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吗？”
傅昭沉思一下，好像记不太清楚的样子，“好像没什么关系吧！”
“没什么关系，这便是傅爷的实话告诉吗？”
戚宁讽刺的看着他，心中不住的call小鱼，“怎么吐真剂还没有起作用？”
“宁宝不要慌，快了快了。服下要等一会的。”
是的，在两杯茶水里，戚宁都加入了从系统那里获得的吐真剂，不论傅昭选择喝哪个，他都会开口说真话的。
至于她，早就提前喝下了解药。
“阿宁，你别这样看着我，我很难受。”
傅昭一幅受挫的模样，看着与他印象中完全不一样的阿宁，心中感慨万千。
“你明明知道的，我许多产业的秘密，你为什么没有告诉他们呢？”
傅昭开始反问戚宁，“你直接告诉他们，我的舞魅楼，轻音馆甚至是临方楼都有监视的人啊，那为什么不说呢？”
“傅爷，您说笑了，我怎么会知道这些呢。”戚宁自觉不妙，怎么有一种傅昭在套路她的感觉。
“傅爷，我只是想知道您和献王殿下的关系，没有别的意思。”
“阿宁，你惯是会讨好我的，你也帮了我许多事情，我是真的很爱你啊！我以前没有认识到，我现在知道了，我们能不能重新开始。
我会好好照顾你，你喜欢吃东西，我每天给你做好不好，我们一起出去游山玩水，这个傅爷我不做了好不好？”
戚宁没想到傅昭会说这样一番话，所问非所答，这算什么？
“傅爷，不论是我是戚宁还是阿宁，我都从没有爱上过你。给你提供商业上的建议是怕我自己不能在挥霍钱财，对你柔情蜜意也是怕你不再给我钱，懂吗？”
行吧，她就是很爱钱。
其实傅昭这一世她过得是还挺快乐的，剧情没有什么特别大的限制，只要被傅昭的夫人姜淑华欺辱，被傅昭喜欢再抛弃，最后重病而死就行了。
所以为了让自己过得有意思一点，戚宁和阿别接触的很多，为傅昭提供的建议也不少，只是她真的是为了有钱可以肆意挥霍而已。
“真的吗？”
傅昭并不相信，他宁愿相信这是戚宁找的理由。
“随便您信不信。但是我希望您能信守承诺将所有的的事情如实告诉。”
戚宁觉得难道是吐真剂开始发挥作用了？
傅昭这些都说出来的事就是他的真心？
不管是不是，戚宁也没什么精力继续和他纠缠。
“好。”
傅昭开口，既然阿宁想知道，他的的确确会将全部告诉她的。
“我和献王的事大概是从五年前开始的，我为他提供钱财，他让我成为皇商，这是我们第一次的合作。
后来，我们持续合作，我始终为他提供钱财，他为我提供机会，如此循环。直到三年前，他说他想要将官盐据为己有。”
“什么？”戚宁睁大了眼睛，将官盐私占，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是的，他收买了当时在盐井中劳作的工人，不服从的、羊装服从的都被他在三年间先后杀死。只留下一些对他忠心耿耿的，据此他也可以逐渐将官盐私化，全部掌握在他的手中。”
“孙家人是他的手下？”
戚宁虽然已经猜到这个原因，但是听傅昭亲口讲出来还是令人震撼。
“是的，他们失踪的原因也是因为成为了献王的手下。”
“所以孙家人的死是献王做的？”
戚宁感觉很奇怪，既然孙家人为献王做事，献王又为什么要杀他们？
“不是。因为是我给他们伪造的假身份，想要送他们离开。”
傅昭目光呆滞，一点点说出自己藏在心里的话。
“可是你又怎么能确定献王没假装送他们走，背地里派人杀他们呢？”
戚宁看着在吐真剂的控制下，说出他所知道事情的傅昭，继续追问。
“是我派人送他们走的，我的人也被杀了。”
行了，剩下的两具尸骨也找到身份了。
“献王还做过什么其他事吗？”
“不知道了，阿宁，我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
“真的吗？阿昭你没有骗我吧！”
戚宁温柔的蛊惑，让傅昭进一步陷入半催眠的境地。
“没有的，你相信我，我不会骗你的。”
“宁宝，他是这都不知道别的了。”小鱼适时提醒，“而且时间差不多了，吐真剂也要失效了。”
戚宁回复小鱼，“知道了”
“多谢！”
对着傅昭说完，话音刚落，戚宁转身要走。
“阿宁，别走！”傅昭抓住她的衣袖，表情痛苦的开口。
戚宁没有说话，将衣袖毫不留情的从傅昭的手中抽出，不带一丝留恋的走出房间。
逃也似的离开房间，戚宁靠在走廊的墙上，开始回忆刚才的对话。
孙家人是献王的人，送孙家人离开也是献王的决定，原因应该是私售官盐暴露了。
害怕戚廷淮沿着线索查到孙家人头上，进而查到自己身上，献王选择了送他们离开。
可是，让一个人闭嘴的最好方式就是让他死。
那么，献王会不会假意让傅昭送人离开，掩人耳目，背地里派人将他们数人杀死。
再通过请进京来的巫蛊之族，将他们腐蚀成白骨，刚好伪造成三年前去世的模样。
可是，那为什么要将尸骨放在护城河以及永水村呢？
为什么不将他们与其他死去的人埋在一起呢？
戚宁想不明白这个问题，或许傅昭也有许多不知道的事吧！
戚宁转身回到原来的包间，一推开门，众人关怀的目光就看了过来。
“宁宁，怎么样？你没事吧！”
戚廷淮一直在房间里踱步，看到戚宁出现，赶紧摁住戚宁的肩膀，浑身上下检查一番。
“没事的哥哥，对了，傅昭和我说了一些事情，我要告诉你们。”
“先回刑部吧，外面不安全。”
黎焕笙站起身子，留下一句话就拂袖离开。
“发生什么了吗？”
戚宁怎么感觉房间里气氛不太对，忍不住开口。
“没事，先走吧！”
戚廷淮搂着戚宁的肩爱，在戚宁疑惑的目光中，勾着人往外走。
咦，好像程霖不在了。
难道他又搞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