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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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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槿枫看着她,漆黑深邃的眸子里平静没有一丝波澜。

到底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啊,这么镇得住场。

我觉得这种对视的场面不应该有外人在场,如果不是琴子捏着我的手我早就自动消失了。但是我不明白正悠闲靠在墙上,慵懒自在的看戏的那位爷是怎么想的,他就不觉得自己在这儿很碍事儿吗?

还有,琴子姐姐,你能不能轻点,我的爪子都快被你捏碎了。

“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九年了……”饱满的泪珠从琴子的眼里流出。

“你早就告诉过你,我不……”

“那你喜欢谁?”

陆槿枫突然往我们身后看过去,“他。”

我和琴子同时转头,然后看到了同样一脸惊讶的林楚。

我陪着琴子坐在吧台上,她一杯接一杯的喝,泪不断落下,我不知道该怎么劝她。

她喝多了,话也多了,拉着我断断续续的说了很多,很多我从来都不知道的事情。

我这才明白,所谓的九年是什么意思。

九年前,琴子还是个学生,陆槿枫在z城的事业已经如日中天了。一个机缘巧合,琴子救了受伤的陆槿枫。

八年前,陆槿枫的妻子被仇家杀害,一起离开这个世界的还有她肚子里尚未出世的孩子。琴子也是在那一年辍学。

七年前,陆槿枫终于报了仇,也渐渐开始退居幕后,但是他的名字却依旧响当当。

六年前,琴子从另外一个场子来到夜色。

五年前,在夜色呆了一年的琴子才知道夜色的幕后老板是陆槿枫。

就这样,一直到今天。

“我从第一次见他就喜欢他了,明明是在枪林弹雨里混的人却可以那么优雅从容,那天,那么多人堵他,他的衣服上都是血,可是他脸上一点惊慌都没有……”

“听他手下的兄弟说,找到他老婆的尸体的时候,他都傻了。他抱着她从郊外走回家,走了整整一夜。他们说,那是他们唯一一次见到他哭,当时,孩子已经六个月大了……”

“他们说,那天晚上他杀人都杀红眼了……”

“我光听他们说,我的心就疼得受不了……”

“落落,我这里好疼,好疼……”

“我看过他老婆的照片,很漂亮,可是她都离开这么久了……”

“为什么?为什么他宁愿承认自己喜欢男人也不接受我?是因为我是小姐?他嫌我脏?”

“我想过不做小姐的,可是他说,他只说了三个字……”

“没必要。他说没必要,哈哈……,没必要……,所以我赌气做了这么多年。”

“我不想离开夜色,如果我走了,我和他……,我还有几个九年啊……”

我忽然很难过,我以为琴子如表面看上去那么潇洒,那么洒脱。

我以为琴子告诉我我们得没心没肺,她就真的没心没肺。

原来,生活就是一场戏,每个人都在演绎着自己的故事,根本没那么多幸福和美好。

后来琴子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我冲着不远处的林楚招招手,他马上跑过来。

从刚才开始他就站在不远处满脸懊恼的扒拉着自己的头发,想过来却又不敢。

“落落,我真的不是……我只是碰巧经过。”

我不知道陆槿枫的性取向到底是什么,如果他真的喜欢男人,那琴子就悲剧了。

我忽然觉得其实花心的男人也不是那么讨厌,起码他是喜欢女人的,这是质的问题。

说不定,现在老婆这个职业真的不要女的了。

“你……”我本来想说,你如果不是,场子里那些传言是怎么来的,但是我又怕伤害他,所以忍住了。

你不是并不代表他不是。

“算了,别说了,帮我送她回去吧。”

送完琴子我刚想回家才发现我的包什么的都还在场子里,钥匙也放在包里,只能回去拿。

我拿了包刚走出场子没多久,就听到身后汽车喇叭的声音,我往路边让了让,喇叭声继续,我又往路边让了让。

喇叭声还在继续,我看了看自己的左边,又看了看自己的右边,然后就怒了。

擦,这么宽的地儿你都走不开吗!你以为你开的是坦克啊!你以为你是贝塔啊!

我一扭头刚准备大骂,车窗慢慢下降,那位爷在车窗后面看着我。

我闭上半张的嘴,走过去。

司机下车帮我打开门,我顿了下坐了进去。

他看了我半天,“我发现,你还真是喜欢管闲事啊,怎么哪哪都有你啊!”

我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咬了咬唇没出声。

我这是管闲事儿吗,琴子和我关系那么好,她现在好不容易喜欢一男的,竟然还是……,我能不管吗?谁跟你一样啊!就知道看热闹!

他好像心情不怎么好,说了那句话之后就不再说话,靠在座椅后背上闭上了眼睛,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我也不敢吭声。

到了一个十字路口,司机小声问,“左总,是去西边还是南边?”

我不知道西边和南边是什么意思,但是我知道,我经常去的那个别墅在z城的西边。

他依旧闭着眼睛, “南边。”

“是,左总。”

换地方了?

到了地方,是在z城一寸土一寸金的地方,这个楼盘刚开发的时候,我曾经算过,就算这辈子我不吃不喝,也买不起这里的一个洗手间。

我跟着他下车,进电梯,出电梯,进门。

进了门他就坐在沙发上,闭着眼,好像根本没我这人一样。

我就说嘛,这孩子哪都挺好的,就是不爱说话。这是病,得治啊!

经过我的观察,这可能是他常待的一个窝,沙发前的茶几上放了几份报纸,是连号的。

我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观察了一圈他还是没动静。

我清了清嗓子,“那个……”

他还是没反应,我走近了才发现不对劲。

他的脸色有些苍白,额头上都是汗,皱着眉头,好像很痛苦。

我下意识的伸手摸他额头上的汗,指间刚触到额头,他就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他的手冰凉。

我忽然很害怕,小声问他,“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啊?”

他缓缓睁开眼睛,半天才说话,很无力,“药在那边柜子里的第二个抽屉里。”

我马上去拿,心里想着,你可千万别死啊,你死了我就成嫌疑人了,那我就冤死了。

我找到药后又去厨房倒了杯水,然后看药瓶上的说明,是治胃病的药,倒了两粒递给他。

他很奇怪的看着我,我也很奇怪,“怎么了?”

他轻轻摇了摇头,就着水把药吃了,然后又闭上了眼睛。

过了很大一会儿,他才重新睁开眼睛,脸色好看了点。

“你怎么知道吃两粒?”

“药瓶上写的啊。”

“你看的懂?”

我这才猛然意识到,那是进口药,药瓶上都是英文。

“不是,那个,胃药一般不都是吃两粒吗?”我低下头应付着。

“你怎么知道这是胃药?”

“我……我猜的。”

我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落在我身上,好像要把我看透。过了很久,至少我觉得很久,他才又出声,“嗯。”

但是我觉得他肯定是不相信的。

我知道,他以为出现在那种场合的女人肯定是没有多高学历的,要么初中毕业,要么高中辍学,我不知道为什么不愿意让他知道我是上过大学的,我甚至愿意让他以为我和她们一样。

“给我放水洗澡吧!”

这就是大少爷,说一个请字会死啊!现在如果我不管你看你怎么办!就算我现在打你一顿,你也打不过我!

当然,我肯定不敢这么做的。因为只要我打不死他,他肯定不会放过我的,就算我打死他了,我也得给他陪葬。

伺候他洗完澡扶他到床上躺下,我感觉自己像是进行了一场剧烈运动,浑身像散了架一样。

我给他盖上薄被,调了下空调的温度。

“你胃还疼吗?”

“嗯。”

“你好好休息吧,睡着了就不疼了。”

他看我,“你干嘛?”

“回家啊……”我很无辜的回答。

我不认为你现在还有心情有体力和我进行床上运动。

他好像很生气,忽然坐起来冲着我吼,“你他妈的总是急什么?!”

我下意识的闭上眼睛,等着他更难听的话或者给我一巴掌。

但是我等了半天,他都没有后续动作,只是瞪着眼睛看我。

我不得不承认,他的眼睛挺大挺亮挺有神挺漂亮的。

然后他靠在床头上点了一支烟,偶尔吸一口,看着前方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又惹他生气了?

“你很怕我吗?”他忽然开口。

废话,谁不怕你啊!

我眨了眨眼睛,思索着该怎么回答才能不惹他生气,“嗯……,不怕?”

边说边看他的反应。

他转过头看着我,也可能不是在看我,喃喃的说了句,“我很可怕吗……”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问我,但是表情很落寞。

落寞?他这种人会落寞吗?为什么?真的是高处不胜寒?

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的心忽然软了。

“那个,你别抽烟了,对胃不好。”

他按灭烟,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张卡递给我。

“这张卡里有些钱,你先拿着,上次的加上这次的都算里面,以后的每一次都一样。”

我这才意识到,原来离上一次已经这么长时间了,我早就忘了上次没收钱这事儿了。

我有点儿反应不过来,以后的每一次?什么意思?他打算以后经常找我?做饭?洗澡?夜色又不是家政公司。

再说了,男人不都是喜欢新鲜事物吗,每次和不同的女人不是更好吗?

他说完这些便躺下了,“睡觉。”还顺手把床头灯关了,卧室里马上一片黑暗。

黑色的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翻白眼。

我表示很困惑,我不知道我是走啊,还是留下来啊。

后来我还是躺到了床的另一边。

那是我第一次在他的地盘上过夜。

他给我卡的时候我就有一个疑问,如果卡上的钱用完了怎么办?但是当我看到卡上的余额时,我觉得,以现在那位爷找我的频率,我这辈子大概是看不到那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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