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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背古诗诚心授渔惹争议迎新贵冷眼观火知权变(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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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陈玉文果然没到校,海涛便到六年级上了两节语文课。还好,这个班级的学生素质很不错。上第一节课时,他每提一个问题,他们总能举手回答,课堂氛围相当融洽。尤其是第二排的几个女生,看到讲台上的老师就是上午给四年级上课的年青人,都是一脸喜气。原来她们向四年级的学生打听过,听说这老师课讲得好,还很和蔼,都很期望他能为她们上课。所以一当海涛走进班里,她们的眼睛便忽然明亮起来,相互看了一眼,抿着嘴笑起来。她们都乐意接受提问,回答问题甚是积极。其他学生也受到感染,不管是否弄懂也都把小手举得老高老高。只有后面几个大个子男生看到这场面,弄不清发生了什么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不在焉,却不敢搅局,只在下课时对那几个女生挤眉弄眼,骂她们相中了才来的男老师,竟那样不知羞耻地大献殷勤。这几个女生固然不是好惹的,一起骂这几个男生不是人,给五年级的女生写求爱信,结果被人家大人告到校长那儿,个个都被训得面红脖子粗的,现在竟还死不要脸,污蔑人向老师身上泼脏水,真是恬不知耻,便警告他们再胡说坏话就告诉新来的老师。这几个男生虽是调皮,却不知新老师的底细,唬得灰溜溜地窜到一边去了。

海涛固然不知下课时发生的这些事,第二节课还欲讲课,却发现大家发言不如先前积极了。他以为可能是大家累了,并没放在心上,减少了一些提问,只顾把要讲的内容讲透彻,能够书写到黑板上的就一一抄下来。课堂很静很静,第二排那几个女生只顾抄写,不再张扬着双手去回答问题。后面那几个男生倒不安分,挤眉弄眼地对暗号,却不敢发出声音。海涛看在眼里,认为刚教他们,不便大加训斥,权且饶过他们,只管将这节课上到圆满。

终于下课了,海涛很快用几句话将主要内容又强调一遍,便回到办公室,早见陈玉贵坐在那里,正与刘启英审视着桌子上的作业本。海涛上前扫过一眼,没发觉什么。刘启英却快人快语道:“陈校长,我给你提个建议行不行?”海涛一愣,不知何意,忙笑道:“刘老师你别客气,以后就叫我涛子吧!我不喜欢人家叫什么校长不校长的。不过,你有啥好的想法,只管说,我听着呢!”刘启英向陈玉贵使个眼色,客气道:“陈校长上语文课在全乡都是数得着的,我们以前就听说过。所以你一回来,我们几个商量着要去听听你的课,取些经回来。上午你在四年级上了几节课,影响挺大的。学生们反映你讲得好极了。可是,老陈刚才批改作业时发现了问题,你对学生要求太宽松,作业布置不严格。你来看一下,这些作业写得太乱,不仅不认真,而且没统一格式。这样下去怎么行!”海涛开始听她在恭维人,后来听到布置作业的问题,便拿起几本作业翻细看,果然是部分学生做得较差,不如以前那么整齐,忙虚心地说:“是,这一点我倒忽视了。以前只教初中学生,语文作业除了基础训练外,只有一本作文,其他小字、造句、课后随堂练习都省略了。我以为学生会自觉按要求做的,便没刻意要求。现在看来不行,小学生生性贪玩,是需要给点压力,不然他们就会耍滑头!”他又自我解嘲地笑笑。陈玉贵也板着脸笑笑,但笑得很不自然。海涛想到给他带来的麻烦,不安地说:“陈叔批改作业麻烦了!要不我来批改吧!”陈玉贵哪能同意,客气地说:“麻烦倒不是,只是会惯坏了学生,以后再严格也不起效果了!”刘启英认真地说道:“陈校长你不要小看了你陈叔!他教的课可是够严的,就这样还考不过其他学校呢!前些年他的班在全乡竞赛中最起码也是前四五名,现在只能是七八名。为这老陈心里老是恼火呢!”陈玉贵好像嫌她多嘴似的说:“你别摆三摆四的,涛子在乡里搞教务,他啥不懂?还用你在这里乱说?”刘启英脸一红,忙停下来。海涛尴尬地站在那儿,不知如何是好。幸好上课铃响起,他忙道:“哦,又上课了,我这回要给学生来点颜色看看了!”便转身走出去。陈玉贵气哼哼地拿起作业本,侧脸看看刘启英,不乐意地向外走去。刘启英边走边委屈地说:“你这人真是,我替你说说他还不好,你还冲我!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好心被你当成驴肝肺!”陈玉贵硬着脖子,像鳖气的乌龟一般,一句不哼进班去了。

这一节课,海涛板着面孔讲课,课堂气氛果然大变,再没学生敢举手回答问题,后面调皮的男生也不敢挤眉弄眼了。布置作业时,他对格式作了严格要求。那几名女生再也忍不住了,因为她们得到的消息并不是这样,这老师莫不是有意捉弄她们?其中一位梳着齐耳剪发、带着两串耳环的女生站起来问道:“老师,你上午在四年级不是这样要求的呀!”海涛看看她笑道:“都是一样的!做作业要讲究个格式,论质论量才行。不能随便!”另外一位扎着两支长辫子的女生道:“俺老师以前就是这样要求的。”这时后面一位大个男生开了腔:“真现事!就好像你俩知道的多!”海涛抬眼看他一眼,那男生立即低下头不再说话。好在没人再接腔,这事儿算消停下去。海涛顺势平息道:“大家别乱了,就按我说的办,没有更改的道理。”班中方静下来,学生们开始做作业。

下课后,各班学生自觉打扫卫生。海涛随处查看,却见他们手中的笤帚都秃得像夏天脱了毛的母鸡尾巴。他便向孙子海问道:“这笤帚怎么还不换?”孙子海小声道:“你不知道陈玉文是‘齐墙鬼’呀!他说经费少,一年发一次笤帚,哪班用坏哪班掏钱买!”海涛想笑又笑不出来,便摇头叹息,却也无奈。

已是冬至将近,白天时间最短。刚上第三节课班内就昏暗得看不清课本了。海涛正在着急,忽见班中悬挂的两个灯泡亮了起来。原来孙子海到办公室推上了闸刀。学生一阵小小骚动,随之平静下来。海涛走下讲台查看大家作业,他发现灯光还是太弱,书本上的小字看得不甚清晰。他凝视着昏黄的灯泡,的确太小,陈玉文一向节省惯了,对待学校的消费也太小气了。他低头问学生是否看得清,有两三个学生摇摇头。他不便多作议论,心中自有主张。

放学时,天色暗下来。海涛站在校门口目送学生离开,又与孙子海等人打过招呼。返回校园时他的手机响起来,他拿出一看,是影华打来的,问他工作如何。他虽心有怨恨同,但还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下,告诉她不必担心。她却惊喜地说:“你知道不?那姓萧的调走了!”海涛并无惊喜地说:“这应该可能!但他调走与我有多大关系?”影华生气地说:“你看你?他调走自然好啦!如果可能的话,还能让你回蔡湖,说不定还能让你借调到县城呢!上次与一中谢校长都谈差不多了,可是舅舅说萧逸文不会同意你走的,也只能搁下。现在不一样了,这姓萧的也有滚蛋的时候。还有,听说他的二房老婆与他离婚了,他那个逍遥居又都成蔡家的了。姓萧的这下子栽得可不浅!”

海涛平静地听她幸灾乐祸地说着,却没半点欣喜。也许他已习惯了这些年的委屈压抑,并不关心外人的升降沉浮。他只求平稳工作,并不谋求任何机变。尤其萧逸文这种人,他更没放在心上。所谓作茧自缚,这种人早晚都是要跌倒的。他便平淡地对影华说:“走就走吧!用老毛的话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都是政客们玩的把戏儿!咱们管不了的事儿,谈他干什么?你自己看着安排吧!”影华在电话那边自顾叹道:“你这人真是食古不化!说你死脑子还真没错!算我想错了。另外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在那儿如果吃不好睡不好,就去车站办个**,每天晚上都能回泉安来,早上坐车回去也不耽误上课的。”海涛早打算如此,只是未能办理,而且并不知一个月要多少钱。另外,陈家庄离公路还有十几里路,坐车往返仍要骑车奔波,时间怕是来不及。但他还是同意道:“我打听一下,如果能办更好,不能办也罢!”

两人停下对话,海涛看到天色渐晚,校园里已没了人影。但他觉得做饭太早,打算到父母坟前看看。眼看春节将近,也该给他们烧些纸钱了,但没作准备,只好先去磕个头再说。他锁好校门,正打算走,许文发却打来电话,要他立刻赶往中心校开会。海涛猜到开会的目的,不是欢送萧逸文离开,就是欢迎新校长到来。一阵开怀似的舒心笼上心头,然而他还是无法痛快起来,仍是愁容满面,没有车子,他如何赶到蔡湖呢?他只好给陈玉文打电话借车子,幸好对方说有电瓶车,让他立即去骑。他便匆匆锁好校门,迎着渐以落下的夜幕向陈玉文家走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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