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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遇歧路随方就圆访仙道会同窗恤孤念苦动凡情(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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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突起的寒风,令泉安城笼罩在寒流之中。楼内灯光阑珊,两位旧友彼此相望,谈论起人生的机遇与变故,自是各有看法。最后,海涛不愿就此再作任何形式的谈论,丧气地说:“算了,咱们不谈这些了。咱们休息吧!你要不要洗个澡?我这儿可以烧热水的!”

周童伸了个懒腰站起来道:“今晚就不洗了。明天我请你到泉安最好的浴池,再给你找个小姐。离婚这些天,也该饿坏了吧!”

海涛翻眼看他道:“这话说得我多丢丑!泡妞儿的事还用你去操心。你别亏待了金苹我那老同学就是!”

两人说笑着走进里屋。海涛简单地收拾一下床铺,便脱衣与他共同躺在一头,虽然不再逗笑,但都没困意。是啊,当两个曾经患难的朋友同处一室之时,彼此观照的心灵如何能够熄灭荡漾地激情呢?况且海涛还欠着周童的一笔钱,虽然两人都没提及,但他是不可能忘记的。他便忐忑地说道:“周童,对不起,我欠你的钱现在还没着落。虽然这房子影华在离婚协议上给了我,但我不想把它卖掉。这是我唯一的财产了。老家的房子破得没法住了,我回泉安只能栖身在这里!”

周童用拳头对着他的腰捅了一下道:“你咋还惦记那阿堵物?我都忘了!等你中了大奖再提吧,不然我不再把你当朋友了。”海涛听他这话,也调笑道:“看来有钱人都视金钱为‘阿堵’,莫非金苹也把你的床铺周围都堆满了钱?”

周童摇头笑了道:“金苹是很看重钱,到现在走路时碰到些矿泉水瓶子,她还捡起来。我笑她像王夷甫老婆那样让佣人去捡粪便,她却不在乎。不过,她待人很大方,这一点我佩服。罢了,钱的事儿不要再提。我想问问你今后的打算。尤其是婚姻……”

海涛却坚决地说:“这样吧,这事儿也不要再提。不然我也不把你当朋友看了。”

周童呵呵一笑,坐起来拍拍海涛,严肃而认真地说:“你莫非是一朝离了婚,十年怕女人!我说的是真事,你还记得在上海时我们看到的那个故事吧!”

海涛并不对此有过多的兴趣,转移话题道:“你又提这事儿?我要困了,不理人啦!”

周童此时急需将事件的前因后果说明白,清了清嗓子道:“你与嫂子离开后,一天我路过那家杂志社,好奇地进去打听,竟遇到了那篇报道的记者。你想不到的,那文章的主人公真是海玲。她当年嫁给了浙江一位姓万的纺织业老板,虽是二房,但老板的头房没生孩子就得病去世了。万老板很疼爱她。后来他们生了一个男孩,现在都十来岁了。不幸的是,万老板在今年六月外出考察时飞机失事死亡,留下三家纺织厂和一笔遗产,另外还有保险公司给予万老板一百多万的赔偿金。应该说,万家人为了财产肯定会与海玲打官司的。但海玲就是海玲,她是个明白事体的人。你涛子比我更了解的。她将三家纺织厂折算成现金,与公婆妥善地解决了家庭的财产问题。万家人很满意她的做法,主动让出一笔遗产留给她抚养孩子。通过那位记者,我还找到了海玲的联系电话。你别说,海玲不是那种有了钱就担心别人算计的人。她听说我是老乡,又知道我与你的关系,才与我见了面。我看她比过去成熟了许多,对管理也有经验的。她与金苹也见过几次,我们都混熟了,但都遵守着诺言,没有向你提及。一个月前吧,她带着孩子回乡为父亲看病。在医院里她给我打电话,问起影华的长相,我大致说了一下,她说看到了你们,你可能得了病,被几个人抬进了病房,与她父亲正好住在同一个病房。你一直昏迷不醒。她很是担心,才打电话问我的。不过她一眼就看出了端倪。她估计你不久就会发生婚变的。也许当时影华身边有帅哥,她让我提醒你。我给你打电话,你却没接,后来你才回,但我没敢说这事。况且你也未必相信。海玲此后也不准我向你透露任何有关她的消息。她是担心会影响你的生活。但现在不一样了,你离婚了,她也是单身。我天真一点想,涛子,这是你们缘分未绝,有情人终成眷属。依你看,是不是这样?”

海涛听着他讲天书一般说下来,尤其是最后的话更是分外离奇,便坐起来笑个不停道:“编吧!吃柳条屙个筐,你使劲编吧!看编得真不真!你看我还挺得住,就这样编瞎话逗我!”说罢又一头躺下来,不再理他了。

周童哪容他睡下,一把将他拉起来,正色道:“我有一句瞎话,你把我舌头割下来就酒吃。现在我就可以带你去见海玲。她仍在老家守丧,我昨天还和她通电话的!”

海涛怔住了,天下未免也太小了吧!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海玲又出现在他面前?他睁开困乏的眼睛,怔怔地看着周童,不相信地摇摇头道:“老弟还在拿我寻开心!我困了,有事儿明天你再闹!”

周童见他如此固执,便生气地说:“你这样不相信我,就算我白交结你了。我现在就走,省得你怀疑我!”说着就起身下床,穿衣欲走。海涛忙下床拉住他道:“不是我不相信你,这事儿太离奇了。海玲心善是不错,但若说她会经历过这般磨难,我真的不信。”

周童甩掉他的手道:“别说你不相信,我也是觉得奇呀!但事实是这样,你不相信也没办法。海玲自与我相见以来,一再叮咛我不能告诉你。现在我看你这般失魂落魄,就说了实话。凭我所猜,你们俩还真的会要再续一段人间佳话!”

海涛坐下来,思绪万千,他的确不能去打扰海玲的生活了,便正色道:“生活绝不是你所猜测的,万事随缘,我不能去打扰她。你的话到此为止,我还只有搞好我的工作是正事!”

周童听他这样执拗,想起在上海时为他起卦的“变爻”,便点头道:“你讲得当然有理。我虽不相信天命,但还是遵循规律的。这样吧,明天你去找个阴阳仙算上一卦,看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海涛呵呵笑道:“你以前考学时信奉什么吃猪蹄能遇到熟题,还有‘笔定糕粽’之类,结果啥都没弄成!现在又信阴阳仙,我可不信的!倒是你那易经,不知搞成啥气候了!”

周童略有感慨道:“那东西说信也不能全信,但更不能不信。作个参考还是很有价值的。你不记得那天卦词的变爻是怎么说的,我记得是‘困于石,据于蒺藜。入于其宫,不见其妻,凶。’你想想吧,是不是很对号?但具体如何,明天我带你去见一个半仙,他会算得让你心服口服的。”

海涛随便应道:“明天再说吧,时候不早了,咱们还是休息吧!”周童不再说笑,再次与他同睡一头,又叙些闲话,约莫大半夜时,俩人疲乏至极,方才困意袭来。海涛大约心思难平,回想起近日沉浮,心中苦涩至极,打定主意明天请算命先生给掐算一下,便放开心事,坦然入梦。睡梦中竟随周童走过一段崎岖的山路,遇一须发皆白的老人。那人自称姓姜,让海涛报上生辰八字,立在那儿只顾掐算,几个时辰过后,仍毫无结果。两人均很着急。先生盯着海涛面相自语道:“你的命非同一般,要彻底算清,须大费周章!”海涛断定他是忽悠人,便拉周童的手要走,却扭不过对方,只得硬坐一旁看那先生装腔作势,却忍不住呵呵笑起来。这一笑不打紧,周童从旁拍醒他道:“看看你喜欢得!一听说海玲,梦里都笑醒了!”

海涛睁开睡眼,梦也忘了大半。他揉揉发酸的眼睛,眼见窗外天色大亮,惭愧地说:“你说咋办?海玲如果知道我而今这个样子,一定骂我忘恩负义、罪有应得!”

周童一拍胸脯道:“这个我敢打保票!不瞒你说,据我所知,她对你当年的退婚是理解的。她认为她爹妈太封建,不支持你们的婚事。虽然她们条件也不好,但资助你上学还是有一点能力的。可是她父母碍于脸面并不愿意主动资助。你迫于无奈才放弃的。而今看来,影华嫂子的慷慨气度恰有《世说》中的林下之风,海玲也独具闺中之秀!你呀,还是好好受用一下吧!海玲说这话金苹也在场,你可以打电话问一下。我不敢瞒着她与任何女人私交的。”

海涛没料到海玲还有这等光明磊落的坦荡情怀,更感念当年影华对自己的资助,却不赞同周童对两人的赞语。现在看来,影华徒具精明的算计之外,其他便无法求全责备了;而海玲虽是个农家女,便她的善良和仁义还是天下少有的。也许是上天眷顾她,让她经历一番折磨,最终能有这个结局,怕也是最好的恩赐了。他如此想来,嘴上却不便夸赞,只对周童说:“你太虚伪了!我不用打电话问的,咱做事就得光明磊落一些!我还是不过问的好。我只觉得,我在海玲眼里,早已是面目全非了!怕是她都把我骂成人沫肉渣了!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如今再后悔又有何用,只盼着以后不要被雷劈就阿弥陀佛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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