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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坠迷途文发鼓舌轻许诺修栈道玉成劳心枉花钱(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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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陈玉文家不远,便闻到浓浓的尿骚味一股股地随风冲过来。许文发笑道:“看起来陈玉文还没务实教学,仍在搞配种这行当!”老杨只是笑道:“不错,这行当虽然名声不好,但挺来钱的!”海涛并不作声,只领着两人往前走。

陈玉文家住一个大院落,院内拴着种猪种牛种羊,骚味袭人。他老婆王月妹爱干净,对配种的事从不上手,一切全靠他前后打理。好在他有些学识,自诩精通配种业务,便忙得焦头烂额,却也剩下不几个钱。此时他正在在一头大种羊打理毛发,却看到三人走进院来,便很意外。他最清楚陈凤宇档案被卖一事,还以为三人是来找他事的,一时呆若木鸡。老杨解释说:“陈校长,你不知道,涛子是许站长的外甥女婿。我和老许是老朋友。老许有个事儿请你,你有什么要求,现在尽管讲!”接着又拉他到一边细说一番。

陈玉文听懂了话,忙客气地说:“哦,我知道了。许站长的事我肯定帮忙,到时候不就是填填选票的事吗!我没啥要求,只要许站长知道我的心意就中!”说完,他豪爽地朝屋里叫道:“蛋他奶,快去把鸡杀了!领导来了,今晚谁都不能走,咱们一起喝两盅!”

许文发忙客气道:“陈校长,你别忙吗!今天都这时候了,我还有事要办,就不打扰了。以后我再请大家一起坐!”

海涛也拉住陈玉文的手说:“叔,你不要客气。以后你们去泉安,直接找我就行了。到时候咱爷儿俩再坐也不迟!”

这话恰好说到陈玉文的心坎上,他激动地说:“好,好,乖乖,你现在混抖了!我和许站长不是外人。有你在,这事儿还有啥话可说的!”

三人说走便走,陈玉文千拉万留。许文发便握紧他的手说:“老陈,不管怎么说,你与涛子是爷们,我是他长辈。他亲舅李如是你也熟悉!这话都不用我再重复,咱们之间还在乎吃不吃这顿饭?”

陈玉文不再强留,送他们出了门。外面雨已停下,西天露出了红红的夕阳。海涛走在最后对陈玉文说:“叔,你晋升职称的事包在我身上。有啥问题,你只管对我说!”

陈玉文动情地说:“好!好!我知道了,我能使多大劲就使多大劲!”

别了陈家庄,又辗转两三个学校。事情还算很顺利。这些小学校长都收了礼品。俗话说的好:“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他们只要不拒绝收礼,在选举上就一定会尽力帮忙的。

天色全然黑下来。许文发让范通把车开到蔡湖,既不去老王饭店,也不去逍遥居就座。他找到蔡政和的湖上酒家。老杨虽觉有些碍脸,但还是陪着进去。酒桌上,许文发和海涛都敬了他一杯啤酒。眼见面前堆了两三只酒杯,他面露难色说道:“我有病呀,这么多杯子倒像讨债的,我怎么还得起呀!”许文发忙道:“你这病算啥?现在你如果不去吃点喝点,真的病倒那天你找讨债的都找不到!”

范通“扑哧”一声笑了道:“杨老师,你可别见外!我讲个笑话大家听听!”三人便听他道:“有个男人上厕所,隔壁厕所有个女人碰巧掉了手纸,于是传话说,如果谁愿把手纸给她用,她愿意嫁给他做老婆。男人听后,马上从厕所壁缝中把自己用的手纸递给她。女子擦完屁股后起身就走了。男人叹气道,唉,亲事虽定了一头,可还留这一屁股债,咋样才能擦干净哟?”他话音刚落,三人都笑起来。许文发笑过之后道:“老弟这话说的不礼貌,该罚一杯!”

范通本不喝酒,此时却举杯道:“来,杨老师,我们一起干了!算我说话不对,敬你的!”

老杨只得一同举杯饮下。此后四人随便喝着酒,叙着话。终于,老杨又多喝了几杯酒。他感慨地说:“好呀,海涛,你喝酒老不相着老师,还帮着算计我!看我以后还能教你!”

海涛忙耍橡皮脸说:“杨老师,这喝酒也算是你教的呀!你哪能那样说呢?”

许文发便添油加醋道:“应该说是你老杨没教到位!不罚你酒就好了,你还有怨言不成!”

老杨不再说话,摇摇头把酒喝了。饭罢许文发把钱递给海涛,让他去接账。海涛拿了钱来到前台结了账正要离去,却被一个女子叫住:“唉,你可是陈海涛呀?”

海涛不料在此还有人认得自己,忙回头细看,但见这女子身材略胖,面和眉清,唇若涂丹,很是招人眼球,然而他却叫不上来姓名,不由愣在那儿。但见那女子站起来道:“咦,你真是贵人多忘事!上一次你和周童还有杨老师在这儿吃饭,站在外面叙话,我就看见了,可惜你们都不认识俺了!””

海涛更是窘得无地自容,急切地搜索着脑海里的人物印象,却还是想不起来。那女子向前两步道:“我是蔡书群呀!”海涛方才记起她的模样,吃惊地又看一眼,暗道,这妮子出落得如此丰满绝伦,真是有眼不识真香玉!口中忙惊道:“哟,是老同学呀!哎哟,这多少年不见,我哪敢认你这个大美女呀!”

蔡书群把嘴一撇道:“看你说的!我哪算美女!我听说你家夫人才是真正的美女呀!”

两人便立在那儿叙旧。海涛得知她卫校毕业后在蔡湖卫生院工作,刚成家没两年,丈夫是城关镇的警察,便打趣道:“哟,这以后若是犯错误就有人帮忙了!”蔡书群只是笑:“帮啥的忙!就是一般干警!”

此时几人走出饭店,蔡书群有礼貌地与老杨和许站长打招呼。此时从里面走出来一位打扮入时的中年妇女,相貌端庄,眉目清扬。蔡书群忙上前介绍道:“哎哟,大姑,这位是我同学,这是咱教办室的许站长!”那妇女忙伸手与许文发相握。许文发看出此人便是蔡家长女蔡政英,此人一向以善谈为名,且很讲究礼仪。他便客气地说:“哟,是大姐呀?啥时间回娘家来了?”

蔡政英便开启红唇,摇首笑道:“许站长真是见人亲!我回一趟娘家容易吗?各家都要跑到,这不,今晚才到老六家,我还担心他两口子有意见呢!”

此后两人便客气个没完没了。待老杨从洗手间出来,许文发主动与蔡家姑侄告别,海涛客气地邀请蔡书群有时间到泉安去做客,她却笑道:“我每天都回去。他开车来接俺娘俩,但今天他出警去了!”

与蔡书群分别后,又送老杨归家,范通送两人回到泉安。三人一起洗了澡,躺在浴室里让服务员搓洗一番,便到休息大厅纳凉。衣着暴露的小姐涂抹得花枝招展的走过来移过去,然而海涛在此,许文发和范通便老实地躺下休息。海涛想起前几日碰到的红玉,总觉心口潮潮的不是滋味。

与许文发两人分别后,海涛来到大街上。这里凉风袭人,半天暴雨将泉安城冲洗得干净清爽。人们走出家门,成群结队到街上走动,享受这美好时光。此时手机响起,他掏手机看是李玉成打来的,便接听问道:“哦,老同学,在哪呢?”

李玉成道:“在家呢!我有个事问你一下?”

海涛谨慎地说:“你有啥事?尽管讲?”

“不是的,涛子。今天马老师到我这儿来了。一晃几年不见他,我也不了解他在做什么。你应该知道他在做什么吧!”

海涛只得实话实说:“实话告诉你,他早调到市城郊中学去了。我只听说他在私立学校搞管理,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

“哦,这就对了!他也这么对我讲。”李玉成长舒了一口气,“他和咱教育局孙怀天是不是同学?”

海涛摸不清到底啥事,忙道:“可能是吧!”

李玉成便庆幸道:“哦,是这样!马老师来招生,找到我把初三教师都请一遍。他问我啥情况,又说与孙局长是同学,只要带我去一趟就能把工作关系转到乡下去,找个人顶替,我就可以到市里教学了。”

海涛笑道:“管,这种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把戏玩的人太多了!我看你孔应该考虑考虑!”

“是呀,我想也是。咱马老师他也不会哄我的。”

“这个需要果断。眼看暑假过后又要开学了,你一定要抓紧处理。”

“那我再想想,到时候我再和你联系就是!”李玉成颇有顾虑地说。

“好,我等你的好消息!”

挂断电话,他呆呆地立在那儿,不知是立即回家还是到大街上溜溜。他拿出手机打给影华,却无人接听。他抬头看看天空,几颗星星若隐若现。他忽然觉得自己就是一颗流星,想起冯梦龙《古今谭概》中“独起占星夜不眠”的诗句,不觉哑然失笑,恍若隔世般无所事事向前走着,忽又想到红玉,想到影华,想到李玉成,还有周童、金苹,以及今晚遇见的蔡书群,这些人都突然间窜到他的脑海里,让他满目迷茫,仿佛这个世界全都漂浮夜空里。他很伤感,也很痛楚。他不知道为什么好好的会有这种沉醉的心态,便漫不经心地向前走着。他渴望能够意外地碰到红玉。这似乎是他此刻最为期盼的事。可是,茫茫人海中,上哪儿去找她?凉风吹来,灯光阑珊,他却仍是迷茫地向前走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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