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奇闻,难道曹统帅心慈手软?
还是他惧怕乔家所以不敢下死手?
他们看向曹统帅,感觉都不是,因为他的表情,是如此的狰狞,还夹杂着不甘与愤怒。
也许,还有一丝丝懊恼?
谁也不知道,除了乔北。
乔北原意,是灌入大量被同化后转变而成的佛气,破坏大佛掌中戾气与佛气之间的平衡,从而佛气压倒戾气,将其毁灭,从而化解此招。
但是灌输过程中他也是偶然发现,佛气与曹统帅之间竟然没有任何联系,仅有戾气与他有千丝万缕的控制链,也便就猜到了曹统帅靠戾气控制大佛掌的事实。
乔北噙着笑荣,挥起一拳,重重砸在了平衡紊乱,支离破碎的大佛掌上面。
“卡”
一声清脆的裂声,随即肉眼可见的裂纹迅速,蔓延整个大佛掌之上,其内的戾气,被压迫的无处可逃,几乎被消磨殆尽。
“砰!”
一声脆响,大佛掌爆裂为漫天碎片,消散殆尽,其爆出的余波,把周围的人吹的四仰八叉,却没受一点伤害。
佛语有云,两仇相斗,不伤一木。
没了控制的佛气,自然没了杀伤力,只是相当于一阵狂风罢了,不然,绝对会将众人吹的吐血暴退,近在迟尺的乔北更是首当其冲。
余波散去,曹统帅手指紧紧地抠进了手掌,隐隐有血迹渗出,这次,真的是太大意了。
但是还有机会,现在的他,再催动数次大佛掌也不是完不成,而已经有经验的他,绝对不可能再被乔北这种投机倒把的方法打败。
他恶毒的看向乔北的位置,却发现原本矗立在那里的人影,竟然消失不见了。
“偷袭么?”
他迅速环视四周,奇怪的是,竟然完全没发现乔北的身影,似乎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而由于落羽白玉的屏蔽作用,他完全感应不到乔北的气息。
这时,他灵光一动,眼睛看向四周,周围的人群刚刚被余波吹的纷乱嘈杂,那里定然是藏身袭击的最佳场所。
而事实也的确如此,此时的乔北,凭借鹤步的灵巧步法,快速的穿梭在人群之中,谨慎的寻找偷袭的机会。
曹统帅见没法准确辨别乔北的位置,当下便再度凝气,一面大佛掌再度故技重施,缓缓形成,看其狂暴的戾气,威力定然也比刚才强上不少。
此时的他,有绝对的信心将这一掌准确无误的打在那小子身上,而这等威力,他自认就算是自己接上这一掌也会重伤,更何况区区凝气一层的小子?
虽然现在找不到那小子的位置,但是他还能一直躲着不出来不成?
“小子,钻完空子就躲起来了?我炼体之人何须如此畏手畏脚?”
一边嘲讽,一般死死地锁定着四周,他有绝对的把握,只要乔北敢露面,就必定吃到他这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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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之间人群中突显一处骚动,随即又迅速遁去。
曹统帅眉头微皱,大佛掌毕竟是身相战法,维持起来极其费力。
“你若是不出来,我便用这掌拍死这群蝼蚁!”
说罢,作势就要将威力磅礴耳朵一掌拍向人群。
围观之人哗然,他们万万没想到竟然会被牵扯进来,只是想当一名安静的吃瓜群众怎么这么难!
几乎是瞬间,人群匆忙哄散,奈何人实在是太多,几乎整个夜市的人,包括一些商贩都在这里,不可能短时间散开。
曹统帅敏锐的眼睛如猎鹰一般扫视着人群,突然一处纷乱引起了他的注意,那里的人群,似乎在绕过什么东西一般。
“原来在这!”
他大吼一声,手掌高举,大佛掌便随之就要拍下。
但是就在此时,一道不显眼的身影从人群中拱出,迈着灵巧的步法,目标直指曹统帅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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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凋虫小技!”
一直紧密关注四周的他自然注意到了乔北的偷袭,玩味的说道,然后敏捷的转过身来,那看起来浑雄厚重的大佛掌,竟然迅速调整方向,用比上次还快的速度径直砸向乔北!
“早就预料到,以你狡猾的性子,定然会制造假象迷惑与我!”
曹统帅得意的脸庞上,充满了对乔北的讥讽之色。
乔北面色不变,依然速度不减的冲向迎面而来的大佛掌。
“好小子,疯子般的死亡挣扎,以你炼体凝气的实力,若是全力防守,也许只是重伤罢了,跪地求我也许能获得一条生路。”
“但是竟然如此不知好歹的企图与我这身相功法以硬碰硬,那只有死路一条!”
此时的曹统帅,必杀乔北的决心极其浓郁,见乔北如同一个冒失鬼一般直直的撞上来,立即疯狂打出戾气与佛气,几乎把仅存的灵力耗了个干净。
杀,就要果断,就要把他打得粉身碎骨,连个全尸都找不到!
这,便是他从一介兵卫,一步步踏上统帅之位的秘诀!
他这一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但是从未有人出来败坏其名声就是因为够狠,杀伐果断,当成大器!
这一掌,几乎就是他的全力一击,就连其身上的金光,都暗澹了许多。
但是这已经不重要了,看乔北呆呆地撞上那极其强劲的一掌,他已经遇见了这货死无全尸的模样。
啧,不管是谁,死无全尸的样子都很惨呢。
“砰!”
一声清脆的爆裂声,传入每个人的耳朵。
人群停止四散的步伐,回头呆呆地看着。
曹统帅脸上依然挂着笑容,只是有些僵硬。
“这,骗人的吧?”
预想中激烈的碰撞,血肉横飞的血腥场面,以及痛苦的**并没有发生,乔北,被一掌拍成了漫天碎屑。
好像太虚族被杀死就是这样泯灭为虚无,这小子是太虚一族?
不对,怎么可能!
用屁股想也知道不可能!
那怎么....
曹统帅看着自己凝聚全力的一掌,几乎没有任何损耗,就这么白白的轰向远方,撞在了一处楼房之上,将其轰塌了半边。
“我说,这栋房子的维修费,你是不是该补偿一下?”
一声熟悉的,极其不愿意听到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瞬间,汗毛倒立,一股前所未有的危险感勐烈地占据了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