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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动:追我心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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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后丽殇也只是疏离地表达了谢意,夜宴过后,女子本以为不会跟这个男人再有什么交集,可终归她还是想得太过简单。 纵然她平时并不关注坊间新闻,也难以避免这些流言传到自己耳中。

那晚找她麻烦的公子,家中突然生变,被查出了手脚不干净的痕迹,而且证据确凿,朝廷已经下令抄家。

她本来是不想多做联想的,但是这个时机实在是太过巧合,让她不得不多想。难道说…是昨晚那个男人?

如是想着,描眉的手也微微颤抖,差点把既定的轨迹之外也染上错误的颜色。

而在另一边,富丽堂皇的宅院之内,祝晟站在一群下跪的人面前,信手摇扇,面色云淡风轻。

之前意欲对丽殇图谋不轨的男子现在正面色苍白地跪在地上,他根本没想到祝晟的身份竟是如此尊贵,现在他作为微服私访的巡安御史,就是当朝天子的眼睛,哪怕不凭借这层身份,光是他齐王的威势也绝非他这种官家子弟能够惹得起的。

谁不知道当朝齐王,形貌俊朗,文武全才,乃是天子最倚重的帮手,其下统帅的军队也是战无不克,纵然是百年官家,也无法与之抗衡。更何况他一个地方的小官?

本以为能够趁着自家势力强占了那花魁的身子,风尘女子也只能沦为被亵玩的命运,哪知道齐王竟然看上了那个女人,甚至为了她先向自家下手,这件事他是断然不敢告诉父亲的,老官家要是知道自己这个荒淫成性的儿子动了齐王看上的女人还招致家族不幸,扒了他一层皮都算是轻的。

祝晟毫无感情的声音从头上落下——

“张家长子张浩,年方二十,亵玩女子从家中奴婢到良家妇女近乎无所不览,恶名昭著,坊间广为流传,这些我可有一条说错?”

张浩心下一片凄然,显然对方已经把自己的事情调查清楚了,张家家主是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一夜之间的变故让他更显苍老,颤抖的身体还维持着下跪的动作,现在更是把头贴在青石地面上——

“齐王殿下!那些不过是小儿一些嗜好罢了……那些贱民……”

“贱民?”男子眉目冰寒,其下是汹涌的愤怒“天子之治下固然尊卑有序,可谁给你的权力欺压蔑视无辜的黎民百姓?又是谁给这人渣权力去玷污寻常女子?! ”

很显然老人态度和言语深深激怒了祝晟,宣布抄家之时都未曾露出这般恐怖的怒气。

“为官!你压榨百姓轻蔑平民!为父!你教子无方助纣为虐!这样的官!皇上不需,朝廷不用,天理不容!”

祝晟下了这样的判断之后就看向一直默不作声的张浩,他走到这个怂包面前,微微俯身——

“我的美人儿不喜欢招摇,我想你也不希望自己干的蠢事儿被你父亲发现,至于后面该怎么做,不用我一件件教你吧?!”

张浩被祝晟吓得魂不附体,当即点头如捣蒜,仿佛是看到了什么洪水猛兽。

祝晟转身就下达了最后的指令——

“榕城张家,仗势压民,受贿巨大,我祝晟以巡安御史身份代天子查封其宅邸家业,自此张家流放蛮夷,永世不得归朝!!!”

老人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身子骨彻底软烂下去,而张浩却松了一口气一般……

至少没有满门抄斩……他还巴不得离这个恐怖的王爷远一点!

毕竟想要一夜之间把他们这种地方豪族连根拔起,需要的耳目和势力绝非一般人能够想象。

他不敢想象跟他作对的下场,更庆幸昨晚并没有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否则绝对不可能是流放这么简单了。

转身离开,查处了一方霸强,祝晟也是心情大好,眉目上的寒霜顿时消退,露出了融融暖意,俊朗的眉目让寻常女子见之必然春心荡漾。

小厮也紧巴巴地跟了上来,一边恭维着一边猜测主人接下来的行程——却被祝晟先一步告知不要声张——

“这里本地入夏是不是会有一些祭祀的活动?”

“是……是啊,据说活动当日花魁的表演也会作为活动的一环……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丽殇姑娘出演。”

祝晟摸了摸下巴,旋即又吩咐下去——

“你带着银票把祭祀的各类事项都办好,务必要保证妥善盛大。”

“诶?”

小厮很是意外,现在不该是到丽殇姑娘面前邀个功亦或是安抚一下她受惊的情绪吗,怎的这么早就开始布置后面的事情……

祝晟哪里不知道这小厮的想法,折扇一收猛敲对方的脑袋——

“干你敢做的,我要怎么讨美人儿欢心岂是你这种榆木脑袋能够揣摩的!到时候她倾心于我你就知道自家王爷能耐多大咯! ”

小厮摸了摸脑袋,看着自家王爷胸有成竹的样子,也没有多说什么,拿着银票屁颠屁颠地去布置任务了。

花魁评选的结果已经在花街街头的告示区贴出来了,丽殇毫无悬念地拿下了第一的位置。

而围观的雅士们看到是丽殇作为魁首,心下愉悦之际也深深地为自己心中的仙子能够取得花魁之位而感到高兴。

而丽殇也没有丝毫懈怠,化妆更衣,素面朝天是仙子,描眉换装之后是妖精。

一双水灵大眼中是柔情和氤氲的水汽,深深地望入眸中便一眼沉沦,饱满的嘴唇让人顿时产生想要一亲芳泽的冲动,素白的肌肤吹弹可破,面容上淡淡的愁绪令见者心中陡生怜惜之情,顿时萌生出想要把世上所有最好的都捧到她面前来讨去欢心的冲动。形貌昳丽,颦笑颠众生,举手覆神魂,倾国之貌,也不过如此。

她今天挑了一套相对素净的衣服,侍女捧着她惯用的古木古琴,来到花楼的前厅,周围上下都是一双双凝视着她的眼睛,成为艺伎多年,她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场面,却因为一个算不得眼熟的身影的出现而乱了心绪。

今天祝晟特意换了一身白净衣服,腰间别着一根竹笛,墨发简单地束在脑后,书卷气十足,好一派玉面公子之貌,要不是之前丽殇见过他单手就收拾了歹人,还真的会被他现在的外貌给欺骗到。

而且他今天穿的衣服颜色倒是与她很是登对,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

深吸一口气,抛弃脑海中的荒谬想法,她上台之后坐在古琴之前,双手抚琴,低沉婉转的琴声瞬间征服了所有的观众,伴随着她清越悠扬的歌声,一副月下愁绪图就慢慢在脑海之中呈现铺展开来——

“朦胧春月下 思念随风飞散

许多追忆 淡淡消融于夜空

微睡间坠入幽梦

只是注视着 无岁月流逝的屋子

疲于伤事 无法传递之声却依然溢出唇角

若太过执着追寻虚幻之影

今日也不过是颗一味寻找遁离这混世之路的孤独之星”

歌声和琴声相辅相成,而就在歌声要进入下半段的时候,一阵笛声响起,丽殇并没有停止演奏,只是睁开眼睛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祝晟垂眸吹笛,凄婉的小调和动人的琴声无比契合,仿佛两人的演奏已经练习了无数遍。女子索性没有追究他的唐突,闭眼更加沉浸于抚琴之中,歌声再出,又是一番别样的韵味——

“若这条路永无尽头 此刻便再无等待的理由

平静地舍弃朽烂如斯之今日 从头来过

梦终于醒来 双目沐浴于光芒中

泪如花舞 悄然落下

就算扬散为任人践踏的尘埃

若是再开 是否就能成为绚烂于你心田的那片粉樱?

浸透于心间的点滴 依旧肮脏

未再爱上其他任何人 任岁月流逝如是

已询探的话语 消逝在虚空

朦胧春月下 思念随风飞散

无数追忆 淡淡消融于夜空

请带去吧 带去那寄于迷梦与现世中的祈愿之花

悬挂在夜空中寂寞地辉耀的这轮朦胧之月啊~~”

一曲终了,丽殇慢慢睁眼,低头向所有观众示意,而后他们才意识过来歌曲已经结束,全场顿时爆发出热烈的掌声,也有不少的女子向祝晟投以探寻欣赏的视线。但是没有不知趣的人上前询问,毕竟人家很明显是冲着这家花楼的头牌而来,而丽殇的魅力,是她们这些寻常的花楼女子根本无法匹敌的。先不提才艺身段,那样一张花容月貌的脸,女人看了都会心动,更别说前来花楼尽享风月的年轻男子们了。

但是女子对皇家并无好感,尤其是知道了祝晟身为当朝王爷的身份之后,更是对他的接近有着本能上的抗拒——

她本是丞相家的独女,家父为相,清廉正直,能力也是满朝文武之中的翘楚,却因为天子单纯地揽权之举而被安上莫须有的罪名,满门抄斩。

要不是当年她偶遇东方幺幺,改头换面,否则早就成为刑场上乱葬岗中的一具尸体。

这让她如何不怨,又如何不恨?

所以即便齐王风评甚佳,又与她无冤无仇,她也不会像和这样优秀的男人扯上半点关系。

丽殇甚至没有多看祝晟一眼,一曲终了,抬起古琴谢过宾客之后就准备走。

“感谢诸位的捧场,今日丽殇的表演就到这里,且容我回房休息。”

步履间甚至带着匆忙和避讳,而祝晟也察觉到她的回避,心下惊疑不定,更多的却是不快。

他也不是什么洪水猛兽,对她也不过是单纯的仰慕,至少在她认可之前,这份倾慕也不会变成单方面的男女之情。好歹自己也是救她与水火之中的男人,这般冷淡不提居然还避之不及?未免也太伤人了!

薄怒未消,而正当祝晟准备追上去的时候,热情的观众聚集而成的人流就成了两人之间最大的阻碍。显然观众们也不是很尽兴,要知道丽殇的现场表演席位可以千金难求,一曲古琴唱奏虽然是人间难求,可换做往日,丽殇肯定是不会辜负看客们的兴致在高潮上献舞一曲都不是什么难得的事情,结果今天竟然只是唱奏就草草结束,着实让人不满。

祝晟希望让她这样的人不是自己,而更希望她之所以这样也不是因为自己的靠近。

好不容易遇到了自己心仪的女人,他对她并不只是单纯的占有欲,他尊重她,并且以他最和平的方式一点点接近他,祝晟相信凭借自己的条件,绝对不会有任何女人不心动,即便丽殇一开始对自己冷淡,按理说在看到他主动示好之后也不该还是着样一副逃避厌烦的态度!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还是说自己哪里做得不对?

就在祝晟思索的时候,丽殇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倚在窗边凝视着外面的景致,显然很是心不在焉。

侍女看到丽殇的样子,又想到刚才她对那齐王爱答不理甚至避之不及的态度,心下对姑娘如此的原因就已经了然于心。

“姑娘若是有意的话,不如给对方一个机会?”侍女显然对齐王祝晟的印象很好,“那天也多亏他出手相助……”

“这件事我心里自有打算,你不要多说……”丽殇摆摆手,又把视线放在桌前的笔墨纸砚上,叹息一声,“纵然祝晟对我有意,更承恩于我,但是再如何我也不会选择一个王室姻做自己相伴一生的良人。”

说着丽殇脸上浮现出一抹嘲讽——

“小兰,我跟你说过,我丽殇想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而他一个王爷,位高权重还肩负着替皇室开枝散叶的使命,又怎会同我许下一生只娶我一人的誓言? ”她轻轻摩挲着下巴,眉目间的清冷构想出两人不会发生的未来,“哪怕我答应他的追求,嫁入王府,不过为了一个上不了台面的风尘女子折辱王室尊严,为此他要背负多大的重担?而我又该如何自处?这些你想过吗?”

侍女原以为自家姑娘只是单纯地对王爷不喜,却没想到丽殇已经考虑了这么多,冷静地分析中似乎带着难以言喻的残酷和无奈。

“是小兰僭越了,姑娘既是已经做出了决断,我也不会再多提。”

丽殇点头,起身走到砚台边上,侍女立刻领会上前研墨,女子提手在宣纸上画下两片梧桐叶,收笔利落,抬手将宣纸卷好,递给小兰———

“把这张画交给齐王,他自会明白我的意思。”

说着丽殇就转身进了房间里屋,略带疲惫的声音传来——

“我要准备入夏祭典的事儿了,今个儿就不见客,你先下去吧。”

“是。”承了主人的意思,小兰也及时退了下去。

祝晟的心情很不好,脸上的不耐和冷漠仿佛能凝结成实质,架坐在前厅的凳子上,无人敢动,所有的客人在丽殇下演之后散去了大半,而剩下的也被这位公子周身散发出的低气压给摄退,以至于还没入夜整个花楼前厅就进入了打烊的状态。

“这……这位公子……丽殇说今日她身体不适,不……不见客了……”

鸨母也是鼓起了好大的勇气才走到祝晟面前说话,但是被他狠狠地一瞪,刚刚积攒的些许底气瞬间就弥散殆尽,越是走近越是能感觉到祝晟的不悦和身上的阴森气息,鸨母也很是尴尬,丽殇作为卖艺不卖身的妓子,平时招惹些烂桃花也是在所难免的,对此她的态度也很是坚决,她们花楼乃至整条花街的头牌也必须有点儿架势,昨晚那张浩之所以能趁虚而入也不过是她们的疏忽,正面相抗鹿死谁手都还不一定呢!

毕竟肖想过丽殇的高位者,能力压张浩一头的人大有得多,追求失败之后也保持着友人的关系,想得到丽殇的青睐,从街头排到街尾都数不过来!更别提那些自诩风雅的护花使者了。

可是和那些附庸的追随者不同,祝晟是真的打着主意过来的,而且态度还异常坚决。再加之他与生俱来的贵气和霸道,鸨母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应付。

小兰步履匆匆,从后院穿到前厅,看到祝晟还在这儿持续释放低气压,心下对自家姑娘的魅力又有了新的认识。

王爷这种尊贵之人肯定见过不少的美人儿,而他都见之倾心,可见自己的主人有多么的优秀!

这也让身为贴身侍女的她面上沾光,毕竟对妓子而言,征服的男人越多,被征服的男人越是位高权重,就越是荣耀。

她家姑娘不仅花容月貌,而且精通琴棋书画,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几乎就没有难倒她的题目!小兰相信,如果女子也能参加科举,那自家姑娘肯定是不输给状元郎的魁首!

在姑娘还是李裳的时候,曾是丞相家千金的她,不仅自幼就对歌舞书画颇为擅长,更是阅尽了老丞相家中的万卷藏书,李老丞相也是个开明的父亲,给自家子辈讲授经学的时候从来都不避讳求知欲同样强烈的李裳,故而她和寻常的千金不同,不是那种供人观赏享乐的花瓶,而是有真才实学的女中翘楚,她对君子之学,治国之理,都有着独到而精明的见解。

只不过这么多年来她并没有依靠别的途径进入权力中心,故而这一层能力和身份也没有暴露显现出来。

如果她想,只要找个位高权重的公子哥儿嫁了便是,这方面的追求她从来都不少,但是丽殇并不想这样,她要凭借自己的实力上去,哪怕是做艺伎,也要在这条路上穷极终点!

“公子,我家小姐已经乏了,这是她让我代而转交给您的东西……”

小兰把那卷画双手递给祝晟,男子现在也没什么好脸色,伸手就展开那副画,两片精致的梧桐叶映入眼帘,他的脸色就更加难看了。

唇角一抹嘲讽的笑容,祝晟捂住眼睛——

“好一个梧桐双叶!好一个梧桐树边梧桐树!” 祝晟起身猛地踢翻了身边的桌子,“当真是个硬骨头,连争取的机会都不给我……那就休怪我死缠烂打了!”

把一架座位给弄没了之后,祝晟也没有多做停留,甩下一把碎银就大步流星地出了花楼。

鸨母也是个识货的,看着被祝晟扔在地上的画纸,无奈地叹气——自家的花魁有脾气这也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可这么直接地回绝人家的接近,可还是头一遭。

她倒不是认为丽殇当上花魁就开始自视甚高,她素来不是那样飘然的女子,恐怕是真的不喜这个突然出现的玉面公子,亦或是之前认识?还结了梁子?

也容不得她多想,看着画纸上两片简单精致的梧桐叶——

“梧桐树边梧桐树,不开花果不犯红……爱莫并非连理根,你我开花个不同。”

慢慢念出丽殇的心声,老鸨的叹息声在傍晚的花楼里显得格外响亮。

“诶……这阵子还是真不安生啊!”

那之后每次丽殇出演祝晟都会到场,频繁到丽殇都开始怀疑他是不是会分身。

因为她基本已经猜出了他巡安御史的身份,结果他近乎是天天都来观赏演出,但是地区里所有贪官污吏的督查却完全没有停滞的情况。

“小兰……去通知妈妈,让龟公大哥把那个家伙堵在外面!”

丽殇摸着发痛的太阳穴,脑海里是他挥之不去的脸——实在是令人心烦!

每天来就不说了,重礼和各种书信也是接连不断,他倒也是不怕身份被识破,一个劲儿地把各种好东西陆续塞了进来,规模近乎是整条花街前所未见。而越来越多的流言开始造势,也有越来越多的人对两人的关系开始好奇——能出手阔绰到这个地步的少说是一方豪杰,但是这位神秘人物的身份到现在还是没有公开。对方在暗己在明,猜不到神秘人物的身份,越来越多的猜忌就落在了丽殇身上,平日里她戴个斗笠就能出去,现在多踏出花楼一步就是铺天盖地的逼问和猜疑。实在是让人忍无可忍,她甚至都开始怀疑是不是那个祝晟在背后控制流言。

小兰也很是尴尬——

“这……这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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