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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隐私情怜香惜玉思易迁禁酗酒杀鸡骇猴弊难除(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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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下午放学,天气闷热异常,似乎要下雨。海涛挤上班车返回泉安,出了一身臭汗,的他便又到大富豪冲了个澡。一周的劳累都被温水冲散到九宵云外。他要了一件外套,在休息大厅里找到一个僻静的角落躺下来。他想,也许影华回来后到岳母家看望凤荷去了,还是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再回去吧!

大厅内播放着低缓沉迷的音乐,服务小姐穿着短裙来来往往的走动着。海涛闭上眼睛想睡一会儿,忽然意识到在这儿是否会遇到红玉,便举目四望。果见几位小姐在远处走来摇去的。他便摇摇头,也许红玉早离开了这里,还是安稳地睡一觉吧。这样想着,也许是太过疲倦,他很快偷睡着了。

一觉醒来,大厅内冷气袭人。海涛睁眼看看周围,两三个小姐坐在电视前边叙闲话,边看着电视。在他身旁,一位满脸胡须的顾客不时发出时长时短的鼾声,这鼾声有时扯得很长很长,有时又好久不听响动。海涛正在惊异,忽然这名顾客从躺椅上一跃而起,惊得几个小姐都朝这儿看过来,海涛也坐起来看着他,以为发生了什么不测。不料那人摇了摇脑袋后又倒头睡下,鼾声便又开始毫无节奏地响起来。海涛不由想笑,便还是忍下来,欠身站起来想走。就在这时,一位红衣小姐起身倒了一杯水,双手端着朝他走来。他本不想正眼理会,只偷偷地望一眼,倒让他生出一身冷汗。这红衣小姐不是别人,正是他多日来一直在寻找的红玉。他呆呆地坐在那儿不敢再动。红玉似乎没认出他,也不觉得别扭,把水杯递给他,他只好接过来一饮而尽,又将杯子递给了她,低声说道:“谢谢你!我们找个房间吧!”

红玉此时方听出是他。她早已听说他曾到这儿找过她,此时便温和地说:“那就走吧!”海涛起身跟她来到一个房间内,脸色赤红地坐下来,不知如何与她相认。

红玉扭身关上门,坦然说道:“我知道你认出了我。你来找过我,我怕你说我,所以不想见你。我也是没办法。为了孩子,我只能这样。”

海涛摇了摇头,叹息道:“我凭啥要说你?我来这儿也不是故意的,而是偶然。不料会遇到你。这错都在我。你……”

红玉听他自责,便坐下来说:“别说了,我也不怪你!我都这样了,你不嫌弃就好。小时候你对我好,我都记着你的好。现在这样子也许是咱们的缘分吧!”

海涛万没想到她会这样看待,心里羞愧难当,却也无话可说。他抬头看她,面色红润而风姿动人,那颗美人痣立在右腮下,依然给人冷艳的感觉;然而,他分明看到她眉头上的风霜苦痛,尤其是那双浓眉之下明亮的眼睛,更深含着万般无奈和愁苦,不再似少女时那般令人怜爱了。

见海涛盯着自己,红玉拘促地说道:“涛子,你知道这事就行了,千万不要往外说。我爹娘只认为我在做小生意。你千万不要说的!”

海涛内心更是凄苦,一腔悲愤涌出胸口,压抑得他无法抬头,竟然仰面躺下来。红玉以为他需要安慰,便坐在身旁问道:“我听说你与王湾的海玲结亲。她对你不好吗?你还上这里来玩?”

听她提起这事,海涛更是无限悲悯,眼含热泪却也无话可说。红玉见他闭口不言,不便再问,自顾解去衣裙。他没去阻止,侧脸看她将衣裙一点点脱去,露出那身光洁而匀称的皮肤。从上至下,她的躯身富有弹性而又充满诱惑,平坦的腹下更是充满着诱惑。一股女性特有的气息袭满了屋内。海涛感到呼吸急促,却在努力压抑着,静静地躺在那儿,眼中流露出难以名状的惊恐——她为何会沦落到这里靠出卖风流为生?他猜测着,脑子里痛苦地猜测着,依然无动于衷地躺在那儿。他决不能再去强加给她更多的苦难——她已经够难了,为什么还要让她在再次承担更多的羞辱?

红玉每次接客,客人都是不待她脱去衣衫,就迫不及待地像饿狼一般扑上去。然而今天和海涛在一起,她似乎感到了一种平和与安详。她想起了少女时代在棉花地里的那一幕,在一群小男孩面前,她第一次脱光了身子,任凭小东摆布着……从此她蒙羞在心,即便在丈夫面前也极少脱去衣服。可是生活的逼迫让她忘记了这些羞耻,她只能靠此为生。而今她主动在海涛面前展现出窈窕的身段和纯洁的肌肤,却担心他会轻视她的轻浮。她看得出来,海涛的眼神并不是赞赏的,却隐隐透露些沉醉和满足。说到底,在她心中,海涛就是她少女时代梦中一直渴求的那个人;而她同样也是他少年时最渴望的女孩。可是两人从来没敢接触过,只在心底默默地祝福着对方。此时海涛仍躺在那里,她不由疑虑起来,便低下头,面色羞红地坐下来。几分钟后,海涛控制不了心底涌起的爱恋与疼惜,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肢。她顺势躺进他怀中。他们再也经受不住情yu的冲击,紧紧抱住了对方……

一番恩爱之后,海涛却又追悔莫及。他憎恨自己的迫不及待。如果她因此受到伤害,那将是他终生不可原谅的事情。他想到了自己身上的责任,他必须帮她走出这种困境,这才是他最应当做的。他扭过脸,面对着墙壁长长地叹了一声。红玉也坐起来,娓娓说道:“涛子,你不用难过!我的事我自己做主。有时间你可以到这儿来,也可以我家去坐坐。你别笑话,我都觉得自己不算个人了!”

海涛猛然坐起来说:“走,我现在就去你家!”

红玉点点头,急忙穿好衣裙走出去。海涛也穿好外套,到外间打开衣柜,迅速穿着衣服,掏出手机一看,竟有五个未接电话,都是影华打来的。他立即打过去。原来影华今天回泉安看女儿,打电话问他是否回来。海涛慌乱中只得谎称有事没回泉安,告诉她明天早上才能回来。

如此说谎,他还是第一次,便惊了一头虚汗,匆匆走到外面结账。服务员只收他洗澡费十元。红玉并没到前台报单。他更是愧疚不已,忙到外面买了两箱礼品,站在一旁路灯下等她出来。

十多分钟后,红玉果然出来。看他拎着礼品,她生气地说:“你不用买那些东西,我一人挣得够用的!”

海涛耳听此言,心中越发寒碜。虽是七月天气,空气中热浪滚滚,可他分明感到,在繁华盛世的今天,女性的失足和沉沦却是这般令人窒息,甚是是无限的寒冷和悲哀,尤其是面对曾经苦苦依恋着的童年女伴,他更加憎恨起这个世界的不公。

两人穿过几个街道,走进一条幽深的胡同。这是泉安城最贫困的居民区,最高的房屋也只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建造的两层楼房,大多租给乡下做小生意的人居住。海涛迟疑地跟着红玉。来到一处小院,红玉轻轻拍打院门,听得一个女孩的声音:“快点写,咱妈回来啦!”随后,院门吱地一声开了。

海涛注意到,昏黄的灯光下,一位二十年前的红玉站在院内。她**岁模样,身材窈窕,眉眼较大,面含冷俊,目光呈现着沉稳干练的神色。

红玉高兴地对她说:“文文,路路睡了吗?作业做完了吧!”

“没有,他还在写字呢!这是谁呀?”文文抬眼看着来客,眼里露出好奇的光芒。

“哦,他是我朋友。你就叫他叔叔吧!”红玉不知如何介绍,既然不能让孩子叫他哥哥,只好谎称是朋友了。

海涛没接腔,接着听文文叫道:“叔叔,你这时候到我家有事吗?”

红玉忙拉过文文说:“别乱问,叔叔没什么事,他来看看你和路路。你咋这么没礼貌?”

文文委屈地退到一边,红玉引他走进院子,进了一间简陋的屋内。但见两张床铺占满整个房间,一张小木桌放在两个床铺中间,一个小男孩正在昏黄的灯光写着字。

海涛将礼品放在床上,叹息道:“你们这太拥挤了,咋不找两间像样的房子?孩子学习也得有个好环境!”

文文却接过话说:“找大房间要好多钱呢!我们没钱,妈妈说这样就不错了!”

红玉眼圈一热,泪水便滑落下来。海涛看得清楚,不便多问,探身弯腰看路路写字。孩子对学习挺用心,都十点多了,竟还在一笔一画认真地写着。

路路回头冲他一笑,问妈妈道:“妈妈,他是谁呀?”文文却冲道:“别多嘴,他是叔叔。你快点写,都啥时候了!”路路便又低头认真写字。

海涛打听两个孩子在哪儿上学。红玉说:“公立学校进不去,只能在私立小学上,就这每学期还得一千多块呢!”

如此坐了十几分钟,海涛更觉无限悲悯,便主动提出离开。红玉没有挽留,送他走出巷口,便扭身回去了。他回首看到她瘦弱而疲惫的身影,心头徒生眷顾之情,便思念起杜牧的《叹花》诗来:“自是寻春去校迟,不须惆怅怨芳时。狂风落尽深红色,绿叶成阴子满枝。”如今既然有了这次邂逅,他还能有何遗憾?然而他此刻望着灯火阑珊的大街,就像一只迷失的羔羊,不知将要走向何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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