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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守善拙呆海涛心灰意冷割恩爱痴影华情坚志决(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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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大家觉得海涛为人很善,也许是他并不在意自身的威严,众人多爱凑到办公室里与他叙话儿。用刘启英的话说,大家彼此叙些话儿显得热闹些。陈玉贵背后对海涛说:“涛子,我和你说,人都说慈不带兵,义不养财。你可要注意自己的威严,别让他们太轻视了你!”海涛心中明知这些道理,但还是喜欢大家一团和气,认为这些都是小节,只要大家好好上课,何苦要把自己凌驾在他们之上,便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周四上午,海涛交给陈玉贵二百元钱,让他到集上再买些扫帚和塑料桶,分发到各个班中。下午打扫卫生,各班学生积极性很高,把校园打扫得一尘不染。王敏中站到一边看这情形,面上甚是奇异。李存河却高兴地说:“早这样多好,也省得学生扫个地费不完的事儿!”

周五下午海涛没课,待学生上课后他骑上电瓶车赶往泉安。行至环城路边,但见傍晚的阳光照射在环城路上。道路两侧栽植着低矮的黄杨树,修剪得齐齐整整,相隔不远都会栽有女贞、香樟、垂柳、玉兰等。虽无垂柳之绿,也无玉兰之香,但温柔可亲的阳光抚摸着这些青翠的树木,使得这里分外迷人。行人穿梭其中,更有对对恋人牵手相依,为这冬日的傍晚平添了几多风情。海涛顺着大路骑车而行,眼睛不时地注视着行人,忽然眼睛一亮,一对坐在条椅上相互谈心的男女让他分外眼熟。他定睛细看,那女的分明就是影华,男的穿着风衣,看模样倒像许若彬。他心头一恼,便欲上前揭穿他们。这念头仅是一闪便被打消了,他悄悄地向前骑了三百米之遥,来到县人民法院门口,旁若无人地进了大院,将电瓶车锁进停车棚中,立在院门口远远地注视着两人。看守大院的门卫问他做什么,他坦然地说:“我等律师过来谈事。”门卫不再过问。过了许久,太阳渐渐西去,两人仍在那儿叙话。海涛分外恼怒,却又无奈,只得在此细盯。他倒要看个究竟,这俩人究竟要搞什么名当。

又过了半小时,两人站起来向大路对面走去,上了一辆黑色轿车。车子直向城里开过来,海涛连忙闪身躲开。待车子一闪而过,他立即奔到大路中间乘上一辆出租车,让司机紧盯前面的黑色轿车。捌过几条街道,那辆轿车在万茂商场门前停下。海涛让出租车司机停在一边,他看到影华下了车,许若彬也从车里走下来。海涛气愤地想下车捉住二人,心中却想,两人在此购物也没什么大碍,即使捉住又能如何?司机看他不下车,疑惑地问道:“你怎么不下车?”海涛虎着脸道:“我包你的车,论时间付你费用,你别担心!”司机求之不得,随他坐着。

影华和许若彬走进万茂商场,二十多分钟后匆匆走出,又钻进轿车,向王朝家宛开去。海涛一直跟踪至此,却不敢进小区大门。眼看太阳就要落下,一切都无须再去追究。他掏出一百元钱交给司机,便在对面的小餐馆内坐下,要了一份炒面和一小瓶酒,边吃边喝边盯着王朝家宛的大门。

喝完酒,又吃完炒面,天色暗下来,路灯也亮了。他头脑昏昏地看着外面,然而正如张爱玲所说,酒在肚子里,事在心里,中间好像隔着一层,无论喝多的酒,都淹不到心上去。他拨打影华的手机,却是关机状态。他恼怒地将手机往餐桌上一扔,惊得旁边顾客都向他看来。他自知失态,便将手机放入口袋,方记起电瓶车还在法院内锁着,思前想后算计一下,便决定先把电瓶车骑回来。他乘出租车赶到法院,幸好门卫认得他,没有阴拦就让他把电瓶车骑走了。

他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行驶着。昏黄的路灯照着他愤怒阴沉的脸。过去他只是怀疑影华在外偷情,因为他并没亲眼看到,况且他也曾犯过错,所以那些都无需令他动怒;然而如今他亲眼看到两人卿卿我我,又一同进了王朝家宛,这便让他无可饶恕了。他早被工作折磨得方寸大乱,她却依旧在寻欢作乐,哪还顾什么寡廉鲜耻?这是最令男人们不能容忍的。越这样思想,海涛越觉活得窝囊,哪还有男人的骨气?想起十一年前他与影华的交往,那时无依无靠的他,完全是被她的贤惠和知冷知热所打动,方横下心退了亲。如今想想,那时影华是个中专毕业生,根本不包分配,虽然父母经商,但苦于找不到忠诚可靠的人,这才盯住了他。可怜他既无家势也无财产,处处依顺着她和她的家人,好在她也能体谅他的境地,在家颇是温柔贤惠。可是自从五年前遇到了许若彬,影华似乎便忘了两人的恩情,时常夸赞许若彬的能耐。她已经出落成一个美艳少妇,完全不是毕业时那般瘦削,竟也引得许若彬缠着她不放。特别是海涛回蔡湖工作后,不在她身边守着,也没了女儿凤荷这个累赘,她竟然放开了势跟随着姓许的花天酒地起来。海涛忽然觉得自己完全是上了当,当了乌龟戴了绿帽子却还在喜孜孜地回城来过周末。他决心要报复她,但还不能与她一刀两断,组织一个家庭的确不容易,尤其是他目前有了一套房子,虽然还在农村小学苦苦挣扎,但他相信一旦两人和睦如初,再生个孩子,肯定会比别人过得更幸福美满的。

他骑到泉水河边,驶上泉水大桥又驶下来,再驶上去,直到电瓶车完全没了电,这才推着它松松地回了家。他将车子放在楼下锁好充上电,上楼开门,发现影华已守着做好的饭菜在等他回来。他惊讶她此时的冷静和从容,便一直盯着她的头发和服饰,却也没任何破绽。他没说话,影华倒先开了口:“让你骑电瓶车,你怎么回来得这么晚?打你手机你连接都不接!”海涛没料到被她强白一顿,立即冲道:“我回来得晚不晚我知道。你回来再早有啥用?你打手机我不接,我打你手机连通都不通。你问我,我问谁去?”

影华不由一愣,没料到他今天还敢还嘴了。她心知今天与许若彬做的事儿,脸色一沉,恼怒地说:“你啥意思?我说你一句还不中?”他一屁股坐下,翻眼看她一眼道:“我没啥意思,自己啥意思自己心里清楚!”

影华方想起许若彬曾对她说过,仿佛有一辆绿色出租在尾随着他们,后来误以为是生意场上的对手在盯梢,便没放在心上。现在可以证实,海涛可能在盯梢她。但她却毫不畏惧地说:“我啥意思呀?你说呀?”海涛冷冷地瞥她一眼道:“别让我说,我说不出口。你那许多法子,我终于知道是从哪学来的!”影华顿时面红耳赤,描画的眉毛不禁倒竖起来,她惶惶站起来骂道:“你这人真孬种!你说是从哪儿学来的!”

海涛一听此言顿感万念俱灰,因此与她成婚以来,即便两人再有意见,也从没听她骂过一句。这句本不是很粗的话,却让他感到她心中的羞愤。他再看她的脸色,真正是冷艳异常,眉毛拧成了一个疙瘩。他本想和她吵闹一场后两人好好过日子得了,如今竟然弄巧成拙。他便站起来屈辱地苦笑道:“算了吧!你怕是也受够了,我们好聚好散得了!”

影华便也冷笑道:“哦,现在知道委屈了是吧!不晚,一点儿都不晚。管,你看咋个好聚好散,我随你!”

死的念头骤然间笼上海涛心头。想不到刚他过而立之年,竟要遭遇到人生的巨大变故。十几年来的相依相偎不过是委曲求全地活着,她竟毫不珍念!她这般肆无忌惮,恰恰是她温柔背后的冷酷无情。他彻底绝望,便说:“好,你说的,咱们互不干涉,你看着散就行了,我不强求!”他挥起拳头重重地擂在胸脯上,眼中沁满了泪。

原来许若彬已和其妻离婚两个多月了。陈思佳外风流成性,却不容丈夫在外胡搞。为保住两个孩子的继承权,她与他协议离婚,将他五分之三的财产划归孩子名下,孩子也由她抚养成人。许若彬惧怕妻子及岳父的实力,只得同意,好在他还有公司可供掌控。他对身边的众多情人作了考虑,她们也多在乎他手中的财产,很少与他交心。但他相信影华对他心存感念,便在泉安购置一套房产,留作两人生活之用。今晚两人在环城路边,许若彬向影华吐露了真情,要与她结婚成家。她只是含羞默许。许若彬却立即带她到商场买了钻戒以表真情,后来两人回到王朝家宛求个鱼水之欢,她便匆匆回家,做好了饭菜等待海涛归来。她思前想后,海涛目前还在农村教书,却也到处留情,两人的情感早已有了裂痕,此后的生活很难说是幸福的;又加凤荷走失,更让她感到了危急。但她不希望立即终结这场婚姻,她担心他承受不了打击,打算寻个机会再与他摊牌,却不料机会来得这么快这么突然,看来今晚便是两人分手之时。这可是他先提出来的,她不能放过这个机会。看到他那幅委屈万分又傲然不屈的模样,她决心已下,脸上却不动声色。(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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