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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不能见光的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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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高的确有了四个小孩。第一个是个女孩,长的特黑,太他妈的像自己。

兴高的娘亲总是撇着嘴说:“像你那块好,黑不溜秋的,将来找婆家都难。”

第二,三个都是儿子,长的也像自己黑不溜秋的。

最小的丫头像老婆,长的很瘦弱。还跟别人不一样,屁股后边长了牛角尖一样拳头大小的疙瘩。像只小尾寒羊的尾巴。特别难看。两岁的时候抱到医院去看看,说将来长到十来岁的时候可以做手术。

第三个孩子生下后,不管夜里白天兴高怎么努力,他老婆的肚子再也没鼓起来。

庄上的女人被他算计过的算起来也有十五六个。回头看看,就没见过哪家有孩子长的像他兴高的。

社里的指导员唐开先,在当兵的时候,当过连队的指导员。是兴高最头疼的一个人,也是他最怕的人。知道兴高的那些恶劣行为,早就警告过兴高,哪天要逮住个真凭实据,肯定让他体无完肤。

指导员最能白话,一口气能说上几个小时。别人也喜欢听他天南海北的忽悠。只要他开口,兴高就远远地走开去。耳不听为静。

在社员们干活歇工的田间地头,动不动就爱说些部队里面的事。歇也歇,听听指导员在瞎白胡,也能很好地打发时间,大家伙都围拢过来听。

兴高发现那些十六七岁的年轻人,最爱听指导员胡咧咧。特别是他家门对面的丫头秀侠。

没事的时候也爱挤在男孩堆里一边纳着鞋底一边听着。时间久了,在心里就感觉指导员是个英雄。慢慢的也就成了心中的偶像。

指导员家里孩子多,老婆又特别懒。指导员整天穿着打着连补丁都补不好的草绿色破旧裤子。

脚上穿的鞋都是能顶出脚趾头的破鞋。秀侠看着心里觉得怪心疼的。论族算的话,在家里,他们之间还算是一房份里的人,只是辈分不同。秀侠该称呼指导员为爷爷。

“孬好也是个指导员,穿的也太寒酸了吧。”女孩家想。

女孩家没什么能耐,就偷偷的给做了双鞋,然后偷偷地给递了过去。

给人随便送双鞋可不是件简单事。处理不好的话,会连累好多人。

就是人家偷偷的递给他,他还不敢大明大亮地穿。

要是被自己屋里的婆娘知道,拿回双不明不白的鞋,再说不清楚,那就会出乱子的。

于是一次在乡里开会回来的时候,把鞋揣在腰里,到家装着神秘的样子,告诉老他婆说:“孩子他娘,你猜俺今天怎么了?”

“怎么了?乡里发钱了?”他老婆看着他高兴的样子,很纳闷地问。

“你就喜欢钱?不过跟发了钱一个样。你看看,俺今天特别走运。开会回来的路上,捡了一双新鞋鞋,随便试了一下,还很合脚的。”他故作得意的样子。

他老婆拿过一看,真是新新的,赶快催着穿上试试,一穿正合适,两口都乐呵呵的,真好运。

人家送了鞋子,这也是份人情啊。拿人东西手软,就一心想回报人家,这是不争的道理。

于是就在劳动分工上就得照顾点,一来二去,双方就有了莫名的好感。指导员开始没有造次,人家是个没出嫁的姑娘。

万一出了点纰漏,自己在村里不仅没法做人,连刚刚才恢复的会员,也会被挂起来,不要说是什么指导员职务啦。

他哪里知道,他现在做这一切,就是在跟人家小姑娘玩暧昧。小丫头没心思去想其他的,一门心思就是喜欢指导员。管他什么伦理道德,统统地跟自己没有关系。

要不怎么说别去招惹那些情窦初开的小丫头呢,你没觉得怎么去惹人家,可人家可是一门心思像你了。

秀侠的爹老早就死了,剩下瘸腿的娘,拉扯着自己和小她两岁的妹妹,由于和指导员属于同一房族,家里多少都被照顾到。

连妹妹上学的费用都是指导员在村委会批下来的。这份情她记着呢。

她还知道指导员的妈妈是在家招的亲,指导员的父亲是来当上门女婿的。由于房族里人丁不盛旺,几家凑在一起,其实早就出五服了。

算起来没有一家是正儿八经的唐姓子孙,无非是顶着姓唐人的姓氏罢了。道理上是亲戚,实质上有的人家连表亲都算不上。大家都是哑巴吃饺子,心里有数。

比较起别的房族,早就该分开了。小丫头给自己找着正当的喜欢指导员的理由。让自己心里没什么障碍。

指导员不敢越雷池一步。

他毕竟是年长些,见过好多世面。当兵的时候,类似的事情也发生过不少。让他第一个想到的是,后唐庄上有个叫唐保朝的兄弟,和他当年一起当的兵,职务也差不多。

唐保朝个子高大威猛,是个响当当的战斗英雄。在一个威猛团队当冲锋连的连长。后来上了抗美援朝的战场,也立了好多战功,可也严重犯了错误。

那年抗美一胜利结束那年。唐保朝忘记组织纪律,和当地的一个姑娘好上了,发生关系的时候,被当地的人民武装给逮着了正着。见是为这个国家来打仗的人,对他没下死手。

对方也本着国际友好的姿势,把他送进了就地驻军的指挥所,让指挥所自行处置。军队有的是严明的纪律,铁的制度。按照规定就该枪毙。人都被捆好了,押解到不远的山沟里准备执行枪决。

因为是军官,还惊动了当地的最高指挥官。要不是对方领导人出面调解。,才得了个留功除党的处分。

指导员是当过兵的,又是干部。他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十七岁的秀侠,青春萌动,她可不管这些,她也不懂的这些。每天见着指导员她都会红着脸蛋,用别样的眼神瞅着。

指导员知道那种眼神的含义,他吓坏了,第一领略到女孩子们不管不顾的性格。留给他的只能是尽量远远地躲着走开。

农村女孩到了十四五岁,家里人就开始给张罗着婚事。做父母的都是过来人,怕这些丫头们在家待久了,会惹出是非来。

娘亲打算把大女儿秀侠先嫁出去。小的秀珍还在读书,等到待嫁的年纪,留着招婿续这个家的香火。这样将来百年之后,也好去见孩子的死老爹。

这是娘仨早就说好的事。即便秀侠一再表示自己愿意在家招婿上门,但娘亲就是不同意。秀侠一直问她的亲娘:“为啥留秀珍在家,俺怎么就不行了呢?”

她的老娘也不解释,只是一笑而过。

再没有本事的人,都有特殊的一面。秀侠的娘,看平时很少说话。可她会看人,特别是自己生的这两个丫头。

无论从性格上,还是做人上,她都看的真真的。包括两个闺女以后的生活,她都心里有数。

到了十七年纪的姑娘,也都母亲有私心,是做母亲拉憨着,一直拖下来的,想让女儿尽量多陪在身边。好好多过两年。

一旦到了人家,女儿也就不是这个家的人了。她要为她自己的家负责任,生儿育女,照顾人家的父母。就是偶尔回家来住上一两天,人也不安。

那心思也不在这个家里,还会惦记着她自己家里的其他琐事。

“现在不小了,不能再拖了,再拖就成了冤家。”秀侠的娘跟说媒的亲戚这样说。

没几天,做媒的亲戚就帮着给秀侠找了个婆家。

小伙子身板挺壮实的,人又老实。见过面在母亲的同意下就算定下来。人家年前过了贴、下了聘礼。到了年底就要娶进门。

秀侠家的日子过的紧巴巴,又没有男人当家。到时候只要男方家来人,自己打上个包皮,包上自己平时替换的衣服,跟着走也就算了。

家里面也没什么重要的亲戚,连娘亲的娘家都没有一个人。家族里的六七家人也都是七凑八凑的。哪还有什么至亲可言呢。

指导员唐开先那天在队里的饲养棚里,照顾社里的牲口。饲养员吃坏了肚子请几天假回家去了。

社里的劳力都被派到河工上去了,一时找不到替代的人,只好自己临时顶替。

唐开先晚上就住在牲口棚里看管牲口,夜里到处一抹黑。离庄子北边里把路外的牲口棚那里,更是阴森森的,北风刮得呜呜的,十分恐怖。

唐开先即便是三十岁的人,当过兵,但他自己知道,就是因为见过太多的死人,才特别害怕。

老早就拴上门上了饲养员睡的床。

牛棚是土夯墙壁,草苫的顶。冬天暖和,夏天凉快。

棚里有牲口们比较接地气壮胆气,相对也比较暖和点。十五头牛,三头驴,凑合起来,一起喘着热气,散发着体温,相互间都还算暖和。当然了,也比较难闻。

靠门边的床头墙上挂着一盏马灯,看来是饲养员几天前刚刚擦过。闪亮地照着一头头正在反刍的牛。

北边的墙面上能清楚看到每头牲口的投影。十几头牲口产生的巨大投影,交织在一起,想象什么样就是什么样子。

唐开先点上一袋烟。他的烟斗像他宝贝的一样。村里都明知他那是学着某个领导的样子,显摆的。

他也承认,谁没有偶像呢?何况他告诉别人:“俺刚当兵的那会,当通讯员,隔三差五的就能见到过心里的偶像。当然其他的也见到过不少。”

吸着烟斗,看着墙上的牛影戏,思索着还有什么事没做。最近阶级斗争抓的很紧,不能松懈。

看了看身边,挖叉准备好了。 自己美美的吐着烟雾。吧唧着嘴巴,尽量不去听外面北风吹着树梢,发出的鬼怪声音。“见到死人多了,胆子就小了。”他经常这样对别人说。

天一黑,刚吃过饭,秀侠的娘就拄着拐杖,出去溜门去了。这是多年的习惯。守寡了这么多年,慢慢长夜最难熬。也最怕老早上床睡觉。

黑灯瞎火的又睡不着,十来个男女凑在一块,有聊不完的家常理寡,一坐就是大半夜的。等到鸡叫二遍的时候才会散场。 遇到个把能说书的,会听一整宵,都不带累的。

秀侠掌上灯,刷过锅碗瓢盆后,回到自己的卧室,在灯下又纳了会鞋底。听着外边呼啸的北风刮着。低头一边干着活一边想着心思。一不小心被针扎了一下手指。

用嘴急忙吸咗手指。有了心事,再这么被针扎了一下。就没有心情再去纳鞋底。推开门往外看,外边已经黑呼呼一片。多站一会,等眼睛适应了外面的环境,也看不远。

是时候了,她心里想。

回身她穿上亲爹留下的黑色老棉袍。头上扎上厚实的棉方巾。轻轻地吹灭了灯。走出门后,反着插上了门。

冬天的夜晚本来就很少有人走动,再加上又有好几级东北风刮着,显得格外寒冷。

路上有好多人家都已经关灯,一片黑暗。只有一两家的窗户里还闪着微弱的灯光。秀侠知道那是和她的娘亲一样,聚在一起拉家常寡的人们。

刚出门的时候,眼睛被风吹,有点湿润润的,还不适应,等到出了圩门口的时候,眼睛才能看清楚点。

抬眼往北一看,老远就能看到两里外的牲口棚窗口,还亮着灯光。在呼啸的冷风里闪烁着。那就是秀侠要去的地方。

她是无意间听到指导员的老婆跟人聊天的时候,说出来的话:“俺家的那个家伙,今天夜里不会回来住了。到社屋里去睡了。”

“怎么回事?你两口子闹别扭了?”

“看你说的,听你这话的意思,闹别扭男人就往外跑啊?也太那个了吧。”

“那是怎么回事?”

“喂牛的那个老头生病了,没有人好安排,只有他自己去了。”

“哦?是这样的。那你今天夜里可就睡不着了?”

“怎么就睡不着了?俺又不是整天粘着男人的人。”

“你也不想想啊,社屋里面养了好几头祀牛,说不定哪头发了情,你家的那位万一把持不住,可就麻烦了。你还睡的住?”

“你??????。”指导员的老婆一时被逗的无语。

秀侠一听,这正是个好消息。眼看着过两天就要嫁人了,总想在没走之前,给他留点什么。

女孩自己编织的梦都是美好的,也都是粉红色的。她总觉的喜欢人家一场,总得给人留点念想。

顶着一阵阵刺骨的寒风,瞬间秀侠就感觉全身都凉透了。

冷风非常肆虐,从袖管口,以及脖子和衣领的缝隙处,想着法子往里面钻。有种瞬间被冷风脱光的感觉,似乎衣服已经不复存在。

秀侠下意识地摸了摸衣襟。还好,衣服都还在。

到了社屋的门口,秀侠全身被冻的哆哆嗦嗦,拍打门时,吓得唐开先立马跳下床。

“谁啊?”他紧握着手里的铁叉,紧张地问道。这个时候会是谁呢?他不敢有丝毫的麻痹。这屋子里都是几百口人的家底。就这么点希望,可不能有半点差池。

“是我。秀侠。”外面传来的确实是秀侠的声音。他才赶忙开开门。

冷的她上下牙齿只打颤,发出咯咯的响声。

进门后迅速的褪下鞋子,穿着臃肿的老棉袍,就爬上还留有余温的被窝里。

拴好门闩后,等了好长时间,稍微有点缓和的秀侠才幽怨的说了句:“再隔几天人家就要嫁人了。”

静静的牛棚里只有牛反刍的磨嘴的声音。

呼吸着满屋都是牛屎尿的混合味。

唐开先不知道是怎么爬到床上的,也忘记是怎么褪掉衣服的。

只感觉膨胀的脑袋已经不听使唤,只感觉到冰凉冰凉的身体。

拥着玉一样的娇躯在颤抖着,在召唤他。

本能告诉他:她需要他的怜悯和爱护。

他也在颤抖,是种莫名的颤抖。她能感觉得到。

他的脑袋滚烫滚烫的。她告诉了他:“好暖和啊。”她又告诉他:“俺需要温暖。”

他小心地呵护着她,噙着的泪水亲润着她的脸。

她感觉了他的温柔。她害怕着,颤抖着,稍稍的扭动着。

她已经颤抖的不行了。咯咯的牙齿贴着他的脸发出急速的响声。她的身体也开始发热。脸蛋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红。

手已经开始痉挛,紧紧的抓着被子。

干涩的嘴唇紧紧的缠着侵略进来的舌头。

在身体的深处发生遥远的呐喊。嘴里发出呀呀的颤声。棚里的牲口门好像突然停止的反刍。都在静静的偷听她的呀呀燕语。

他感到她的身体开始不再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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