,每天只会躺在桥洞底下等待秋寒送给他勉强维持不死掉的食物。

直到有一天男人发现了秋寒的异样——瘦弱无害的外表下居然隐藏着一个冷酷自律的黑暗人格。

这一发现让男子原本灰暗的眼神有了一丝神彩。

男子开始有意识的训练秋寒,尤其是在激发了秋寒的黑暗人格后,秋寒身上所迸发出来的潜力深深震撼着男子。

男子利用一些随手能够找到的简单工具,进行最为基础的体能训练,这种训练一直持续了三年,三年后,原本瘦弱的秋寒依旧瘦弱,但是秋寒已经掌握了可以轻易终结一个人生命的能力。

三年后,男人虚弱的身体终于支撑不住,看着自己一手培养起来的成果,中年男人透着骄傲,临终之前他告诉秋寒:“他的代号叫做本,隶属于孤狼佣兵团的杀手。他希望秋寒如果以后有了更强大的实力,能够帮他报仇铲除孤狼佣兵团,特别是团长“孤狼”,临终之前本再三告诫秋寒,在他年满十六岁之前必须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生活,感受普通人的生活状态,学会控制自己,不然将遇到不堪射向的后果。在没有强大的实力前,千万不要暴露自己的实力和身份。”

三年的朝夕相处,让秋寒早已经把眼前这个衰弱的不成样的人当成了最为亲近的人,看着本走到生命的最后时刻,秋寒的眼睛中写满了悲伤。

在看到秋寒眼睛中流露出悲伤的瞬间,本十分严肃地说道:“你现在算的上一个合格的杀手,不应该因为任何人而流露出如此伤感的情绪。这把钥匙是美国旧金山omni私人仓储公司的一个小型仓储的钥匙,里面有我这一生全部的积蓄,这张卡内存储国际杀手组织内网的信息,联系这个号码,这个人是我可以用生命信任的人,你也可以信任她。等你年满十六周,这些东西都是你的。记住感情应该成为杀手手中杀人的利器,千万不要被感情迷惑了双眼,一定要记住这一点。真希望可以看到你成长为……”话未说完,本已经没有了气息。

秋寒定定地看着本,他知道本是在利用自己,但是这种利用却让自己真实地掌握了一项技能,出发点和过程和结果相比已经无关紧要。

“本,你放心吧!你交代给我的事情我一定会帮你办!如果有一天我足够强大,我一定会帮你报仇,你留给我的那些我会帮你还给他真正的主人。”秋寒对着本的尸体发誓道。

秋寒用不多的积蓄为本买了一块墓地安葬了本。

那一年秋寒十岁,虽然他还不完全明白本临终之前话的含义,但是也是从那一年开始,秋寒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和生活状态开始了自己的摆摊生涯。

现在,虽然秋寒还没有完全到达十六岁,但是也就还差几个月而已。原则上不算违背了本的约定。

战斗的场面依旧在秋寒的脑海里不断地回荡,被封存的技能开始在他的脑海里复苏,属于杀手的意识开始再次觉醒。

本交给自己的一切他没有忘记,只是按照本或者按照自己内心之中最真实的意愿进行了积淀,秋寒一直认为如果可以他或许会选择积淀一辈子,但是几年的生活一次次的用事实证明这是不可能的,直到刚才的战斗,秋寒才意识到杀手的一切已经成为了本能,或许这一切才是本的初衷。

放走管虎,脑海中一直回荡着一个声音:“你做出了一个错误的决定,你做出了一个错误的决定,你一定会为这个决定复出代价……”

“错了吗?只是最后再期望一次而已,希望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秋寒自言自语道。

天才微微亮,此时的秋寒刚刚睡着没多久,大门外传来了“当当当”的敲门声。

秋寒有些疑惑地打开门,门外站着一对老夫妇,脸上带着一片片的淤青,伤口还很鲜嫩。

这对老夫妇不是别人,正是这所房子的房东。

“李叔、张婶你们怎么受伤了,这么早找我是有事情吗?”看到他们两个人的瞬间,秋寒肯定出手伤人的肯定是管虎。

“小段呀!不好意思这么早打扰你,但是有个事情我们要和你商量一下,我那儿子在城里混不下去了,过两天就会回来,所以这个房子我们马上就要用,希望马上搬出去。”李叔脸带愧疚地说道。

“李叔,这,是不是有人威胁你。”秋寒的内心一片冰寒,因为自己老两口受到殴打,如此下作的手段让秋寒愤怒。

“这样吧!还剩下三个月今年的房租才到期,我们退给你的一千五百块钱,别的你也不要多问,反正越快腾出房子越好。”张婶眼神躲闪地说道。

秋寒知道再多的口舌已经无济于事,而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答应他们马上搬走。

“李叔,我明白了,您放心,我会以最快地速度搬走,不会给你们再添麻烦了。”秋寒看着伤痕累累的老两口说道,“叔叔,婶婶,那一千五百块钱我不要了,你们拿去看病吧!”

“不,不,这不行,钱一定要退给你。”张婶仿佛触电般推回了秋寒打算还回来的钱,“只希望你快点搬离房子就好。”

秋寒一愣,内心一片冰冷,他理解张婶和李叔,但是依旧无法认同这种多年相处后的冷漠。

“李叔,张婶,你们走吧!我会马上搬走的!”秋寒脸上爬上了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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