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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路上有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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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兴高从调往西队当队长的中集那里得知,唐宝银是个地地道道的扒灰老头。那天的门是儿媳妇给自己的公公留的,竟让兴高捡了漏,当然兴高付出的代价也不小。

村里以前就传出,唐宝银被村民私下里评为村里的‘四大奸人’之首。可不是一般人敢惹的家伙。光是听说他的劣迹,就让人赶紧躲的远远的。

唐宝银从小就奸狡滑溜,偷鸡摸狗那是小事,最可怕的是偷人,害人。

唐宝银的乳名叫大僧。取这名字的时候,估计他的老爹就知道这孩子将来并非善类。希望他以慈悲为怀。

大僧十六七岁的时候,个子就长得高高的。

头皮上长了湿气,常常痒的闹心,父母想了个法子,就是直接剃成光头,便于上药和清洗。湿气治好了,光头的习惯竟然也养成了。再也不想留着长头发了,那样会让他脑心挠肺的非常不舒服。连长相都像个他的名字。

头发刚长到能盖住青色头皮,就找剃头匠去了。气的剃头匠一个劲地暗骂:“你奶奶的,俺又不是你家的奴才,一个月跑来好几趟,真把俺当成你家里的专用的啦。”

剃头匠人不是按剃头的次数来收钱的,是按人头份到年底挨家收点粮食。大僧知道这里面的情况,像讨便宜一样,别的男人一个月剃发一次,他一个月跑四五次。反正剃头匠人也不好开口说个不字。

其实他剃光头特别不上眼,让人看得特不舒服。脑勺后上方尖尖的,一副专门惹事的鬼样。像夜里出来走动的夜叉。

过路的算命瞎子给摸骨算过,然后叹了一口气,在哪里半天不说话,在大僧的父母一再央求下,算命先生给说了实话:“不瞒二位,你们要教育好这个孩子,教育这孩子与人相处,要与人为善,才能修成正果。往深处讲的话,俺也就不好再开口了。”

先生的话,简直是一番出家人的禅语,大僧的父母非常折服。虚心应声:“一定,一定。”然后拿出一块大洋作为酬金,万分感谢先生。

而让站在一旁的大僧听的却特别刺耳。

他当着父母亲的面,虔诚地答应着那个算命瞎子;笑嘻嘻的答应着父母的祝告;然后恭恭敬敬的把算命先生送出了庄子;然后给领进了拴牛的水池边,轻轻地一个指头,就把算命的先生推进了水池里。然后蒯蒯后脑勺、拍拍屁股掉头就走。

那个算命的在池子里挣扎着,破口大骂着:“你这畜生,竟然干出这等缺德事。你家上几辈子都没干什么好事,挤出你这么个尖头冒角的玩意来。”

那瞎子先生也是急毛了,什么诅咒都骂遍了,也不见大僧回来拉他上来。还差点溺死在污泥里。

幸亏好心的村民及时赶到,拿根长棍递下去把他拖上来,帮着洗净身上污泥,好生招待一番。

先生临走的时候都没忘记告诉帮助他的人:“这东西,以后要躲着点,坏透了心,他将来生不出儿子,就是偷来也养不住。生了闺女也会没有脑袋。”

听了这话的人只是笑笑,以为算命先生是被气的在诅咒人,哪里相信啊。

事后大僧向人偏能说;“不是会算吗,怎么不知道今天自己该进水池里洗澡呢?我要不教训教训他,还不知道阎王爷长几只眼呢”

听的人鄙夷地回应道:“你跟一个讨饭人一般见识,有意思吗,何况人家是个残疾的老人。你就弄死了他,也显不出你有多大本事啊。”

说完就不搭理他,却暗暗地骂:“你就缺德吧,怪不得瞎子算你生不出儿子。要这样的话,肯定要中瞎子的诅咒的。”

这里不知道是哪辈子传下来的规矩,新郎结婚的时候,自己不能亲自去接新娘子。而是由媒人领着人,给接过来的。

而且大白天,新娘子还不能进新郎家的门,必须是太阳落西后方可入门。这样就闹出了好多闹剧来,也闹出好多让人想不到的纰漏来。

大僧族里的堂兄结婚,要找几个底实的亲戚帮着去接新娘。大僧是家里人,竟然就被选中。大僧的堂兄头天晚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招呼他:“老弟啊,这次想辛苦一趟,怎么样?”

大僧一听可高兴了,在家里也要帮着干活,还不如跑跑路,去外面多逛逛,长长见识。欣然答应:“看你说的,都是家里人,不用客气。听说路是远了点,可俺也有好处啊。比那些家伙早看到新娘啊。”

大僧说着,指着家族里其他的小伙子,逗着乐。

“诶,我说大僧啊,你小子去接新娘子可以,可你在路上,可不能动歹心啊。小心回来新郎将你的小头也给剃光了啊!”家族里一个平时就爱逗乐小伙子跟上起哄。

“说什么呢,你把俺当成啥样的人了,就是新娘子愿意,俺也不敢呐,俺怎么能抢了新郎官大哥的头衔啊。是吧,大哥。就是想,也得等新郎大哥,入洞房以后啊。”大僧发挥自己的逗乐本领。

新郎官本就是老实巴交的人,几个人一起哄,早已脸被糙的通红:“你拉倒吧,整天没个正行。竟胡说八道。”

选大僧去接新娘,估计新郎家考虑到新娘家离这里路途太远,需要体质好的才行吧。

八十里的山地,赶着披红挂绿的驴拉的平板车。天没亮就出发了,等到了新娘家,都到了晌午。

新娘的娘家也很懂事,知道路远,也不难为媒人,赶紧特殊地备了酒席,让他们吃饱了饭就催着赶紧上路。

大僧和四个小伙子在媒婆的带领下、就把新娘从她的娘家给接了出来。

由于路途遥远,新娘出门时虽然比一般人家要早点,可对路途比较遥远的,就相对比较迟了,路还没走一半天就黑了。

大僧是负责牵着驴拉着新娘的。平板车上前后装着新娘的棉被嫁妆。中间坐在新娘。随来的四个负责抬着木制嫁妆,和媒婆跟在车后边。

山路本来就高洼不平,不好走,身上还负着重量,走着走着脚步就慢了下来。

走着走着天就越来越黑。

四个抬嫁妆的,干的是累活,走里把路就得停下来歇歇。大僧牵着毛驴的,自然就不累。看着几个抬嫁妆的,他又不想替换谁一下。

抬木制嫁妆的几个人不计较大僧,都知道大僧是个出了名的懒鬼。更何况安排来干什么,就该干什么。各人有各人的职责。

眼看着天黑了下来,大僧看着车上坐着的新娘,虽然脑袋上顶着一方红盖头。上车的时候,早就一眼扫过。新娘子还真上眼,双眼皮细眉毛,细皮嫩肉的。粉嘟嘟的脸蛋,大有一口想啃的欲望。更让人动心的是,她还年纪轻轻的。

“到底是当新娘子的时候漂亮啊,真是娇艳的很。”大僧一想到这里,就不由地用舌头舔舐一下自己的嘴唇。

他想起了昨天几个人的闹笑话:“大僧,你可不能路上动起歹心啊。”

“奶奶的,看来不动歹心,心里还真他娘的不是滋味。”大僧悻悻地想着。

他低着脑袋盘算着如何把车上的新娘子给弄到手。后边的媒婆和几个抬嫁妆的,谁也不会想到大僧这个家伙,在打车上新娘的主意。

走了一会,停下来歇歇的时候。点子比较多的大僧提议:“你们几个慢慢走,累了就歇会。我呢,先赶着驴车,把新娘送到家,等会再赶着驴车回来帮你们拉。怎么样?”

几个人一听都当然赞同:“那好啊,不过你可要快点,别是到家了,光顾着自己喝酒,给俺几个给忘记了。”

“不会的,怎么可能啊,别担心,要喝酒也等把几位接回去后一块喝。”大僧说的非常爽快。

其他的人也没有往别处想。毕竟都是一个房份里的人。

大僧个子高,路又熟悉,迈开大步,加快速度。牵着毛驴,没一会就把几个撂在后边。

走不到五里路就到了一个岔路口,奸诈而又狡猾的大僧知道面前两条路的去处,一条是直接往家里去的路,一条是往别处去的路,但这条路要走二十来里后才会与那一条合并,也要比那条路多走五六里地,但凡走过的人都不会选择这条远的路。

大僧也肯定后边的那些人也不会走这条远路。

于是大僧故意拐进这一条离家远五六里地的小道上。

车上的新娘头上顶着红盖头,晕乎乎的坐在车上,根本就不清楚到了哪里。其实就算她看清路面,也不顶事。这条道她根本就没走过。

自从离开了家门,坐到这个车上,就把自己交给了媒婆带的这帮人。这帮人可都是准丈夫家挑选的至亲之人。可她做梦都不会想到,就是这种信任的人,正在要对她做出龌蹉的事情来。

大僧估摸着离开原来的路已经有段距离了。不住地回头往后张张,其实什么也看不到了。他知道自己这是有了贼心,才会感觉心虚的。

空旷的田野里,只有他这平板车的车轴发出吱呀呀的摩擦声,和偶尔毛驴的吹鼻声。路边就是偶尔能惊飞个把小鸟。紧张而又匆忙地扑拉扑拉着翅膀飞向远处。

走着走着,大僧突然就止住了脚步。他看到路边隐约有棵小树。他把驴绳子拴住路边的这颗矮小的小树上,站在路边贱笑地看着蒙着红布的新娘,解开裤子站着,就地方便起来。

“喂。你要不要方便一下啊?该憋坏了吧,小娘子。”大僧一边方便着一边不怀好意地喊着。

寂静的夜里他方便的声音特想,呲呲地发出响声,跟着就能闻刺鼻的味道。新娘没有理会他。只是动了动身体。

万物大概都有感应吧。新娘子没吱声。拉车的大叫驴却把身体往下顿顿方便起来。

“嘿!你这畜生,我可不是对你客气的。”大僧被弄的非常尴尬。

滋滋的响声比人方便起来发出的响声大多了去。那个味道,腥臭的直往脑子里窜,令人只想躲开。

新娘本来就很内急,不久前就有了膨胀不舒服感,一直不好意思叫把车停下来。

现在经人和畜生那么一激,乖乖,还满灵的。立马就感觉快憋不住了。顾不了那么多了,拿开盖头厚着脸皮赶忙从车上下来,到车子另一边褪下裤子蹲下就方便起来。

被车挡着,虽然看不清楚新娘子的状态,光是竖起耳朵来听,就够大僧上心的啦。滋溜溜的声音比大僧和毛驴弄出的声音都不同,别具一格。

大僧和毛驴早就方便利落,新娘弄出的声音也格外入耳,大僧和新娘同时都感觉到。黑暗里都不约而同地相视一下。

两人都同时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尴尬。

等到方便完了,新娘提着裤子还打了个快意的冷隔。正要慌忙的扎着裤腰带,大僧却突然一个箭步窜了过去。走到跟前,伸出双手,小个子的新娘就被掐着双肋被提溜起来。

新娘还天真地以为这个男人是来帮着自己,想把她送上车呢,同时也感觉到这个人的力气真大啊。嘴里喊着“你不能等会吗?我的裤子还没提好呢”。

嘴里说着,人却被提起,双脚离开了地面,手一哆嗦,没拉住裤子,就滑落在脚脖子上。

惊慌的新娘被高高地仰脸放在车前的棉被上。慌忙抖起双脚想把裤子颠上来。还没抖几下,就被大僧给拉扯掉扔在车里。

“你还是拉倒吧,穿着都费事。”大僧一副气恼的样子。

“你想干嘛?”新娘惊慌地叫着。她本能的感觉到要发生什么。

“你讲,我想干什么。”大僧反问道。

“你???????”新娘子开始害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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