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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温书成(合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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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善的问题,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解释清楚。

对此,陈朝也没有抱有绝对希望,只是不想放过任何机会。

在这种危急时刻,任何一丝可能,都值得去尝试,或者说,多准备几手底牌,有备无患。

如果温善这边能醒来,那自然皆大欢喜,如果不能,还有袁世清那里。

这种时候,陈朝绝不会让自己只有一条选择。

从停尸间出来,不远处长廊下的几人看过来。

温昭双手揣袖,站在那里眼睛微眯,不知在琢磨什么。

身边的美妇人还在哭哭啼啼,可惜这年代女人化妆都很浅,不然一定有好戏看...陈朝内心这般想到。

倒是另外那位夫人,也就是温善的二房温曹氏,沉默的站在一边,似乎与所有人都格格不入。

美妇人的悲伤是表现在脸上,而温曲氏和温曹氏的悲伤是在心中。

陈朝扫了一眼,心里就有了数。

看到几人出来,温昭先是看了陈朝一眼,对陈府尹说道:“不知府尹大人,现在可否有了满意的结果?”

话语毫不客气,显然是因为刚才撕破脸皮的原因。

不过,陈朝却注意到,温昭在说这话时,目光紧盯陈府尹,脸上表情有些不自然的紧绷。

他在紧张?陈朝顿时眯起眼。

“还需要再等等。”陈府尹言辞也不像之前客气。

从温昭开口威胁的那一刻起,也就没必要在装模作样,反倒是现在这样让陈府尹觉得很舒服。

“还要等?”温昭面露怒色。

不过,那微微紧绷的表情,出现松缓,恢复正常。

看到这里,陈朝低头沉思片刻,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陈朝插了一句:“温举人急什么,反正我这个嫌犯还在这里,又没跑,再等等又有何妨。府尹大人秉公执法,自然会处理的妥当。”

见识过陈朝的嘴皮子厉害,温昭不和他废话,目光看向众人身后,微微蹙眉:“温曲氏呢?”

“哦,夫人心中悲伤,想留在里面陪陪温善。”陈朝随口说了句。

“我也去。”一直默不作声的温善二房温曹氏,此刻闷声说了一句,连忙走向停尸间。

看样子也想去陪温善。

剩下的那个美妇人有些迟疑,并且陈朝注意到她的眼睛下意识看了下旁边的温昭。

眼看温曹氏就要推开房门,陈朝忽然说道:“二夫人,大夫人让我们带句话,她现在只想一个人静静,还希望诸位莫要打扰。”

毕竟温曲氏才是温善的发妻,同床共枕数十年,眼下丈夫猝然离世,心中定然伤心。

有这种要求,也纯属正常。

闻言,二夫人没有看陈朝,但抬起的手还是放下,退到一边继续沉默发呆。

见状,陈朝心里也松了口气。

这种时候,他也摸不准温家到底那些人有问题,最直接的,在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暂时保密最好。

同样明白这一点的陈府尹,目光淡淡扫了温昭一眼:“还请温举人到前厅稍坐片刻。”

担心留在这里等待会发生意外。

停尸间里发生的事,外面自然看不到,温昭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也没多想。

陈府尹走在最前头,其他人跟在身后。

陈朝左右看了下,伸手拉住姜厚泽,故意走在最后面。

“怎么了?”

姜厚泽压低声音。

看了前面一眼,没人注意,陈朝这才低声说道:“帮我准备一碗清水。”

诧异的看了下陈朝,姜厚泽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只是一碗水也没觉得什么,便点头去了。

来到前厅,众人进了屋子里,陈朝故意留在外面。

不久后,姜厚泽远远端着一碗水走来,陈朝见状迎上去,然后把人拉到隐蔽的角落。

“干什么,这般神神秘秘?”

稳住手中的清水,姜厚泽好奇问道。

“麻烦捕头在外面稍等,我配个药。”陈朝没有解释,而是最开旁边的房门走进去。

把碗放到桌子上,陈朝环顾四周,找来一柄小刀,用刀锋隔开手腕,同时手放到那碗清水上面。

顿时,猩红的血液不断滴落碗中,很快就将清水染红。

感觉差不多的时候,陈朝运转真气处理伤口,加上自身的超清复原力,仅用了几分种,伤口就顺利愈合,恢复如初。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绝对不会有人想到陈朝手上刚才受过伤。

端着碗走出屋子,交给外面的姜厚泽。

看着碗里的血水,姜厚泽惊讶莫名,目光在陈朝身上打量一圈,并没有发现受伤的迹象,也没多想,只是问道:“这是做什么?”

没搞懂陈朝的目的,姜厚泽忍不住好奇。

“这是一种药液,对人无害,专门修复精神力的,或许对温善有用。”

陈朝没有解释太多:“麻烦姜捕头将这碗水送去停尸间,让温善喝下,虽说不一定有用,但也算一个保障。”

这一点,也是陈朝突发奇想。

天心盘融入身体之后,改变了他的体质,恢复力强的可怕,并且之前在奉天街陷入昏迷,自身大出血,疑是被换了血液。

由此,陈朝推断他身体的可怕修复力,源自于血液的改变。

简单点来说,如果寻常武夫的体魄,有一倍的恢复力,那陈朝就是三倍五倍,甚至更多。

总而言之,陈朝的血,有着常人没有的特殊效果。

这也是陈朝通过温善这件案子,不久前意识到的问题。

既然如此,那么理应对其他人也有作用。

温善的身体已经陷入死机当中,意识沉睡,两个都是问题,后者可以让温曲氏帮忙,但在此期间,温善的身体也是个问题。

而这碗血水,说不定可以解决温善身体的问题,保证他不会短时间内突然死亡。

还有一点,陈朝没有把握,但多少有点依据。

自从换血之后,他体验到前所未有的状态,比如神临,这是一种意境,通俗点来说,也可以称为精神力。

而精神力就是自我意识的体现。

这个原因再后来听到姬灵素的讲述之后,陈朝觉得有一部分是因为这具身体经历过涅槃术,变得不同。

但也不排除天心盘的影响。

所以说,陈朝的血不仅对肉身起到作用,对精神力可能也存在一定的影响。

当然这一点陈朝暂时没有足够的依据,但对肉身的影响肯定存在。

温善现在身体和意识都有问题,陈朝的血刚好能派上用场,对肉身的影响毋庸置疑,至于精神力,没有把握,但也没有坏处。

姜厚泽虽然一肚子疑惑,但看陈朝表情认真,不像在开玩笑,也就没多问,端着碗去了。

目送姜厚泽远去,陈朝看了眼不远处的大厅,没有选择过去,而是在脑子里梳理整件案子的线索。

“从温昭刚才在停尸间的表现,他应该是担心我在温善身上发现什么,很有可能就是温善陷入假死的原因。”

陈朝双手合什放在嘴边,这是他思考时习惯的动作。

“可我在温善身上没有任何发现。”

府衙的仵作起码有一个结论没有出错,那就是温善身体表面没有任何伤势,而以现在的医学手段,也不可能进行解剖。

所以才会推断温善为猝死。

而刚才陈朝想要检查温善的尸体,却遭到温昭的阻拦。

从表面看,这是出于家属的正常反应,但既然有了说给陈府尹的那番推测,这一点自然就不再正常。

“温昭刚才问话陈府尹,明显很紧张,他是担心我们有所发现....还有那个三房,明显是以温昭马首是瞻。”

想到这里,陈朝渐渐理清思绪:“我现在要做的,就是要确定这是一次意外,还是温家有意为之,如果和王党有关,背后的人又是谁.....”

如果温昭早已有觊觎未来家主之位,那么百花楼的事,就不可能是临时起意,定然是经过谋划。

陈朝可以保证自己绝对没有招惹过温家,但对方这次却向他发难,不可能是临时做的决定。

“或许我之前的推测并没有错。”

刚才告诉陈府尹的那些,牵扯到王党,这其实是陈朝在故意拖延时间。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温家势大,不找个足够大的借口,陈府尹不一定会买他的账。

“王党,王党.....”自己一直小心低调,从不张扬,也省的给王党那些官员送去把柄。

之前一直风平浪静,原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

但现在看来,自己一直都没有从对方的黑名单上抹除。

上一次是武安侯,这次又是温家,虽没有直接面对王党的官员,但陈朝已经深切感受到来自王党的可怕。

“怪不得太子那帮人想要打压王党。”

此时此刻,陈朝已经能切身感受那些反对王党的势力,为什么会强烈抵制派系。

这些人身在要位,手握实权,彼此联合,只需动动嘴皮子,就能将一个人毁掉,若当真有一天把持朝政,可想而知中元会是怎样的下场。

不过,陈朝倒不是关注这一点,比起那些当权者需要操心的事,他更在意王党对自己以后的影响。

正自思考间,忽然就被一阵脚步声打断。

“侄儿见过二叔。”

陈朝转头看去,就见温昭从大厅快步走去,迎上一名头发霜白,年过花甲,但身子骨看起来依旧硬朗的紫袍老人。

言语间很是恭敬。

老人发髻插着一根木簪,留着长胡子,眼神很深邃,一副居士打扮,看起来倒有几分飘逸的风姿。

老人身后还跟着两名青衣小厮,那是温家的仆人,之前在温昭身边见过。

看到这里,陈朝心中一沉。

温昭的二叔,那应该就是温家家主那一辈的人物。

这种人物向来是备受瞩目,尤其是在温家这种大家族中,必然是一言九鼎的存在。

陈朝倒不是担心别的,他担心的是这种人物出面,陈府尹还能不能抗住压力。

毕竟刚才一个温昭,就可以无视府尹的威严,直接言语威胁。

说实话,陈朝从心底讨厌这种大家族,支系繁杂,盘根错节,打了小的来老的,有些时候就是因为这些家伙的存在,才导致许多冤案发生。

另一边,白发老人看了眼温昭,微微颔首:“你让人回去禀报,怎么,温善的案子现在还没解决?”

“本来已经可以盖棺定论。”

温昭擦了下冷汗,眼角余光刚好看到不远处的陈朝,语气恨恨道:“可是有人中途捣乱,凶手拒不承认,导致现在案子迟迟没有定论,还有京兆府的府尹,也是一拖再拖,就是不给我们一个答复。”

这时候陈府尹刚好也带这人从大厅走出,听到这句话脸色微变,但还是强忍着怒气,对白发老人躬身作揖:“晚辈陈连山,见过温世伯。”

老人抬头看向陈府尹,微微作揖:“府尹大人客气了,称呼老朽名字即可。”

“礼数不可废,应当的。”

陈府尹收回手,笑道:“有劳温世伯大驾光临府衙,不知所为何事?”

“温善的案子,听说府尹大人,尚未有定论,老朽放心不下,亲自过来看看。”

白发老人微微一笑,但眼神透着冷意:“温善乃我温家未来之家主,横遭此祸,总得有个说法不是。”

“这件案子晚辈已经在加紧处理,再等上一些时间,便能出结果,到时一定给温世伯一个满意的答复。哪里还用劳烦温世伯亲自出面。”

温书成淡笑道:“可老朽听立德说,京兆府已经抓到凶手,为何还要等,难道是还有什么难言之隐?”

立德就是温昭的字,显然,之前派人回去通报,已经将这边的事情全部告知温书成。

闻言,陈府尹眼皮一跳,面上挤出一丝笑容:“温世伯说笑了,并非有什么难言之隐,只是此案尚有诸多疑点,本官还需彻查一番。”

“陈府尹,温善已然身死,尚未入土,你却在这里一再拖延,难道是觉得我温家的人好欺负不成!”

原本平静的温书成,陡然暴怒,声色俱厉质问:“还是说,你京兆府所谓的主持公道,只是说说而已,若是京兆府处理不了,老朽大不了豁出这身老骨头,去御极台讨个公道便是!”

陈府尹脸色逐渐难看,闷声道:“晚辈绝无此意,只是此事......”

犹豫着没有说出后面的话。

其实陈府尹想把陈朝那番推论拿出来,但心里也担心这些事情的真假,如果是真的也就罢了,要是假的,那可就是污蔑,彻底把温家得罪死。

一直在不远处观望的陈朝,看出陈府尹的为难,走过来说道:“此事真相如何,还有待商榷,这位老丈又何必以势压人。”

“你又是哪个,老朽与府尹对话,岂有你插嘴的份。”温书成转头看向陈朝,淡淡说道。

陈朝笑了笑:“在下陈朝,玄清司玄师,也是三杯倒的创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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