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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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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街上继续巡视,来来往往的行脚商比往日多了,一些奇装异服的陌生面孔同样增多。

来到京都有段时间,陈朝可以清晰区别那些事外来人口,哪些是京都人。

中元地广人稀,各州风土人情各不同,从而演变出的着装,口音也都各有特色,很好分辨。

这年头能行走四方的流动人群,普遍为有些身手的江湖客,以及游走各地的商贾,随行保镖也以江湖客为主,一般人很少有这样的机会。

所以当京都出现这些陌生面孔时,基本可以确定九成以上都是江湖人士。

“每年花灯节,这些江湖人士都是一个大麻烦。”

走在路上,杜勇看了眼四周那些多出来的外来人口,神情满是嫌弃。

“你似乎很讨厌他们?”陈朝手里捧着牛油纸袋,里面装的麻花,边吃边走。

几位同僚伸手从袋子里拿吃的,朱远光咬着麻花咔嘣脆,边说:“这些江湖人士自以为有点本领,常常做事无所顾忌,彼此间经常发生斗殴,每次都会搞得一团糟,屡教不改。”

江湖人行事无拘无束,在他们眼中,能用刀子解决的事,那都是小事,也是常事。

一方治安好坏最重视的就是秩序,这些人却常常成为秩序的破坏者,被认为蠹虫,也是朝廷最不喜的一类人群。

人们安居乐业,却总有人想搞破坏,对百姓不是好事,对朝廷也没有利益。

就像某个打着自由旗号的国度,无论白天黑夜,你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喂花生米,生活在那样的国度,确实自由。

中元王朝也有这样的情况,区别的是,朝廷想杜绝这类情况。

不过,陈朝明白,想要完成这个目标,基本没可能。

因此,玄清司这样的衙门,就很有必要存在,这可能也是朝廷对玄清司爱恨交织的缘故,一方面希望它消失,高枕无忧,一方面又想它的存在能打击那些无力解决的难题....陈朝不禁摇头失笑。

今天巡街,顺带又走访了一遍那些之前叮嘱的屠户,确认没有意外发生才放心。

屠户案还没有结束,但起码算是暂时压了下来,不会影响今天盛大的花灯节。

在自己负责的城区里转悠了一圈,陈朝和几位同僚没有回茶肆据点,开始出入一些戏馆,以及说书的地方。

今天人们热论的话题,大部分都跟昨天的赛灯会有关,而谈到赛灯会,几乎都会谈起那些隆重举办赛灯会的聚会场所。

其中发生在文圣楼和馨香院两个地方,人们提及最多。

每年赛灯会过后,朝堂雷打不动就会有官员变动,这些变动的官员不会牵扯太多,但他们来自同一个地方,文圣楼。

可以这么说,御极台是掌管天下官员变动的核心中枢,而文圣楼的聚会,可以影响到御极台。

当然关注文圣楼的普遍都是官场中人,更多人关注的还是发生在馨香院的事情。

没别的,就是听说一首好诗出世,轰动士林。

“你小子现在可算在京都出名了。”

围坐在角落的桌边,听着周围人津津有味谈论那首《墨梅》,赞誉不绝,朱远光咧开嘴就一直没合上。

明明得益人是陈朝,可听到那些人夸赞陈朝,朱远光一样感到开心,与有荣焉一样。

诗好不好,经过大众评判便能看出来,好的诗词,必定会引起人们心声共鸣,尤其能流传千古的诗。

《墨梅》这首诗毋庸置疑,就是属于这一类。

有人看的诗词文章华丽,也有人品味诗词的意境,但无论从那个角度,这首诗都没有任何可挑刺的。

茶馆,戏馆,青楼等,这些地方汇聚人群最杂,但也是消息流传最快的渠道。

来戏馆歇脚的不仅有京都人士,还有许多外来人口,此刻就有许多京都人士,再给外来人科普,神色满是骄傲与得意。

毕竟,作出这首七言绝句的人,就是京都人。

陈朝在加入玄清司之后,他的户籍就从永安县改到了京都,这样说完全没毛病。

“如果可以,我宁愿没有说过这首诗。”喝了口茶润润嗓子,陈朝说的话让几位同僚想打人。

他们说不出装逼这个词,认为他在故意显摆。

实际上,这确实是陈朝现在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没有这档子事,他也就不会被谭素素和莲香合起伙算计。

眼不见为净,陈朝主动掏银子,拉着几位同僚换了个戏馆。

可惜今天城内所有戏馆,几乎都在谈论昨夜赛灯会的事,每当这个时候,陈朝写的那首诗,就会被好事者拿出来显摆。

摇头晃脑的,基本都是读过几年书的,拍手叫绝,直呼吾辈楷模的,基本是江湖人。

除了这些,陈朝之前在馨香院唱的两首歌,也被人挖了出来,前后一联想,直接惊住不少人,敢情人家诗歌双修,能做出那等好诗绝非偶然。

尤其好汉歌,豪迈的气势,引起了无数江湖人士的追捧,至于精忠报国,无数朝中武将暗中抹泪。

本来这两首歌之前有些名气,但只在小范围圈子内流传,现在直接就因为《墨梅》这首诗带来的影响,彻底传遍了京都。

只不过,名气的攀升,随之而来的难免会有质疑,并越来越多。

所以逛了几个戏馆,陈朝有幸目睹了这样的场面,那是两拨立场不同的人在争论。

“自我中元立国后,天下十四州谁人不识,何来九州之说?”说话之人是个文士打扮的男子,神色颇为倨傲。

“我瞧这写曲的陈朝,好似三岁娃娃,不,三岁娃娃都明白的事,称之井底之蛙才对,竟是连我中元国土都分辨不清,真是令笑掉人大牙。”

另一男子附和点头,言语中满是不屑。

“你们懂个屁,好好回去查查史书,前朝之时,天下便是九州而立,如今多出的五州之地,那是高祖皇帝开疆拓土收复的失地。”

另外一批人中,为首的青年书生据理力争。

“没错,而且据我所知,好汉歌这首曲子虽是出自馨香院,但那位陈公子曾说过,这曲子乃家乡人谱写,可能地处偏僻,说不定作曲时间正在前朝之时,合情合理。”

有同伴附议,并给出非常无懈可击的解释。

然而当先开口的文士嘴角一翘:“哦?你也说了那五州之地已被高祖皇帝收复,那便是中元领土,该是一家人,可此人所唱的曲子,却仍然是九州,这是什么?

好,就算你们说写这曲子时,是在前朝,那我倒是好奇了,这都过去几百年了,就算是在偏僻的地方,也该知道天下不止九州吧?

而这个陈朝,依旧在馨香院公然唱出这首曲子,只承认九州,而否认十四州,呵呵....否认十四州,那便是否认高祖皇帝的战功,这是何居心?!”

对面的人被说的哑口无言,没想到这文士言辞如此犀利,抓住了他们话语中的漏洞。

偏偏又无法反驳。

对啊,前朝都过去五百多年了,就算是生活在偏僻的地方,也该知道天下如今是十四州。

文士并没有就此罢休,扫是众人:“另外,精忠报国这首曲子同样有问题。”

“这首曲子有什么问题?”

众人见文士说的句句在理,纷纷来了兴趣,只有对面那些书生们脸色难看。

见到大家都看向自己,文士微微得意。

他酝酿了下:“首先,这首曲子唱的无外乎是沙场厮杀情形,众所周知,北地荒芜,人烟稀少,只有宁王坐镇的北镇抚司曾率军平过几次战乱。

这首曲子形容的只可能是北境的宁王了,宁王劳苦功高毋庸置疑,但藩王轻易不得入京,所以临近花灯节,陛下感念宁王功劳,特意遣人传信接亲属回京,这纯属正常。

然而就在宁王家眷回京不久,这曲子便流传了出来,字里行间,好像宁王蒙受了莫大委屈,这个陈朝想干什么?

妄自揣测圣意,狂妄自大,自以为是,使旁人误导陛下真正的意思,其心可诛啊!”

众人无不惊讶。

细细品味精忠报国这首曲子,发现果然是这么回事。

我特么甘霖娘,谣言就是因为有了你这种人才会让人信以为真的吧...陈朝有点不淡定了。

尤其看到几位同僚神色古怪,更坐不住了。

几位同僚与他交心,要说从此疏远陈朝,排斥什么的,肯定不会,但有没有其他想法很难说得清。

毕竟从文士的说法,陈朝那就是彻彻底底的反皇派!

在这个皇权至上的时代,这纯粹就是寿星老上吊,嫌命长啊。

“陈朝,要不要我们出手,把他带到衙门敲打一下?”赵开景压低声音说道。

以玄师的手段,想要抓个人很容易,随便找个由头就行,只要对方没有很厉害的背景。

黄腾点头:“即便你问心无愧,这种事一旦传出去,你的处境就危险了。”

因为随时都可能被人当作把柄,给陈朝罗织罪名。

而且这种可能很大,甚至来的会很快....陈朝对此同样重视,他想起不久前被贬的周侍郎。

自己在长平街导演的那场戏,当下好用,但根本经不住推敲。

尤其像周侍郎这样的身份,想要调查出结果,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在中元官场上,想要对付一个人,不需要确实证据,只需要‘我认为’就足够了。

赵开景的办法不是胡来,把这个满口胡言的文士抓到玄清司,随便来点酷刑,说不定就能震慑许多人。

思忖了下,陈朝摆手:“暂时不用。”

这样做,效果不是没有,但只会越陷越深,让别人以为他心中有鬼,到时把柄只会更多。

面对众人的注视,文士喜欢这种瞩目之感,还在滔滔不绝自我陶醉,今天这事传开,他同样会跟着出名。

至于事情真假?那都是小事,谁认识那个陈朝是谁,只要对自己有好处就行了。

“......所以,根据我的推测,这个陈朝以为想借这首曲子,讨好宁王,殊不知这马屁拍的不是地方啊,真是可.....”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低沉的声音打断:“谁告诉你,精忠报国这曲子写的是宁王?”

文士一愣,旋即眯起眼睛,打量面前突然出现的一名年轻男子。

对方也在看着他,长相英俊,目光清冷。

文士注意到此人那一身威武制服时,瞳孔微缩,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即使玄师,怕的也只有官场上那些犯事的人,他无官无职,又没犯事,何须担心。

“你又是谁,难道也想替那个陈朝说话?”文士一脸傲气。

刚才那个青年书生也想这样做,此刻已经被他反驳得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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