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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5、第 28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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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御史一拍惊堂木, 高声叫升堂后。按例问道:“下跪何人?要状告何人?因何而告?”

周禀番、周禀魁赶紧哆哆嗦嗦的报上姓名, 递上状纸:“回大人的话,小人周禀番(周禀昌), 今日状告陈宗泽陈知州大人强占民女、逼死人命......”

这个状纸蔡御史昨天还真没看过。今日一见这状子上面写的是言之凿凿, 句句都投自己所好, 只指自己最厌恶的。蔡御史心道,看来, 有心人是一直关注着自己的行踪,等自己来啊。

想着这些人想要把自己当成对付陈宗泽的一把刀, 蔡御史就怒不可遏。如果不是自己在周家村亲眼见到、亲耳听到这周家之事, 说不得自己今日一怒之下还真就着了他们的道儿了。

蔡御史耐着性子问着问题,听着周家兄弟二人那漏洞百出的答话,恨不能让人立即拖下去将他们打上一顿再说。

不过, 蔡御史还是想看看陈宗泽的反应, 故也没有立时再暴怒。以他这些时日在兴安的观察,这陈宗泽做事心思缜密的很。这周家的事儿,这陈宗泽还在老家时就已经爆了的, 没道理陈宗泽没有准备。

于是蔡御史也就按部就班的审理着, 一边期待这陈宗泽的反击, 心道,希望这陈宗泽不要让自己失望啊。

待到蔡御史问完这周禀番二人, 蔡御史转向站在一边的陈宗泽问道:“陈知州,此二人状告你私德不修,强逼民女以致人殒命。可有其事?”

陈宗泽不慌不忙的走到堂中, 对着蔡御史拱手答道:“蔡大人,这两人状告之辞完全是一派胡言,子虚乌有。还请大人明鉴。”

说着,陈宗泽就请传召证人,最先是彭郎中。彭郎中来到堂前力证这周彩翠在陈家受伤之时,乃是轻伤,不足以致命的,更不用说过后突然死了的。所以,周彩翠的死是另有蹊跷。

可周禀魁他们却也不弱,立即反驳是因为前面陈宗泽对他们家两个姑娘始乱终弃,以致人不堪受辱,所以周彩翠性烈撞柱而亡的。不管怎么说,陈宗泽将自己招惹过的姑娘给兄长做妾,是为不伦,德行极为不堪。

见状,陈宗泽又立即让人传进周彩芬,请大家听听这状子中的苦主是怎么说的?

周彩芬自进了陈家,也醒悟过来,以自己现在眇了一目的容颜,能得陈家庇护已是大恩了。他娘家的情况她可是已经知道的很清楚了,他们全家被出族,族里的田地全部收回,日后生计都是问题,自己要是离了陈家那真是死路一条了。

现在这种情形,要她怎么选,那是想都不用想的了。当听得人说要她来兴安作证,待伤好的差不多时,立即二话不说的就来了。

听得传唤,周彩芬来到堂上磕头过后。蔡御史问道:“堂下可是证人周彩芬?”

周彩芬答道:“正是民妇。”

蔡御史又问:“你父告陈知州跟你有私,可为了名声计,却让自家兄长纳你为妾,可有其事?”

周彩芬道:“回大人,这话从何说起?陈知州为人端方有德,再是正经不过的人。怎会来招惹小妇人?当日是有人作恶,推我出来要撞杀陈知州,以致我眇了一目。为怕小女子日后生计艰难,陈家仁厚,收留了我。小女子是感激不尽的。

“这是什么人污蔑中伤成这样?真是用心恶毒。这是要小妇人的命啊!还请大人为小女子做主啊。”周彩芬一头辩驳,一头请蔡御史做主。

蔡御史答道:“这是你父亲亲自首告的。所以才传你前来问话的。”

一听这话,周彩芬立即冲着周禀番哭了起来:“爹,你可是我亲爹啊。我知道当日陈家纳女儿时,给的钱没达到爹爹你的想头,可是也不少了啊,陈家当日也给了有五十两银子了。五十两银子在我们平头百姓中那也相当了得了。可是女儿万万想不到,爹你还是不知足。竟然这样污蔑于我。”

“想不到我亲生父亲,竟然这样毁我的名声?爹爹,你这样可让我咋活啊,你这是要我的命啊。”周彩芬冲着周禀番哭得是哀哀欲绝。真是闻者掉泪。

蔡御史当即一拍惊堂木:“大胆周禀番,污蔑朝廷命官不说,竟然连自己亲生女儿的名声都不顾,真是枉为人父。来人,给我拖下去,打个十板子再说。”

周禀番吓得连连告饶,还不住的辩驳:“青天大老爷啊,那周彩芬的话不能信啊,他是被陈家哄着了呢。说不得,这是陈家逼她了呢。”

见周禀番还在不遗余力的污蔑自己的女儿,蔡御史早就不耐的心更是气怒,大吼道:“来人,给我拖下去打了板子再过堂。”

见自家大哥被拖了下去,周禀魁吓得瑟瑟发抖,不过,都这一步了,不能不硬着头皮撑下去,还是死命的大叫是陈宗泽害死了自己的女儿,方才那彭郎中的话也不是不能信的,那彭郎中肯定也是被陈家收买了的。

陈宗泽看火候也差不多了,对着站在一旁的陈师爷一使眼色,陈师爷会意,即刻安排去了。蔡御史正要问陈宗泽还有什么证人时,这时,差役来报:“御史大人,门外有个自称周禀昌的人要抬着棺木前来作证,请问大人可否传见?”

蔡御史闻听周家族长抬着棺木来了,再想到之前自己在周家村见到的。心头暗叹,这陈宗泽果真没让人失望。这反击可真是漂亮,连周家族长都亲自出来作证了。

蔡御史点头道:“传他进来吧。”

周禀昌进来,立即扑地跪倒:“草民周禀昌叩见大人。”

蔡御史问道:“听说你是要前来作证?你是为何人作证?”

周禀昌答道:“回大人,草民惭愧。草民忝为周家一族之长,可是没有能规束好族人,以致族人作奸犯科,中伤忠良,草民有罪,还请大人恕罪。”

蔡御史道:“周族长多虑了,一族之人众多,各有心思腿脚的。哪能一一管束的过来的。周族长何罪之有。你今日要说什么,但说无妨。”

周禀昌道:“多谢大人体谅。草民今日来,是想请大人严惩周禀番、周禀魁二人。此二人竟然为了钱财,谋害亲生闺女,污蔑知州大人,真是罪不可恕。当日,草民得到消息,立即对他们家人进行了询问,周廖氏他们都是供认不讳,承认是周禀魁跟人一起将周彩翠撞杀了。今日草民将他二人得的金子以及被他们谋害的周彩翠的尸首都带了过来,还请大人明鉴。”

“哦,竟有此事?你赶紧细细道来。”蔡御史继续问周禀昌道。于是,周禀昌就将自己当日审问勘察的过程都细细的说了一遍。

听完周禀昌所言,蔡御史又立即让人传周廖氏进来。周廖氏哆哆嗦嗦的进到堂上,趴在地上磕了头后再不敢动的。

蔡御史问道:“堂下之人可是周廖氏?那周禀魁当日是如何撞杀周彩翠的?你一一道来。”

周廖氏颤抖着正要开口,看到自家婆娘,那周禀魁却是男子气概顿起,对着周廖氏喝道:“你这个贱人,要是敢胡说八道,小心老子……”

一语未了,蔡御史却是大喝道:“大胆周禀魁竟敢咆哮公堂,来人,将他拖出去打上十板子,以儆效尤。”

衙役们一听,赶紧上前拖着周禀魁就下去。这周禀番刚刚被打完板子,现在又轮到这周禀魁了,陈宗泽一方的人看得是快意无比。让你胡说八道,这下是见真章了吧。

周禀魁被拖下去打板子了,堂上总算安静了下来,蔡御史继续问那周廖氏,要她细细的将当日周禀魁杀女的事儿说一遍。周廖氏哆哆嗦嗦的说完,堂上众人也是心惊不已,这周禀魁也太心狠了些。

待周廖氏说完,周禀昌又将鲍四给周禀魁兄弟俩的二百五十两金子做证物呈到堂上。这金子蔡御史是知道怎么回事的,可是堂上众人却是多有不知的。于是蔡御史又让周禀昌说了一番经过。众人一听,这周家兄弟拿钱污蔑知州大人之事是再无可疑的。

见舆论已经倾向于自己这边,看来还得加一把火笃定了这事才好。陈宗泽对着杨师爷一使眼色,杨师爷立即又高声提议,将周彩翠的尸身提到堂上让仵作查验。

蔡御史允准后,周彩翠的尸首就被提到了进来。这个伤好验的很,仵作查验过后就对着蔡御史道:“回大人,此伤不是一次所撞,确实是多次撞击所致。”

蔡御史听完,又是一击惊堂木,对刚打完板子被拖进来的周禀魁二人喝道:“大胆周禀番、周禀魁,竟然为了钱财,污蔑朝廷命官,残害闺女,败坏女儿名声,实乃罪不可赦,来人,将他二人拖下去……”

蔡御史还没说完,这时站在一边的冯仕进却出声道:“蔡大人,且慢!”

见自己的话被打断,蔡御史颇是不愉,双目威严的看着冯仕进:“冯大人还有话说?”

冯仕进这时出声打断蔡御史也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冯仕进想着他们前期做了如此多的铺垫,自觉很是完美。谁知今日一看,这陈宗泽竟然准备的如此充分,自己这方真是兵败如山倒。

可是都已经布置了这么久了,动用了这么多人力、物力,甚至还折损了几个人,怎能毫无收获的就这样算了呢。这日后,自己可怎好见主子呢。今日要是不咬上陈宗泽几口,恐怕主子会对自己很失望的吧。

不得以,冯仕进开口阻拦蔡御史定案了。冯仕进也知自己这时出手不大好的,可是,苦于堂上无人相帮,只能自己上了。

见蔡御史很是不耐的看着自己,冯仕进只得硬着头皮道:“蔡大人,下官觉得此案疑点颇多。这些人一面倒的为陈知州说话,会不会是有摄于陈知州之威不得已而为之呢?

“况,方才那周廖氏也说,周彩翠的死,是还有一人所为。但到目前为止,也没见到周廖氏所说之人前来作证。会不会是这周廖氏为了什么不得已的情由而不得不说瞎话呢。”冯仕进头头是道的分析着。

蔡御史听完,对冯仕进道:“冯大人就今日初初一听,都能听出这许多疑点,可真是了得啊。”

听得蔡御史话中不悦之意,冯仕进赶紧额角渗汗道:“蔡大人言重了。此乃下官一点浅见,还请大人莫怪。”

蔡御史不再理会冯仕进,而是转向陈宗泽问道:“陈大人,冯大人的疑惑,你可能解?”

方才一听冯仕进的话,陈宗泽就来了精神。心道,太好了,你终于亲自上了,就怕你不上呢。

先前陈宗泽看到来到堂上听差的丁全,就知道鲍四已经被曹卫他们搞定了。现在见冯仕进这样发难,真是正中下怀。

听得蔡御史问话,陈宗泽拱手答道:“回大人,下官还正要禀告大人,这共同杀害周彩翠的人已经被人拿下,现在就在堂外听候,随时等着大人传见。”

蔡御史今日其实也是有意相帮陈宗泽的。原想着今日的证据已经很是充分了,就算陈宗泽拿不出杀害周彩翠的那个人,那自己就强行结案也未为不可。可没想到这陈宗泽准备竟然如此充分,要什么证人上什么证人。既然如此,那就用不着自己用强的了。

蔡御史一点头:“好,将人提上堂来。”

知道陈宗泽将鲍四拿下后,冯仕进虽然心头一紧,但也没有太过担心,他可是知道鲍四也不差的,估计就是说也不会说什么有用的。

可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残酷,这鲍四进来说的一番话,可是差点没将冯仕进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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