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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慧影华巧约期顾母相婿痴海涛暗移情刘姐劝媒(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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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激情过后,海涛松开了手,扶起冷落许久的自行车,拾起那本书递给了影华,便翻身骑上车子。影华欣喜地接过来,纵身一跃,稳稳地坐上去。车子平稳有力地向前行驶着,她伸手揽在了他的腰间。一股热流涌上他的胸口,一通快感袭遍全身,脚下把车子蹬得飞快。他熟练地避过来往的行人。风撩起他额前的长发,与发烫的额头亲吻着。他的腮边还留着她的满口唇香。影华的秀发与围巾在身后飘起来,随着明暗交替的夜光辉映着流苏一样的色彩。车子有节奏地起伏着,她的手紧揽在他腰上。他心痒难抑,努力把持着方向,任凭她亲昵地依靠在背上……

驶出昏暗的小巷,大街上行人多了一些。海涛却听她在身后悄声细语:“我要让你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个人是等着你的。不管什么时候,不管在什么地方,反正你知道,总有这么个人!”他静静听来,这如诗般的话语实在让他感动万分。他并不知道这是张爱玲小说中的话,他只是心醉神迷地听着,感动得泪光盈盈。眼前的路虽是苍茫一片,但他还是熟练地骑到了师范学校大门前。

“你怎么回去?”两人下了车,海涛用袖子擦拭着额头,便小声地问。

影华此刻最怕碰到姨父和姨母,便低着头,将书塞给他说道:“我坐三轮吧!”

“没事儿吧?”他不放心地问。

“我常坐的。哪有啥事儿?”她坦然应对,挥手向旁边路灯下的三轮车夫招呼道:“三轮,过来!”立刻过来了一辆三轮。她敏捷地坐上,对海涛嘱咐道:“车子要常锁,不要忘了!”

“好,我记着的!”海涛泪光盈盈地看着她,目送着三轮车驶向远处,方骑车进了校园。他回味着刚才与她的亲热,身上仿佛还留存着她的温香。这温香透着女人特有的青春气息,令他不觉神往,全然忘了曾经把一切都给了他的海玲。在那个夏夜,他冲动而盲目地占取了动情的她;而在这个秋夜,他却忘情地坠入到影华的怀抱。他莫名地感叹着,想像着刚才相拥相抱的感觉,或许这就是情非得已吧!此时此刻,他不再判别自己是否做的正确,他完全陶醉在昏黄迷离的夜色里,哪里还会记得那个远在异乡打工的海玲。昨夜还在痛责不已的他,此刻已蜕变得薄情寡义。他,真的要挥手告别过去那个旧有的世界了。

回到教室,他没去做作业。他将《瓦尔登湖》塞进抽屉,掏出日记,在上面记下了这些话:“这对我来说是一个背叛,但我已经左右不了自已。当上天注定让我品尝痛苦时,我为何只能呆在原地接纳痛苦的到来?我的胸口像冬夜覆满冰雪的河流,早已是停滞不前。影华的出现就是一股暖流。我需要这股暖流,更不希望抛弃曾经奔流过的土地。这是一个矛盾,我必须接受这个矛盾。至于如何化解它?我没有更好的方法。也许只有等待才是最完美的,我将等待着这一天的一来。与其等待的是一场痛苦,不如给自己更多的选择和期待。虽然我会变得陌生甚至无情,但这都是我要选择的一切。我,面对生活,只能如此!”

这个夜晚,他睡得很踏实。他没为今晚的失控感到不安和羞愧,他已不再自卑。有影华这个城市女孩这样看重于他,不仅是他的福份,更是他的努力赢得的认可。

静静的夜里,他与大家一同入梦。寒风从窗外呼啸而过,将一切忠诚和背叛、温情与冷漠都吹得无影无踪。

此后,海涛一边为刘洋补课,一边和影华交往着、融合着。那本《瓦尔登湖》一直躺在抽屉中,他也无暇去看。他越来越体察到她的可爱。她不像人们常说的富家女那样慵懒和骄横,却是那么善解人意,行事得体大方,言谈周全细微,一颦一笑都透着纯静的柔和与秀美。自那晚两人亲热之后,她越发会打扮自身,虽仅是稍施淡淡妆,却能够顿生妩媚,俏丽多姿,尤其是两只弯弯的眉毛,顾盼之间无不透露出一种无法言传的神韵和魅力。海涛虽知道“慢藏诲盗,冶容诲淫”的古训,却也是沉迷其中,不能自拔了。

元旦前夕的一天下午,寒流袭向泉安大地。看情形可能要下起第一场雪。海涛看到天色渐晚,骑上自行车向校外驶来,却碰到了打扮得艳美如花的刘文艺。原来她请假多日后又重返学校。两人顶面相遇,海涛只得下车说话:“多日不见,你上哪儿去了?”

刘文艺面目纯静,微露笑容道:“我家里有事,回老家去了!”她朝海涛的车子看了一眼,不觉问道:“你这是上哪儿呀?”

“我出去办件小事儿!”海涛也学得会应酬了。

话不投机,互不干扰。两人匆匆别过。海涛叹惜她是自毁花容,倒不知寡廉鲜耻;马老师未免太过风流,怎么不替她着想?都四十好几的人了,还盼着风花雪月,如果有一天东窗事发,岂不是颜面尽失?

刘文艺同样在为海涛担忧。她拉着行李箱,回头看着骑着新式女车的他,心下默然道,这小子没了亲娘老子竟然也越来越骚包了,居然还骑个女式车子!算老几呀?不就是谈个打工妹吗?不然怕是连学费都交不起的。马老师替他操心说个媒,他还不如意,那影华若真跟了他,未免就是好事。看他都骚成那样了,以后倒不知是个啥货色!

海涛来到刘姐家楼下,将车子锁牢,缓缓地上得楼来。影华家的门紧闭着,刘姐家的门却敞开着。屋内亮着灯,也许影华正忙着做饭呢!他轻手轻脚走进去,正在看电视的刘洋回头看到他,忙向屋内喊道:“妈,陈老师来啦!”

刘姐从屋里走出来。她依然穿着时新,一条黑色的绸缎裙子围拢着她的腰身,双腿紧束着暗褐色的羊绒裤,上身着一件得体合身的暗红色皮茄克,满头卷曲的头发打理得自然而不落俗套。她近日随刘海陆到省城考察了几所私立学校的开办情况,打算在泉安办一所像样的私立学校。昨天刚到家,趁周末陪陪孩子,所以没麻烦影华前来。看到海涛如约而至,她微笑着说:“陈老师真准时呀!”

海涛客气地说:“一下课我就赶过来,怕误了时间!”他准备让刘洋进屋补习。刘姐却在沙发上坐下来,对他温和地说:“别急着学习吗!我们叙叙家常吧!”

这让海涛有些吃惊,但他还是点头微笑着坐下来。

“这些日子刘洋可听话呀?”刘姐注视着他,拉刘洋坐在身边,用手轻托着下巴问道。

“听话!很懂事的!”

“可我听影华说,他有时跟你耍性子呀!”

“瞎说,那不会的!”海涛忙替刘洋打圆弧,他担心她会责怪孩子。

“影华姐又告我的状!”刘洋虽在看动画片,耳朵并没闲着,翻着眼说道。

“这不要紧的!”刘姐直起腰笑道,“刘洋不该耍小性子!你也不要替他打圆弧。俗话说得好,谁养的狗谁知道,我的孩子我最懂。以后可不能不听话了!”她一把拉过刘洋,抚摸着他的脑袋。刘洋撒娇地靠紧她,噘着嘴巴道:“你问问陈老师,我哪点儿不听话了?”

海涛咧嘴一笑道:“像刘洋这么乖的孩子,我还是头一次碰到。你要求太严,这样对他不很公平。正是贪玩的年岁,怎么能只拴在学习上呢?”

听他讲得有理,刘姐温婉地一笑,慢声说道:“不过,陈老师,我想问你的不是刘洋的事儿。你如今在泉安读,那么你在家里定亲了吗?”

海涛没料到她会问起这事儿,脸上不由发热,便迟疑了一下道:“定了,她在浙江打工!”

“可惜,可惜!”刘姐随口叹道,“你考上了学,怎么能与一个打工妹结亲呢?”

海涛没回答她的话,而是低下了头。

“像你这样一头沉的婚姻,以后注定不会幸福的!”刘姐断言这种婚姻的不幸,继续说道:“我看你不如趁早退掉,再从城里找一个合适的。不管有没有工作,都比农村的强。以后你如果好好干,我帮你留在城里教书,不比呆在农村一辈子强吗?通过这次考察,我决定开年后开始办学。你如果愿意,可以帮我办学的!”

海涛低下去的头慢慢地抬起来。他看着她,心底涌起了无限的感激。

是的,一个农村孩子,一旦得到城里人的热情帮助,他怎能不由衷地感激呢?平时受尽了别人的白眼和歧视,此刻却备受刘姐的这种关心。他真的不知身处何处了。他是幸运的,在班里遇到了天真善良的左键,遇到了诚挚待人的马然军,在这里又遇到了乐善好施的刘姐,他还能有什么遗憾呢?他只有默默地接纳和感激。

刘姐看着他,似乎明白他心底的矛盾,疑惑地问道:“我不知你是怎么打算的。能不能说出来听听?”

他终于平静下来。在刘姐面前,他能感受到她的热心与坦诚,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受尽风寒苦痛的乞讨者,在向一位热心的路人诉说着曾经的苦难。他不想说,也不愿说。可是刘姐那双明净而纯美的眼睛一直注视着他,仿佛在无声的询问着。他,的确不能不开口说话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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