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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劫法场(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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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二刻将近,菜市口却忽然被一阵狂风席卷。

满街行的坐的都一脸愕然,那县令与知府更是吓得不轻,匆忙往后一缩。

茶楼上,龙王也亲见这股狂风刮得邪乎,蹙眉从座椅上拍案而起道:“我行正义与岷城之正义无二,为何老天要戏耍我…”

这厚着脸皮义正言辞的话让张缺有些安耐不住,想想那些死去的伶仃会兄弟,他的心仿佛被狠狠揪了一把。

外头呼声高喊着正义,而那龙王却暗里行的是龌龊勾当,借杀人者之罪名逮捕伶仃会的数名兄弟却要张缺有口也无反驳之力。

仅在此时,张缺紧紧握着拳头暗下决心要将那杀人者碎尸万段,以报了兄弟蒙冤之仇。

可怜理智也会在极端愤怒下冲昏头脑,尽管在茶楼压下去了怨恨,可终究放不过间接性毁坏的理由。

同是帮中四大打手,龙溪鹤此一举却成了张缺更加坚定要笼络的信心。

过了好些时候,待心中怒与恐惧全都静下来时,他才悔道:若非此人,今日必命丧于此。

悬挂的日头,照亮整个岷城,没有一个空缺的角落是没有光明的,正如这场体面的行刑。

时刻越来越接近,喧哗终于肃静,人们的眼睛里充满着期待,他们期待在正法过后岷城会再临光明。

那个精益求精的年代,期盼了好久!

以往行刑的厌恶感永比不上正义的冲掩,大风过后的菜市口恢复了平静。

红光耀火的监斩席,知府与县令各占一席坐在偏左的方向,县令堆挤出一张笑脸将令签悄悄推至知府桌前。

席上一声锣鼓鸣,行刑台下让出了一条道,身披枷锁的罪犯被带上了台前。

犯由牌上醒目写着那罪犯的名字,高就。

当头上的黑布被揭开时,一张煞白的脸露在众人视野中,刹那间路上的稀泥都快要将他埋葬在台下。

县衙的差使尽管阻拦了好多次,可是这群兴奋的人群似乎是出于激动的愤怒,关于真正恨从何来,他们也许从没想过。

各个暗巷子口的行人中安插着许多乌蛇堂的人,在来往过巷的机会也没有。

眼看着要到二刻,张缺在茶楼上紧紧捏了一把汗,如果不是龙王一直将目光放在行刑台,或许他此刻掩饰不住的紧张就暴露了他的身份。

“上承天意,下应城民,巡环城四百里约几,终究邪不压正…”

在临刑前,县令高助威辞以正此行的公正与正义,悬天日头形似将这正义普照岷城大地。

刑场上的刽子手是由乌蛇堂亲自选拔安排,只要是个顶个的刽子手,对犯人脖颈的砍头疮必然烂熟于心。

令人惊叹的是,那位名叫高就的人从始至终都没有正眼看过一回监斩席,他也不像是前几日的犯人那么反抗或是恐惧。

提腿的每一步深沉落在囚车下,这种淡然有那么一瞬间牵动了所有人的心。

就连在远处茶楼上的乌蛇堂帮主龙王都被震撼。

等着那犯人在人群中探出一个头的时候,众人就如点缀。

龙王一脸紧张身子往前一倾向身旁的人问道:“这个高就,他到底是哪头的人?”

“属下只知他的嘴特别硬,硬到没法撬开,直到后来昏迷的时候兄弟们从他的鞋里发现了张布条。”

“布条?什么布条?”,龙王登时心里一紧,他越来越想了解这究竟是什么力量在驱使。

“他写的是‘生来精光少来精光,伶仃苦困往复轮,何不浩荡乾坤容千百兄弟所义,容千家万户所安?’”

龙王听罢浑身一抖,他再细看台上之人走到刀下仍旧毫无惧色。拳头一捏狠狠砸在窗框上,“这份狂野之心要是蔓延整座岷城,何止是岷城要被剃头!”

众人不太理解龙王微微地触动,而张缺在一刹那中看到了龙王犹豫着的东西,他在害怕,他在畏惧这种力量。

监斩席上的县令宣读完行刑章,便回到了座位上。

此间龙王或有动摇地感叹道:“江湖万般世故养成的病终难根除,而街头肚饥腹饿者谁能不见谁能不知?”

迟到的怜悯最终只是昙花一现,龙王只叹息如此清醒的人却让人爱又让人恨。

醒令一下,午时三刻刚刚到,一声铜锣打破了所有的喧嚣。

身材粗壮的刽子手已经将刀举过了肩,正待那令牌扬起。

茶楼中龙溪鹤轻微地叹息,龙王断续的呼吸声在这一刻特别清晰地灌进张缺脑中,他心中阵阵发痛,握住的拳头被指甲垫出了道道血丝。

仿佛一切都已经成为了注定,苍白的太阳显得更无情。

“斩!”

知府甩去长袖抛下了令牌!

行刑场上高就最后留下的就是一抹笑容,正如他面对伶仃会兄弟们的模样。

刽子手接令扬了两刀,而后正要铆足了劲儿落下第三刀时却迎面突袭来一物。

众人皆是愕然。

那一物袭来之间血染刑场,可怜刽子手直至死时都未看清是什么。

“哪里来的青石砖?”

随着人群中一声高喊,那监斩席上才反应过来,知府与县令吓得连忙双双躲进了案底。

突然发生的状况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龙王怒从椅子上跳起,怒目环视对面低矮的房屋,却见那低矮的房屋顶上有一个身影消失。

直至此刻,张缺心中的悬石才落下。

“好大的胆子,这分明比劫了法场更加耻辱,这是挑衅!”

相比较半道截获,这样在追求刻时的举止让龙王几乎发了疯,他顺手就一巴掌拍在赤獒脸上愤怒道:“多大的事?你给我捅出这样的篓子?”

那赤獒吓得急忙跪地求饶道:“是属下失职,还请爷高抬贵手,能掐准这样时刻动手的人绝非等闲之辈!”

事已至此,再多怪罪也于事无补,龙王焦急地往窗外奔过去看了一眼下面的情况,却见那监斩的台席上知府与县令早被护送到了北兴街口。

“看那儿!”这时龙溪惊恐地指着刑场。

龙王跟随手指的方向看去,人丛里一褴褛麻衣的汉子正被乔装的兄弟们团团围困在行刑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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