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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怀风月花心流芳乐有时敛财色燕口夺泥计无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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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在这天早上,阳光透过树梢照进何九丰家的小院。小院面南背北,红砖青瓦,墙体下部结满了苔藓,房瓦上尽是枯草,显示出年岁久远的苍老。过道与厨房是前几年刚修好的,但毕竟经了风雨,也是上不了台面的旧居了。居所如同女人的衣服,必须时时更新,方能与时俱进。在农村,七十年代能住三间土坯房已算美满,最好的房屋也只是个砖跟的;八十年代便需三间全砖瓦房才算时髦,再盖个小院方显得气派一些;九十年代须住进平房或是两层小楼,才算得上一种奢华。何九丰工作大半辈子,又当着一校之长,房子从土坯到砖跟,然后便修了这全砖瓦房,外加一个小院,在集上还是比较不错的。但有人传说,他那三间正屋,若不是八三年当了校长正赶上农村中小学校舍改造,恐怕连这也盖不起来呢!

何九丰一生算是风风雨雨,五个孩子,三男两女,三个儿子有两个相继大学毕业,分别成了家,都在外地工作;两个女儿各上到初中毕业,回家务农,前几年都嫁了不错的人家;只有老生子何家俊还在市一中上高三。此外,据说他在外还生有一男一女,都是他的老姘所生。由于他心怀宽广,仁义非常,这两个孩子他也供养着。在外人看来,他一生风光,比起一般教师要幸福许多。岂不知一家有一家的难处,他除了欠下一身风流债外,还欠一屁股的金钱债。为了这些孩子,他仍冒着一笔不少的外债。那些与他有一腿的女人,没几人是看中他的身体和才学的。他若不是当了个校长,谁会向他抛媚眼?他明知这些,但仍是逢场作戏,就图个轻松自在,一世逍遥。

此时此刻,他正心情舒畅地拎着小包风尘仆仆地从县城赶到家。昨晚在泉安宾馆,他虽未像老杨那校受到贵宾待遇,却也被一位如花似玉按摩了七七四十九分钟。小姑娘长得很俊美,面容娇艳,身材修长,双手酥软,按在身上就能勾起他诸多幸福而美好的遐想。那真是松松软软,如坐彩云上九天,又像羽化得成仙。他何九丰已有多年没有这种体验了。只可惜他无法有更丰富的体验,只能双手触碰着她那对高耸的玉兔,激发一下奇妙无穷的联想而已。年岁实在是不饶人呀!这才是符合人类自身生理发展观的。绝不是他年轻时的纵欲无度使他丧失了应有的性功能,实在是他以年近六十的身体,在五六年前就与自家的黄脸婆告别了夫妻生活,平日在一起也仅是用手捏捏她那松弛下来的nai子,并无任何情趣可言。而今如花似玉虽在身旁,他却也不能一跃而起、再展威风的。毕竟是“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他只能是激些性幻想满足一下生理的需求。上帝造人的时候,就已把欢乐与幸福平均分给了每个人。何校长年轻时所拥有的欢爱已经够多,此时只能是望美女而兴叹、盼风月而无言了。这便是上帝的公平所在,也应是生命的合理之处。否则,像古代的王公大臣哪个不是三妻四妾,而且还要到全国各地去挑选秀女,若再让他们长生不老,永无休止地逍遥快活下去,这世界哪还有穷人活的门路?所以,青春与欢爱固然是美好的,但终归是要逝去的,留给何九丰这一类人的无非是一些仅供留恋和回忆的梦幻罢了。

不过,何九丰虽无法享受老杨那样的激情四溢,却得到了如花似玉的精心护理,浑身上下,左左右右,点点滴滴,一点不留地都被她按摩到位。按摩师是够聪明的。按摩的功用就是让那些无力享受性召唤的人来接受肌肤的挑逗和欢娱,其效果大约是等量代换的。但按摩师绝不糊涂到会比性服务少收一分钱,按摩价格的不菲便是明证,而且异性按摩更是花样百出,昂贵到瞠目结舌的地步。这其中自然包含着隐性服务的价值。可惜马克思当年并没有论证这种潜在价值的存在到底属于哪一部分。然而像何九丰这等老年朋友,来娱乐场所的真正目的恐怕就在于追求这种欢悦。只可惜这只能引起肢体上的愉悦,并不能从根本上解除他们内心阴晦的企图和eiie。

何九丰很感激许文发的盛情款待,早上临别时他和老杨一起握着对方的手,一再道谢。许文发租来一辆小车,将两人送回蔡湖。原来蔡凤龙与蔡政道昨夜都已返回,只有他与老杨不胜酒力住在了泉安。

下了车,他一眼看到自家小院,心中便盘算着如何将它装饰得更亮丽一些。他早为这个砖瓦小院而自惭形秽,总觉居所简陋,脸上便无光彩。他不相信刘禹锡《陋室铭》中的自我标榜,确信只有现世的荣华才能彰显生命的价值。所以他不会错过任何机会,务必在职权范围内获取到更多的实惠和利益。他走进小院,看到黄脸婆正在打扫卫生,便放下提包,躺在了门前那把躺椅上。黄脸婆便将一杯茶放在旁边的木凳上。他欠身端着呷了一口,忽听屋内电话铃响了,不由骂道:“娘,才到家就有事儿!”忙示意黄脸婆前去接听。

她便踮着脚进屋去了。他仍在回想昨晚的那场美事儿。黄脸婆已走出来向他汇报,原来是王朝辉打的电话,说蔡政道准备在泉安最高档的饭店宴请他。他立即明白是啥事儿,老大不情愿,但碍于情面不好驳回,便问:“啥时间?”黄脸婆想了想道:“他没讲。只说要请的。”他便清楚这是忽悠人的技巧,分明是暗示他,如果事情办得顺利都顺利的话,他蔡某人是绝对要有情后补的。何九丰以自己几十年来的先见之明来分析,他蔡某人的宴请也不是白请的。教学大楼刚批下来,韩局长便主张与其他乡镇一样,均由局里招标建设。蔡政道却通过他的老战友常占军传话给他,希望能够承包此项工程。韩局长如何能同意此事?但蔡政道自恃关系强硬,提前与乡镇负责人全面沟通,取得了主动权。最后由许文发出面活动,再由那个刚上任的冯天龙从中说话,韩局长也明白蔡湖特殊的乡情,只得松口吐了这块蛋糕,改由乡镇议标来解决此项工程。这也叫强龙不压地头蛇。一旦县教育局所主张的中标公司前来开工,会受到地方势力的阻碍难以开工建设的。韩局长何许人也?他自会考虑孰轻孰重的。而今开工典礼也搞过了,蔡某人才放话要请客,这分明就是忽悠人的吗!其实吃不吃饭无所谓,要紧的是趁着建教学大楼的当儿,他何九丰如何能谋些实惠才是最重要的。

不过,他更晓得蔡政道的为人,凡事能让别人打个电话下个通知,已是对你礼让三分,给足了面子,至于是否请客,那都不须再去考虑。想到这里,他就明白应该如何摆弄了。

果然,教师节前一天,何九丰与王朝辉一道被蔡政道接到泉安宾馆,同时抵达的还有韦满囤和薜为民,以及那位刚上任的冯天龙所长。一顿酒足饭饱,坐在主座上的韦满囤开了话:“政道兄,你的事就是大家的事。今天这样客气真有些对不住了!”蔡政道老于世故,早知是这种结果,不由大喜,手一摆,客气地说:“今儿来这里的没外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天龙刚到蔡湖,他大姐夫和我是老战友,以后也算一家人了。有钱大家挣大家花,下面我请诸位洗洗澡,消遣消遣!希望各位赏光!”此话一出,竟然无人反对和谦让。这让何九丰与王朝辉甚感惊讶,如今的政府官员竟都是这幅德性和嘴脸!

然而韦满囤还是顾忌场合,酒后与蔡政道耳语一番,便坐上小车呼啸而去。蔡政道呵呵一笑,拉薜为民上钩。薜为民见领导远去,自然不能留下,也与他耳语多时,拎着小包走了。蔡政道便到前台与服务员安排了许久。其实韦薜二人都没有远离,待众人入局后,他们方返回客房,接受特殊的盛情款待。但凡政客们行事,多是这般迂回诡秘,比狡免三窟有过之而无不及。

当下,何九丰终于领略到风月无边的美妙滋味。蔡政道安排服务小姐给他服了一片“伟哥”,他果然宝刀未老,一时间斗志昂扬。未及躺下,他已是热浪袭身,大有燎原之势,便翻身跃起,将如花似玉搂在怀中……一番云雨之后,他仍是欲罢不能,颇有东山再起之势。但那如花似玉已起身穿衣,笑盈盈地用玉手翻起他手腕上的号牌,又用手弹了弹他那歪倒在一边的老兄弟,一个优雅漂亮的转身走了出去。他虽有些失落,却也担心多年未经沙场,怕是累得醉卧沙场,马革裹尸,倒惹人羞笑,只好鸣金收鼓,松松地穿衣而去。

远在天庭的上帝远没想到,现代科技的发展竟能够打破他老人家对人类公平合理的配置。增长的年岁所引起的性衰退竟可以借助药物来弥补和偿还的,这也许就是文明社会发展到今天的最大收益。何九丰由此品尝到医学革命带来的丰硕成果,那实在是用金钱和权力偷偷换得的无耻和欢娱。这大约也叫做“知识改变命运,科技创造人生!”(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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