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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章 拍完了马屁 献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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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所做的事,只要没有人问及,他就永远不会后悔,我怕我问了之后引得太奶奶后悔。不过,我觉得,就是后悔她也不会说,她也知道,她已经成了一种当代社会的爱情的像征,她得支撑着,虽然独木难支。”

小语摇头:“我不这么认为,她才不会想这么多,她只是等她爱的人。她要是想得这么多这么庸俗,恐怕早就不在人世了。”

“但愿如你所想。对了,那两件旗袍放好吗?将来可以作你出嫁时的嫁衣哦?你要是穿着那衣服出现在众人面前……”

小语说了一句“当然”,然后,用讽刺地目光制止我再往下说。

我勉强笑着,心里却再次提醒自己应该离小语远些再远些,因为,太***爱情显然更加坚定了她追求至真爱情的信念。我在心底长长地大大地叹了一声,所有的喜悦都变成了一纸废报纸。

饭后给小语针灸,中间,又相互叨了几句,小语便回卧室小歇。

这时,陈述给我打来了电话,问我写到哪儿了。我说:“这会儿正写到胡长建一个人在工地上哭呢,衬托他悲壮的是天上的鹅毛大雪,不不不,北京的雪应该是燕山雪花大如席,比鹅毛大多了,他手都冻裂了,正??外渗血珠珠儿呢。”陈述哈哈笑:“那小子叫你写得都成那吊样了啊?你就可劲儿吹吧,只要不把他当白条猪就成……”

这时,我听到他旁边有女人唧唧地笑,就问他:“哎,听你跟前有女人,你这几天又没老实吧?三十岁的男人,该修身养性了。这个性就包括性生活,过分了你就会肾虚,就会虚火上升,早晚燎到丫的头发梢儿……”

“得了哥,你别光埋汰我啊,刚才我还和小莉正琢磨你呢,你说说,晚报上照片上的那个女人是哪儿的?够美的啊,别看滋露半拉脸,我的眼毒啊,是个标准美女啊哥……你说,这些个天是不是跟她混一块儿了?啧啧……”

“哪儿凉快哪趴着去,那照片跟我没一点关系,是编辑合成的。”

“那下边可写得明明白白,摄影:张非。在俺们北京敢这样撒谎,烦了叫胡同混混给丫一砖块……哈哈……”

“还‘俺们北京’,看你那个熊样儿得,回到俺们河南叫老母猪拱烂你的熊嘴岔得……我得赶紧写,滚你哩蛋吧!”我狠狠地回击着陈述,感觉用河南话骂人还是比北京话带劲儿。不过,真怕陈述这小子接着怀疑我什么。

9日

这几天,累得我都想扒个坑把自己活埋了。陈述催命鬼儿一样天天打电话问我今天写了多少明天打算写多少。我真听烦了,除了偶尔主动给报社打打电话,平常一律关机,也不管错过谁的电话了。所以,除了编编稿子,除了做饭站桩,焙焙白果剥剥果仁儿,除了偶尔凉水冲澡热水泡脚,除了偶尔出去买点儿菜,我所有的时间都用到胡长建的书上了。有时候写了一大段儿一抬头,晕晕呼呼之间感觉自己和闷在河南老家的书房里写作也没二样儿。

忙得没鼻子没眼儿的,感觉天儿是越来越热了,窗外的白杨树,正是活力无限,夜深入睡之前我好像都能听到它丰沛的树液正从根部虹吸到树梢的潺潺之声。而阳光下,它那宽大的叶子,已长得绿到了极限,也大到了极限,像一个英俊青年,身高和面孔,已到了停止生长最后的青春阶段——

北京的夏天,早就到了。

终于写他哥的写完了!今天,我用一整天时间把胡长建的书修了第二稿,共14万三千字儿。

抬头看挂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是夜里9点半了。

腰疼得酥了一样。骨头都酥了是形容一个男人面对美女的失魂状态,要是说腰酥了,那可能是被美女的家人给打的。

在床上崴下来,我打开了手机,这会儿不怕谁干扰了。

陈述的多少条短信就蚂蚱一样挨个蹦出来,连催带骂的,见面非撕他浪嘴不可。哦,还有老婆的几条,全是埋怨我为什么关机的,说爷爷的生日快到了,千万别忘了到时候给他打个电话。天,农历五月初五,也就是端午节是爷爷的生日,老婆要是不说我真就给忘了!

还有小山发的短信,说他又在新京晚报上发了一首诗。真是个痴情的好孩子。

我得给老婆打个电话——

“这恁些天你干啥嘞,都快把人急死啦。”我刚喂了一声,老婆就狠不能扑我胸前连皮带毛地揪上几把解解恨,只是本人没有胸毛。

“写书挣钱啊老婆,这一个月我可以给你挣几千块钱呢。”我没说具体挣多少,万一挣不到多白皮。

老婆哦了一声:“想我没有啊?”

“想啊,分开又半个多月了吧?”

“都二十一天了呢。”老婆的声音海草一样软,缠人。

“你这会儿坐飞机来呗,夜深人静地,咱们俩好好说说话儿。”我笑唧唧的用话勾引她。

“这不正说着哩吗?你见我就光说话啊?”老婆的呼吸有点儿乱了。

“君子动口不动手嘛……”我继续逗老婆,她开始小声骂我真坏,然后哼唧着问我收麦能回去不。我舔着虎牙说:“不一定。”

因为,我另有计划,当然是和小语有关。

30日

今天星期一。天气预报说,今天的气温是6度,猛一热。

我先给陈述打了个电话,说书稿写好了,他乐得屁儿屁儿地,让我马上和胡长建联系,说让他先过过目。我说,他个半文盲能分清逗号和分号吗?他说:做事儿不由东(东家),累死也无功,还是让他先瞧瞧。

我于是给胡长建打电话。你猜怎么着,他说,你发到我信箱嘞就中了。信箱?就他也会玩这个?

我还没回过神儿来呢,就听见一个女人娇滴滴地说:“非叔,请你记一下这个信箱……”

还“非叔”呢,呓奈(腻歪)劲儿,硬让我这好男人不朝好地方想,我于是就问:“请问你是……”

那边就吃吃地甜笑:“我是蔷薇啊非叔,你忘了,在董阁镇,我说过,要是有缘我们会再见的嘛……”

我噢了一声,心里一猛一慌,这小娘子可千万别给胡长建说我和小语的事儿啊!

于是我就说:“蔷薇,你是了解叔叔的,有些事儿,可不要给别人乱说噢?”

蔷薇又笑:“不会的,人家明白。”

谁知道她会不会说啊,我也管不了人家的嘴儿不是。随他哥的便吧。放下电话,我反而坏坏地想,这蔷薇伺候胡长建真等于小金鱼儿自己朝油锅里蹦啊,胡长建可是一心想让她怀孕的啊!有钱人真不错,他们买不到青春,但是可以买来别人的青春为自己服务。

给胡长建传完稿子正躺在床上小自在,小山来了,给我送来了几套新京晚报,除了有我文章的那五期报纸,还有几期刊登了好多读者来信的报纸。我那稿子真的在读者当中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呢。大多数读者都对太***爱情崇拜不已,有的还渴望见到太奶奶这个传奇爱情的谛造者;也有个别读者认为我这纯粹是胡编乱造的假新闻。不管咋说,这新闻要是卖社会价儿,得值个几百万吧?

正逐篇欣赏自己的作品,10点多,小语忽又脸色苍白地回来了,她说天一热,忽然头晕。

我赶紧准备针灸。小语让去她的卧室,有空调。

小语的卧室我天天进,但都是她上班之后我进去收拾房间才进去的,像这样她坐在床头我坐在旁边的机会,在整个五月,还是第一回。

房间里有种凉爽的雅香。小语穿的是棉质粉红短袖汗衫,红色长裙。让我想起了故道里最艳的一朵红莲花,也有我有了种想摘下的**……

针灸五六分钟之后,小语就平静了许多。

针灸内关穴的时候,我说想寄一套报纸给太奶奶。小语说她也有那打算,说她已经多买了几套报纸,正存着,正想听我意见呢,还说,正好也该给小芳寄钱了。

小语这种积极的处事态度真让我高兴,我觉得这和我的出现有直接关系,有成就感呢。

该针炙人中了。小语平躺在宽大平软的床上,放松得像一片雨后的青荷叶,红色的长裙微微上撺,一段白皙的小腿看得我真的想拿一只手抚了小语的脚踝,然后,极快地向上捋过去……——

想起了村里的光棍李木匠用铁刨子刨那杨木板,双臂一推,嚓的一声响,一朵卷成白菊那样的刨花便倒飞到木架下。高兴了,李木匠就会邪火地叫一声“新媳妇儿脱白裙儿啦”……

小语的鼻尖上见汗了,细细的。我单膝半跪在床帮上,小心翼翼地捻着银针……

结束了针灸,小语缓缓地坐了起来。我一转身,想回去,一抬头,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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