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线 第四章 爱丽丝茶会》
我的房间在三层楼梯右侧最靠外的位置. 虽然看到我的房间里有一张巨大的睡床的时刻, 情形有些微妙, 但jacob解释说他的房间就在隔壁,一道木门相隔. 想到他用自己的房间阻隔我和那间神秘教室, 心中倍感温暖.虽然这一天发生了很多事, 躺在床上便安然入睡.直到——
今天早上,一觉醒来踢到趴在床角熟睡的jacob.
女主: “你是狗狗吗? 为什么在这里.”
Jacob: “ 别吵, 我刚睡着.”
女主: “昨晚临睡时候, 明明看你回自己房间了.”
Jacob: “那谁叫你半夜乱喊的啊, 我以为有什么就跑过来了嘛.”
女主: “我, 我喊什么……”
Jacob: “ ‘爸爸, 不要再喝了啦.’, 然后没有听清.”
女主: “那倒是……”
一只柔软的手指挡在了我的唇前, 让心脏砰砰乱跳.
Jacob: “就让我睡一个小时.今天要去见hugh, 还有……”
女主: “睡觉就不要说话, 该睡时不睡.”
Jacob: “那事先就决定不睡了嘛.”
女主: “不睡干嘛.”
Jacob: “看着你啊……呼……”
看着我? 忽然想起昨晚他那句: “吃碳水容易发困.”
女主: “没文化真可怕. 喝点咖啡就好了啊.”
明知道他听不见, 期盼着吐句槽能止住鼻子发酸.
女主:“嘁, 白天调查, 晚上不睡, 你能坚持几天? 蠢死了.”
才一起呆了两天, 感觉自己就变得絮叨了.絮叨归絮叨, 我悄声帮他把房门关好. 时间还早,下楼去烤个苹果派吧, jacob好像还蛮爱吃苹果的.
一到大厅, 里面的阵势把我吓到了. 两个穿着白大褂, 戴着手套的人正在翻箱倒柜地搬走冰箱里的宝贵食材.
怎么办?
-[出声制止]+ augusto好感值
糟糕, 苹果和面粉不会被他们拿走了吧.
女主: “喂, 你们是谁, 干嘛动我们的吃的.”
一面做厉声状, 我一面打开了冰箱的冷藏室. 苹果们真的消失了.
augusto: “还不是昨晚有人大半夜打电话哭诉.”
-[默不作声观察]
虽然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 我决意暂且观察.
而且, 先下手为强, 苹果被拿走可就糟糕了. 我默不作声地摸到冰箱旁, 打开了冷藏室. 却发现: 苹果都消失了!
一个冷峻的声音从冰箱门后面传来.
Augusto: “起得倒是早.”
女主: “喔! 你躲这后面干嘛.”
我连忙关上冰箱门, 眼前出现了augusto正在无奈地戴着白手套托眼镜.
嗯, 还是把冰箱门打开吧……
Augusto: “ 够了.”
略为粗暴地推开挡在他面前冰箱门, 带着些许愠怒, augusto走到我面前.
Augusto: “ 还以为你跑过来是为了打招呼. 翻冰箱? 野狗吗你是.”
女主: “也可能是小浣熊.”
Augusto: “ 算了. Jacob呢? 我怀疑他是被人投毒了,所以.”
他用额角点了一下面前正在忙碌搬运东西的人们.
女主: “投毒? 这么严重, 那要不要报警?”
Augusto: “警察? 哈. 这里可是untold campus.”
女主: “那也不用都搬走吧, 取样的话每种拿走一点点不就行了.还想做苹果派呢, 好歹把苹果给我留下嘛.”
Augusto: “苹果? 嗳, Andrew , 你们把苹果收哪里了.”
听了他的询问, 一个又高又壮的白大褂男生挠了挠头, 开始四下翻找.
女主: “ 那昨天说的帮我查的那件事有结果吗?”
Augusto: “那个啊, 你自己看.”
说着augusto从他的口袋掏出来手机翻看.
女主: “在手机里啊, 那你昨晚发给我不就好了.”
Augusto的表情又出现了三分不耐烦, 大概是觉得我很麻烦, 但是出言训斥觉得更麻烦的那种心情, 让我不禁想笑. 这家伙其实还挺容易被欺负的.
接过手机的时候, 余光视野里从厨房门的玻璃上晃过一个身影. 本来那个人也是悠然自得地慢慢踱过门口, 还向我们这边张望, 但瞥到augusto的背影之后, 连忙把头缩回去. 那个被叫作andrew的白大褂也看到了这个人, 示意地点点头. 来人做了个鬼脸, 比划了个“嘘——”的手势.原来怕麻烦的人不止一个, 想到这里我“噗嗤”笑了出来. 听到响动, 那人又倒回几步探着头看了看, 发现是一个小姑娘, 便朝我挤了挤眼睛.
这次看分明了, 是个面庞清秀的男子, 亚麻色的长发蓬松地挽在颈后, 穿着白色宽松的上衣和卡其色的长裤, 脖子上搭着一条淡绿的围巾, 虽然有点胡子拉碴的, 但年纪似乎也没有到“ 大叔” 的程度, 感觉还有点飘逸呢.
augusto: “拿着啊, 看傻啦?”
听到这话我才回过神来, 发现augusto正眯起眼睛盯着我.
女主: “呃, 谢谢.”
Augusto: “那就是hugh.”
女主: “hugh?”
Augusto: 嗯, 你们今天是不是也该会会他了.christian的哥哥.”
女主: “他就是christian那个哥哥? 看起来不像想象中那么冷酷啊.”
Augusto: “冷酷吗? 或者说正相反吧, 我倒觉得他有点优柔.”
女主: “这样啊. 话说你怎么知道的, 你都没有回头.”
Augusto: “你这也算是侦探吗? 面前有镜子的话, 当然不用回头.”女主: “镜子?”
我向着他面前的方向望去并没有看见什么镜子.
Augusto: “ 啧. 我说镜子, 你就去找镜子吗?你的日子过得也太直白了.”
女主: “呃……”
我转身看了看周围, andrew已经放弃满头大汗地在收集好的样本里翻找了, 他开始询问同伴.
女主: “噢, 你看到了andrew跟他的示意.”
Augusto: “还有更大的一面呢.”
Augusto无奈地揉了揉头发. 跟我这种直线思维的人说话, 恐怕他快要被逼疯了.
女主: “ 啊, 对, 还有我.嘿嘿.”
Augusto: “他不想打招呼, 我自然也就装作看不见. 但是, 你们的会面估计免不了.”
Augusto: “冷酷也好, 优柔也罢, 不过是jacob或者我的看法. 你可以参考, 但不要被套住.”
女主: “喔, 你的脑子真的好使嗳, 像侦探前辈一样.”
听到我这句话, augusto的脸顿时红了.
Augusto: “咳咳, 那个, Andrew, 苹果呢?”
Andrew: “汇报主席, 我们好像今天没有采到苹果的样本.” Augusto: “好像?”
Augusto的眉头拧在了一起.
Andrew把头垂下, 小声地补充: “这都翻遍了,他也没有收集过的印象.”
Augusto: “两个人收集、 一个人记录存放位置.很难吗?”
听到这句话, Andrew和另外那个人面面相觑, 他欲言又止地看看Augusto又看看我.
循着Andrew的目光, 我看到Augusto手边的料理台上, 放着一个应该是用来记录的本子,上面还夹着一支黑色的钢笔.
女主: “咳. 那个,Augusto.”
我朝他使了个眼色, 拿下巴点了点那本子.
Augusto的脸又红了: “ 我可是记录得很清楚. 苹果? 没有苹果, 做柳橙派吧女人. Andrew, 给她拿两个橙子出来, 位置在……”
Andrew感激地看着我, 递上了橙子: “找到了找到了, 柳橙.
女主: “我不要橙子,你都说可能是投毒了, 我还拿来做派吗?”
Augusto: “那你刚才又说要.”
女主: “哼,我要的是苹果.嗳, 苹果?”
头脑里好像闪现了一道灵光,这是——
Andrew: “ 派吗? 我们带来的备用食物里有派呢.”
说完, 这个高大的男生跑到外面搬了一个箱子回来, 再次翻找了一会.
Andrew: “不嫌弃的话, 冷冻苹果派. 放烤箱里烤一下就好.”
女主: “哇! 谢谢你, 想得真周到, Andrew.”
Andrew憨憨地笑了: “ 主席特意嘱咐的.”
看看还有什么, 薯片、果汁、麦片, 简直是在养小孩子. “兹啦——”打开一包薯片, 爸爸一向说早餐不能吃这种没营养的东西, 这种感觉简直是——太好了! 话说, 之前好像在考虑什么重要的事情. 嗳, 一下想不起来了, 随缘吧.
女主: “叮, 叮一下, 烤箱里面叮一下.”
Augusto: “喂, 你还没回答问题.”
把派从盒子里拿出来放进烤箱加热, 虽然是速冻的, 但总比没有强, 不错不错. 量Jacob也尝不出什么区别, 反正都是派.
女主: “什么问题? 唔, Jacob啊. 他在我房间里还睡着.”
周围突然安静, 感觉Augusto并没有起身离开的意思.对了, 还没有告诉他具体位置.
女主: “噢, 三层最右手边, 有张巨大睡床的那间.”
抬眼看见Augusto阴沉着脸, 表情甚是严厉地看着他面前的两个属下. 在他手下做事可真是不容易啊,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
Augusto仿佛颇花了些时间忍住要爆发的火气: “什么话可以当着人说, 什么话不能, 你连这点常识也没有吗?”
你问我, 我回答了却还要发火, 哪有这样的人, 难以置信. 但是因为嘴里叼着薯片, 我也懒得回嘴, 这人真不好相处. 即便如此, 出于职业素养和个人修养, 我也不能落了下风.
女主: “那你问我的&……%￥, 我问你的……￥#呢?”
Augusto: “把嘴里的东西先咽下去再说话.”
一边说着,他再次把手机递了过来.
女主: “ 博士毕业答辩两次都没通过, 咦, derek的导师是hugh.”
女主: “ 异化能力……未察? 那他没有异化能力?”
Augusto: “也不能这么说, 只是说没有突出到需要留意.”
女主: “能力不突出、答辩没通过, 但吃得还挺多的, 把jacob那份意面都吃了, 害得他只能啃苹果. 跑得倒也挺快.”
Augusto: “你的嘴真毒.”
女主: “咦,等等.”
昨天jacob吃了苹果! 我赶忙和augusto说了昨天晚餐的总总.
Augusto: “你说昨晚jacob吃了苹果, 只有他吃了, 现在冰箱里本来有的其它苹果也消失了?”
Augusto: “这种事情, 你怎么不早说!”
女主: “如果是有人故意投毒, 剩下的也不会给你留着啊.”
Augusto: “那万一不是犯人拿走的, 是被别人误拿了呢?”
augusto: “andrew, 拿棉签来, 放苹果的这个隔板上说不定还有残留, 我来取样.”
女主: “ 不用那么麻烦了, 因为昨晚那批苹果, 应该还有一个, 如果赶得及的话.”
听了我的简短说明, augusto叹了口气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上楼梯. 感觉他除了性格差点, 还是挺靠得住的.临走前, 还再三叮嘱那两个人陪着我, 颇为谨慎.我抬头看了看窗外, 正在往车上搬运样品采集箱的andrew他们汗流浃背的. 一个人静下来, 才不得不承认, 很多事情如果我能更早意识到,其它人都不需要那么辛苦了.烤箱“叮——”的一声响, 从里面传出来温暖的香味.
女主: “augusto上去好久了啊, 派该凉了.”
-「打电话」+ augusto好感值
augusto的电话没人接.
-「上去叫他们吧.」
只能上去叫他们了.
反正就三层.
白天看起来, 楼道里还挺正常的.跑到二层的时候, 看到的教职员工室开着门, 还从里面隐隐传出咖啡的香气. Hugh在里面吗? 这个念头一闪念, 我又“噌噌”跑到了三楼. “快点, 快点, 不要凉了.”路过神秘教室的时候, 我特地放轻了脚步, 侧耳倾听了一下, 然后逃也似的往房间的方向跑去.
还没走到门口, 就听到里面jacob的喊声.
Jacob: “怎么用强的?”
Augusto: “慌什么.”
Jacob: “要是被你可爱的手下们知道……”
Augusto: “闭嘴.”
总感觉, 私下里他俩感情还不错. 那augusto单独跟我讲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那也是异化能力造成的假象?
带着满腹疑惑, 我轻手轻脚透过窗户上的玻璃向内张望.
……
屋内的景象, 超出了我的预期.
Jacob正微微俯身在摆弄他裤子的拉链,嘟着嘴喃喃着: “不能轻点吗?”
Augusto慢慢戴上他的白色手套,冷冷道: “她就是那么说的啊.”
Jacob: “ 她是白痴, 可你不是啊.”
Augusto: “谁知道呢.”
jacob: “白痴! 啊, 好像坏了, 拉不上.”
Augusto: “你整理吧,我先下去了. ”
jacob: “ augusto.”
augusto: “干嘛, 你看着我是什么意思?”
Jacob提着裤腰, 笑眯眯地仰起头, 耸了下眉毛: “来.”
一直在回想跟augusto说过的话, 却没有什么能跟眼前这可疑的情形联系起来.
Augusto尴尬地干咳两声: “喂, 又不是小孩子了.”
Jacob: “来嘛~”
Augusto叹了口气,微微地往窗口这边回了下头.
Augusto: “这个时候, 要是被人看见可就尴尬了.”
说罢, 他俯身蹲在jacob身前开始帮忙.
想不到augusto私下里和jacob是这种相处模式.即使是背朝着这个方向, augusto的头也不时往门的方向转动一下,十分警觉. jacob粗枝大叶地抱怨augusto不专心, augusto却默不作声. 想起早上hugh从他身后很远处经过, 他都可以觉察到, 那我在这里, 他说不准也是知道的. 是不是离开比较好?
-[离开]+ augusto好感值
-[再观察一下]
Jacob: “你好好弄嘛!”
Augusto: “这个姿势很奇怪, 你要不要躺在床上.”
Jacob: “那不会更奇怪吗?”
Augusto: “啊, 麻烦死了.”
……
下去等他们吧, 被发现偷看就糟糕了.
我悻悻然端着餐盘下楼, 一路上思忖这两个人的关系倒更像是——
-[情侣]
噗, 那应该是aj还是ja呢,哈哈.
-[兄弟]+侦探力
嗯, augusto对jacob的严厉, 开始以为是出于厌恶, 这么看是保护也说得通.
不知不觉走到二楼, 扭头看看教职员工室:门是关着的.又想到了早上看到的christian的哥哥hugh. 他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
说起来他跟我的印象是:
-[冷漠] + jacob好感值
jacob描述里那个身为哥哥的他对弟弟感受如此漠视, 这个印象实在根深蒂固.
女主: “嗯, 也许他是个冷漠的人.”
一个声音从左手边传过来: “确实有人这么说我呢.”
-[优柔] + augusto好感值
augusto的观察力和分析力很是了得, 同时作为学生会主席, 对于每个人的脾性应该有一些了解.
女主: “嗯, 也许他是个优柔的人.”
一个声音从左手边传过来: “确实有人这么评价我.”
-[亲切]+ hugh好感值
早上跟人打招呼的样子真是随和又亲切, 很难把他和别人口中的那位哥哥联系起来呢.
女主: “嗯, 感觉他是个亲切的人.”
一个声音从左手边传过来: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哎?
Hugh: “哈哈, 是不是吓着你了. 我是这里的生物老师, hugh.”
女主: “ hugh老师.”
Hugh: “刚刚碰过面, 你看起来不像是untold campus的学生呢.”
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见到,本来jacob计划跟我一起向他做询问的. 那现在我要不要坦陈自己的身份呢?
看到我语塞, hugh摇着头摆了摆手.
Hugh: “没关系, 没关系. 看到你跟augusto一起过来的, 想必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
嗯, 眼下重要的事情就是询问你了, 老师.
Hugh: “可他把楼下餐厅弄得人仰马翻的, 把我储备茶点都带走了, 真让人头疼.”
女主: “噢, andrew准备了备用的食物, 不嫌弃的话……”
Hugh: “andrew那个死心眼, 非说是专门给你和jacob准备的.”
Hugh: “所以……”
他看着我手里的托盘做了个鬼脸.
Hugh: “这个,是不是给我准备的啊?”
苹果派? 我愣了一下,原本想端给jacob吃的,现在可能都有点凉了.
要给他吗?
-[好吧.]+ hugh好感值
女主: “可以啊, 可惜有点凉了.”
Hugh: “ 没关系, 我有刚刚煮好的咖啡, 一起喝?”
-[拒绝.]+ jacob好感值
Jacob还饿着肚子呢.
女主: “啊, 这个凉了不好吃, 我去跟andrew说帮您送些点心过来吧?”
hugh: “这样啊, 我正煮好咖啡,等你拿点心来, 一起喝?”
喝咖啡?然后拐弯抹角询问下案情?嗯——
Hugh: “顺便聊聊你想知道的.”
女主: “哎?”
Hugh: “jacob?还是augusto?嗯, 不不,你品味没那么差,也可能是andrew. 我很看好他哦.”
女主: “哈哈哈, Andrew是不错.”
Hugh: “哈, 终于笑了.”
女主: “哎?”
Hugh: “
你刚才戒备的样子, 让我实在有点好奇, 自己在别人口中是个什么样的人.”
女主: “呃……”
Hugh: “难道说, 你还以为回避提问, 我就不知道你的来意了吗?”
女主: “这……”
很想说“正是如此”, 但现在并不是甘拜下风的时候啊.不拿出些本事来, 就会被小看了.想到这里, 我挺起胸膛, 清了清嗓子.
女主: “不愧是老师啊!”
哎?!!!为什么一出口却是这么怂.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如果这里的学生们脑子好使到发光, 那他们的老师即便不是人中龙凤, 那也应该是见多识广吧, 资质平庸如我, 确实占不了什么上风.
Hugh: “嗯?”
我的反应却似乎让他有点吃惊.
Hugh先是一愣,然后眼睛一瞬间眯成了缝.他左手微微握拳放在鼻子下面, 像是想忍住笑意, 眼角叠起的皱褶却出卖了他.
Hugh: “这就有点糟糕了呀.”
女主: “怎么?”
Hugh: “ 我就是拿嘴甜的学生没辙.”
噗——
我并不是你的学生啊, 但hugh的课应该不会无聊.
Hugh: “ 我总觉得你这个孩子……”
Hugh: “ 哪里有些不同.”
女主: “ 哈哈, 我就是个很普通的高中生啊.”
Hugh: “ 哦, 高中生.”
呃, 这样下去, 被询问的倒是我了.
Hugh: “ 啊, 不是有意套你话, 只不过……”
女主: “ 对方太容易被套.”
Hugh: “ 哈哈哈哈, 不不, 坦率是种美德. 我想说的是……”
女主: “嗯?”
Hugh: “ 要不要一起喝咖啡?”
说到这里的时候, hugh这次爽朗地笑出来,毫无掩饰.这个阳光一般温暖的笑容此时此刻却让我想起——照片上的那个失踪少年christian, 兄弟俩在面容上还是挺相似的.
感觉倒没有什么不妥, 我笑着点点头.
Hugh: “哎呀, 太好了. 还以为jacob会禁止你跟我单独相处呢.”
女主: “嗯? 为什么.”
Hugh: “因为……”
女主: “ 噢, 对不起.”
手机忽然响了, 传感器持续发出了红色的光,是jacob的来电.
Hugh: “ 喔, 要接吗.”
女主: “唔, 不知道他有什么事.”
Hugh: “ 很高兴认识你, 小姑娘.”
说完, hugh回过身向教职员工室走去.
诶? 他就走了吗.
女主: “ hugh? 啊不, hugh老师.”
Hugh: “ 那个.”
他回过头微微地冲我笑了一下.
Hugh: “ 我怎么说也是……”
女主: “ 诶?”
Hugh: “ 重要犯罪嫌疑人啊.”
女主: “ 犯罪?”
这么说起来……
-[还为时尚早吧.]
迄今为止, 我们都是从失踪调查的角度入手. “犯罪”这个词, 出现得有些突兀. 难道说, hugh知道些什么我们不了解的事情吗?看来需要仔细询问下.
-[确实有这个可能.]
这也是我所担心的. 虽然jacob跟我说的是他朋友christian的失踪事件, 但时隔已久, christian又是一个未成年人, 不能排除其它可能性存在的可能.
但是“犯罪”这个词, 在这里倒是第一次听到人提起, 说不清哪里感觉有些微妙.
望着hugh落寞的背影, 我接通了手机.
女主: “喂.”
Jacob: “笨蛋, 干嘛不接电话!”
女主: “唔, 这不是在接么.”
Jacob: “ 现在在哪?”
女主: “二楼, 你在哪?.”
Jacob: “ 具体哪? 原地别动, 我去找你. 记着,别乱动.”
女主: “ 你们在楼下吗? 我下去就好了. 咦, 旁边是谁在说话, 怎么那么大声.”
Jacob: “哈哈哈, 可怜的andrew, 别提了.”
女主: “噢, 我在走廊. 等你吗?”
Jacob: “ 等我等我. 别挂电话.”
伴随着一声“砰——”的门叶关合,和一连串“哒哒哒——”的脚步声, 红棕色发少年轻快地奔跑上来, 均匀的呼吸声在话筒中听起来非常悦耳.
jacob: “啊, 找到啦.”
女主: “ 你睡饱了吗?”
Jacob: “ 没有, augusto那家伙把我给折腾醒了. 不过确实又睡着了, 你出屋门都没发现.”
想到刚才目睹的情形, 不禁觉得有趣.
Jacob: “ 不过你不要再一个人到处乱跑, augusto现在正为这事发火呢.”
女主: “没有乱跑, 就在楼里.”
jacob: “ 楼里也不行, 刚才不知道你去哪里, 把我们都吓坏了.”
女主: “哈哈哈, 哪有这么夸张. Augusto发火啦? 哎,我是应该跟andrew打声招呼的.”
从下层楼梯传来渐进的脚步声.
Augusto: “ 夸张?”
是augusto的声音.
Jacob看着我吐了吐舌头.
Augusto: “ 一宗毒杀案, 一桩失踪案, 昨晚jacob又可能被人投毒, 你觉得禁止你单独行动是 ‘夸张’ ?”
女主: “ 对不起.不过我不是一个人, 刚才hugh也在.”
Jacob: “ 他? 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女主: “ 没有啦, 只是简单聊了两句. 正说要去他办公室一起喝喝咖啡, 你的电话就来了.”
Augusto: “ 看来电话还算及时.”
女主: “ 哎?”
Jacob: “ 你们去楼下等我, 我要警告他一下.”
Augusto: “ 不用了吧, 如果他有意做什么, 警告能起作用吗. 是不是?”
augusto的眼睛盯着我, 像是在询问我的意见.
女主: “你们, 真的把hugh当成犯罪嫌疑人了吗?”
Jacob: “你先下去, augusto有话跟你说. 记住, 不要再单独行动.”
Jacob的表情越来越严肃了. 我回头看了看augusto, 他对我点了点头.
不知道jacob要跟hugh说什么, 也不知道augusto要跟我说什么. 在我看来很简单的事情, 在他们眼里却是很严重. 但, 只是跟我说了几句话, jacob就要去警告hugh这样做真的好吗? 我沉思了片刻.
女主: “ Jacob, 不要去.”
因为——
-[会影响后面询问的进行.]+augusto好感值
女主: “ 如果关系太僵,谈话还怎么进行?”
Jacob: “ 呃, 可是……”
augusto在旁边偷偷地露出了笑容.
augusto: “这个切入点也是不错.”
-[我不要一个人被augusto训啦.] + jacob好感值
augusto听言一愣, 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
啊, 说错话了……不过我也是, 怎么就脱口而出了呢,真是的.
我连忙合双手作揖, 使劲给他使眼色.
Jacob原本紧绷的脸色一下和缓下来.
Jacob: “ 确实有够吓人.”
augusto: “ 你!”
augusto叹了口气转向我.
Augusto: “ 我就姑且把这当作你为了阻止他犯傻的权宜, 但别以为我会不计较.”
啊, 好可怕.
-[hugh并没有做什么.]+ hugh好感值
女主: “特地去警告人家什么, 怪怪的.”
女主: “有什么要讲的, 之后做询问时候再一起说啦?”
augusto: “嗯, 我也觉得你有点过度保护了.”
女主: “ 哎?保护……”
Jacob: “ 好吧, 我知道了.”
Jacob: “ 我先陪你下去被augusto训好吧.”
女主: “哈哈, 拜托了.”
Augusto: “ 做好心理准备了? 很好.”
哎? 还真的要训话吗!
厨房今天俨然是被学生会征用了, 屋中总总已经收拾停当, 只剩andrew一个人在. augusto面色微沉,看了andrew一眼.
andrew: “那, 我就先告退了.”
我连忙跑到andrew面前.
女主: “ Andrew, 对不起, 我刚才离开时候应该跟你说一声.”
Andrew宽厚地笑了一下摆摆头.
Andrew: “ 没事就好.”
女主: “ 他训你训得很凶吧, 我隔着电话都听到了.”
Andrew: “ 哈哈, 他就是着急了.”
Augusto: “咳, 还不走?”
Andrew: “ 好的, 检测结果我收到立即汇报.”
Augusto: “知道了.”
Andrew又冲我笑了一下, 低声说:“ 让着他点儿.”
哈哈, 我不禁笑出了声. 不是“ 忍着” 而是“ 让着” 吗? Andrew还真是个人物.
冷着脸看着andrew离开, augusto隔着桌子让我和jacob坐定.
Augusto: “ 好了, 这里现在就剩下咱们三个人.”
Augusto: “ 我就有什么说什么了. Jacob, 我可不想再替你收拾烂摊子了. 没意见吧?”
Jacob: “ 就希望你说到我的事情的时候, 可不可以委婉点儿.”
Augusto: “ 她对这里的情况一无所知, 就是因为你说得太委婉了吧? 白痴一样.”
女主: “ 喂.”
augusto: “ 等我说完, 你可以自己判断自己做的事情, 究竟是不是白痴.”
jacob: “ 好险, 那句’白痴’ 还以为是说我.”
女主: “ 这么说, 倒也……”
Augusto: “ 闭嘴! 白痴们.”
Augusto: “ 起先, Jacob对于危险进行了预估.”
Augusto: “ 不, 这么讲也显得奇怪, 我们还得从untold campus讲起.”
Augusto: “ 我们这所学园, 是不受地方行政所管辖的特殊地区, 这点jacob总和你说过吧.”
女主: “ 是的, 还有, 在导航上是找不到标识的.”
感觉就像某部奇妙无节操卡通片总是从第一集讲起的桥段.
Augusto: “ 这意味着什么, 你知道吗?”
女主: “ 嗯……”
-[打车很困难.]
augusto: “ 呃, 这当然也是一方面. 但是如果你要去帝都或者周边地区, 我们可以联络有授权的专车来接送. 这个不是重点.”
-[如果发生了什么, 校外人无从知晓?] + ‘侦探力’
augusto: “ 嗯, 接近了.”
Augusto: “ 这意味着, 校内的事情, 一般意义上的校外人士不仅仅无从知晓, 更重要的是他们无权干涉.”
女主: “ 一般意义?”
Augusto: “ 当然有特殊的**部门跟校方接洽, 具体信息属于机密.”
女主: “ 你刚才说的 ‘一般意义上的校外人士’包括警方?”
augusto: “ 包括警方.”
女主: “ 那校内发生了这么多事件, 失踪、毒杀, 没有解决不是因为是惊天大谜案, 警方无法解决, 而是因为警方根本无法插手?!”
Augusto: “ 你要这么说的话, 你旁边这位可是会颜面无光的哟.”
女主: “我旁边. 哎? Jacob.”
Augusto: “ 他就是本校的探长啊. 可能说侦探社团, 你会容易接受一些.”
容易接受? 怎么可能接受呢! 这是个15岁的少年啊!
如果说侦探是像我爸爸那样喝啤酒、留胡茬的大叔, 那探长岂不要更加精干强硬经验丰富的狠角色吗? 起码应该雪茄、波本不离口啊, 风衣、墨镜、防弹背心, 都在哪里?记得没错的话, 是个今天早上还在我脚边打呼的毛孩子啊!
女主: “ 感觉我的什么观被颠覆了……”
Augusto: “ 那些世俗的看法不要也罢, 我倒觉得jacob是最佳人选.”
Augusto: “ 首先, 他是全校智商实测系数最高的人. 再而,你觉得他年轻, 但是除了老师, 这里的学生也就是20岁左右. 你说外面普通的大学或者是高中, 案件发生的概率有多高呢?”
女主: “ 我觉得你这个说法, 逻辑上漏洞还挺大的.”
Augusto: “ 你说有逻辑上的漏洞?”
不仅是大, 而且还多, 很想这么说, 但是看着augusto转青的面色, 我忍住了, 转头看了看jacob, 他正很放松地托着腮看着我.
Jacob: “ 你让她说说看.”
Augusto: “ 那就让我听听智商200以下的人的看法吧, 你说.”
女主: “ 哈哈, 智商200以下的人觉得首先,探案的能力除了智商, 还跟观察力、心理学、常识积累关系密切; 第二, 智商指数跟年龄有关, jacob智商指数结果只能说明他与同年龄人相比的状况, 而且智商能够通过训练提升, 并不能说明什么; 第三, 你也说了学校里还有老师们, 也不能排除他们犯罪的可能性; 第四……”
Jacob: “ 哈哈哈, 你看到了吧? 我跟你说过吧, 这家伙说起探案就特别起劲.”
Augusto: “ 虽然没什么条理, 理解上倒也正确.”
女主: “ 咦, 你同意我的观点吗?”
Augusto: “ 嗯, 差不多, 就那样吧. 我接着讲了.”
女主: “ 等等.”
Augusto: “怎么?”
女主: “ 校内治安不是非常重要的事吗? 怎么就变成 ‘差不多’的事情了?”
Augusto: “ 校内治安很好啊.”
女主: “ 很好? 毒杀、失踪……”
Augusto: “ 噢, 这个, 不重要. 我要讲重点了.”
不能置信, 我看了看jacob, 他咬着嘴唇在偷笑.
女主: “ Jacob?”
Jacob: “ 哈哈, augusto说的没错啊.”
女主: “ 怎么会没错啊.”
Jacob: “ 嗯, 怎么讲呢.”
jacob: “ 就是没有那么多重要的人和事啊.”
Augusto: “ 简单来说, 如果christian不是jacob的朋友, 那他的失踪就是不重要的事情.”
这就是精英学园的价值判断吗? 和我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育相去甚远.但是仔细想想, 如果我所受的教育强调社会群体的重要性, 那所谓的精英价值观是建立在个人自我的基础上, 那他们说出这样的话也并不稀奇. 这个世界上又有多少人表面上仁慈博爱, 而背地里阴损刻毒呢? 能直白地说出与自己无关的人和事“ 不重要” 相比之下倒有几分本真可爱.
女主: “ 噢, 那我明白了. 请继续.”
Jacob: “ 哈哈哈, 你看到没有.”
Augusto: “ 哦呵, 还可以.”
Jacob: “ 这个家伙就很有意思, 是不是?”
女主: “ 你们俩在说什么?”
Augusto: “ Jacob, 你对她的个人兴趣最好不要妨碍我.”
Jacob: “ 我知道了.”
Augusto: “ 总之, 下面是重点.”
无视了, 我被他俩无视了.
Augusto: “ Jacob有一个未婚妻.”
Jacob: “ 哎? 重点是这个吗?!”
Augusto: “ 如果说晚了, 可能会有很多麻烦.”
Jacob: “ 你是有多怕麻烦.”
Jacob有未婚妻了? 脑子里忽然回想起他冲爸爸说的“请把女儿嫁给我吧.”的场景. 啊, 这是怎么了, 之后第二天jacob不是就解释过只是为了劝说所采用的手段么. 果真还是——
-[没所谓嘛.] + augusto好感值
女主: “ 然后呢?”
augusto微微一笑.
Jacob: “ 别闹了”
-[是, 是吗.] + jacob好感值
心里果然还是有点别扭.
不过, 既然之前都说好了.
jacob: “ 那, 那个不是真正的重点啊.”
看到jacob的脸都红了, 我冲他笑了笑.
Augusto颇有玩味地看了看我俩的表情, 停顿了一下.
Augusto: “ 但是她前两天陪jacob来校园的时候, 被一个不明身份的女生给刺伤了.”
Augusto: “ 单独行动的时候.”
女主: “噢……”
Augusto: “在校园里.”
Jacob: “嗯, 我本来想在生物楼里, 应该……”
Augusto: “ 啊, 身份也不算不明.”
女主: “ 哎?”
Augusto: “ 超~麻烦.”
Ja cob: “ 嗯, 这个倒是, 有点麻烦.”
女主: “ 怎么回事?”
Augusto: “ 之一啊, 之一.”
女主: “之一?”
原来jacob在校园里还是很有人气的, 有些女生对他的喜爱达到狂热的程度, 送礼物、写情书这些还算正常,跟踪、尾随、监视的也不在少数.
女主: “所以那个人, 现在还没有抓到吗? 怎么发现是女生?”
Augusto: “ 他未婚妻被刺时候看了个大概.”
女主: “噢, 她还好吧? 能通过照片指认吗?”
Augusto: “ 不行.”
女主: “ 不行? 为什么.”
Augusto: “ 根据她描述作出的人物侧写在学园学生档案里查不到相似.”
女主: “ 那……”
Augusto: “ 好了, 我说这些只是为了让你对在学园里的情况有个初步的了解.”
Jacob: “ 所以需要我陪在身边, 明白了吧?”
女主: “这些事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
Jacob: “ 嗯, 没必要让你担心嘛. 有我在呢.”
Augusto: “ 咳, 但是现在看来, Jacob的这个预估还是有些偏差的.”
jacob: “ 哪里有偏差?”
Augusto: “ jacob, 通过她昨晚对你状态的描述, 我怀疑你是被人投毒,而且也是神经类毒剂.”
Jacob: “ 干嘛要告诉他啦.”
女主: “ 我也……”
Augusto: “ 这件事我会跟进的. 对于你来讲, 我们现在就要讲讲规则了.”
女主: “ 我吗?”
Augusto: “ 就像刚才说过的, untold campus比较偏僻. 如果突发什么状况, 你的家人、你的朋友、你所习惯的社会组织、 国家机器都帮不上你. 如果你想要退出, 现在就要决定.”
Augusto: “ 如果你继续呆在这里, 那确实需要有jacob的陪同, 而且在我们找到那个女跟踪狂前, 最好也避免离开生物楼.”
女主: “ 没有那么夸张吧, 而且女跟踪狂会行凶, 主要也是因jacob吧, 跟他保持距离是不是会更好?”
jacob: “ 喂喂, 你是不是理性过头了?”
Augusto: “ 嗯, 你这么说倒也有道理. 那我可以派andrew跟着你, 但只是偶尔, 我还需要他处理很多别的事情.”
女主: “ 哈哈, 我开玩笑的.”
Augusto: “ 性命攸关开不得玩笑. 想好了给我打电话, 我要去检验中心那边了.”
女主: “ 不用了, 已经想好了.”
-[ 果真,还是不适合留在这里.]
go to End 1
-[ 我要留下帮助破解谜案啊.]
女主: “ 什么精英学园、 智商论, 不要小看侦探的世界!”
Jacob: “ 啊?”
女主: “ 昨天就决定了.”
augusto: “ 你确定? 坦率说, 如果你选择回去, 我们后续可能还要进行一些操作, 帮你抹去untold campus这部分记忆, 以我的立场肯定不会建议你跟外界人接触, 但……”
augusto: “ 一般人都会想要先找别人商量商量吧?! 这种情况.”
Jacob: “ 对啊, 你还是先跟爸爸通个电话吧, augusto这边你不用管, 我会处理.”
augusto: “ 你自说自话个什么劲儿! 正常操作是免不了的.”
augusto的眼神像一把银质小刀，在我鼻尖前停留了片刻便翩然离去，明媚凛然的背后，总感到一丝若隐若现的温暖，是错觉？
做出个若无其事的微笑，我跟jacob交换了下眼神。
Jacob: “ 那我们去找hugh吧。”
女主：“好，但是……”
Jacob: “ 怎么？”
女主： “ 隐约觉得有些疑惑，又有点想不起来。”
Jacob: “ 跟案情相关吗？”
女主： “ 是的。没事，想起来的时候再说吧。”
Jacob: “ 作为我的助手，第一次询问，可能需要你帮忙留心很多东西。”
jacob的意思是，由他主问吗？
-[ 问。]+ jacob好感值
-[不问。]
我懵懂地点了点头。
Jacob: “也许你有询问的经验，但这次由我主问。”
女主： “明白了。”
想起刚才hugh提起的茶点，我环视了下四周：在冰箱旁边的箱子里，结结实实塞满各种零食，真的是太贴心了。如果说是挑给hugh的茶点的话，马芬这种小蛋糕可能更合适，但果然我最爱的还是薯片啊，两种都拿在手里，我开始了艰难的选择。
Jacob默不作声地走过来，拿走了我手里的薯片，“呲啦——”一下撕开包装袋。
这个家伙，我瞪了笑吟吟大口大口嚼着薯片的他一眼，转身又重新拿了一包, 再次陷入了选择。
Jacob: “ 干嘛啦，喜欢哪个就吃哪个。”
女主： “一做正事就饿吗？”
Jacob: “哎， 是谁开的头？”
女主： “ 不是给我吃的。”
听完我的想法， jacob面无表情地把薯片放在了一边。
Jacob: “ 走吧。”
女主： “ 你就饱了吗？”
Jacob: “ 嗯， 该做正事了。”
早上给jacob热的派， 事情一多岔掉他也没趁热吃到。不过他既然干劲儿上来了，现在可能也不是说这事的时候。
说不说呢？
-[说。] +jacob 好感值
Jacob: “ 噗——”
女主： “你笑什么。”
Jacob: “ 没见过你这样的。”
女主： “ 怎么？”
Jacob: “ 拿烤箱热下现成的派，还要显摆？”
女主： “ 哪有显摆，就是可惜。”
再次一声不响地拿起桌上那包薯片，jacob又“咔哧——咔哧——”嚼了起来，眼睛微微弯曲，嘴角带笑，仿佛异常美味。
-[算了，正事要紧。] + hugh 好感值
拿起一包马芬蛋糕，我跟jacob一前一后往楼上走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