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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山上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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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表了一支再表另一枝。【】却说李林离开不久,老道便有些急不可耐起来,看着渐渐焦黄的烤鱼,不停的咽着口水,偷偷瞄了一眼李林离开的方向,不见有人,便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捏了一块烤鱼塞进嘴里。

裹着油脂的烤鱼滚烫,老道张着嘴,舌头把鱼肉搅的在嘴里打滚,烫的老道不停的呵气,却是舍不得吐掉,不得已,只好囫囵个吞进了肚子里。

老道只感觉士吞了一团火下去,一直到肚子里面还在燃烧,却发现根本没有尝出这烤鱼是什么味道来,不禁有些苦恼,然后目光又瞄到了烤鱼身上,看着油脂哔啵哔啵的烤鱼,很是郁闷的冲着山谷里面喊道“小林儿——”

一抬头,却看见一个人站在面前,那人年纪并不大,浑身裹在一身肥大的黑袍当中,但是脸色却白的厉害,就像一块玉,光洁无瑕,仿佛从未见过阳光一般,让整个人看起来显得有些阴柔。但是,却也并不惹人生厌,只是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诡意,很难令人生出亲近来。

老道却似乎没有察觉,只是微微一愣,好奇问道:“你是谁?”

大东山,葬剑谷,清尘观,这三处地方并不为世人所知,知道这三处地方的人,也都不敢轻易涉足,这其中的大凶险,没人敢尝试。

老道虽然疯疯癫癫,心如稚子,但是本能里的东西却从未丢掉,所以才有此一问,能来此地的人,没有普通人。

“先生,小的是余吉!”

那人的声音略带些许谄媚,但是却无法遮掩嗓音中的尖锐,面白而无须,倒像是宫里的宦官。老道挠了挠凌乱的道髻,有些奇怪道:“余吉?老道好像见过你···在···在皇宫——是了,你是余百恩那老狗身边的小太监!”

余吉闻言,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道:“没想到先生还能记得小的,当年见先生,小的在为义父捧着针盒哩。”

说着,余吉脸上的笑意又敛了去,好像很不习惯笑,但是却又带着些许不自然的谄笑,说道:“义父说——这些年,先生过得很自在,本不该去打搅先生,只是现在山河动荡,不得已,只好腆着老脸来找先生,挟恩图报这种事有些丢脸,但是事关社稷,希望先生莫怪才好!”

老道没听懂余吉的话,却自顾说道:“我好似给过什么东西给余百恩!”

余吉道:“小的把先生存在官家手中的东西带来了!”

“在哪?”

“在这!”

余吉的手中忽的出现了一根三尺来长的竹竿,竹竿碧翠如玉,中间有一道红色的云絮流转,老道目光怔怔的盯着碧玉竹杖,灰白的眸子里面露出一丝惘然,喃喃道:“这些年,老道确实过的挺自在的···”

余吉浑身一颤,本就苍白的脸显得愈发的苍白,但是握着碧玉竹杖的手,却端持如故,平稳的伸向了老道的面门间。

余吉虽然年轻,但却是这天下为数不多的几个知晓老道恐怖实力的人,所以余吉很惶恐。

来之前很惶恐,因为义父说,老道这些年过得很自在,本不该来打扰;现在他更惶恐,因为老道说,这些年自己过得很自在,以余吉的聪慧,自然能听懂这句话里没有说出来的那句话。

而他手中这跟“昆仑灵根”恰恰就是要捅破老道这些年的自在,这又如何让余吉不惶恐,毕竟,眼前这独臂老道人,当年可是——余吉不敢再想。

但是,他害怕老道,同样也害怕官家,更害怕义父,相比之下,老道一怒,他或许会死,但是官家发怒,义父定然也会发怒,届时,自己想死都难。

余吉知道,他没最好的选择,只有更好的选择,更好的选择就是痛快的去死!

碧玉竹杖伸向老道的面门,径直点在了老道的眉间,竹竿里面那道流转的红色云絮,像是流水般流了进去,老道身子微微一颤,发出了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然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余吉有些忐忑,紧紧的盯着老道,却是看不出半分端倪。

关于老道,余吉不知道更多的事,但是却知道两件最本质的事情。第一,眼前的这个道人是堕入凡间的仙人,当年,他亲眼看见老道一剑斩下义父手下一百三十位秘谍司好手,而义父最终却选择了救他;义父心思如海,余吉不敢揣度,但是杀虎不成反被噬的道理,他却比谁都清楚,义父都忌惮的人,余吉自是不敢做非分之想。

第二,余吉没看见过鬼魂,但是却知道,碧玉竹杖里面的那丝红色的云絮,便是老道的七魄之一的灵慧魄。

人的精神分而为魂魄,其魂有三,一为天魂,二为地魂,三为命魂。其魄有七,一魄天冲,二魄灵慧,三魄为气,四魄为力,五魄中枢,六魄为精,七魄为英。这一点,不论是道宗亦或是佛门,皆有论述,自古练气士、修仙者,所修之术无非也就是肉身和魂魄。

但是,在老道之前,哪怕是他义父余百恩,也只是和众多的普通人一般,停留于典籍和传说之中,但是当年老道却当着他们的面,从眉间拘出一魄,封于昆仑灵根之中。

拘魄之前,老道双目中神光潋滟,杀气凌骨,令人不敢直视;拘魄之后,老道双目灰白,嘻嘻哈哈,犹如稚子心性,前后之别,犹如天壤;

余吉也曾私下问过余百恩,老道士是否作伪,余百恩思前想后,终是摇头,只说了句:“他何须如此?”

“是啊,以老道的能耐,又何须如此?”

余吉暗叹一声,双目却是盯着老道,眨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错过了什么,过了许久,却还是不见老道有所反应,余吉终于有些耐不住,颤声道:“先生?”

老道双目倏地睁开,内里精光一闪而没,被一片惘然所替代,余吉看得清楚,以为老道定魄失败,不由有些慌神了,颤声道:“先生,您可还好?”

老道摇了摇头,道:“无事,灵慧重守灵台,十六年光阴,恍如一梦,细细想来,只有在这梦中,老道才活出了些许人味来。”

余吉面露迷茫,老道跌宕一生,尽在一言之中,各中滋味,余吉又如何能懂得,老道摇了摇头,问道:“余百恩有没有说什么?”

余吉马上回过神来,面露惶然之色,道:“十日前,有三个人直入皇宫,面见官家,义父伺候左右,当夜,义父便遣小的携先生当年寄存之物连夜出京,只告诉先生一句话——山上来人了!”

山上来人了。

听到这五个字,老道双瞳猛地一缩,双目中精光乍现,杀气如潮,余吉骇然而退,然而,没等他退出一步,那股杀气便倏地化作春风,消散无形,但是余吉看的清楚,老道周身那一尺方圆的石砬尽成齑粉。

一滴冷汗从余吉鼻尖低落,打在靴尖前的一块碎石上,瞬间消失无踪,余吉心中却对“山上来人了”这五个字生出了强烈的好奇,但是余吉毕竟是个聪慧人,知道什么该问,什么想想都是大忌讳,便硬生生的把窜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深吸了一口气,把这份疑惑深埋心底。

老道看着余吉,忽然没头没脑的问道:“余百恩死后,是不是你执掌秘谍司?”

余吉一愣,虽然不知道老道为什么这么问,却也没有谦虚,小意的笑道:“这些年,义父不怎么管秘谍司的事,都是小的在帮忙打理着!”

老道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有些事情,你也可以听听!”

余吉心头一颤,抑制住内心的激动,愈发的恭谨,老道淡淡的说道:“余百恩说的山上便是传说中的昆仑山,山上来的人,便是世人眼中的昆仑仙人!”

余吉猛地抬头,惊骇的看着老道,原本平静下来的心境,再次被掀起了狂涛骇浪。

他虽然逐步接掌了秘谍司,但是毕竟还只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老道却有些不悦的扫了余吉一眼,道:“不要把昆仑山那些人看的有多神圣,从你师父的安排,你就应该知道,连你师父那么小心怕死的人都不怎么将那些人放在眼中,你却并不是一个怕死的人!”

余吉擦了擦脑门上的冷汗,一句话都不敢说。

老道继续说道:“你们秘谍司和老道之间的恩怨已经有了一百多年,都是上一辈的事,当事人早已化作坟中白骨,但是老道这一脉,却还是要承你们秘谍司的情!”

几句话,足够让余吉获得更多的信息,但是他还是有些不明白,道:“他们是仙,为何——”

“为何皇帝和余百恩却不和他们合作?”

余吉点了点头,老道所说,正是他想问的。

老道冷笑道:“因为皇帝和余百恩都知道,当仙不能把目光放在长生和仙域上,那么便会想要染指这秀丽红尘,余百恩那老狗对赵家忠心耿耿,皇帝又不想祖宗家业在自己手中断送,那自然是不能和那些伪仙合作的!”

余吉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总觉得自家义父不似那种忠心为国的人,至于官家,只要有书画山水园林,那做不做皇帝也是不打紧的,更何况,当初太上皇禅位的时候,官家可是哭晕了三次的!

只是这些念头,那也只能在心里想想,余吉心中自有见解,老道却是无法知晓,只不过,对赵家的皇帝,老道却还是了解的很,只要能保住他们那醉生梦死的生活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哪怕是让天下人去死,那他们也会甘心的。

如今,大宋朝国运衰败,王气衰竭,贪狼高悬中土,帝星困于东南,七杀高悬西北,其光芒盖过万千星辰,这是乱世之兆,昆仑山那些人不可能看不出天下大势之趋,自然早有打算,只是却不知道提出了什么要求,竟然让皇帝宁肯让自己出山,也不肯让步丝毫?

老道嘴角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道:“回去告诉余百恩,老道知晓了,自此之后,咱们就两不相欠了!”

余吉正要答应,却在这时,一道嘶吼从山谷中传来,余吉抬头看去,正好看见一条黑色的巨龙,从那群山之间冲天而起,游摆龙躯,直入苍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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