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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袭要职萧逸文安内攘外贪美色许若彬得陇望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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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日,夫妻尽享鱼水之欢,一家人甚是安乐。这日八月十五,海涛接到许文发通知,要他明天回蔡湖报到,接受聘任。他莫名地问:“咋还聘任?”

“聘任是每三年一次,你现在回去工作,就该聘任吗?还有,萧校长要你担任办公室副主任,你可要好好干,别丢了面子。我可把你吹大了,说你又能写又能干的。你的直接领导是赵奉宪,他是民师出身,好多文件未必能做好,你具体就做文件。”许文发生怕他不懂,在电话中详细交待着。

海涛放下电话,忐忑地问影华:“舅舅说让我当办公室副主任,咋说要我做文件,我能做好吗?”

影华有些幸灾乐祸地说:“这事我可问不了。你以后是领导了,咱算老几?俺还是老老实实地给你照顾闺女得了!”

海涛便不支声,以免两人又为些事吵起来。

傍晚,天下起雨。海涛半躺在床上,倾听着窗外的雨声,想着明天回蔡湖的事,心底涌起难以名状的情思。那里毕竟是他的母校,不管身担何职,那么多曾经教过他的老师总不至于不待见他吧!他一直没回去过,真正与他们相处,他能处理好这些人际关系吗?这些问题困扰着他,直扰得头昏脑胀,困意浓浓,却又难以入眠。

半夜,耳听窗外风声雨声,他依然心潮起伏。身边的影华与凤荷早已入梦,屋内不开空调也极是凉爽。床头灯光昏黄,映照着他那疲惫的双眼。他思量着,这次回蔡湖势必是他人生的又一转折,是对是错,是喜是忧,一切都难预料。

后半夜,他终于睡着,却梦到了父亲和母亲。

此时的一家人正亲密地在田间插红芋苗。父亲挑水,母亲用水瓢舀着水,挨个倒进一个个土坑内,再拿起一把紫红色的红芋苗逐个插进坑中。海涛则拿着小铁锨刨土坑,不时抬头看着母亲浇水插苗的悠闲神情。一家人在劳作中尽显温情与欢欣。海涛刨完两垅,累了一头大汗,高兴地跑去帮母亲插红芋苗。本想到插红芋苗看似很简单的事,可是当父亲封土时,却拉着他的手说:“涛子,你看你做事就是没有根儿。这红芋秧根不插进泥土中,怎么能活呢?还有,这几棵插得这样浅,也活不长呀?”

海涛仔细看看插过的红芋苗,果然没母亲插得深,却不服地说:“爸,这红芋秧生命力强,落地就能生根,哪能不活呢?”

父亲生气地说:“你呀!就是没脑子!要知道,根深才能叶茂。不论怎么说,插深些总比插浅些要强得多!任何事物,包括人在内,没有根儿就没有叶,没有叶咋能存活?”

海涛思考着这些话,觉得很有道理,主动把红芋秧插深些。父亲看着他这样插,才放心地去挑水。

可是,正当三人愉快地插红芋苗时,天气骤变,狂风四起,乌云密布,四下里一片昏暗。三人赶忙收拾起工具往家奔,刚到村东头,瓢泼大雨迎头而下。海涛脚下一滑,哧溜一下歪进了旁边的水塘里,身体迅速地往下沉去,却也无人伸手拉他……

海涛激灵一下醒过来,只听得窗外雷声轰隆,电光划破夜空,照得房间里明晃晃的。映着电光,他看到影华与女儿都盖上了毯子,只有他还光身裸体地躺在那儿,身上凉冰冰的。他急忙拉过毯子,盖上身子,在电闪雷鸣中又昏昏入睡。

第二天醒来,大雨仍在下。海涛想起夜间所梦,父亲的话犹在耳边,尤其是自己歪入泥坑中的瞬间更令他惶恐不安。

早饭后,影华看着水淋淋的天,疑惑地问:“你咋回去?是坐车还是骑摩托呀?”

海涛皱着眉望望外面,神情木然。影华忽然又道:“你快问问舅舅,他今天回不回?他如果包车,你正好趁着。能省则省吗!”

海涛觉得有道理,忙给许文发打了个电话。果然,萧逸文与赵奉宪昨晚住在泉安,今儿带着许文发一同回蔡湖,三人刚要离开泉安。一听海涛电话,许文发忙让他快些赶到车站,在那儿搭萧逸文的车回蔡湖。

海涛不敢停留,拎起公文包和一把折叠伞向车站奔去。一路上雨水借着风势横竖乱飞,他虽打着雨伞,行走起来极是艰难,不多久裤角都被雨水溅湿了。幸好车站不远,五分钟就赶到了。他立在站门口守望着来往的车辆,却不知要拦哪一辆车。正在着急,忽然有一辆银白色的轿车在他身边停下。后车窗立即打开,露出许文发的笑脸,海涛恍惚着走过来,看到萧逸文坐在司机座位上,他客气地笑笑说:“萧校长,麻烦你了。我本来是要打车回去的,正好你们在,就麻烦你了!”

“客气啥!”萧逸文满脸堆笑,随和地说,“你是许校长外甥,不是外人。而且你回去是支援咱中心校建设,我接你是应该的呀!好啦,闲话上车再叙,我们还急着回蔡湖呢!”

海涛顿觉舒心,随即又笑一下,回身拉开后车门,坐在舅舅身边。副驾驶位上坐着一位中年人。那人正回首看他,海涛见他模样俊朗,天庭饱满,鼻梁高耸,眉宇间透着一种不可轻视的霸气,正疑惑着。许文发便介绍道:“来,大家都认识一下。海涛,这位是你以后的直接领导,赵主任赵奉宪。”

海涛听到介绍,忙倾身伸出右手。赵奉宪冲他一笑,伸手与他相握,却不料车子“嗞”地向前奔去,海涛被这一摇晃,差点儿栽倒在座位上。赵奉宪担心地叫了一声:“慢一点儿!唉,栽着没!”

萧逸文似乎极不耐烦,却安慰道:“坐好了,不要再絮叨了!大家以后都在一块供事,还能少握手的机会呀?”

许文发一边扶住海涛,一边笑道:“没有啥!没有啥!这沙发靠背,栽也栽不痛的!”

海涛只得坐好,微微笑了一下,便不再多言。

萧逸文开车甚快,不消半个时辰,车到蔡湖,外面的雨也停了。车子停到学校大院中,但见赵奉宪首先走下来,给萧逸文拉开车门。海涛见状,也忙着下车,帮舅舅拉开车门。待众人都下了车,他抬头细看眼前的教学大楼,又见楼前花木盎然,雨后的空气里散发着清新的气息,他仍是有些恍惚,心中不知是何滋味,难道他真的就这样回到蔡湖中学工作了吗?

萧逸文看看周围没人,问道:“奉宪,今天开会的事你没通知吗?”

“都逐个通知到位啦!”赵奉宪回答说,“他们也该来了吧!要不再等一会儿!”

“你再打个电话,让他们快一点!咱从泉安都赶回来了,他们还没来!”

赵奉宪连忙到一旁拿出手机,挨个打起电话来。

萧逸文打开小会议室的门,客气地说:“许副校长,还有,哦对,涛子你,都过来,咱们先休息一会儿再说!”

海涛与许文发慢慢走进会议室。望着会议室里全套一新的办公桌椅,海涛有种陌生的感觉。这已不是他曾经呆过的母校,这是一个全新的环境,他必须小心翼翼地说话和办事,否则会惹得他人不高兴的。这让他感到真的有些无所适从。

见两人坐下来。萧逸文直言道:“现在条件有些差,中心校连个窝都没有,暂时先用学校的办公室开展工作吧。今年底一定要把中心校办公室安排好,到那时就好多了。”

许文发附和道:“是呀!蔡主任以前在乡政府里要了几间办公室,凑合着干了十来年。咱们可不能凑和了,也得弄得像个样子。只是这房子一时还真难办到呀!”

“这好办!过几天我去和我老表闹去,让他想办法拔些钱,咱先把这中心校办公楼给整下来!”萧逸文志在必得的口气,让许文发面子上很不自然。他便从公文包里掏出一瓶液体鞋油,低头在那双沾满雨水的新皮鞋上擦拭起来。萧逸文扭头一望问道:“哟,这皮鞋不错!得几百文吧!”

许文发仰面笑道:“不值钱!二百八!”

萧逸文便伸出一只脚来,指着皮鞋道:“你别看这鞋模样不好,是名牌!货真价实,我老表送的,一千好几百块呢!”

许文发便笑道:“就这二三百文的都穿不起了!不过,我不爱啥名牌。前几天我一个同学请我们几个喝酒,当时从老人头专卖店花八百块刚买一双皮鞋穿上,还没散席就掉了底儿,搞得全桌人笑个不停!”

这些玩笑似的嘲讽让萧逸文很感不爽。他便绷起脸看桌上的文件。海涛也听出了门道,不由想起冯道与和凝的故事。那和凝本是性急之人,有一天见冯道身着新衣,脚配新鞋,便开口问道:“冯大人,你买的新鞋花了多少钱?”冯道慢悠悠地举起左脚,笑道:“不多不多,才九百文。”和凝一听,便将随行的下人训斥一顿:“冯大人买鞋才九百,而我的鞋咋能要了一千八?”下人哆哆嗦嗦地吓得不敢支声。这时冯道方抬起右脚,咳嗽一声道:“和大人,我还没说完呢!这只鞋也是九百!”这种事儿看似笑话,其实海涛最清楚明白,冯道与和凝是因性格不投才有了误会,萧许两人却未必是同出一辙。文人历来相轻,为官者更是相互蔑视,尤其在同一单位工作,不管在哪一方面,谁都不愿落伍于别人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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