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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五 不想再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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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里边玉米快成熟了,中集特意照顾周起,让他去下湖里去看守。

其实名义上是去看守,也就大白天到田边地头转转。夜里基本上用不着下地。是个闲差事。

能夜里到田里偷点的,现在已经被抓走了,说是要被判刑三年。现在就是被饿死,也没人再敢去偷盗。偷盗十来个玉米棒子,就被判了三年,扒了拇指头大点的山芋就被判了一年。有谁还敢再去偷啊?宁可饿死。

菜花嫁到太平家,和太平的弟弟妹妹一样,早晨和中午吃饭后,都挎着背脊到田边地头割青草。装满背脊后,背到生产队里的喂牛处去上称换公分。

一天下来,手稍快点的,挣得公分比个壮劳力都多。

“因为牛是最棒的生产力,它是劳动人民的本钱,要好好伺候好它们。”生产队的墙壁上是这么写的大白字标语。喂牛的人,每个人都能倒背如流了。有点连这几个大字都会写了。

为了能割到最好最多的青草,庄子里的孩子们一下子就能跑出十几里路远。然后装满背脊后,然后再汗津津背着好几十斤的青草回来,也比较辛苦的。

菜花开始几天,是和小姑子一伙女孩一起东西南北转悠几天。突然一天就不跟那伙女孩子乱跑了。

就近处多钻几块玉米地也能在那些坟堆上割到好草。一天下来也不少挣公分。

庄子上的半大小男孩和小女孩,前前后后的地段都太过熟悉,都怕玉米地的坟地里出鬼。特别是哪块地里添个新坟地,更是害怕的要命。就像一些老人常说的那样,“近处怕鬼。”

有些女孩见过菜花一个人从玉米地里背着草出来。就对菜花的小姑子说:“你的大嫂子,真是胆子大啊,一个人就敢到阴森森的玉米地里坟堆上去割草。也不怕哪一天,有小鬼抓住她的脚脖子,把她迷倒在那里。”

小姑子一听,一脸的不痛快,赶快保护自己的嫂子,回应道:“小鬼才去抓你的脚脖子呢,迷倒你呢。”

讲归讲,回来后,小姑子还是劝嫂子,“大嫂,你以后最好别一个人往玉米地里钻,到处是新坟地,你不怕被鬼给迷住啊。”

“俺不怕,大白天的哪来的鬼啊,你还是少胡扯。”菜花警告小姑子。

“嘿,俺这可是为你好啊,你怎么说俺胡扯啊。真是狗咬吕洞宾,好赖不分。”小姑子一点都不让。

正好老拽过来,听到自己的女儿跟儿媳妇这么说话,气的他拿起扫帚,一下子打过去,“你这丫头,怎么跟你嫂子说话呢。看你以后还敢这样不。”

小姑子挨了一下,捂着屁股跑了,边跑边喊,“哪带你这样的,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俺,俺还是你亲生的吗。”

“亲生的有什么用?要不了几年,还不得到人家去。”老拽头把扫帚放在原处。回头笑笑对儿媳妇说,“他大嫂,别跟她一般见识,她们还都小。”

“爹,她是好心,劝俺少往生地跑也对。”菜花很为难地说。

“是啊,生的地方就该少去,你身上还??????,最好少去。”老拽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汇,忙着走开。

其实菜花哪里敢一个人钻进玉米地里,到那阴森恐怖的坟地上去割草啊。那都是兴高在里面给她壮胆。

每天早饭后,菜花只要站在门口往南边看看,十之八九,兴高就会站在小巷子里往北张望。

虽然两家相距一百多米远,可中间无人家居住,看得清清的,这就是提前说好的信号,不需用言语招呼。

然后菜花一个人挎个背脊是往东还是往西去。当然了去的方向都是随着菜花的心情。高兴往哪边就往哪边。去的方向都被兴高看在眼里。

有时候菜花怕兴高看不清楚,还特意将手里握着的镰刀往要去的方向指一指。

菜花举起镰刀都是随意地晃晃。别人看在眼里,也不会想到她是示意给一百米外的人看的。他们的这些小动作,小伎俩,一直都被住在兴高家后边的周起看在眼里。

好像周起就是上天派下来的法眼,专门来观察这对男女的不轨行为。

菜花出庄二三里路,都会坐在路边最显眼的桥头还是拐弯处。总要坐在让兴高看得到的地方。

兴高跟在一里路外的后边,总会随意地一挥动烟袋,表示自己看到了。然后菜花看在眼里,随意地扬一下镰刀,就告诉了兴高,自己要去的方向。

二人的这种默契,即便身边有好多人,也发现不了其中的玄机。

其实周起也不是有心再想去看他们的隐私。纯属是误打误撞。

周起平时看庄稼,也无非是在地块的周围路上转转。他一直抱着这样的思想,“要是人家真偷,哪里能让人轻易逮到。那些能偷东西的,都是些高手,不是一般人能逮到的主。”说到底,在周起的心里他还真怕逮到偷玉米的人。

偶尔碰到个别人掰了个把棒子,那也不叫逮,而是碰巧,他于是也板着脸,告诉人家:“哎呀,你可不能再拿了,这次被我碰到算你走运,下次被别人逮到,那可不是好玩的呀。你没见庄子里的常小五被带去做牢吗。”

周起是好心的人,至少他自己这么认为的。但别人不这么认为,说没有多大本事的人做不来大事情,才是这样的,不能算是好人,他呀,顶多算是个窝囊废物。

周起听在耳朵里,不敢争辩。心里默默地承认人家说的话是对的。

那天午后三点多钟,周起看到副队长兴高往自己看护的玉米地里钻。

刚开始还以为,这是生产队里又再搞什么突击检查。检查一下他周起看护庄稼认真不认真。

从玉米地里穿几回看看少没少棒子。这种事情,以前生产队里组织过好几次这样的行动。都是村里的支书让这么干的。叫提高人民民主防患意识。周起还有点担心,怕兴高发现点什么,想法报复他呢。

毕竟自己坏过他兴高一次好事,还把借的钱给要了回来。兴高肯定记仇。

周起正在杞人忧天的时候,一眼又看到菜花背着背脊闪进玉米地里。

当时周起站在玉米地的拐角处,菜花没看到什么人。而周起呢,迎着阳光,没看清是哪个,就知道是个女人。

周起开始紧张起来:“是谁啊?怎么这么大胆,你怎么能这个时候进来偷棒子呢。要是被兴高发现了,那还得了,连我都给连累。”

周起看过好多年的庄稼,也学会了好多技术。

正好不远处靠路边不远处有几根桑树,桑树下面是谁家的祖坟,都好多年没人给添土了,早已比平地高不出多少。

桑树是长在坟地的,别人都很忌讳,没人敢动,即便家里连烧锅草都没有,也不敢弄回家去当柴火烧。多年下来,那桑树都三四尺粗了。弯弯叉叉的也不想长大成材的样子。

看庄稼的人想看到玉米地里的情况,就会脚蹬着那些树杈,扶着树干登高,往玉米地里瞭望。

只要仔细地看到哪片有晃动的玉米梢头,那里肯定有人动玉米,确定好位置,一过去,一逮一个准。

周起也常常利用这棵桑树往地里看。女人滑动玉米干的晃动的样子,就像水里的鱼儿游过水面一样,荡起小小的波纹。远远地看去一点声音都没有。

周起确定好了女人走的大致路线,就顺着刚才女人进去的地方,往里面摸。想看看这是谁家的妇女,敢在这个时候进来掰棒子。太不把自己这个看护人放在眼里了。

要是逮到后,又能怎么样呢?无非是好心地劝她赶紧回家去。庄里的人,不管是谁家,他都得罪不起。照顾他长大的奶奶常说,“人心隔着肚皮,你知道哪个会对你下手啊。但凡遇到点事,还是以和为贵。”

大约走了五十多米,才听到前面有人说话的声音。周起停下来,就地蹲下,静静地顺着玉米干的空挡间往前看去。

原来前面一块空旷的坟地。周起往坟地上看看,没发现有什么人。心里一惊,脑子就想歪了:“有麻烦了,大白天我被女鬼勾搭到这里啦,不好,赶快走。”

周起常常晚上去串门,跟一些老头老太太们坐在一起,无非是听听他们说的一些诡异事情。听多了,心里就容易发毛。回家睡觉的时候,常常被恶梦给吓醒。

一想到鬼魅事,他就想起身回去。可在一转身的刹那间,听到男人的声音:“怎么样?爽快吧。”

声音听得怎么这么耳熟啊。周起不觉得又回头仔细瞅瞅。

正赶上兴高露出头来。周起脑子里嗡的一下子明白过来:“原来又是兴高这小子在搞谁家的女人。”

兴高和那个女人坐在坟堆那边,周起的视线被高高的坟堆挡住。

周起单身那么多年,对这些偷腥事也很好奇,很想知道刚才进来的女人是谁。

要想看到坟堆那边的女人,就得换个地方。为了能更清楚看清楚,还不能让两个人发现。周起在玉米地里兜了一个大圈子。等到找到一个合适的方位的时候,早已经汗流浃背啦。

周起没敢靠的太近,怕被特别狡猾的兴高发现。说心里话,他心底的确有点怵这个兴高。保持能看到的距离就行,还不能弄出一点动静来,周起比较胆子小,连自己刚才跑累了喘粗气都怕被兴高听到。

现在周起是蹲在坟地的正西方,阳光正好照射在坟地上。坟地上的一切都净收眼底。

女人原来还是太平新娶的媳妇。开始两个人还在嘻嘻哈哈地相互逗弄。

不一会女人就不发一言啦。脸颊开始红晕起来,兴高把坐着菜花拽起来,开始笨拙地去解她的衣服。周起舔了舔嘴唇,心里想:“到底是大白天啊,比手电筒照的时候清楚多了。”

女人站在那里任由他摆弄,不一会她就一丝不挂地站在坟地上。要不是周起亲眼看到,说八个样,周起都不会相信人世间竟有如此不要脸的女人。

白花花的身体,迎着秋日的夕阳,焕发着诱人的光彩。让久已鳏寡的周起不由的口水欲流。周起暗暗地骂着:“太平啊,你娶的哪里是个媳妇啊,简直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妖精啊,大白天的,就跟人钻进这玉米地的坟堆上跟人鬼混。看来你小子上辈子也没修好啊,欠他的呀。”

周起看到兴高没有去欣赏,而是忙着把自己一件件衣服往下脱,然后一件件地铺在坟地上。

轻轻地把菜花放倒在地上,把高起的坟堆当作枕头,做那些让周起流着哈拉的下流动作来。

周起秉着呼吸,心里却在扑腾腾地犹如打着小鼓。

好容易憋到兴高他们两结束那销魂的快事,然后整理好衣服离开。听着摩擦玉米叶子的声音走远,周起才敢大口喘气。周起坐在玉米地里腿软软地,半天才长长地舒出一口气。

心里嘀咕道:“乖乖,两个不要脸的东西,差点害死俺。真想不到女人能这么拿的开。大白天脱的光溜溜的,还那么疯狂。我这辈子算是开了眼啦。”

周起不仅是胆子小,还是个害羞的人,自从看到了兴高和菜花的不光彩事情。好多天都不好意思正面见到他们两个,好像自己做了件见不得人的糗事。

越是这样,他还就越得面对他们。第五天,在路上迎面见到兴高过来,周起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地远远躲着走开。

刚躲开没一会,迎面又碰到了菜花,菜花本来就是个新嫁来的新媳妇,见着谁都有一股害羞的神色,见着谁都要指定是要低着头过去的。所以一见到周起,也习惯地低着头过去,这样也不用客气。

周起呢,在她过去的一瞬间,就会心跳加速。老觉得有对不起她的地方。

等人家过去了,自己还在心惊肉跳的,“俺这是怎么了?又不是俺的错,心咋这么慌乱。”冷静想想,周起也搞明白了,那是因为自己看到了她那一览无余的躯体。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有点内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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