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绝对不行,我要回家!”
坏心眼的augusto都已经笑出眼泪了,在一边看着我大呼小叫试图挣脱jacob的手.
Jacob: “你听我说, 这里绝对不可怕, 相反, 还很安全.”
女主: “很安全? 世界上哪有这门子的安全!”
从小到大, 爸爸执行的委托多半是外遇调查、查找失物这种接地气的案子. 自杀、谋杀的案件调查也有一些, 所以即便是尸体的照片, 我也大体能够泰然处之. 但是灵异事件案发现场? 这是完全不同的性质好吗?! 与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物体、啊,也不完全是物体, 怎么能够用侦探的手段应对呢? Jacob你究竟有没有认真在听?
Jacob: “你放在车上的行李,我都已经让他们搬进来了.”
女主: “我不管, 就是用自己扛的我也要回去.”
Jacob: “没有车, 你难道想走回去嘛?”
女主: “你们不打算派车送我吗? 真的吗?”
完全没有想到这点, 我头脑简直要爆炸了, 竟然向augusto投去求助的目光.
Augusto佯装很为难的样子说: “哎呀, 刚才校长布置完,就叫车回市区了. 再叫的话, 也需要几个小时才能到这里了.”
女主: “诺大的一个校园, 没有校车吗? 我不信.”
两个人同时驽着嘴摊开手,摇了摇头.
从昨天开始, 这一步步就像被设计好了一样, 被带到这个偏僻荒芜与世隔绝的地方,无奈无助.爸爸, 你为什么会答应叫我帮助jacob啊!
Jacob: “既然到这里了, 不如就听听案情? 就算要叫车过来也需要时间.”
女主: “你会放我走?”
Augusto: “噗, 我们看起来像绑架犯吗?”
jacob皱了皱眉: “别把我跟你混为一谈.”
我扶了扶额头: “那就请你们去叫车吧, 相应的, 我可以听听案情, 给些意见.”
女主: “但是, 不许有吓人的部分!”
Case 1 曼珠莲殇
jacob认真地点点头, 掏出手机.
手机屏幕上出现了一张地图, 他点击了“老生物楼”之后, 出现了几个选项.
Case A 生物教室夜半人影调查、 case B 副教授服毒事件、case C 学生失踪事件.
女主: “天, 是case A 对吗? 灵异事件! 古老校园五大谜案之首. 一共就五大谜案, 这里居然发生了三件!”
Jacob: “你怎么老把注意力集中在不重要的事情上.”
说到这里, Jacob说到这里抬起头瞪了augusto一眼, 继续说.
Jacob: “A和B无足轻重, 实情是怎么样的我都不在乎.”
Jacob: “我们要解决的是这个 case C 学生失踪事件.”
他顿了顿, 好像鼓足了勇气, 才把这个案件的卷宗点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位有着阳光笑脸的金发少年.
姓名: Christian, 年龄: 16岁, 性别: 男, 身高: 178cm, 体重: 81kg, 社团:网球社, 惯用手: 左手……
女主: “资料还是挺详尽的.年龄这么小, 只有16岁?”
Augusto: “untold campus里的低龄大学生可不在少数, 比如你身边那位……”
Jacob涨红了脸: “你!”
Augusto: “15岁.”
15岁?比我还小,? 这个年纪, 按照普通的学校的话, 也还是初中生啊. 我吐吐了舌头, 小孩子,竟然还是个小孩子.
女主: “不过这个身高体重比, 照片上怎么一点都看不出来他胖呢?”
Jacob脸上的红潮还没有褪去: “他一点也不胖, 只是骨头重, 他家人都那样.”
Jacob这么不咸不淡地回答着, 我却吃了一惊.
女主: “你认识他?”
Jacob: “嗯, 他是……”
页面翻到下面一些,赫然写着“委托人:jacob lin.”
Jacob: “在这里,主动跟我说话的第一个人.”
失踪的竟然是旧识，看jacob的表现, 也许曾经还很亲密. 想到这层, 空气变得凝重, 连augusto都缄默不语.
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jacob把事件的前因后果娓娓道来.
刚刚来到untold campus的Jacob并不愿与人多交谈. 有天路过操场时候, 却被网球击中了.跑来道歉的少年用笑容驱散了jacob的阴郁, 年龄相仿的两个人经常下课后呆在一起, 有时候jacob也会去christian家吃饭. Christian家只有他和一个大他十岁的哥哥, 担任生物系的讲师. 在jacob看来, christian非常崇拜哥哥,甚至因此从炙手可热的数学系转到生物系学习植物研究. 但是没过多christian却变得郁郁寡欢, jacob问起, christian说哥哥的未婚妻希望他去帝都的大学任职, 这样的话, 兄弟俩就有几年的时间分隔两地. 除了哥哥没有其他亲人的christian非常抗拒, 还因此与哥哥发生激烈的争吵.
Jacob: “他哥哥只是说虽然有三个小时车程, 他们还可以周末见面.但是……”
Jacob: “他为什么就不懂呢.”
Jacob: “christian的心情.”
用手背擦了擦眼角, jacob看了看我们的表情, 镇定了下情绪.
Jacob: “我是不懂, ‘一个无法替代的人’什么的.”
Jacob: “所以, 即便眼见他不愿意, 受到拜托的我, 还是劝他参加哥哥的结婚仪式.”
Jacob: “谁能想到……”
其实, 他已经不用再说什么了.
我和augusto对视了一下, 同时长叹了一口气.
安静了许久, 还是augusto先开了腔.
Augusto:“ 好吧, 现在我明白你需要她协助你的理由了.”
Jacob转过头去: “不是你想的那样.”
Augusto: “但是, 真的没想到.”
用轻到能被风声盖过的声音,augusto静静地说.
augusto: “交到了朋友了, Jacob.”
Jacob: “嗯, 毕竟我是那么不可信任的一个人.”
怔了一怔, augusto仿佛打算反驳, 想了想又苦笑一下作罢.
一阵铃声打破了沉寂.
Augusto接通了手机.
我登时瞠目结舌:“他为什么可以用手机?”
Augusto闻言, 把食指竖起放在嘴前,示意不要说话.
我只得瞪大了眼睛,比比画画冲jacob作手势.
本来还沉浸在悲伤中的jacob忍俊不禁, 低声地说: “我可以……”
女主: “……你最好可以解释.”
挂断电话的augusto对我们说:“是叫的车.”
女主: “我怎么没看到你叫车?”
Augusto: “她是你从史前找来的吗? 我可以用手机订车啊.”
女主: “所以说, augusto的手机为什么有信号?”
Jacob: “这件事……”
Augusto: “这件事, 你就不用跟她解释了吧. 毕竟不大不小也算是个机密, 她马上要走了.”
听到augusto这话, 我看看jacob泪痕未干的眼角.
女主: “我, 那我就……先不走了吧.”
Augusto: “你不怕了吗?”
女主: “虽然还是……”
Jacob: “不用怕.”
Augusto: “没关系, 在校园里要使用这种生物能传感器, 跟手机进行一下配对, 普通手机就可以用了.”
女主: “你刚不是说是机密?”
Augusto坏笑着晃了晃手机: “刚打来电话说有棵断木把路封了,今天好像到不了.”
Augusto: 我的号码已经存在里面了, 遇到危险打给我.你死了或者失踪了, 我也为难.”
Jacob: “不用了.”
jacob一把夺过augusto递过来的传感器.
Jacob: “有我在.”
Augusto: “你怎么可能在?”
Jacob: “留下来陪着她啊. 我不会让她一个人在这的.”
Augusto: “这怎么行? 当着本主席的面说这话吗? 那我也得留下来.”
Jacob和我异口同声: “不用了.”
看着Jacob眉开眼笑的表情, 心里好像不那么忐忑了. 虽然我也不知道这么做究竟是对与不对.
augusto整理了一下领子, 转过身去: “那我今天就假装不知道你留宿这回事吧, jacob. 毕竟这里阴森森的, 也不会有什么人知道.”
说完,他拂了下头发转身离去.感觉, 竟也不是那么令人讨厌了.
Jacob的注意力却早已转移到这栋老旧的生物楼上.
Jacob: “呐, 你知道吗?”
Jacob: “虽然他的家人早已经放弃.”
Jacob: “但我却觉得, 还能感受到他的气息.”
Jacob: “一定.”
Jacob: “我们一定能找到他.”
夕阳的余晖穿过树叶的缝隙投到jacob的头发上.我很喜欢看着他柔软又有些调皮的发丝在阳光中闪耀的样子.但想到谜案,心却变得沉甸甸的, 我很难像jacob一样乐观.
女主: “他失踪是什么时候的事?”
Jacob: “大约一年前. 我们进去说, 你先看看我给你挑的房间.”
他又笑吟吟地伸过手来.
女主: “你为什么总喜欢拉别人的手, 虽然你还是小孩子, 但是也会感觉怪怪的.”
Jacob: “会安心啊. 而且我怎么会是小孩子.来~”
我叹了口气也伸出了手, 默念道: “会安心吗?哪有……”
Jacob: “当然了. 我觉得很安心啊.”
指端触碰到他手臂的一瞬, 有个念头忽然出现在脑海里. 我慢慢轻握住了这份温暖, 带着些犹豫问道.
女主: “呐, Jacob.”
jacob头也不回兴冲冲地带我走向大厅的楼梯: “干嘛?”
女主: “touch, 是什么?”
如果是我, 听到这词的反应也就是——英文单词呀, 含义是“触碰”、“接触”吧大概. 但是这句话一出, 原本兴高采烈的jacob却原地站定了, 待他转过头来, 却像是面对着一个的陌生人. 冰冷的眼眸失去了灵动,嘴唇紧紧地并拢, 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也抽回去了. jacob局促地搓动着双手, 仿佛想要除掉粘连的什么东西.可他刚刚正拉着我的手啊, 想到这里, 不免有些伤心.
这时候才意识到: 我其实,对这个人一无所知, 所有的案件经过全部来源于他的陈述. 一向理性理智的我, 在当时的情景决定留下来,不免有失审慎. 遑论案情, 连来到这里的经过都有些蹊跷. 如果当时没有同意留下, 后续augusto也会告知我们断木阻路这件事, 我同样没有选择. 与其说巧合, 更像是精心缜密、环环相扣的设置. 想到这里, 胸中悚然惊惧.
“呱——”猛然间一声乌鸦的惊叫厉然响起, 我吓得原地跳起,往后倒退了一步.从西面的侧窗, 血红色的光晕被投射泼溅到了地面上.jacob也似被从梦中惊醒, 再次一把拉住了我, 这个动作却让我更加惊恐. 不再信任他了?不,疑问应该是: 我是从什么时候, 因为什么,开始相信他的? 我挣脱开了他的拉扯.
Jacob: “怎么了? 吓一跳.”
女主: “唔.”
Jacob好似看出了我的心思, 默默地转过身走到前面.
Jacob: “ 要小心, 我把楼梯灯打开.”
他伸手打开楼梯边的开关, 周围的视野一下变得明亮了.我向两旁望去, 在这束灯光的笼罩之外, 只能看出各是非常宽敞的两个大的房间
Jacob: “这座楼已经算是被废弃了, 设施还是比较老旧.房间也比较少.”
jacob: “ 一层楼梯左手边原来是沙龙讲座的课堂, 外面通向花园, 师生们种植了很多珍奇的花卉.你刚才在张望的右手边, 现在被用作厨房. 我们一会去那做点东西吃, 你饿不饿?”
“咕噜——”
jacob: “什么声音?”
“咕噜噜——”
Jacob: “哈哈哈哈哈哈.”
不禁觉得脸红,但说起来, 除了在来时的路上买了汉堡和薯条吃, 我们还没有吃过午饭呢.
Jacob: “别着急, 马上就到第二层了.”
女主: “住在哪层?”
Jacob: “第三层, 这个楼一共就三层.”
到了第二层的时候, 又需要打开二层的楼梯灯,但是因为暗, 我发现楼梯左手边远处的房间亮着灯.
女主:“这里还有别的人在吗? 你看那边那房间.”
jacob: “什么?!”
感觉他虎躯一震, 四下张望了张望.
Jacob: “喔, 你不要吓我.”
女主: “怎么了?不应该有人在吗?”
Jacob: “都是被你们紧张兮兮的劲头儿搞的, 这里是二层吧?灯亮着有人也正常,要是三层可就……”
说完他吐了吐舌头.jacob胆子也不大嘛.
女主: “那是有其它人在这个楼里的意思?”
“咕噜——”
Jacob: “好好说话嘛, 肚子同时讲, 我应该听谁的?”
女主: “这次不是我. 是你吗?”
Jacob: “嗳?”
背后一个陌生的男声响起:“是我啦.”
“啊!!——————————”
我和jacob同时凄厉地尖声惨叫.
经历了魂飞魄散的瞬间后,我揉揉眼睛, 发现面前站着一位看起来很是正常, 或者说普通更恰当的眼镜男,年纪看样子也是普通大学生的年纪.
他回转过身, 松开捂住耳朵的双手,一脸无奈.
眼镜男: “哎呀抱歉, 我走路没有声音. 吓到你们了.”
Jacob: “derek, 你这么晚还没回去吗? 我差点忘了你说要留在这等我们.”
Derek: “哪里是差点, 我看你就是忘了吧.”
Jacob: “嘿嘿, Derek也是生物系的学生, 他对这里比较熟悉, 我就跟他说有空来帮咱们介绍下.”
女主: “derek, 你好.”
Derek: “你好,小姑娘. jacob, 我在这里你不会觉得我碍事吧?”
Jacob: “当然不会, 你要在的话, 我是不是能指望你做晚饭了?”
Derek: “你以为我在这里等着是干嘛? 当然是等你给我做饭的.”
Jacob: “算盘打得怪响的呀.”
Derek: “啧, 你还当真了, 我今天晚上要用实验室啦, 可是新楼那边都排满了.”
看着两个人一唱一和的,好像挺熟悉的样子.
忽然想到一件事,就算derek走路没有声音, 那jacob跟我一直在讲话, 也不应该看不到他走到近旁的啊. 心中一凛, 我低头看了看derek的脚边, 噢, 是有影子的, 但也挺吓人的.
要不要问问呢?
[问.]+ “侦探力”
女主: “话说derek, 刚才你从哪里过来的, 为什么我们都没有看见你呢?”
[不问.]
Jacob忽然似想到了什么:“话说derek, 刚才你从哪里过来的, 为什么我们都没有看见你呢?”
Derek: “噢, 我刚正在这杂物室里翻点东西, 觉得开着门也还不用开灯, 然后就看见楼梯的灯亮了, 听见有人说话, 我一出来, 就看见你俩了.”
我循着他指的方向看见他说的杂物室, 确实就在楼梯边, 我第一次看向这边的时候光注意着开着灯的那个房间了, 杂物室的门是开是合, 确实没太在意.
看到我的眼光,derek说: “噢, 教职员工室的灯要开着, 估计是hugh那家伙在吧, 他就喜欢开着灯.“
女主: “hugh?”
Jacob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眉头拧到了一起.
Derek: “你今天去见见他吗?”
Jacob: “不了吧. 我们先上楼去.”
Derek: “唉, 不是我说你, 如果是我宁愿住一楼大厅里.不管啦, 我去实验室做准备了.”
Derek说着用下巴指了指楼梯右手边的那排房间, 打了个招呼径直走开.
女主: “住大厅?”
jacob: “唔, 要住大厅的话倒是也行…… ”
望向黑洞洞的上一层, 我犹豫着问jacob: “上面那层怎么了?”
Jacob咽了一下口水: “其实也没事, 就是另外的case啊.”
女主: “另外的case, 哪个? 灵异的还是毒杀?”
Jacob: “呃……”
女主:“灵异的?”
jacob: “……”
女主: “毒杀的?”
Jacob: “我说了你不要害怕哈.”
女主:“嗯?都不对?”
Jacob: “不不.”
Jacob: “都对……”
诶?
我默默地把已经踏上楼梯的前脚又撤了回来.
半明半暗间, jacob的眼睛看起来亮亮的.
Jacob: “不知道是不是最糟的组合.”
Jacob: “ 但也许因此, 这里总有种让人感觉阴森的气息.”
女主: “何止是这里, 整个校园都阴森森的好吗!”
Jacob: “校园阴森是因为植被丰富啦, 树多不好吗?”
女主: “ 哪里会是树多的缘故, 建筑看起来都奇奇怪怪的, 人也是.”
Jacob: “哈哈哈,你说校长吗? 还是augusto? derek?”
女主: “ 我说的是你。为什么单要选住在这里?”
Jacob: “害怕可以拒绝呀, 为什么害怕, 又改变主意?”
话说回来, 这个我自己也没想明白. 听了jacob的叙述之后, 好像就想要多了解些什么, 好奇自己能做点什么, 也好像变得没那么怕了.
Jacob: “ 会不会是……”
女主: “嗯?”
Jacob: “舍不得我?”
女主: “见鬼!”
狠狠地照着他的脚踩下去.
Jacob: “喂喂, 这个不能乱喊哟.”
Jacob一边躲一边贱贱嬉笑.
Jacob: “你到了上面就会知道我为什么选住在那里了. 怎么样, 还敢上去吗?”
既好奇又恐惧地惴惴, 你会如何选择?
向上望去,头顶上那黑乎乎的空间好似被撒上一层湖蓝色的光辉. “深不见底的混沌中, 有或者没有, 星光一样闪烁的痕迹, 一切犹未可知.但当你拨开眼前的迷雾, 把一点点的细碎拼凑、排列、组合, 还原成她应有的样子, 你会发现, 初见微不足道的一隅消失了, 自带生命的浩瀚无垠在你眼前铺开, 知识、信息、 光线、 声音、 气味、 语音、思想, 在你身边流动、歌舞, 这就是侦探的世界.”居然能回忆起这么大段的话, 而爸爸这些感言得益于他帮邻居找回的那只发情逃跑的猫.
女主: “都到这里了, 就上吧. 再说不还有你.”
jacob: “不是啊, 我饿了, 先下去吃点东西, 要上你上.”
手不由自主地伸过去, 想要抓住这个小混球, 但他发出杠铃一般的笑声慌张又得意地逃开了.于是, 手它, 就在这明暗不定的虚空中落了空.
随着jacob来到了一层楼梯右侧的厨房. Jacob径自去冰箱里翻出些冻鱼和水果, 看来他不是第一次来这里. 没有怎么用过液化炉, 加上jacob不论翻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都要闹着叫我看, 鱼一下烧糊了, 冒了超多黑烟, 烟机抽了好久味道才算散去.
jacob: “你到底是行不行?”
Jacob: “本来以为是你在照顾你爸, 这么看来, 还要感叹他生命力顽强.”
一把将我拽开, jacob挽着袖子开始煮意面. 浇上奶油鱼肉汁, 味道居然很不错.
女主: “ 我不习惯用这种灶嘛, 你怎么不多盛点意面.”
Jacob拿起一个苹果开始啃: “晚饭吃碳水多, 容易瞌睡啊.”
女主: “怕什么瞌睡.多吃点.”
正要往jacob的盘子里放, 厨房的门被人推开了.
derek: “你们在制造化学武器吗?天呐.”
Jacob: “嗯?”
Derek: “我在楼上做实验准备, 喔, 好大的焦糊味啊, 我还以为房子着火了. ”
jacob: “都是她啦. ”
Derek: “天啊, 大小姐,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大小姐. 咦, 这个看着还不错.”
Derek自觉地把锅端走了.
觉得身上有些凉了, 我尴尬地走去把刚才打开散味的窗户关上.
女主: “ Derek, 你做的什么实验, 是因为开着窗所以进的烟味嘛?”
derek: “开窗当然不行了,不符合实验操作规程.”
女主: “我也是这么想的, 那怎么会有那么大味道的?”
Derek: “噢, 那大约是烟道了. 实验室排风装置有回止阀, 但也许哪里漏了吧.”
女主: “还有烟道.”
Derek: “原来这里都是实验室嘛. 你看楼梯左手边那些房间, 原来也都是. 建筑之前设计的构造左右都是对称的, 后来渐渐地又装修、改造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什么教职员工室啊, 杂物室啊, 餐厅啊, 乱七八糟.”
Jacob: “还嫌人家乱七八糟, 你不还跟我很得意地介绍这里能做饭?”
Derek: “吃饭还行, 做饭我就懒了.”
Jacob: “嗳, 那你把我那份都吃了, 一会就陪我们上三层看看.”
听言derek忙不迭想把嘴里正在吸吮的半根意面退回到盘子里, 但这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Jacob显然是没有吃饱, 临走又拿了两个苹果. 本来他是想拿更多的, 但是发现苹果塞不进口袋. 我就默默在一旁看着他硬塞, 心想这哪里会是智商有多高的人.看到我在翻白眼, jacob就把苹果丢给我, 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augusto给我的那个传感器, 原来jacob夺过来顺手就放在兜里了.
jacob: “碍事, 要不要扔掉.”
女主: “别扔, 我还要用手机.话说怎么设置.”
抢回我手里的苹果叼在嘴里, jacob拿过传感器和我的手机,按了几下, 传感器发出淡淡橙色的光芒.
jacob: “喔, 你是橙色的嗳.”
女主: “这个颜色怎么了?”
Jacob: “ 频谱嘛, 每个人的生物能量都不一样啊, 像你这个橙色.”
女主: “嗯?”
jacob: “就跟我的颜色很近啊!”
Jacob高兴地拿出手机晃了晃, 手机下面有个红彤彤的吊坠在微微发光.
橙色啊……咦?
手里的传感器忽然变成紫色, 发出了更加强烈的光芒, 忽明忽暗.我不由得拿指尖摩搓.
女主: “jacob, 我的生物能量, 变色了.”
Jacob: “是来电, 无视就好.”
Derek: “喔, 这个紫色, 难道是?”
Jacob: “对啦, 就是augusto.”
Derek: “不要接, 不要接.啊, 想到这个人就觉得……”
女主: “咦? Derek也不喜欢augusto吗?”
derek: “与其说是我不喜欢他, 倒不如说……”
Jacob看着derek欲言又止的样子, 噗地笑出来.
Jacob: “这里的普通学生是很难想象跟augusto共处一室的.”
女主: “哈哈, 这我倒也有同感.”
Jacob: “你不知道, 有次我带他去帝都的咖啡店, 那家是扫咖啡杯上的码结账的. Augusto当然长得也还可以, 那个收银的女孩子就光看着他的脸, 扫码时候把我那杯咖啡连着扫了两遍, 却没扫augusto那杯.”
derek: “因为帅吗? 难道不会是因为他长了一副欠扁的样子?”
Jacob: “哈哈哈, 你这个说法可能更靠谱. 总之他因为这事还找了经理投诉, 明明我那杯更便宜.”
Derek: “哈哈哈, 你哪里像大财阀家的二世祖?”
Jacob: “请不要小看挣钱的艰辛好吗?”
Derek: “像augusto那么爱找茬的人, 恐怕是喝不到热咖啡的.”
Jacob: “哈哈, 他怎么会喝? 他说着 ‘喝了这种人碰过的咖啡, 大脑沟回估计都会变得像刚剥壳的水煮蛋一样’, 就走了.”
Derek: “哈哈哈, 这么说就不知道是咱们要去参观的地方恐怖还是这个怪人的思维方式恐怖了.”
说笑间, 我们又回到二层向三层走的楼梯口了.
Jacob: “让他接受任何跟理想世界不同的东西都很难. ‘不完美’ 在他看来是犯罪.”
Derek: “ 那你岂不就是犯罪头子? 天天跟我们这些吊车尾混在一起.”
Jacob: “我是吊车尾.”
那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站在原地评论, 好像完全没有上去的意思.
女主: “上去吗?”
两个人咧嘴怪笑一下: “要攒攒勇气嘛.”
Derek: “难不成, Jacob你的妹子在替augusto鸣不平?”
Jacob: “嗯?”
两个人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盯着我, 好像不说点什么, 他们决心继续用这个借口耗在这里.
怎么办?
-[承认]+ augusto好感值
女主: “他虽然给人第一印象很糟糕, 但接触接触好像也没那么
差劲.”
-[不承认]
女主: “哪有.但是再拖, 天就要黑了.”
Jacob沉思着摸摸下巴: “不过他对你还真算是挺有耐心的.”
伴着冷笑，一个傲慢的声音从扬声器响起：“这点我赞同。”
女主: “是我的手机!”
derek: “是augusto！！！”
jacob: “ 笨蛋，你怎么开着通话模式？”
混乱中, 也不知是谁挂断的电话.
Derek一脸懊恼并没有被jacob那句“ 放心, augusto压根不会记得你.”开解到. 我在一旁忍着笑快出内伤.
Derek: “到了, 你们有没有‘恩将仇报’的内疚感?”
Jacob: “我们又不是被你背上来的.”
Derek: “老天，博士学位也拿不到, 这下还得罪了学生会主席, 今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Jacob: “derek.”
Derek: “嗯?”
Jacob: “你拿不到博士学位, 完全都是……”
Derek: “都是我自己能力不够嘛! 知道啦.”
Jacob: “不要怂, 废柴.”
Derek: “不要说啦, 精英. 废柴心里痛.”
听derek的诉说, 他应该还是个蛮一般的大学生, 像我们平日里见到的大多数人一样, 而jacob不论是出身、样貌还是其它人对他的态度, 两个人按理说不该有太多交集, 但是看起来却很投契.
女主: “你们, 究竟是怎么认识的.”
两个人不禁异口同声: “不就是因为这个.”
顺着他们手指的方向, 我赫然看到在楼梯左手方向这个巨大的房间.透过木质门板上的玻璃窗, 能隐约看见里面诸如骨骼模型、动物标本、人体解剖图之类很常见的生物室陈列.
嗯…… 跟想象中不太一样.
Jacob: “怎么样? 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女主: “ 侦探的感觉还是灵媒的感觉? ”
Jacob: “都可以，说说看.”
女主: “都没有.太……”
jacob: “太?”
女主: “太平常了, 不是吗?”
Jacob: “哇! 看那里有个人影!”
女主: “那是人体骨骼模型啦, 刚才就看到了, 白了吧唧的.”
derek: “你们就笑好了!”
Derek脸色一沉忽然发作, 把我吓了一跳.我看了看jacob, 他先是诧异而后满脸内疚, 显然也没有料想到derek这个反应. 我本还以为, 他俩只是为了吓唬我取乐, 一直在营造古怪的气氛, 现在看起来并非如此.
Jacob: “对不起啊, Derek, 没有嘲笑你的意思.”
见derek依旧闷不作声, jacob只得转向我.
Jacob: “ christian失踪后, 我经常跑这里来, 碰到过derek几次, 但是只是眼熟, 并不算认识. 直到有天他听说我是侦探社的, 特地来找我.”
Jacob: “ derek说某天深夜正巧路过生物楼, 原本应空无一人的三层生物教室不仅亮着灯, 而且人影憧憧. 他以为是有谁忘记关灯或者在用教室, 也没有在意.但是反复发生几次, 甚至是其他房间都黑着灯的时候, 那个房间还是如此.”
Jacob: “于是, 有天他好奇心发作, 就特意去查了教室使用情况登记表, 结果发现从来没有人在晚上借用教室的记录. 其实这也很正常, 大部分的教学都在白天, 学生或者教师偶尔会做实验或者用教室不会那么晚. 他就跟保安说了, 但保安非常确信所有房间他都锁的很好.”
女主: “如果是谁有意盗用的话, 钥匙能不能配?”
Jacob: “你听我讲, 钥匙已经并不是问题了.”
女主: “不是问题?”
Jacob: “这个家伙因为保安的态度感到恼火, 双方争执起来. 商定再出现这样的情况,一起去现场查证.”
Jacob: “他俩在楼下看到了灯光和人影之后, 迅速地跑上楼梯, 在他们到达三层楼梯口的时候, 隐约听到这房间里传出来人声. 正如保安所讲, 教室的门锁得好好的,灯却在他们扭动门把手的时候突然熄灭了.在保安惊叫着一路喊着下楼取钥匙的过程中, derek还一直守在教室门口.”
Jacob: “但是打开门后, 这里真的是一个人都没有.”
女主: “关灯和人声, 倒可以用机关或者工具来设置, 但是这么做有什么必要呢?”
Derek: “你们不明白! 它就在这里! 我知道那天它就在那里面, 可是它凭空消失了.所有人都不相信我.”
Derek依然狂躁，Jacob很温柔地拉住他。
Jacob: “当然相信你, derek, 这个楼被废弃了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女主: “但是听你们的描述, 感觉原来这里人也不是很多.”
Jacob: “对, 那个时候人也不算很多, 但是老师比现在多.不还被毒杀了一个.”
女主: “噢, 对, 还有毒杀事件. 也是发生在这个教室里? 所以, 大家会不会觉得是被毒杀的那个副教授的鬼魂在这里作祟?”
Jacob: “那倒不会.”
女主: “为什么?”
Jacob: “因为毒杀事件是发生在derek跟我提的神秘事件几个月之后了.就前一阵子的事.”
女主: “那既然有过derek说的事件, 那个副教授怎么会又进到这个教室被毒杀呢? 这房间不是下课后就被锁得很好吗?或者说,之前有神秘人进到这个房间只是杀人的演练?副教授被毒杀之后,现场的门是什么样的情形?”
Jacob: “等等, 等等.”
女主: “怎么了?”
Jacob: “所以我才跟你说,咱们要解决的案子是哪个来的?”
女主: “呃, 我记得, 但你先回答我嘛.”
Jacob: “与那件事情无关, 因为副教授中毒是在大白天, 在跟学生们说话的过程中, 当着一屋子的人, 大门也是敞开的. 满意了?”
Derek: “jacob, 你来究竟是要调查哪个案子的?”
Jacob: “derek, 这个我跟你说过很多遍了.”
Derek: “ christian, 我知道, 但你是不是也从来没相信过我. 关于那个灵异事件.”
Jacob: “我怎么会不相信你.”
Derek: “那你为什么从来不去调查? 他们都嘲笑我眼花发神经, 在你心目中也是一样看不起我吧.”
derek情绪变得越来越激动.
Jacob: “我当然相信你, 但是……”
Derek: “算了吧! 像我这种废柴怎么会有精英愿意跟我做朋友!”
一下子甩掉jacob伸过去拍他的手, derek愤然转身离去.
登时, 我愣在那里,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jacob: “抱歉.”
不知是说给我听还是derek. 我只得静静地呆着一旁, 搞不懂这突如其来的风云变幻.
Jacob默不作声地带我走上了三层楼梯间上面的天台, 这里可以俯瞰生物楼的周遭.在华灯的照射下, 能看到jacob之前提到的小花园.
沉吟许久, 双眼迷离着, jacob从牙齿缝中挤出了一个字: “touch.”
女主: “嗯?”
我本以为这个话题我们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涉及, 却没想到在这个时刻, 他会主动提起.
jacob: “这就是touch.我的异化能力.”
女主: “你没事吧? 刚才那是怎么回事, 我都被搞懵了.”
jacob: “能力反弹.”
Jacob: “touch的能力反弹.”
每次说到这个词的时候, jacob的脸色都会变得更暗一些, 好像是在陈述一些他很不愿意面对的事情.
女主: “随口一问, 你不想说, 就不要说了.”
Jacob: “现在不说的话, 我可能就, 再也没有勇气跟你讲.”
Jacob: “你看我和derek之前是不是感觉关系很好?”
女主: “是的.”
Jacob: “但如果我跟你说, 这种友好并不真实, 只是来自于我的能力, 你会不会吃惊.”
听到这句话, 我仿佛又看到了那个一直萦绕在心中疑问.
女主: “ 还是讲讲案情吧, 不太想听这件事.”
Jacob: “当你的智能高于其它人到一定程度, 那你就可以用语言、暗示、表演, 甚至是制造机会, 来达到控制对方的思想和行为的效果. 普通人的生活里, 其实随时随地都存在这种情况, 只是他们大都时候只是无意,也做不到百试百灵, 但是我……”
据说人在去世之前, 他的一生都会像电影胶片一样瞬间划过自己的眼前: 第一颗乳齿的脱落、第一次考试不� �格、第一次因为失去爱人而泪流满面……人们管这个叫做“走马灯”. 现在我脑海里浮现的, 应该是别的东西——光怪陆离的案件、海洋味道的晚餐、空气中弥漫着的黑烟、你头发上的阳光、苹果被咬了一口的清香, 当我开始适应甚至是喜欢上生活里出现的这一切的时候, 有人告诉我, 这些都是能力远远凌驾于自己之上的人安排的戏码.你是想告诉我这个吗?不, 远不止于此, 就连爸爸也是.
女主: “别说了.”
Jacob: “其他的人对我来说, 只是玩偶吗? 像augusto讲的那样, 没有足够真实了解的基础, 大家只会在发现真相之后感到恐惧和愤怒受伤. 那就’一辈子都不要让他们知道真相’吗?”
女主: “你也……”
正准备脱口而出“你也该适可而止了!”, 看到了他绝望的眼神.
jacob: “我可能, 真的, 不可能有真正的朋友.”
Jacob: “明白为什么大家都说我是个糟糕、不可依靠的人了吧.明天让augusto送你回去， 没办法继续呆在一起了吧.”
他在我心目中, 确实像是一团红色的火闪着莫测的光辉, 就算是看不到方向, 站在他的身边, 也能感受到温暖. 虽然我现在知道, 这温度的虚假. 而目及所致, jacob再也不似那般火热, 他静静地望着远方, 像是一朵在夜色中静静开放的白色昙花无声无息, 仿佛当黎明到来, 一切都会消失, 像从未发生过一样.而他会如何?
女主:“ Jacob. Jacob?”
像没听到我叫他一样, jacob只是静静的, 给我一种他的皮肤变得越来越透明的感觉.
细想想, 愤怒是真实的、受伤的感受也是真实的, 但是这一切对于我算不上所谓的晴天霹雳, 在这之前我早已有了预感. 对, 我承认刚才发生了“ 走马灯”, 但那只是便于我回顾事情经过而已, 咳咳.
哪里有些不对, 是哪里呢?
女主: “jacob!”
我用力拍了拍jacob的肩膀, 他回过神来, 竟哭成个傻子.
女主: “jacob! 你还好吗?”
Jacob: “你不会讨厌我吗? 还愿意跟我说话.”
女主: “我, 一如既往的讨厌你. 但你听我说, 我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Jacob把我的手放在他的脸上, 露出甜甜的笑容: “果真, 这样就会安心了.”
拜托你不要在这个时候撒娇啊, 不想明白这点的话……
脑子里一团混乱, 而今天所有的信息却在这个时候混在一起了.隐隐有种危险感, 但危机来源于哪里?到底是哪里不自然?
抬头看看jacob, 他现在像只刚刚享用了木天蓼的小猫抱着我的手, 满脸都是泪水, 一点都不像那个说“哪里是小孩子”的他, 眼见是一点用处都派不上了, 一直以来都是他在冲锋陷阵、指点江山的啊.咦, 这不就很不自然吗!
这时候, 手里的传感器又闪起了紫色的光芒.
Jacob: “不要接, 我陪着你就好.别人都不需要.”
咦? Jacob竟然这么爱撒娇, 心里一下柔软了.不不, 他不正常.
看着jacob恳求的眼神, 我一下感觉好为难.怎么办?
-[接] +augusto好感值
这个时候, 也没有其他人可以求助了吧.
-[不接] +jacob好感值
我叹了口气, 摸了摸他的头.
谁知这个家伙拿他的手碰了碰传感器, 手机一下接通了.
Jacob: “呼~”
他拉着我的手, 却把头转向另外一个方向.
Augusto: “喂?你们那里还好吗?”
女主: “ augusto, 你电话打得真是及时.”
Augusto: “什么情况?”
女主: “算不上不好, 但确实出了点岔子.”
眼下的状况, 应该从哪里讲起呢?
-[讲述进入生物楼后的简单经过]+“augusto好感值”
Augusto: “这种流水账, 你还期待我说 ‘有趣’吗?”
Augusto: “讲重点.”
-[讲遇到derek之后种种怪事]
Augusto: “这个叫作derek的人到底是谁啊?”
Augusto: “还莫名其妙地卷进来刷一轮存在感.”
Augusto: “不过不是我说, 你现在的指向感很强烈啊, 这究竟
是直觉还是成见, 你心里有没有数?”
Augusto: “你这叙述里, 好多次derek、 derek的, 但我听他背后谈论我的样子, 感觉不是很舒服.”
女主: “哈哈, 说你坏话吗? 那jacob岂不是说得更起劲?”
Augusto: “那怎么能一样.”
Augusto: “总之, 我觉得有必要对他加些防范之心.”
Augusto这话在我听来.
-[有道理] +“augusto好感值”
-[没有道理]
Augusto: “你明白就好.”
Augusto: “经过也大致了解了.然后呢?”
讲不讲derek和jacob之间发生的小插曲?
-[讲] +“ 侦探力”
感觉蹊跷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我大致讲了下.
augusto: “这个人的情绪怎么这么大起伏.”
augusto: “当然很多优秀的人会在性格上存在缺陷.”
augusto: “但这个人, 如你所讲, 能力和怪癖不相匹配啊.”
呃, “精英论” 又出现了, 你就是说自己有再多怪癖都合理的意思呗.这个人是有多自恋.
-[不讲]
而jacob这个状况, 又该如何描述呢?
总觉得, 有点难以启齿.怎么办?
-[简单讲]
-[给augusto开视频通话]+“augusto好感值”
女主：“他，反正现在就这个模样了……怪怪的。”
Augusto: “已截屏.”
女主: “喂, 你干嘛.”
Jacob: “呐，电话打了好久啊.”
Augusto: “怎么样? 初为人母的感觉.”
女主: “……”
Augusto: “他这个样子确实有点古怪.”
Augusto: “但既然你是侦探, 查明古怪的原因, 应该也不难吧.”
Augusto: “ 还有别的事吗?”
-[有]+ “侦探力”
女主: “嗯, 需要你帮我查下derek的资料.”
-[没有]
Augusto: “好吧, 那我去调查下这个derek, 你们多加注意.”
“滴——”
通话被挂断了.
除了心理上得到些许安慰, 并没有获得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啊,肩头的担子好重, 本来是被叫来当助手的, 现在怎么却是孤军奋战. 话说回来, 真的很重呢, 肩膀.还有暖呼呼的气息一阵阵吹向我的颈项。
啊,死沉死沉的, jacob你是只猪吗, 我在这里费心费力, 你还睡得挺香?轻轻地耸动了下肩膀, jacob模糊地呢喃了一语, 毛茸茸的脑袋在我的脸上蹭了蹭,卷曲的毛发把面颊搔得好痒.
“阿嚏——”
突如其来的喷嚏把我自己也吓了一跳, 但jacob却依然睡得像个小天使.
这么说来, 这是个难得的机会啊.
也许我可以……
-[摸摸他的脸]+“augusto好感值”
嘛耶, 我究竟在想什么?
想到这里觉得自己的脸红得发烫.就像感知到我的心思,他的气息变得急促紊乱.我颤抖着伸出外侧手.他脸庞的温度尽在指及之处, 我……
-[用手指插他鼻孔]
在下得罪了.
探出两根手指向他的鼻子杵去.
“啪——”
那只罪恶之爪被他一把握住.
Jacob: “片刻都不能对你掉以轻心.”
女主: “装睡的人没资格说.”
Jacob: “哇, 好冷, 在这里睡觉很容易感冒的. 你是魔鬼吗?”
女主: “是是是, 都是我的错.”
Jacob: “走, 回屋去.”
女主: “ Jacob. 你什么时候好的?”
Jacob: “好什么?”
女主: “还装.”
Jacob: “ 我, 我们不要再提这件事了. 好丢人啊. 回去嘛. 好冷.”
看起来他刚才是有意识的, 但我的大脑却在考虑别的事: 莫非——他开启了撒娇模式?这个属性还真是让人为难，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打定了主意, 我踌躇满志地迈开步子跟上jacob. 余光却瞟到不远处的什么东西让人不得不在意.
女主: “jacob, 那边好像……”
Jacob : “哪边?”
女主: “花园里.”
Jacob: “花园里有啥?”
女主: “啊, 消失了……”
Jacob: “……”
女主: “真的啊.”
Jacob: “你看到了什么?”
女主: “看的也不是很清楚, 所以才叫你嘛.”
Jacob: “……”
女主: “喂, 喂! 是一个女人啦, 长头发的女人.大概.”
Jacob听到这里转过身, 用宽大的手掌拍了拍我的头.想到刚才还被我“摸头杀”, 我强忍住笑意.
Jacob: “ 知道了, 明天我们去会会那个女人.”
女主: “你相信?”
Jacob定定地看着我: “都说了你骗不到我的.”
Jacob: “现在, 我们回屋睡觉.”
女主: “我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