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杀的是谁？”
戚宁对于这个要求倒也不是特别震惊，只是她冥冥中觉得刘李氏丈夫被杀与傅昭应该脱不了关系。
“钱阔，一个蹴鞠的能人。”傅昭倒是没隐瞒，“我帮他杀了他，按照他的要求将钱阔的腿交给他。”
等一下，蹴鞠人的腿，矫捷有力；琢玉匠人的手臂，灵活精细。
怎么这么像小说里连环杀人桉里面的凶手在收集全一具尸体呢？难道顾平澜也是，是身子还是头颅呢？
戚宁顿了一下，抬头看着傅昭，“你是怎么做到的。”
“别人杀的，我没动过手。”傅昭看出来戚宁眼神里，你也是杀人犯的意思，慌忙解释。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想问的是你是怎么做到神不知鬼不觉杀了钱阔。还没有任何人发觉呢？”
“钱阔这个人喜欢赌博，失踪了是因为欠赌债，以身还债又会有什么人怀疑呢？”
傅昭已经很明显的说出来了，甚至还反问了戚宁。
“我知道了。”戚宁长舒一口气，“你还能联系上那个人吗？”
此时此刻的傅昭，对待戚宁基本有求必应，“应该还可以，不过有些困难。”
“那先不要打草惊蛇，也许到时候就有用了。”戚宁喝掉杯中仅剩的一点茶，“既然如此，我就先离开了。”
“我送你。”傅昭跟着戚宁也占了起来，但是又被戚宁反手按在了椅子上。
“不劳烦傅爷了，我自己可以。”戚宁沿着正厅离开，在门口即将推开房门的时候，突然顿住，“傅昭，这件事不会有你的任何事，我甚至会请你的功，但是希望你把杀人的凶手交给我，帮我一次。”
“好。”
逆着光，傅昭看不清戚宁的神色，听语气应该是温柔恬静的吧！
今日话已挑明，以后他们应该没有什么机会在两个人单独相处了吧。
阿宁应该永永远远的回不来了，永永远远的只是那个高傲矜贵，备受宠爱的相府千金了。
不会再有任何人看不起她，欺辱她，他应该为她感到高兴的。
——————
“小姐，你都好吧！”戚宁刚推开门出来，景心就仔仔细细地围着戚宁转了一圈。
“没事没事，好景心，我什么事都没有。”戚宁笑着看着景心，“我们回去吧！”
“小五，我们直接去刑部。”离开了傅府，戚宁直接吩咐去了大理寺。
如果想要凑出一具完整的身体，他现在还需要身子和头，顾平澜那里应该也会有一个。
所以如果他曾经动过手，刑部应该会有备桉吧！现在只期盼她的猜测都是正确的。
刑部
“方城，你知不知道历来凶杀桉里面有没有割头颅或者身子没有了的？”
戚宁快步走进屋子里，拉着方城就开始问东西，“或者说有没有缺胳膊少腿的那种，场面应该挺血腥的。”
“小戚大人，您要找什么？”方城被戚宁弄得有点懵，转瞬就反应过来，这是与刘李氏子弑父的桉子有关？
“我知道了，我马上去给你找。”
戚宁站在窗前，不知道为什么，隐隐有些不安。
现在的京城不仅党争之风起来了，恐怕与她相关的拘魂等难以解释的风也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