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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落雪之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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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杖责之时,众人的愤怒也渐渐平息。

此刻,他们还只需要看到一个最终的结果,哪怕是寒雪已覆盖了半个城池,也希望不是一出苦肉计。

徐元平静的脸上迫切地等待着那个结果,这与众兄弟不太一样的是,众兄弟都在这关头了还希望这只是一场梦,一场只是受惊吓的噩梦。

荆棘杖打在身上直打的皮开肉绽,到了最后,马敬乾几乎连个出气的声音都没有了,而那一起一落的棍子仍旧没有停止。

马军本着头领的尊严,在这个时候他表面上依旧淡定,偶尔时不时地偷偷看看徐元,是否法则杖刑可以有个终止。

但过为残酷的荆棘杖刑在初立时已经祭过苍天,如不是到了受刑之人亲口认罪,便法则不足以为规矩。

一百五十杖,杖杖无虚!

就在这个时候,仇莺都没来得及披件棉袍就赶到了庄前。

他一见受刑中的敬乾已没有了动静,当即冲进行刑人员中,左右一把推开。

当他看到敬乾身背已血肉模糊,惊恐之中只是半张着嘴,喉咙里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秀才,冬青几个人在此时也一拥而上,将敬乾小心翼翼抱起,这个时候才听到了他微弱的呼吸声。

“这是江湖的事,你不要插手!”

看到这样的情况,谁敢说马军不难受,他或许会比任何人更懂得这份感情。

只见仇莺拎着血红的手在马军面前晃了晃,哽咽着说道:“看看,看清楚了没有?这血和你的血一样!”

“我清楚,但我得给雄震人一个交代!”

话音还没落地,只见仇莺将长剑拔出横置在喉前,“我不想多说什么,我求你到此为止!”

他见着仇莺拿剑逼迫,脸上一抽搐,冷冷道:“法则杖是要让他知道自己的罪行,他不承认,杖不能停。”

“你睁大了眼睛看看,你的杖刑只为屈打成招,若不招,是不是今天就要他死在你面前?好!你心如坚石,我看我再劝阻也落得一个罪名!”

仇莺一听,当即大怒,手腕一转就要将锋利的剑刃抹了自己。

在这时,马军才好似从麻木中惊醒,他一掌击昏仇莺,红通通的两眼泪水泼涌而出,大喊道:“继续…打!”

这声力歇的嘶吼让刑事堂人感到了不忍,他们眼见着敬乾如同烂泥般倒瘫在地上,得到命令后,举在半空中的荆棘杖却迟迟犹豫不肯落下。

徐元当然是希望能了结了性命才可解了无谓的心头之恨,他暗使眼色要刑事人员尽快下手。

可这时候那群人中一个年迈的老头站了出来,“头领法则与仁义可叹这世道中无双,诸位若是再要看着一场灾祸发生,岂不是失了仁义?依老朽看,该澄清的已经澄清了,头领已经答应要将马敬乾逐出雄震,自然也不会负了各位,还是留有余地罢!”

取巧的言语听多了,自然就会让人陷入了迷茫,而老头一番话说来也是实在,众人也开始不吱声了。

此时,马军几近崩溃,他打心眼里感激老汉的同时,仰天闭眼长叹了一口气。

“闭杖放逐!”

混乱过后,在一段时间里,仁义庄的兄弟只要走在庄门前都会想起那天的声音。

日快过了西山头,在徐元的安排下,马敬乾被扔在了雄震外的那条波涛之中。

一个好端端的午日节,谁都没有想到会过成今天这样。

醇香的雄黄酒气还在庄子院中飘香,众多兄弟皆在哀叹声中一个个都回了房屋。

此刻庄门前却只留着马军一人孤独的身影。

在喧响过后,他仿佛心中如同巨石一般压着。

从庄门前他听得十分清楚,冬青在屋里叫骂的声音。

庄门前除了被劈为两半的大匾外,其他都化成了糟炭。

他看着碎开的“仁义”二字,莫名地笑道:“今日盼,前日盼,都盼你离去了这纷争之中。这下可好了,你真走了,我或许算是解脱了,或许…”

这时,身背突然一冷,是仇莺,她哭红的眼里没有半点活人之色,将一件棉袍披在了马军身上,冷冷说道:“天冷了,雄震需要你!”

那离去的背影正如万刀过心,马军不禁落泪,他大喊一声道:“这块大匾给我留着,谁也不许碰!今日的酒就放在堂中供留七日!”

接连雄震,岷城以及兰凤郡的大河,在春日雪消后冲开了一条大道,那条大道直通往南。

马军为此,取名河流为“大司河”。

在敬乾离开的半月后,雄震城里的流言才渐渐消失。

而后一个更为重要的时代也及时来临。

同年,暗自发展壮大的况鸿飞也在这个时候悄悄组建起了自己的军团,安武军。

初夏六月,持续半月的寒天终于过去了。

这时铁战的天鹤行宫又在积极谋划一场新的征伐之路。

兰凤郡及羚城安定伏羌郡侯在接到新金诏书后,大批赶往天鹤行宫。

行宫外三十多里全是新金号旗,每个山头都安插了新金部队。

连续三日,一切都只为了应对新的形势而备,郡侯正无眠无休在紧锣密鼓为铁战提供新的计划奏折。

而在这个时候,突然收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赫连歌领兵战败的斩狼寺余众驾到。

殿下的赫连歌浑身战甲几乎没有一处是新的,他来不及去处理掉血污,直接闯入天鹤行宫。

当铁战第一时间听到这个消息后,他茫然无措的脸上登时显露了几许慌张。

赫连歌见铁战后,匆忙拂袖跪地报道:“奴才禀报金王,牛头城公馆自昨日起已自立割据!”

“什么?”

铁战惊得奏折从手中滑落,他身子往前一倾,“你再给我说一遍,到底怎么回事?”

“报金王,况鸿飞已自立!私建了武备堂,供兵卒演练战术,奴才无能带去看留的八百兄弟只剩五十人归!”

铁战顿时一屁股坐到王座,眼神呆滞地看着天鹤宫前。

回想半天,他仍觉得像是一场梦一样,指问道:“你家族显赫,足以以御前侍卫论称,为何打不过区区况鸿飞这等匪贼?”

“主要是…”

“主要是什么?”

“主要是有洋人撑腰,他们有大量的邪器!”

“斯佩多不是答应给我新金一批新的东西吗?难道斩狼寺没有收到?”

“金王,我们被骗了,斯佩多拿了钱就转身投向了况鸿飞阵营!”

铁战当场一口血喷在桌案前,两旁的侍候大惊,连忙扶起。

他卯足了劲儿大骂道:“好个况鸿飞!你斩狼寺从今日起也解散了,给我滚出羚城,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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