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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接风宴荤言素语显真相开门课温风细雨露佳音(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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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外边的两个年轻人都呵呵笑起来。陈玉文看出陈玉贵有些太过火,忙给他找台阶下:“你玉贵整天想着占别人便宜!你嫂子可是经我亲手调教过的,你玩啥花样都玩不过了。你除了和刘启英说些玩笑,其他的还是少说!坐,坐,喝不起你早说,待会儿我帮忙!”陈玉贵趁势坐下,笑道:“酒你可以替我喝,忙我可不让你帮,你家的忙我倒愿意帮到底!”

刘启英推推王月妹说:“这老陈越老心越花,你干脆和他一同干起,瞧他还能?”王月妹便端起酒杯,出言挑衅道:“这样,玉贵兄弟,咱俩把这酒干起,再来一杯试试!”此时陈玉贵像熟烂的柿子,张口道:“嫂子别开玩笑了,你那量大,我是喝不起!”王月妹立即上劲道:“咋啦!你不是有劲吗,怎么又喝不起了?”他便眯着眼睛道:“嫂子总该明白道理吧!你那量太大,几个人都弄不过你。让我这头老犍犁你那块地,还不把我给累死!”在座的便都笑起来。刘启英边笑边乱道:“这陈玉贵老想那事,嫂子你还不整死他?”王月妹把脸一拉,便一本正经地说道:“算了,玉贵真是越老越稀屎,劲都在嘴上哩!我不和他一般见识。今天真正要敬的是我的大侄子,来,婶子敬你一杯!”海涛没料到这么快就轮到自己头上,赶忙站起来端起酒杯与她相碰,喝下一口,却觉得头已发晕,想必是酒意已到,不能再喝下去了。

王月妹依次与众人相碰,其间时而停下来,大家随便吃些菜肴。海涛虽是头晕,但仍坚持坐着。最后,陈玉文对月妹道:“你下些面让大家吃,我们也不长喝了!”月妹便走出去,大家叙些闲话等着。海涛晕晕地坐着,听他们谈论陈天九的臭事,又说小东拉这家媳妇的裤子,敲那家媳妇的门,便觉越发无聊。最后忽听陈玉贵道:“哥,那王木匠去了,明天你要去烧个素纸呀!”陈玉文半醉半醒,竟忘了海涛,便说:“纸是要烧的!我和他算是老相识了。听说他得了癌症,他两个闺女给他治病花去不少钱,还是没留住他。唉,这人心眼实在,与这方圆几里的人交情都不错,只可惜连个儿子守孝都没有!”海涛虽是醉意朦胧,但心中清楚,听到此话心下悲伤,便决定也要去烧个素钱,只有这样,他才算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不多久,面条端上来,海涛不想吃,但在陈玉文的客套下,他还是要了一碗,热热地吃下去,心底似乎舒服许多,头也不晕了。大家也都吃得快,很快结束了这场酒宴。海涛自然首先要求离开。陈玉文安排其他人先坐着抽些烟,他送海涛回学校去。海涛坚持不让他送。陈玉文以为他第一次回老家喝酒,也不知酒量大小,便拎起一盏矿灯和一瓶开水走在前面,仍坚持送他安全回校。海涛便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路上有不少狗乱叫,陈玉文吼着吵着赶退它们。好容易到了学校,海涛拿出钥匙却打不开锁。陈玉文上前帮他打开,进了校园再打开办公室门,拉开灯,放下开水瓶说:“你喝了酒,别忘了喝茶!哦,你有茶杯吗?”海涛谢他道:“有,我有的。谢谢老叔又送我回来,我得送你回去!”陈玉文笑道:“算了,涛子,你别送我了!咱们这样你来我往,到天明怕也解决不了问题。你放心,学校的事情你说啥就是啥,他们都听你的!”海涛便送他到校门口,忽然想起一事,拉住他的手道:“叔别走,我有一事相求!”陈玉文以为是学校的事,立在那儿听他说。海涛摸头,低声问道:“叔明天要去王湾?”陈玉文点点头。海涛又道:“你帮我捎去二百元钱,算我的心意。但不要说给他家人,只上账就行了。”陈玉文明白他的意思,应承道:“侄子你安排的事儿,我一定帮你办好!”海涛从口袋里掏出钱来,拿出两张纸币递给他道:“我没法去,但不这样做我心里又不好受!”陈玉文收起钱,拍拍他肩膀说:“我懂,我懂,大侄子办事我知道是啥意思!好,你进去吧!”说完又拍拍他,提着矿灯往回走。海涛立在那儿,听着远处的狗吠声,心底像灌了铅一般沉重。他抬头看看夜空,不知什么时候天上竟然有几颗淡淡的寒星。他又思想起自己的身世,恍若一颗流星划过天空,再也找不到可供依托的寄居之所,一种可怕的孤独便在突然间袭击了他的整个身心。他打了一个寒噤,再向远处看时,已看不到陈玉文的灯光。他便回转身,关好锁好大门,走回到办公室里。昏黄的灯光下,他的被褥行李还放在那里,寂静的校园此刻只有他一个人,他更感到孤苦伶仃,分外无助。

一旦躺下来,他似乎异常委屈,泪水潸潸地流着。他想起了父亲和母亲,这种思亲之情在这个醉酒的夜里自是分外浓重。他睁着双眼盯着房顶,竟不知身在何方。父亲并没在这两间办公室里工作过,可是他仍然觉得父亲就呆在不远处。父亲在守护着睡在这里的他。他惊得一跃而起,他不能睡下去,他必须找找父亲在哪里。可是屋内空空,夜色沉沉的窗外一片静泌,狗吠声断断续续地传来,什么人都没有。他嘲笑自己是害怕了,他不相信鬼神,父亲的魂魄也决不会来吓唬他。至于母亲,她深爱着她的儿子,更不会来吓唬他的。他便又躺下来,忽然又想起海玲和她那刚刚下世的父亲。她也许正处在极度悲痛之中,而他却无缘见她,只能托人寄托一分哀思。他便想给影华打个电话,一种异常的憎恨却涌上心头。他回陈家庄一个下午了,她竟然连个电话都没打,哪会关心他的生计?他再也寻不到当初两人刚刚相识的温情,影华也失去了那时的纯真和懂事。她有她想要的生活,而这些他都无法给予。也许就在此刻,她正在灯红酒绿的县城与他人共处,她也许能在那种混乱热闹的交往中得到更多的安慰。他却必须孤独地呆在这个偏僻的乡间校园。突然间,他感到两人的距离无形中拉得遥不可及。这距离不是县城与陈家庄的几十里路,而是心灵的离异产生的无限隔离。从此后,他必须守护着这里的一花一木,却无法与她共同守护日落又迎来日出。

如此心潮起伏,他渐渐入睡。夜很静很静,他竟然睡得浑浑噩噩。天还未完全亮便醒了,他听到校园内的鸟鸣,便起身拉开灯,摸桌上昨夜倒的开水,便倒去一半,又倒了些热的,一口饮下去,顿觉浑浊的头脑清醒许多。他穿上外套,在屋内来回走动,运动一下胳膊和腰身。不一会儿,他听到有学生在校门口走动和说话,便扣好衣服,穿上皮鞋,打开屋门,又打开大门。几个年龄大一些的学生看到一个陌生人从里面开门出来,颇是诧异。他没说话,闪开身子,让他们进来。他抬头看看东天,天晴了,但太阳还没升起来,此时应该不到七点,这些学生都来这么早,难道是没吃早饭就来了吗?他问一个小女孩道:“你们来这么早,吃没吃早饭呀?”女孩尖声利嗓地答道:“没有!”“那你不饿吗?”他又追问道。那女孩道:“一会儿俺买方便面吃!”海涛摇头叹气,这些乡间孩子只把方便面当作美食,岂不知这些速成食品哪有什么营养?

他回到办公室里打算洗漱,却找不到脸盆与水。正在着急,但见陈玉文来到,要他去吃早饭。他客气地说:“不去了,我待会儿吃些方便面!”陈玉文哪里肯依,坚持道:“不行,不行,你今天早饭必须到我家去吃。上午陈玉贵去集上给你买生活用具,你再开伙做饭不迟。”便硬拉着他朝校外走。海涛推辞不掉,只好跟着去了,一路上便打听这些学生早上吃不到饭的事儿。陈玉文叹道:“这些都是实情,但咱也没办法。这些小孩都是由他们爷奶照顾。他们爷奶懒得做饭,或者说做了饭他们也不去吃,只要钱买方便面,那就没办法了。其实咱们八点半才预备,时间是足够他们在家里吃饭的。”

海涛听他这般解释,也是无可奈何。最终在他家里喝了些稀饭,就着咸菜吃了两个馒头,便匆匆赶到学校。但见不少学生已经到校,在校门口你追我赶打闹着乱作一团。校门口卖零食的摊点也都摆好,不时有学生到跟前买些零食吃。海涛竟发现还有学生买冰水来喝,想上前拦阻,却被陈玉文劝道:“没办法,这些小孩身体棒得厉害,大冬天里还能喝凉水。你管都管不了的!你没听说十来岁的孩子屁股上有三盆火吗?”海涛只得不理,进办公室去了。陈玉文走进来说:“一会儿上课你先去陈玉贵四年级班里熟悉一下,他赶集去了。没办法,一人一个班级,谁有事就只能停课。”海涛忙问:“那上啥课?”陈玉文指着陈玉贵的办公桌说:“随便吧!语文数学都是他一个人的。教学用书在那儿,你看着上就行!”海涛便走过去坐下,翻开语文书开始备课。(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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