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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改天请你青楼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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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小插曲最终还是在陈朝选择离开后,伴随远处银麟一声哀鸣般的叫声中落幕。

顺着小道回到学宫,陈朝拍了拍胸口,回头看去还有点心有余悸。

玉盘是魔宗老爹的遗产,暴露之后将会引起怎样后果,他自己也不清楚,但本能觉得,凡是与魔宗有关的东西,最好当做秘密藏起来。

这样准没错。

目前已知玉盘功效,首先是能凝练精神,对修行上大有裨益,其次,似乎是能号令马儿,灵兽之类的生灵。

至于是否还有其他秘密,暂且不知道,或许以后会有所发现。

白麒麟应该不是妖兽,紫气象征着福瑞,更偏向于灵瑞一种,所以说是灵兽没问题。

根据民间说法,麒麟出处必有祥瑞,象征着人杰地灵,现在的锦绣学宫怎样不清楚,但以前必然出现过杰出的大人物。

不过麒麟这种福瑞灵兽,一旦出现,该是会被皇室截留才对。

当然那头灵兽是麒麟也是陈朝个人猜测,正要对比起来,跟印象中的麒麟还是有所不同的。

可能是一种类似麒麟的灵兽。

晃晃脑袋抛开这种想法,刚好这时候张元宋从远处走来,看到他连忙加快脚步。

“为兄刚才找你没找到,去了哪里?”

“去了后山一趟。”

察觉到张元宋面色微变,陈朝犹豫了下问道:“你们学宫后山有什么东西你知道吗?”

“知道。”

张元宋看着他叹了口气:“本来就告诉你不要过去,不过看你没事就好了,后山是宫长居住的地方,那里还有一头学宫的护院圣兽银麟,平常是不许外人靠近的。”

“若是如此,怎么不加设守卫?”

“本来也非什么大秘密,只不过以前有一位王爷家的世子去了后山,不小心惹到圣兽,受了伤,后来就不准许外人随意靠近那里,倒也不是非得设防不可,你碰上了?”

护院圣兽银麟,果然跟麒麟没有关系....陈朝微微颔首,笑道:“不算碰上,就远远看到一眼,挺好奇的。”

“好奇就行了,别有其他想法,那圣兽脾性古怪的很,不允许外人靠近,就连陛下之前过来,本想骑乘,最后差点被掀翻,这件事我说给你听,你可别说出去。”

“明白,这么说这圣兽性格高傲,之前如何来到学宫的?”

“这个嘛,猜测很多,有人说是因为学宫有浩然正气,吸引银麟降临,也有人说银麟乃天降福瑞,而学宫又是天下读书人的圣地,降临于此,象征士林长久不衰,也象征王朝将会昌盛,天下太平,中元如今平武重文便与此有关。”

“其实国子院当初想要带走圣兽,那时候无人能骑乘圣兽,但星天监监院做到了,国子院院长便以此为由,只是后来事情不知道为什么不了了之。”

“不给皇帝骑,却让星天监监院做成了,那位陛下就没说什么?”

在这个皇权至上的年代,这种行为对皇室的名声肯定会造成影响,执掌天下的皇帝居然比不上自己一个手下,说出去都不好听。

若是遇到一个暴君,星天监那位监院铁没命。

“那倒不至于,后来为了这件事也有解释,当时星天监监院以论道为由,邀请学宫初代宫长跟道教宗主前来,这两位同样可以骑乘银麟圣兽。”

“后来就有人说,银麟圣兽出现象征天下太平盛世,或与浩然正气有关,但其实上与修行关系更大,且是对一种修行境界的衡量,那三位都是各大修行体系的顶峰之人,或许是境界中达到了某种层次,获得银麟圣兽认可。”

紧了紧松散的长褂,张元宋对手掌哈了口气,笑道:

“从那以后,我们学宫经常会迎来一些江湖人士,嗯,也不能说全是江湖人士,总之就都是一些修行者吧,他们在某地称尊,达到所谓上的最强后,便会来这里尝试骑乘圣兽,期望获得认可。”

“后来连中洲外的一些修行者也慕名而来,学宫的老师们挺高兴,锦绣学宫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名气一跃达到巅峰,成了无数读书人的圣地。”

“我知道你是武夫,是不是奇怪修行者的事,怎么能跟读书人扯上关系?”

明星效应而已....陈朝笑笑,道:“银麟圣兽居于锦绣学宫,然而天下修行者想要证明自己却都得来此,无形中,这里也就成了所谓的证道之地。”

张元宋眼睛一亮,打量他几眼,点点头:“差点忘了你小子破过大案子,是个聪明人,猜出这些确实不难,倒是我有点不识趣了。”

“这几年还好,以往尝试的人基本都以失败告终,渐渐也就不如曾经那般热闹了,而星天监监院,道教宗主以及初代宫长,便被誉为中元三大尊者,震慑无数宵小。”

行走间踢开一团雪,陈朝抬起头忽然一笑。

听张元宋说这些趣事,初时还不觉什么,回想一遍,发现多少有点斧凿痕迹,所谓证道之地,到有点照妖镜的意思。

从这些信息中,陈朝捕捉到另一层信息,银麟圣兽既然是对某种高境修行者的衡量,有那三位尊者作为例子,震慑效果是有的。

简单点来讲,这里毕竟是个存在修行者的世界,但若是有人想作乱,首先就得想起这三位尊者。

甚至可以说就是一种明示,就是指点天下众人,明着告诉大家,想要造反,你先看看能不能干的过这处在权力中心的三位经过印证的尊者。

至于证道之地,反倒是一种副产品,可有可无那种。

那些不想暴露实力的人自然不会过来印证,而那些想来印证的,多数还是抱着名扬天下的心思。

银麟圣兽的降临可能是个意外,但后面一系列事情,要说没有人在背后操作,陈朝是不相信的。

在这件事上,达成的效果,有一石三鸟的意思,既给了皇帝一个解释,也形成了一种对外界的震慑,并且,锦绣学宫同样因此迅猛崛起。

甚至还有一层隐形好处,锦绣学宫是为朝廷运输人才的地方,威望越大,对整个王朝来说都是好事。

这些是陈朝按照正常思维的推理,符合逻辑,也符合那些人的利益,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这样想想,陈朝不由得想到宁王这件事上。

这里不是单调的封建王朝那么简单,还有修行者保驾护航,如果我是宁王,在这种近乎无懈可击的形势之下,还真想不到有什么可乘之机....陈朝脑子里进行分析。

......

月初一场大雪,使得大地一片银装素裹,如今骤雪初停,苍山便成了京都很多人欣赏雪景的最佳地点之一。

尤为文人喜爱,包括一些朝廷官员,哪怕不是锦绣学宫出去的人,感受书香氛围之余,尚能观赏大雪中松竹涛涛,意境悠远。

不过今年终究少了许多客人,秋闱的科举结果公布后,朝堂一片哗然,有人死谏引得明德帝重视,年底将要核查各部政绩。

届时,一场清洗是不可避免的,各部官员自从政令颁布后便一直风声鹤唳。

自从明德帝登基后,也算有开拓之心,如今中元王朝蒸蒸日上,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发展,起码,表面上是这样。

这次清洗,未必就是要清理贪官污吏,但锦绣学宫两极化,寒门弟子无路,王公贵戚掌权,朝堂逐渐失衡。

这个局面每个帝王都不想看到,如何恢复这个平衡,很多人都有猜测,削官罢爵,打压一批,提拔一批都是显而易见的。

所要担心的,也就是看谁倒霉会被点名了。

所以往年这时候热闹的锦绣学宫观景点,这时候清清冷冷,只有寥寥几人。

亭阁内烧着碳炉,散发暖意,四周有垂帘用于挡风,婢女沏好茶退居一边。

几名衣着华服的男女跪坐在软垫上,品着茶欣赏庭外雪景,时而与对面一名头花发白的蓝袍儒者笑谈几句。

明德帝膝下有五个皇子,三位公主,业都迈入中年之龄,换做曾经的朝代,这些皇室成员,值此关键时刻,多少都会在府中装装样子。

不过在中元这种情形很难发生。

至少在皇帝儿女身上很少发生,于那龙椅宝座,多是望洋兴叹的。

所有人都明白,皇帝的儿子基本上是没有机会继承大统的,这个位置大都会在孙辈之中出现。

没办法,谁让人家能熬呢。

亭阁内穿着华服的一男两女,皆是皇室成员。

陪在一旁的则是锦绣学宫有名的大儒,张之谦。

“风雪停歇,这天地间一片敞亮,似连那往日里的烦闷之气也都不见,张老先生,你说,这是否便是天地之初的模样。”

中年男子望着远景,似乎有些感慨,他身上自带一股贵族气质,眉宇间却有股挥之不去的阴暗愁绪,乃明德帝的长子。

也就是当今的皇太子,姓赵,名承炽。

在他身旁端坐着两位相貌美艳的妃子,三十左右年纪,湖绿色宫装长裙包裹着姣好身段,雍容华贵。

“或许吧。”

案几对面的张之谦呵呵一笑,他已是耳顺之年,脸上老年纹纵横,却依旧精神矍铄。

受这片天地影响,这年代人们的平均寿命基本维持在五十岁左右。

“如果一直这样便好了。”

两鬓斑白的赵承炽,面庞轮廓硬朗,此刻却有点怅然。

张之谦喝了口茶水,淡笑道:“终究是会变的。”

回头看了眼这位学宫大儒,赵承炽哈哈一笑:“倒是本王牢骚了,这天地会变,人也会变,本王是清楚的,就是心里想到点事情,有所感慨罢了。”

“是为朝堂之事?”

“是啊,父皇上次收到一份奏折,大发雷霆。”

“又是哪里事发了吧。”

“嗯,据说是潭州那边的民怨闹得比较凶,因为一座铁矿,这件事以前也是知道的,只没想到当地知府欺上瞒下,运往京中矿产不过总数三成,余下皆被私吞,参与采矿民工事后皆遭灭口,若非被玄清司盯上,怕是能瞒住所有人。”

“那应当严办。”听到这等草菅人命的事情,张之谦皱了下眉。

“以往看天下太平,以为真是太平,今年政令之下,却是越来越多肮脏事迹被挖出,才发现所谓太平,不过是白雪未融,看到的一些假象,如今看去,朝堂竟多是尸位素餐之辈。”

“人性如此,便如殿下说的这雪,即便能掩盖大地,却难能掩盖那突起之处,天下熙攘,终究逃不过利益二字。”

“雪融之前看得清楚,雪融之后,便混于众人,陛下这次突然核查政绩,是件好事。”

放下茶杯,皇太子赵承炽目光灼灼看着他:“老先生既然知道这是好事,为何学宫依旧无动于衷?”

未来皇位他是继承不了,但身为嫡长子,他的儿子,皇太孙却能继承。

把一个盛世王朝交给后人,跟把一个千疮百孔的王朝交给后人,那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潭州知府非学宫之徒。”

“这个本王当然知道。”

赵承炽苦笑一声,摇摇头叹了口气:“老先生当知我问的是什么。”

“如今朝堂已为王党所把持,上行下效,政令尚未下到地方,便已面目全非,阳奉阴违比比皆是,潭州知府陆远便是户部尚书谢明正提拔上去的。”

户部尚书便也是‘王党’一员,背后谢家历经多朝,乃王公贵胄。

“殿下想说什么?”

“斩断与道教联系,整肃朝堂,这些本该是学宫的拿手好戏。”

张之谦笑笑,扶着宽袖亲自给赵承炽倒了杯茶,道:“这点殿下倒是说错了,整肃朝堂,该是陛下的拿手好戏才对。”

“若无学宫支持,父皇纵使有力擎天,恐也独木难支,如此大好时机,难道老先生当真要看着白白流逝?”

“殿下,非学宫不想,而是有心无力,这事你应当去找御极台大司徒。”

“那个老家伙,只会跟本王打马虎眼,答非所问,故作高深,惹人气恼,明明掌管六部,却任由朝堂乌烟瘴气,不闻不问。”

“殿下莫恼,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举茶示意,张之谦脸上笑容淡然,方才谈及潭州民怨明显动怒,眼下又对朝堂混乱无动于衷,让人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皇太子赵承炽微微一叹,身旁王妃微微起身,端起茶递到他手,温言笑语:“殿下,说好今日只来赏景呢,怎得又谈到公事上来了,你也别为难老先生,道教与学宫来往已久,哪里能说断就断。”

对于王妃赵承炽是极为宠爱的,喝了口茶,笑道:“也对,刚才是本王唐突了,老先生莫怪。”

张之谦笑着摇头,命婢女烧茶,眼角余光忽然瞥到不远处走过的两道身影,看清其中一人,眉头一皱。

“元宋。”

听到呼唤,张元宋忽然一个激灵抬起头,看到坡上亭阁内的身影后,脸色顿时就垮下来。

“怎么了这是?”

陈朝正准备告辞离去,手都抬起来了,见到这一幕有点奇怪。

“上面那是我祖父。”

张元宋的爷爷....陈朝抬头看了眼,似乎想起什么,顿时咧嘴一笑:“那你自求多福,小弟先告辞了。”

“哎你别走,为兄一个人过去肯定要挨训,作为兄弟你得陪我。”

“我还有事。”

“什么事有兄弟重要?别说了,改天请你青楼喝酒。”

“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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