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团看书->都市->重生1977年从知青开始->章节

第八百八十九章、淘金路上卖牛仔裤

热门推荐: 我家系统与众不同 每日秒杀:我对钱不感兴趣 我在末世当司机 去地府做大佬 从东京开始当女神 异侦实录 跨界刑警 荒野直播间 我真不是富家子弟啊 我本初唐

漠视被揍的嗷嗷叫的倒爷,南易一行继续在摊位之间穿梭。

有的摊位就是一张钢丝床,有的则比较“豪华”一点,用集装箱改造而成,集装箱的一面挖下来,装上闸门,便成了摊位的门脸,前半部分用来挂货摆摊,后半部分用来做仓房,倒爷们习惯叫它“瓦罐”,很形象的称呼。

南易不但在关注摊位上的商品,还在关注摊贩们的精气神,瞧瞧身体好不好,身上是不是扛着病。

苏修时期,外国人上医院就医是小病免费,大病适当收费。如今到了俄罗斯时代,免费医疗的政策被继承下来,凡有俄罗斯国籍的公民,到医院看病一律都是免费,外国人也是如此,俄罗斯医院扮演者救死扶伤、不求回报的天使角色。

但是南易清楚俄罗斯的经济情况,对医疗系统的拨款肯定会缩减,医院对外国人的免费医疗坚持不了多久,过段时间可能会改成收费,也可能直接不对外国人提供医疗服务。

南易更倾向后者,他看上了这块大肥肉,他这次来乌苏里斯克市,一是实地看看华国商品的市场行情,二就是看看医疗的潜在市场。

现在有太多的人知道来俄罗斯当倒爷赚钱,过去几个月时间,有太多的新倒爷乌央乌央的过来,在京城的摊档上,经常可以听到俄罗斯倒爷的话题。

“来俄罗斯当倒爷”已经是在一定范围内公认的暴富模式,当所有人都知道某个生意赚钱的时候,聪明人就该预备好随时撤出,或者,转变思维为这些来俄罗斯的淘金者服务。

一如南易在莫斯科的布置,大半的业务都是服务于倒爷们的,在卖货领域,南氏在俄罗斯更多的是扮演西部卖牛仔裤的李维斯角色,而不是亲自下场淘金。

进入今年,海棠贸易的业务范围就开始扩张,经营的品类越来越多,不过新增的商品不再直接对接俄罗斯本土,而是对接倒爷,给倒爷们做商品供应商,不再吃巨额利差,而是赚取物流费用和微薄的批发利润。

留学生业务解决滞留问题,海棠贸易提供部分货源,华国楼提供安全经营场所,寻呼台提供通讯保障,接下去南氏要做的就是解决医疗和物流问题,也就是南易已经琢磨过的客货包机。

南氏要急倒爷所急,想倒爷所想,为了倒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在大市场逛了半天,南易又开始到街上去转着,一边转一边询问圣母:“在这边打电话方便吗?”

圣母:“很方便,街上的公用电话给多,不管是大街小巷几乎遍地都是,虽然是四五十年代铺设的,一直没有更换,不过并不影响使用。”

南易:“家庭电话呢?”

圣母:“普及率不是很高,在乌苏里斯克,家庭电话拥有量不到1%。”

南易:“这里的公用电话能直接拨俄罗斯国内的长途吗?”

圣母:“不能,要去电话局打。”

“哦。”

南易颔了颔首,走到视野里的一个公用电话旁边,拿起犹如铁盒子一般的电话,听了听话筒里发出的忙音。

放下电话,继续往前走,之后,南易一直关注公用电话的分布情况,乌苏里斯克的公用电话果然很多,分布的比较密集,超过莫斯科,不过莫斯科的家庭电话普及率比较高,对公用电话的需求其实并不大。

在街上转了一个下午,南易得出一个结论:乌苏里斯克市具备发展寻呼台的基本条件。

回宾馆的路上,圣母忽然对南易说道:“先生,等到宾馆,我要离开去处理一点事情。”

“什么事?”南易问道。

“达毕梵在乌苏里斯克有一个合作画家叫特卡琴科,他的画在欧美市场很抢手,但是前段时间,在纽约出现了非达毕梵渠道流出的特卡琴科的作品,而且是复制品,在达毕梵手里拥有一模一样的。”

“不是假画?”

“不是,达毕梵和特卡琴科联系确认过,是真迹,特卡琴科亲自画的。据特卡琴科所说,是一帮越南人从他手里低价买画,不卖不行,他才复制了自己的作品。今天晚上,又是越南人说好要去特卡琴科那里拿画的日子。”

南易抚了抚下巴,“知道特卡琴科的画作价格吗?”

圣母说道:“不清楚,但是达毕梵提供的信息,他们那边是以最低1500美元的价格收购特卡琴科的画。”

达毕梵能以1500美元的价格买画,可想而知,这个卡特琴科的画非常有市场潜力,已经获得了相当一部分艺术收藏家的认可,将来很有可能会给达毕梵带去巨额的回报。

于是,南易点点头,说道:“手里有使用亚音速弹的家伙?”

枪械装上消音器根本做不到真正的消音,只是枪声传播的距离变短,近距离还是能清晰的听见枪声,要做到有实际意义的消音效果,枪械必须特制,而且要使用亚音速弹。

“有AS微声突击步枪和最新的9A-91。”

南易蹙了蹙眉,“9A-91别用,刚面世不久,流出的数量非有限,容易查到我们头上。还有,能谈就谈,尽量别动手。”

“明白。”

圣母对通过谈解决问题不抱希望,想要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只能送那几个越南人下去,这次可是跨公司的委托,事情绝对要办的漂亮,不能丢了哥萨克行动组的面子。

南易一行回到宾馆,圣母一个人独自离开。

来到哥萨克行动组的一处据点,圣母把身上注册过的手枪放下,把桌上其他队员已经替他准备好的无声武器一一在身上藏好,AS微声突击步枪放进一个背包里,袖珍弩、弹黄箭、军用匕首放在自己顺手的位置。

装备好,检查一遍,确认无误,圣母带着两名队员出门坐上一辆车,开出一段,在路边的公用电话打了个电话。

打过电话,车子继续前驶,没一会就来到乌苏里斯克宾馆不远,同处在涅克拉索瓦大街的乌苏里斯克艺术联盟。

圣母下车,走进乌苏里斯克艺术联盟的大门,圣母便的和穿着防弹衣,手里端着AK-74U的保安人员打招呼,随着热情的互相问候,两包烟从圣母的手里飞出,画出一条弧线落在保安人员的手里。

冲保安人员摆摆手,圣母继续往里走,一路上,不论是修理管道的勤杂工,画室里还在作画的画家,亦或者油画展览室里的柜员,都亲切的和圣母打着招呼,圣母时不时的就会抛出两包烟。

来到一栋建筑的楼梯口,圣母带着的一条烟正好抛完,带着人直接上了二楼,在走廊转角外一扇紧闭的办公室门前停了下来。

圣母走上前去,轻轻敲了敲门,半晌,才听到里面传出来一阵又轻又细的脚步声。

门打开了,一位六十岁出头的老人小心翼翼地从门里探出半个脑袋,见是圣母,不禁喜出望外,如同小孩子一般,一步蹿了出来,紧紧地拥抱住了圣母,口中呢喃着:“你好啊,尤里!”

尤里,圣母的俄文名,这个名字还有安德烈、谢尔盖、瓦西里,就如同张伟、小明一样,在俄罗斯的大街上喊一嗓子,会有无数人看过来,非常之普遍。

圣母会有这么个俄文名倒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典故,只是在俄罗斯,没有俄文名是不行的,“元”这种偏向于中文发音的词汇,用俄语来说非常吃力。

在俄罗斯生意做久的倒爷也会给自己取个俄文名,就是为了方便称呼,有的还如同真正的俄罗斯人一样,按照这边取名的习惯,弄一个又臭又长的名字,说完需要三秒以上。

进了房间,俄罗斯老人拉着圣母到房间的一个角落里坐下,“尤里,这些年你去哪里了?”

“特卡琴科,我辞职以后,还是在这边生活,只是去了其他城市。”

圣母最早在远东军区服役,退役后又在乌苏里斯克当一名犹如国内片警一样的民兵,就在艺术联盟边上的治安点工作,所以他和这里的人非常熟悉。

“你现在在做什么工作?”特卡琴科问道。

“我现在的工作就是帮别人解决麻烦,特卡琴科,今天我过来就是帮你解决麻烦的。”

特卡琴科错愕,“越南人?”

“对,越南人。”

圣母和特卡琴科说开后,过了半晌,特卡琴科的办公室大门又被敲响,很响很响,毫无节奏,杂乱无章,敲门者粗野狂躁,且无礼貌。

特卡琴科听见敲门声,神情立马紧张起来,圣母冲他“嘘”了一声,挥了挥手,让两名队员藏好,过了一会,他才示意特卡琴科去开门。

门被打开,从门外左摇右晃,大大咧咧地走进四个越南仔,一进屋,几人就围住特卡琴科,无视了圣母的存在,其中一个带头模样的问道:“特卡琴科,我们要的画呢?”

“在,这些画都在。”

特卡琴科谄笑着,跑到角落,抱出早就准备好的一摞油画,交给带头的越南仔。

越南仔接过画,一幅一幅地细心查看一遍,见没有什么差错,便又把画交到了一个同伙的手里,自己则从口袋中掏出几张美元塞到了特卡琴科的手里,说道:“一共11幅画,每幅100美元,这是1100美元,你收好吧。”

接着,看都不看圣母一眼,几人转身准备离开。

唰,噗,嘣,嘣,一连串的细微声响过后,又发出冬冬冬冬四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三道脚步声密集响起,往同一个方向汇集,一名队员警惕的靠到门上倾听外面的动静;另一名队员端着突击步枪小心的指着地上的四具疑似尸体;圣母蹲下伸出手,在四个越南仔的脖颈上试探了一下,点点头,确认都挂了。

办公室里陷入安静!

大约三分钟后,大门又被敲响,这一次敲门声很轻,且富有节奏。

门被打开,从门外走进两个戴着白口罩的男子,不发一言,只是冲圣母点了点头。

圣母回应点头,然后走到特卡琴科身边,与对方拥抱了一下,“特卡琴科,我先走了,期待你的成就超越列宾。”

特卡琴科哽咽,双手发力,重重的抱了抱圣母。

圣母三人离开之后,其中一个白口罩拿出一个仪器在尸体边上到处照,另外一个打开一个小箱子,露出里面琳琅满目的刀具,有斩骨刀、剔骨刀等,把箱子放在一边,接着又打开一个袋子,从里面拿出折叠成四方块的厚塑料膜。

一件接着一件,拿出不少东西,最后还拿出一个随身听,按下播放键,扩音器里立刻传出《莫斯科保卫者之歌》的前奏……

南易并没有什么艺术细胞,但他却认为自己和搞艺术的是同一种人,拥有共同的特征,有些艺术家通过乱搞男女关系获得灵感,他也是一样,通过和一个个女人接触,他可以抓住一个个生意上的创意。

不同的是,南易没有那些艺术家的洒脱,玩完就扔,裤子提起来了,谁他妈还认识你是谁,床上说的话你也信,南易有一颗良心,嘴里也不会放屁。

乌苏里斯克艺术联盟是一座艺术殿堂,下午就要走了,南易上午一大早就赶过来,打算用艺术牌沐浴乳洗掉身上的铜臭味,洗白白,好好做人。

来到艺术联盟的门口,南易第一眼就见到一个身材高挑,身高至少有184公分的疑是华国女孩站在那里,走近一看,发现对方眼睛的色不对,不是国人,应该是二毛子。

南易听来一种对各种俄罗斯人的称谓,不清楚是从哪里传出来的,有点意思。

一般来说,泛称所有的俄罗斯人为老毛子;俄罗斯人和国人的后代为二毛子;二毛子再和国人结合生下的后代为三毛子,以此类推,四毛子和国人的后代就叫“五毛”,不带“子”。

因为俄罗斯这边的朝鲜族人身上有明显的国人特征,他们也被叫做二毛子,南易眼前的女孩应该是朝鲜族和俄罗斯族结合的后代,因为身上带着朝鲜族特有的饰品,她这种情况不太好说是二毛子还是三毛子,干脆归入二毛五。

多看了女孩几眼,南易走进了艺术联盟的大门。

来到一间画室前,经过主人的同意,进入内部参观。一间典型的画室,里面的小房间里,堆满了各种颜料、布料、木料等油画用品及装潢用品,甚至还有刨斧锯等木工工具。

看得出来,这个画室的主人是个多面手,不但自己作画,就是画框也由自己精心打造。

参观过小房间,南易又来到创作室,除了门和窗子的留空,几乎所有的墙面都挂满了油画,按年龄分区域,二十岁年龄段一直到五十岁年龄段,各个时期的作品,从左到右依次排列。

地上、墙角更是堆放和斜靠着更多的画作,南易粗略估算了一下,大约有2500幅之多。

南易觉着挺有意思,就从最稚嫩时期开始看画作,从二十岁的看到四十岁,给他的感觉就是越来越看不懂,二十岁阶段的给人的感觉就是画的真他妈像,人是人、树是树、天是天、地是地,一切都显得真实,等到了三十岁阶段的后期,只能看出各种色块层层叠叠。

南易试图通过主人,也就是画家的年龄去推敲他三十几岁时的世界格局、苏修社会对他产生的影响,以此来解读画作隐藏的内涵,但是……一无所获,除了看不懂还是看不懂。

看不懂没事,南易试着在脑海里勾勒夸赞画作的优美句子,还别说,被他勾勒出来了,还是多种语言的版本。

心中颔首,南易知道下次该怎么夸看不懂的高价画作了。

耐着性子,南易慢悠悠的把墙面的画作全部看完,临了,给主人留下几句马屁话,转身去了另一个画家的画室。

“神经病,留下两千多幅画,让别人怎么炒你,把画的价格炒到千万美元,是不是身价就变成250亿美元了?”

达毕梵的亨利·莫奈曾经向南易报告,他有签一个三十几岁的天才画家,作品收藏在达毕梵艺术展厅,一半用来对外出售,一半用来收藏,一步步慢慢的推高画家画作的价格,就等着画家哪天嗝屁,把某些画作的价格推到千万级别。

不用等多久,那位天才画家就会嗝屁,为了寻找灵感,天才画家几年前就吸上了,身体早被掏空,随时就会倒下再也起不来。

达毕梵为了给这位天才画家镀金,以他的名义在外面做了不少慈善,现在就等着真正死亡来临的那一刻,再帮他编造一个体面的死法。

比如呕心沥血完成一幅遗作,在画布前吐血而亡,鲜血喷在画作上,溅出一朵生命之花,这一口老血怎么也得值上千万美元。

实际上在艺术联盟,南易并没有用掉半天时间,只是两个小时,他就离开了,去了国人做生意的人比较集中的几个地方,晚上会很热闹的华国城,这种娱乐场所在俄罗斯已经随处可见,在门口路过了一下,南易又遇见了一对五十来岁的中年夫妻,在一栋建筑的墙角摆了一个修鞋摊。

远东地区现在到处充斥着国人,专门为国人服务的小生意人也跟了过来,修鞋的、洗衣兼撬边的、饭馆、小吃摊等等。

在一个小公园的门口,南易从小吃摊上买了个韭菜盒子、炸茄盒,又在隔壁的摊子买了个乌兹别克斯坦的羊肉包,外型和韭菜盒子一模一样,只是馅料有所区别。

买好吃的,就坐在公园门口的长椅上慢慢吃着,一个腰间挂着警棍的警察见到南易,本想上来查护照,不过一看围在他身边的保镖,打消了主意,当做没看见,转身拦住了另一个国人。

被拦住的国人露出惊慌之色,警察一看这是拦对了,接过护照一看果然不合格,已经超期滞留,没说的,罚款。

罚款是当下许多国家的警察处罚违规之人的手段,俄罗斯这里查护照,有些国家喜欢抓赌,不但可以收缴赌资,还可以再来一笔罚款,不失为创收的好办法,为了搞好创收,跨辖区抓赌的事也常干,谁逮到就是谁的,爱谁谁。

开场子和赌徒为了逃避抓捕,那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山窝里搭张桌子就能开赌,坟堆里也不嫌弃,手里稍有资本的就弄辆小巴车,在车里搞流动赌厅。

工地的窝棚、看鱼塘的草窝、牛棚、猪圈等等等,想得到想不到的地方都会成为赌徒们赌博的场所,不知道的人很难想象一帮赌徒嗅着猪骚味,坐在猪屎旁边,赌着一把输赢几千上万的赌局,真是难为他们了。

两个手里握着啤酒瓶的俄罗斯姑娘本想到椅子上坐着,见南易他们一大帮人在,错过椅子继续往前,在一棵大树边停下,靠在树上边聊天边喝酒,时不时发出笑声。

当南易吃完韭菜盒子,正打算对付羊肉包时,一个三十五六岁的男子犹豫了一会之后,径直向南易走来。

“你好,你是华国人?”

男子通过了危险评估,被放进了南易身边。

咬了一口羊肉包,南易抬起头,含湖不清的说道:“有事?”

说着,南易打量了一下男子,不像是做生意的倒爷,具体是做什么的一时看不出来。

“我叫杨树,刚从国内过来,人生地不熟的,过来认识下,以后也好有个照应。”

杨树的说辞让南易暗自发笑,但凡是个正常人就不会主动靠近他身边,除非眼瞎看不见他身边的十几个保镖,要不然就是别有用心。

“杨树同志你好,我是革命输出委员会第1087局西伯利亚纵队战忽科直属第一忽悠股股长,伪装身份詹姆斯·邦德,代号007,口号解放全世界,自由属于人民。”

南易这不按套路出牌的话,让杨树微微一愣,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他这次来乌苏里斯克市就是为了采写踩包帮,好完成自己酝酿已久的作品,看这帮人不像是干正经营生的人,他这才上前搭讪,谁知道对方这,这,到底什么路数啊。

看到错愕的杨树,南易微微一笑,拍了拍长椅的椅面,“坐吧,杨同志,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别玩迂回、旁敲侧击那一套,我在这里呆不了多久。”

杨树依言坐下,心里权衡了一下,把自己的真实想法有所保留的说了出来,“我是一个记者,想要了解一下关于踩包帮的事,我看你们这么一大帮人聚在一起,可能会和踩包帮有关系,所以我才过来打招呼。”

“杨同志,那你可错了,我们不但是正经人,也不在乌苏里斯克市讨生活,你想打听踩包帮的消息,我建议你去乌苏里斯克宾馆,去大市场,在那两个地方,你肯定能接触到你想接触的人。”

南易嘴里说着,眼睛看向不远处,上午在艺术联盟见到的那个女孩,现在又出现在他的视线里,而且看其行进的路线,应该是冲着他来的。

南易的念头刚放下,女孩已经走到他身前,向他打招呼,“你好,先生。”

女孩身着一袭白裙,面带微笑,在暖而不炙的阳光映照下,如同一位美丽而纯洁的天使一般。

南易示意一下长椅空着的那一边,女孩倒是大方,见南易的动作便落落大方的在南易身前坐下,又从包里掏出烟盒和打火机,从烟盒中熟练的抽出一支,吧嗒一声,点着,才又问道:“刚才在乌苏里斯克艺术联盟见到你了,你是不是去看画展了?”

另一边的杨树听到女孩的话,一寻思就猜到是什么情况,既然刚才南易那么说,在这里应该打听不出其他情况,干脆还是别打搅一段爱情的美好开篇。

来回说了一句,南易目送着杨树离开,这才转头看向女孩。

女孩抽烟的姿态很唯美,不会让人讨厌,但南易总觉着有一点表演的成分在里头,变幻一下目光,多添了几分“色”意,从脸扫到脖子,在其下五六厘米处停留,左右横扫一下,继续往下,在裙子上停留了好几秒。

女孩看见南易的目光,并不懊恼,反而澹澹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说道:“来俄罗斯做生意的华国人,大部分都没有什么文化,对艺术也不关心,我从来没见过其他华国人去艺术联盟。你很特别,我在艺术联盟门口就注意到你了。”

南易咧嘴一笑,忽然间,对眼前的女孩充满了兴趣,他迫切的想看到女孩的脸颊被甩耳光之后,会呈现怎样的红色,粉红?绯红?

“你的中文很好,在哪里学的?”

女孩吐出一个烟圈,歪了歪头,故作天真的模样,“我在乌苏里斯克国立师范学院上学的时候,学的是中文专业,我不但会说中文,对华国的历史文化与风俗都非常了解。”

“厉害,我叫倪迭,床上迭床的迭,你呢?”

“莉莉亚。”

“莉莉亚,百合花,好名字。”

南易和莉莉亚握了握手,顺便摸了摸是否有老茧,以及吃点豆腐。

南易和莉莉亚接着聊得很投机,聊了许久。关于华俄两国风俗的区别,关于东西方观念的差异,关于华俄两国国情的不同。

从天文到地理,从天上飞的聊到地面跑的,又跳进水里,聊水里游的,包罗万象,无所不聊。

甚至,南易还把他和苏菲·马索第一次见面的场景经过修改说给了莉莉亚听,包括在房间里发生的那些事儿。莉莉亚并没有恼羞成怒,反而津津有味的继续听南易说。

到这,南易已经确定莉莉亚出现在他面前绝对是别有用心,而且不是什么傍大款的心思,倒是有可能把他这个大款给绑了肉票。

南易两人聊的非常投机,仿佛有一种相见恨晚的错觉,一晃,居然聊了三个多小时,错过了午餐时间。

接近下午两点,南易“不经意”的看了一下手表,这才意识到时间有点晚了,顾目流盼,发现四周并没有饭店,南易才说道:“莉莉亚,我们找个地方吃点东西?”

莉莉亚连犹豫都没犹豫,便点头同意。

相关推荐:我不只是动作巨星让你代管艺人,怎么全成巨星了剥削好莱坞1980好莱坞绘制全球复苏开局成为洛水河神重返1977我在亮剑当战狼烟水寻常事之老刑警的记事本逍遥小捕快派出所里的小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