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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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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特琳被非常客气的带到了阿莱多的餐厅门口,在托拉进去汇报的侍候她身边也就只有一个很不上心的守卫跟着。虽然只有一个人但对方的那一脸无赖且阴狠的模样玩着手中的刀子让凯特琳很容易的就推测出了他是个刺客,虽然只有一个人但自己就算是想跑也跑不掉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就安排一个守卫似乎也实在是不想很“关注”自己这个行刺者的表现, 甚至一路上凯特琳还遇到了几个同样被阿莱多雇佣来的专职女仆。按说这群人现在应该是在餐厅中侍奉王子殿下进餐来着,但是现在却很明显的被支开并远离了餐厅,而且凯特琳也没有从她们那有说有笑的表情中看出来任何的恐慌,不过也因此十分明确的表明了在餐厅中的阿莱多根本就没有中毒的答案。

凯特琳这会有些后悔了,当然她不是后悔自己过来毒杀阿莱多,而是在后悔自己之前下毒的时候为什么不多用点心,因为凯特琳认为自己下毒被发现估计是阿莱多有什么特殊的鉴毒方式,而自己手中的巫妖剧毒其实比起掺在食物中来说,混入酒水中实际上要更加隐蔽一些。不过现在来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了,毕竟自己行刺失败而且还被捕,虽说凯特琳现在的确还有些后手但是希望渺茫,为此她唯一能够做的事情就是尽可能的让自己少受一点折磨,想到这里之后凯特琳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挂在自己胸口前的小坠饰。

在大约等待了一小会后,托拉出来带着凯特琳走入了餐厅之中。但是这时让凯特琳感到万般惊讶的一幕出现了,因为她亲眼看到了阿莱多·索利斯正在大口大口的用汤匙喝着那晚被掺了毒药的蘑菇肉汤,不,应该说是第二碗,从他边上的那份空掉的餐盘中就可以看出他之前已经喝下了一整碗毒汤了。

凯特琳期初以为这是阿莱多的诡计,毕竟他不相信有人可以把巫妖剧毒当成是调味品来大快朵颐,所以她觉得这是阿莱多在故意哄骗自己的表演。不过当她亲眼看着阿莱多端起碗来将剩下的毒汤全部喝掉之后就不再那么想了,因为她不觉得阿莱多会提前准备另一份毒汤来给自己表演。顺便一提这种蘑菇肉汤的烹调时间还是很长的,为此就算是临时准备也不现实,再加上凯特琳走近后已经从气味上分辨出来了阿莱多喝的那份就是自己煮的毒汤,为此她就算是再怎么不愿意也必须接受这种无奈的现实。

“不……不可能的……”凯特琳不甘心的问道:“你为什么没有中毒?”

“你说的不对。”阿莱多拿着餐巾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同时也十分客气的伸手示意让凯特琳坐在客座上。但是在见到凯特琳没有任何动作之后阿莱多又示意让托拉帮着这位“刺客”坐下随后由说道:“你刚才想错了,其实我已经中毒了。而且你用的毒药有些强烈,所以稍后我可能会变得有些难受。”

“难受?就这?”被强行按在椅子上的凯特琳十分不解的看了看此刻面带微笑的阿莱多,自己可是亲眼看着他喝下了被下了剧毒的汤,而此时他早就应该被毒死了才对,就算是内脏还没有被完全腐化可至少也会疼到满地打滚并伴随着哀嚎才是。

“巫妖剧毒……这就是你用的毒药吧?真是个令我感到怀念的味道……”阿莱多给自己倒了一杯醇香的杜松子酒后就端着银酒杯起身走到了凯特琳的面前说道:“我记得上一次吃到巫妖剧毒的时候还是我12岁的时候,当时的女佣将巫妖剧毒混在了果酱中让我吃下的,而结果便是我吐了整整一天并最后因为脱水而昏迷。那次事件的最终结果就是我的父亲借此诬陷了我的贴身女仆,并趁机将其处死。那可是我母亲留给我最后一个可以信任的仆人,没想到最后还是落到了这种下场……”

听着阿莱多讲述着往日旧事的凯特琳赶到了有些恐惧,因为她觉得如果阿莱多说的是真实的事情的话,那么说他可能有什么特殊的能力或者体质可以避免中毒,又或者说是可以化解毒物对其身体的破坏。但无论是哪种可能性,总之此刻的阿莱多在凯特琳眼中无疑就像是个怪物一样的存在,因为他可是个毒不死的人,而这样的人很难被他人认定为是寻常的人类。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凯特琳过去虽然不曾出过远门但也多少听过吟游诗人们所吟唱的许多传奇故事或者远方趣闻,这其中不乏也有一些天生就有着某种特殊能力的人存在。就比如有些人外表弱不禁风但是却有着可以和熊搏斗的力量,也有些人天生头脑愚钝但是却有着过目不忘或者一学就会的本领,更有甚者还有那种天生就能够跟异种族沟通或者是驾驭某些怪兽的能力等等。虽然这其中很多传闻都有街夸大其词的成分,但是本质上却并不代表着全部都是虚构的,至少在见识过某种特例后凯特琳自然就对这种事情有了一定的信任基础,因为她的母亲奥莉尔天生就有着可以跟动物沟通的能力。

当然了,除了以上的这种可能性之外还有一种就是阿莱多身上有什么强大的魔法道具所以可以做到解除剧毒的效果,不过从他刚才的故事以及出身中来看显然比前者更加不现实,因为索利斯那边找个魔法师都非常的辛苦所以更别说是魔法道具了,而且阿莱多看着也不像个可以使用魔法道具的人,因为拥有一定魔法资质的凯特琳并没有在阿莱多的身上感受到魔力的波动。

“嗯……真有趣,你似乎对这种事情一点都不惊讶呢。”阿莱多玩味的又拿来一个玻璃杯给凯特琳倒了一杯杜松子酒后便问道:“以前见过像我这样的人吗?天生带有某种特殊能力的人。”

“我的……母亲。”凯特琳毫不犹豫的拿起了就被品了一口醇厚清香的烈酒,并且酒水中蕴含的淡淡果香味也证实了这种酒水的品质有多么的不凡。凯特琳一点都不担心阿莱多会在这杯酒中做什么手脚,很显然他找自己过来是想获得一些情报的,为此感觉此意正合自己计划的凯特琳也从容的说道:“我的母亲她天生就可以跟各种动物沟通,各种动物的叫声在她耳中就是一句句的话语……”

阿莱多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点了点头,随后又迫不及待的想要询问一番对方母亲的下落。但是这句提问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因为他感觉凯特琳可不像是那种收钱办事的暗杀者,她的这份从容虽然让阿莱多有些拿捏不准但也不难理解催动她过来行刺的缘由很可能就是“复仇”的信念。而且刚才托拉也汇报了有关凯特琳的已知情报,并且对方在此前刚刚说过自己是个贵族将军的女儿,所以很显然他的父亲应该是死在了战争当中,而她的母亲恐怕也应该不在了,不然的话这个看起来都还未成年的少女也不至于抱着必死的信念过来行刺。

阿莱多的突然沉默让餐厅的气氛有些微妙,不过他还是很快就反应过来然后继续微笑着对观察了一番凯特琳的外貌。不过似乎结果让阿莱多感觉到了有些失望,因为他已经从凯特琳的皮肤与秀发的细节上感觉对方并不像是个贵族少女的样子,虽然的确比起一般的平民来说要好一些,但那光是手掌上的些许粗糙感与头发的分叉就很明显说明凯特琳时常会做一些体力劳动,但又不太像是农夫那种风吹日晒的样子。

“你是军镇出身?”阿莱多提问道。

“是的。”凯特琳冲着阿莱多晃了晃已经空掉的就被示意续杯,她的这份从容倒是让站子啊后方警戒着她的托拉感到了十分的不满。

“你说你的是个贵族将军的女儿……”阿莱多倒是很随意的拿起酒瓶给凯特琳重新倒了一杯酒,同时他也在悄悄地观察着对方的脸上的细微表情变化,并试图发现她是否在说谎。

“是的,我的父亲是个荣誉男爵,在北境守备军领2000人的部队。”凯特琳轻轻地晃了晃酒杯并用着已经有些微红的脸色冲着阿莱多笑了笑并说道:“他的部队驻守在萨兰卡关隘,就是你们入侵公国时全部杀光的那支部队。”

在米海尔公国的军职当中并没有将军一职,实际上在人类七国之中也就只有两个国家有着这种职位,并且这两个国家的军队都是被转生者改革过的,为此才有了那些相应的职位称呼。凯特琳自称是某位将军的女儿所以就阿莱多之前就下意识的想到了米海尔公国的中央军队,那些由米海尔大公亲自管辖的常备军统领,因为也就只有这些人才会偶尔被人称作为“将军”。不过现在看来自己似乎是想岔了,实际上在公国或者是在索利斯王国的旧军队之中,基本上有权利管理一支完整不对的军官也会被别人这么称呼,所以按照这么说的话,凯特琳的父亲应该就是守备官一级或者往上的职位。

但不管到底是什么,总之听她这么说的话基本上认定了他的父亲死在了萨兰卡关隘的战斗中。因为为了能够迅速入侵公国,阿莱多下达了让炮兵开路的粗暴战略拿下了整个关隘,为此那一战虽然用时很短但是相对来说也没有留下什么活口。不过阿莱多倒是记得那些拿着刀剑的守备军在面对自己的排枪列阵时的勇猛,虽然在当时这种行为被阿莱多不屑的称之为愚蠢,但是当自己战败撤退并再次回到关隘要塞之中的那晚,阿莱多心有余悸的去给被草草下葬的守备军坟墓前献了一杯酒并道了歉。

先前随着战争的深入那么阿莱多就更加的真正认识了这个世界的另一面,过去他内心中的那种“高人一等”的心态也逐渐的开始放低,并且到了现在为止他已经不敢随意轻视米海尔公国以及所属的军队了,并且哪怕是二线军队的守备军亦是抱有了一定的敬意。毕竟在那场攻破关隘要塞的战斗当中,米海尔的守备军没有一个是投降的,除去少部分有组织的撤退之外其余的全部战死,哪怕是被强行俘虏的也都在后来想方设法的与自己的士兵同归于尽了,所以单凭这一点他们就值得自己尊敬一分。

“那么说,你是为了给你的父亲复仇才来刺杀我的?你的母亲呢?”阿莱多最终还是没有忍住问了一句。

“关隘要塞沦陷的那天,一只鸟儿给我的母亲带来了父亲的死讯,而她因为悲伤过度没能够挺过来,当天晚上就去陪我的父亲去了。而天黑之时我刚刚安葬了她的时候你们的军队就来到了镇子的门口……我的亲人,我的朋友,我的邻居……所有人都被你们处死了……”凯特琳抬起头来看了看有些意外的阿莱多,随后她将杯中的烈酒一饮而尽并略带豪爽的将玻璃杯子拍碎在了桌子上,然后她不顾碎片切割手指的痛楚,贸然的拿起一块锋利的玻璃碎片直接戳向了阿莱多的喉咙,并口齿不清的大喊道:“你毁掉了我的一切!下地狱去吧,你这该死的屠夫!”

凯特琳先前说着自己遭遇的时候一点都没有表现出应有的悲伤,不过阿莱多倒是在她的眼中看到了仇恨,所以他当场就预计到了凯特琳可能会铤而走险并提前做好了准备。只不过托拉不是莫拉娜,她无法做到一瞬间就冲到自己面前拦住凯特琳的第二轮行刺,而且托拉个人对于阿莱多过于忠心,为此可能会在营救自己的时候下意识的拧断凯特琳的脖子,为此阿莱多赶紧挥手示意让她不要过来。

不过幸运的是似乎由于凯特琳不胜酒力所以起身行刺的时候戳歪了位置,锋利的玻璃碎片贴着阿莱多的脖子一侧划过,虽然皮破出血但根本就不算是什么伤势,而且凯特琳似乎也就只有这一次机会与力气,因为她在刺出这一击后的动作就变得相当迟缓了起来,虽然眼神中依然透露着无尽的恨意但动作却宛如一个酒鬼一样摇摇晃晃,所以哪怕阿莱多身手很寻常便也能够从容的应对一番。

凯特琳的确因为酒精的缘故变得有些精神麻木,但她虽然很健康但毕竟也是个寻常的小镇少女,干点力气活虽然不在话下,但是说道战斗那完完全全就是门外汉了。行动迟缓外加意识模糊,这场抱着必死决心的第二轮行刺在阿莱多看来实在是有些滑稽,不过虽然他在心里感觉如此但却不会明着说出来,因为他感觉凯特琳已经足够悲剧了,要是再被仇人嘲笑的话那么说不定她会选择自杀也是很有可能的。

诚然此刻的阿莱多也不打算杀掉这位刺客,因为现在对公国的战争已经结束了,为此也不需要继续针对公国的居民对自己的报复行为,毕竟自己真的下令杀掉了很多平民,只不过阿莱多也不愿意真的成为一个内心冰冷的屠夫。战争是残酷的,尤其是在这种人文思想还大致处于中古时代的异世界中,虽然糅杂了许多转生者带来了一些近代思想所以也不至于让当地人太过愚昧,但在战后被敌人的平民指责“战争罪”这点来说还是让阿莱多有些受不了的。

而对于凯特琳的行刺行为阿莱多却认为是应该的,她有资格来行刺自己为自己的亲人与朋友报仇。当然也不光是她一个,整个米海尔公国或者说巴尔平原的军镇幸存者都有资格来刺杀自己,只不过对于刺杀自己也会理所当然的做出防备,为此但凡是失败的刺杀阿莱多基本上都不会太过为难刺客。

这是个弱肉强食的时代,如果凯特琳行刺成功的话也只能是说阿莱多自己太弱了,不配拥有先前的那种愿望,但是如果凯特琳的行刺失败了,那么自己就会放过这些刺客并且继续执行着自己的野心。毕竟阿莱多现在距离自己的最终目标实在是太遥远了,尤其是现在看清楚现实之后就感受到了或许自己倾尽一生都未必能够做到。不过阿莱多即便如此还是要迎着任何阻难继续向着这条荆棘之路上艰难前行,为此像是仇杀这种小事情对他来说已经无所谓了。而更关键的一点就是阿莱多感觉这个凯特琳的母亲很可能跟自己一样都是转生者,因为和动物说话这种毫无根据的能力明显不太可能是什么法术影响的结果,所以也就只能是所谓转生者来到这边后被神……赛维纳所赋予的某种恩赐。

阿莱多再次轻易的躲开了凯特琳的一次轻晃晃的“全力一击”,而后顺便伸脚绊了一下脚下不稳的凯特琳让其跌倒然后顺势拦腰抱住了这位满身酒味的刺客。

“对于你父母的事情我只能粗浅的表达一下遗憾,但我不会有任何的悔意。不过处于好奇我还是想要问一句……”阿莱多抱着已经没有力气的凯特琳问道:“你信仰神吗?”

“如果这个世界真的有神的话……我愿意奉上我的一切来换取你的死亡……”似乎是已经到达极限了,为此凯特琳在口齿不清的说完这句话后便闭上了眼睛昏睡了过去。

阿莱多顺势抱起了睡着的凯特琳然后走到了托拉的面前说道:“找个安全的房间让她休息……顺便看好她防止……算了,我不觉得她会自杀,但记得照顾一下她就是了。”

托拉犹豫的结果了凯特琳,随后她看了看脸色有些不太好的阿莱多关切的问道:“殿下……您真的没事吗?需不需要我去雇个炼金术师过来给你调和一点解药?”

“不必了,关于我中毒的事情不需要对外公开,那些帮佣女仆也不用过于苛待……呃……”阿莱多忽然满头大汗的捂住了自己的小腹然后说道:“虽然不会被毒死……但是吃毒药也不会让我的肚子好到哪去……总之我先离开一下……哦,对了,安排一下让情报人员现在出去调查一下莫拉娜的事情,我总觉得她好像是出事了。”

托拉有些紧张的看着阿莱多一脸痛苦的样子向着餐厅后门走去忍不住再次问道:“殿下您要去哪?需不需要我……”

“我要去厕所,你确定要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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