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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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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几天,初春一直在忙学校的事情,接到谢宴电话的时候,才想起自己曾经拜托他一件事情。

约了时间见面后,谢宴直奔主题,把一份已经拆封的档案袋递给她。

一开始是初春是想让他帮忙调查初父是否出-轨,没想到他把实质性证据都一一找出来。

看之前,初春便从他的表情中可以看出,事情比她想的要糟糕很多。

交代公事一样,谢宴把每份资料分类告诉她。

三份资料分别是,初父,私生女,以及私生女母亲。

“看之前你做好心理准备。”

听他陈述完,初春没有自己以为的那样紧张得不敢看,到这会儿,反倒胆子大起来,一样一样翻看。

初父在和初母结婚之前,曾经交往过一个对象,分手后并没有分干净,那女人肚子里怀了他的种儿。

初父得知后,舍不得自己的亲生骨肉在外面受苦,又不想领回家破坏家庭,一直以资助贫困生的名义,理所当然地给她们母女生活费。

孩子长大,开销也就大了,那个私生女想要房想要车,还想要出国留学。

家里财政支出主要归初母管,初父目前无法以适当的理由从家里支出那么一笔没有缘由的开销,所以没有答应,那对母女自然不依,大有一副要和他鱼死网破的意思。

事情的缘由基本和初春猜得差不多,只是初春想不到的是,私生女的名字,叫程晚静。

那个从一开始,就处处模仿她日常用品的女孩。

程晚静认为自己也是初父的亲生骨肉,一碗水应该端平,所以这些年来在物质方面追求平等。

哪怕不能回初家,在衣食住行方面,她不能比那个妹妹差。

初春握拳,她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破坏她的家庭吗?

还是非要初父给出几百万的抚养费,送私生女跑车和出国留学?

这种事就如同无底洞,填不满的,她现在要这些,以后会要更多的。

谢宴问道:“你母亲知道这些吗?”

初春摇头。

她妈妈怎么可能知道,估计一点蛛丝马迹都没察觉。

一直以来初母都很信任初父,他在外应酬时,打电话过去只是出于对他的关心,没有任何审问的想法,没想到她如此信任,对方却背叛得彻底。

初春担心初母知道的话,情绪会崩溃。

当初母亲嫁给初父,和家里闹翻,上演一番富家千金硬要嫁给破产小子的剧情,好在初父有上进心,这么多年来,不仅事业有成,对妻女也极好,带初母出去应酬,当着众多有大男子主义的中年男人面,给初母挑蟹肉,宠得像个小姑娘,却不想,知人知面不知心。

“你早点告诉她。”谢宴提醒,“可能会涉及官司,让她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私生子和普通子女一样有继承权。

如果初母一直被蒙在鼓里,再被一步一步转移财产的话,对她们母女都不好。

一想到她们母女至始至终都蒙在鼓里,表面过着甜甜蜜蜜,背地里却充满计划的生活,初春为母亲感到悲哀。

初春思考一路,该如何和初母说这件事。

回到家,却看到令她大开眼界的一幕。

客厅里,初父领着一个姑娘,站在初母面前。

“……对不起老婆,都是我不好,我其实应该早点告诉你的,但怕影响到这个家庭,让你不开心,所以拖到现在。”

初父苦声忏悔着。

在他旁边的姑娘,始终低头,一直没有出声。

保姆看到初春回来后,忙走过去,面色难堪,轻声唤一句:“大小姐。”

初春愣了下。

对,她才是这个家的大小姐。

“怎么了?”初春问道。

“先生说给你从外面带回来一个姐姐。”保姆知道的并不多,把刚才看到的告诉初春,“夫人现在正气着呢,你快去安慰她吧。”

这边声音不小,初父他们察觉到后,朝初春的方向看了眼。

好在有先知之明,初春并没有太意外,目光落在程晚静的身上。

她总算明白为什么以前见到程晚静的时候,并没有看出是贫困生,反而傲傲的,原来这就是底气。

“初春,对不起。”初父同样愧疚地望着小女儿,“爸爸要和你说件事。”

话还没说完,初母突然开口:“女儿你过来。”

初春没有犹豫,径直走到母亲这里。

初母眼睛红红的,看上去已经哭过很多遍,这会儿看到女儿,又止不住流泪,一边哭一边控诉初父的行为。

竟然以资助贫困生的名义,背着她在外面养私生女。

现在还要带到家里来,让私生女分享初春所拥有的一切。

初春看着那边的父亲。

她这回没从他脸上看到愧疚,反而是狡黠,侥幸。

她下午刚拿到私人侦探那里的调查,想不到回家就见初父就先招了。

看来,初父很谨慎,应该是察觉到风吹草动,与其等初春告状,不如自己先说。

【妈,别哭了。】初春抽出一张纸巾,替初母擦干净眼泪,笑着打趣,【再哭会长皱纹的。】

初母吸了吸鼻子。

等母女两情绪平复下来,才得空处理这件事。

自始至终,初父都在表明一件事。

孩子是无辜的。

任何做父母的,都舍不得亲生骨肉,他也是迫不得已。

“你说孩子是你和我结婚之前就有的,这个我信,但是。”初母稳定情绪后,思路非常清晰,“我要问你一件事。”

初父:“什么事?”

“你和她妈,有没有背着我来往。”

“怎么可能,我……”

“你就说有没有。”

“没有!”

当机立断,初父表明问题关键。

面对面而坐的初春和程晚静脸上表情几乎一样。

初母似乎信了,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初父眼神流露出希望:“老婆!”

气氛稍微缓和,并不代表就这样结束,初母慢慢地撑起身子,称自己头疼,让保姆扶她去楼上休息。

初春加快脚步跟过去,没有回头去看客厅叫她的父亲,就当他们二人是多余的。

房门关上后,初春犹豫着。

她得告诉母亲,刚才初父在撒谎。

私侦调查显示,初父和程晚静的妈,还有来往。

两人甚至还去过酒店。

“过来。”初母朝女儿招招手,勉强一笑,“你是不是有话和我说。”

初春点头。

“我知道你爸在撒谎。”不等初春开口,初母已经了然,“他一直都在骗我。”

初春一愣。

那为什么刚才不戳破。

“我不能便宜他和狐狸精,现在的主要打算是家里的财产分割。”初母轻抚初春的头发,“还好我把股份房产都划到你名下了,待会我会联系你外公和你的舅舅们帮忙。”

初春意外母亲此时此刻的冷静。

还担心她一直养尊处优,遭遇这样的打击,会一蹶不振,没想到只是表面迎合,实际是想方设法地对付。

“初初。”初母眼神疼惜,“你要坚强。”

初春诧异,这句话,不应该是她来说吗。

她抱了抱母亲,然后比划手语:【妈妈你才是。】

过很久,初母下定决心一般,“你爸爸他可能想让程晚静取代你的位置。”

取代她的位置……

是让她从“大小姐”变成“二小姐”,还是财产方面的取代。

在财产方面,她没什么可担心的,她不会大手大脚花钱,而且她没记错的话,外公家,好像比初家更有钱……

初春本来不理解母亲的意思。

直到出去后看见程晚静。

她脚上的拖鞋,和初春的一模一样。

手里提着的行李箱,也和初春之前用的是同一个品牌,是初父从国外带的,当初说是限量版唯一一个,初春一直很珍惜,却不想都是谎言。

“妹妹。”程晚静毫不羞赧,大大方方地叫出口,故作亲昵,“听说你的房间很漂亮,能带姐姐去看看吗?”

看过之后,再占为己有吗。

初春没有搭理,径直走过。

擦肩的时候,程晚静伸出一条胳膊,挡住她的道。

“妹妹似乎对我的存在感到不高兴。”程晚静精致妆容的面容微抬,仿若自己是小公主一般骄傲,“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你不觉得愧疚吗。”

顿了顿,她语气加重,“你从小在这里丰衣足食,满世界旅游的时候,我只能窝在不到十平的出租房里,用冷水洗衣服。”

初春握拳。

不会说话,连吵架都吵不过别人。

她用手机译出冷冰冰的机械女声:“洗的又不是我的衣服,我有什么好愧疚的。”

程晚静嗤道:“如果不是你,我才是这个家的大小姐。”

初春所享有的一切,都是她程晚静的。

她就不会长大过后才被初父在意到。

小时候也不用眼馋别人的新衣服。

初春不禁觉得可笑,程晚静好像没明白一件事,初家能有现在的成就,是因为初母娘家的帮助,否则以初父当初一个破产富二代身份,很难翻身,和程晚静母女两在一起,也未必幸福。

程晚静那话搞得她过苦日子都是因为这个妹妹。

“不管怎样,从现在开始,你的所有东西,我都想拿走。”程晚静春风得意,笑靥如花,轻轻吐出几个字,“包括,你的男人。”

初春瞳眸猛地一震。

她突然明白,母亲说初父想要的取代,不会是让程晚静取代她,和谢家联姻?

这段时间,初家气氛沉重。

初春再一次收到谢宴的主动联系,为的还是初父的事。

他发给她的信息简而短:【我有东西给你,出来见个面。】

根据私侦提供的信息,他应该知道初父逼急后带私生女上门,初家情况很不乐观,所以他顺带调查初父其他的信息。

去见他之前,初春试了好几种口红色号,心情紧张。

两人约在上次见面的咖啡馆,见面后,谢宴直奔主题。

“这是你父亲转移财产的证明。”

初春眼前已经多出好些资料。

一个事业有成的中年男人不傻,自然会想方设法地维护自身利益。

初父给私生女买了房,车,还有各式各样的首饰。

婚内把资产转移给儿女不算财产转移,但程晚静并不在初家的户口本上,又因为身份特殊,凭借这些证明,还是可以和他在法律上搏一搏。

初春想不到他对这件事这么上心,感激地道谢,她会交移给初母的,到时候外公那边会有打算。

她小心翼翼摸出一张卡,递过去。

“这什么?”谢宴问。

【给你请侦探的费用。】她答。

他拧眉。

初春译音解释:“很感谢你这次帮我的忙,但我不能让你白白掏钱。”

她郑重其事把那张报酬卡往前一推,“你一定要收着,不然我不好意思再麻烦你帮忙。”

“只是小事而已。”谢宴并没有接那份报酬,“你这样搞得我是负责给你办事的。”

【不是——】

她怎么可能是这个意思。

初春急着想去解释,谢宴已经抬手,将那张卡回推过去,“你自己把钱留着。”

“可是……”

“留着买糖吃。”

“……”

初春想跟他理论的心一下子就没了。

他们还没成家,她不应当用他的钱。

况且,突然冒出一个姐姐,很可能破坏他们的关系。

一想起程晚静说的话,初春内心很不安。

她知道程晚静说到做到。

从小到大都在模仿她的人,言出必行,应该会从初父那里套到谢宴的手机号码来勾搭他吧。

“我能问你一下。”初春试探性地译音道:“你最近有接到陌生女人的电话吗?”

谢宴:“有。”

“谁?”

“不认识,挂了。”

他不接陌生人电话,男人女人都不接,不会把时间浪费在无用的交流上。

初春想,这算是性冷淡的人一个优点。

只是不知道程晚静以后会不会找机会骚-扰。

初春犹豫,“以后她要是再打给的话,能不能也挂掉。”

见他没搭腔,她低头,看似专心扣字,实则很没底气,“……你要是觉得这个要求过分的话,就当我没说。”

就算有未婚妻的名义,她也不好要求他去做这些。

“可以。”谢宴答应得很快,“但是给我个理由。”

“没理由的话,你是不是就要接了?”

“嗯。”

“我……不知道。”

“那我下次接了。”

“……”

她抬头,眸底盈盈,用唇语拒绝:【别。】

磨磨蹭蹭这么长时间也没见她说出个理由来。

谢宴没再逗她,轻飘飘点出:“你直接说你吃醋不就行了?”

吃醋?

确实有点酸。

不过这人既然看出来她在吃醋,干嘛还要拿在明面上说。

初春有些急:【你知道你还问。】

谢宴:“不知道,我刚才瞎猜的。”

“……”

鬼来的瞎猜。

她差点就信了他。

在他说之前她都没往吃醋两个字方面去想,只觉得程晚静的存在十分别扭,而他收到女人电话的话,会让她很没底气和安全感。

倒是他先提出吃醋这个定义。

发不出声,争不过他,初春只能默默抱怨一句:【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本来是低头用唇语抱怨的,却不想坐在对面的谢宴一眼就看出来说的是什么,“你在说我吗?”

初春一愣,居然被他发现了。

“之前你给我写的情书里,明明不是这样的。”谢宴缓声陈述,“你说我是大西洋暖流,是璀璨的星河,是你世界的一半。”

初春:“……”她有写过吗。

猪蹄子和大西洋暖流,差得可是十万八千里。

看着他兴师问罪的样子,初春本来挺心虚,突然,大脑又浮现出一个问题。

这人不是答应她说不看情书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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