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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章 血光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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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小姑娘叫乔岚岚,陈朝眯起眼。

乔岚岚见到师父生气,连忙闭上嘴,委屈的低下头。

最后还是云鹤居士出面,让两人先行离开,期间陈朝并没有暴起伤人。

首先,如果动手,等于坐实乔岚岚说的那些话,这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没必要。

其次,自己的身份和魔宗有染,如果闹起来,再被有心人挖掘,很可能因小失大。

另外,一旦动手,蝴蝶阁主段红莺的实力,自己或许能应付,但云鹤居士肯定不会坐视不理,而且很可能阻止他。

总之,深思熟虑后,陈朝选择放弃杀人灭口的想法。

“小友,刚才小姑娘那番话,说的可都是真的?你当真杀过很多人?”

人一走,倒是云鹤居士先一步开口,眼神满是询问的意思。

“我说没有,道长相信么。”

身体放松,陈朝双手枕头仰躺在草地上,转头笑道:“道长不是会看相么,不如给我看看,或许比在下解释来的更好。”

“我自然是相信小友的。”摇了摇头,云鹤居士话里有话,目视远方:“不过小友可能不知道那小姑娘的能力。”

“这就是道长刚才说的不一般?”陈朝想到刚才的事。

云鹤居士轻“嗯”了声,缓缓道:“贫道刚才还有些奇怪,后来才想起,那小姑娘应该是天生的重瞳,又叫神眼,可视人的命轮,一旦动用瞳术,便是曾经经历过什么,未来如何,都会一一显现,曾经的错不了,未来的,也都会印证。”

说着,他看向陈朝:“这都是有古籍真实记载的。”

怪不得云鹤居士刚才说话犹豫,陈朝明白了。

云鹤居士相信陈朝,但同样也相信乔岚岚说的那番话。

相信陈朝是因为这段时间的相处,相信乔岚岚,则是因为有古史记载。

陈朝摇头失笑,片刻,他说道:“其实那小丫头看到的,确实不假。”

云鹤居士当即睁大眼睛看他。

“不过,事情与他看到的事实,有所出入罢了。”

陈朝神情淡然,“她看到的画面,那些死者只不过是我工作的一部分,和仵作差不多,但更精细,那会发光的大石头,天上飞的大鸟,哈哈哈....那都是我家乡的特产罢了。”

说着陈朝都忍不住笑出声。

云鹤居士微微皱眉,又问:“那被困在大石头中的那些人呢?”

“道长在京城那么长时间,不知可看过戏曲。”

“看过,怎么了?”

陈朝伸出双手比划出一个照相机的手势,放在脸前:“那些被困住的人,就像道长现在从另一边看到我这边一样,只不过是多了一个框框。”

云鹤居士长哦了声,恍然大悟。

“你们家乡既有诗词歌赋,又有诸多稀奇物,定然在当地很有名,不知在哪里,贫道云游时,倒是可以借机去拜访一下。”

云鹤居士已经没有了怀疑,陈朝说得很坦然,他只是单纯的好奇。

谁知说起这个,云鹤居士发现陈朝的脸色忽然暗淡。

“回不去了。”

陈朝怅然一叹。

见状,云鹤居士似乎想到什么,缓缓点头,不再多问。

“对了,道长说的这个神眼,比起观气术如何?”

再让你问下去,小爷的底细就兜不住了,陈朝适时转移话题,同时也是真的好奇。

什么千里眼顺风耳,在这个仙侠世界也根本不存在,倒是有些方法,却是可以朝着方面修行。

比如星术师。

云鹤居士笑着摇头:“不一样,一个是天生,一个是后天修炼,而且星天监的观气术,只适应于观气,依靠世间万气而生,神眼重瞳,却是能直视命轮,哪怕是一具尸体,只要动用瞳术,都能知道他生前经历过什么。”

卧槽,这他么不就是天生的为破案而生的眼睛?

这个想法在陈朝心中一闪而过,但还没等他问出,似乎云鹤居士就已经提前看出,缓缓道:

“不过拥有神眼重瞳者,活得都不长久,这和瞳术有关,动用一次的代价就是生命,这是双刃剑,伤人伤己。”

“伤人?”伤己刚才看到了,陈朝不知道伤人在哪里。

云鹤居士指点了下脑袋:“被瞳术窥探者,轻则记忆缺失,重则痴傻殒命。”

见到陈朝难看的脸色,云鹤居士笑道:“贫道纵观重瞳者的古史,瞳术伤己是在于寿元为代价,却从未有过自身眼睛流血,且被窥探者安然无恙的事迹,你的面相贫道观之不透,神眼观之而受伤,小友,你身上秘密不少啊。”

最后一句话,意味深长。

怪不得我刚才头疼...陈朝心中一凛,面上确实腼腆一笑:“许是小丫头稚嫩,还不懂使用瞳术,自讨苦吃了。”

“是么?”

云鹤居士似笑非笑。

陈朝咧了下嘴:“道长一看就是有大智慧的人,定是看出来在下没有撒谎的。”

这话怎么听着有点不对劲...云鹤居士先是一愣,旋即反应过来,指着陈朝,哈哈一笑。

最后我会没事,应该是天心盘起了作用,陈朝默默想到。

毕竟有人想强行窥视陈朝的命轮,而天心盘本就将他生相遮掩。

云鹤居士也是个妙人,看出陈朝不想谈论此事,便不再多嘴,转而闲聊其他。

而后,就不免谈论到明天的五行会。

对此,云鹤居士便显出一副尽人事,听天命的样子。

不过陈朝还是能看出,云鹤居士并没有像他说的那样无所谓,毕竟事关玄真一脉的未来。

按照现在五行会的规则,同样也是霞客宗主的意志,名次低的将会被吞并。

念及于此,陈朝说道:“道长不用太担心,现在五行会的比试,倒不是一定要比拼实力,今天的结果就是最好的例子,丹鼎堂如此强势,最后不也被符箓堂超越。”

“在下认为,霞客宗主也不是一定就是真的放弃其他派系,都给了机会,这次的五行会,个人修为是其次,能破题才是关键。”

云鹤居士诧异道:“破题?”

“没错,破题。”陈朝翻身而起,伸了个懒腰:“这次五行会因何改变,宫殿内的石胎,而那石胎是何物暂无人知晓,这是其一。

第二,既然连初代宗主的残识都出来了,明面上给出一个过关要求,但同时也可以蛮力破关,道长就不觉得奇怪,这第二关的真正用意?”

闻言,云鹤居士微微动容,沉吟片刻,“实不相瞒小友,这第二关,贫道倒是知道一些其他的消息。”

“道长说来听听。”陈朝做聆听状。

“据说,只是据说,那山上的石胎,曾经是初代宗主修炼时使用的打坐台,但非一般的顽石,而是取自天外陨晶,长年累月下来,受到初代宗主的气机感染而通灵。

当初初代宗主在上面最后一段时日的修行,非同寻常,传闻是在感悟一门可让道教脱胎换骨的心法,可惜尚未出世,初代宗主便大限来临,如今霞客宗主启用石胎,有人猜测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唤醒石胎,重现昔日轨迹,从而得到初代宗主当初的那门心法残篇。”

听到这里,陈朝心中深感震撼,然后沉思片刻:“所以才有丹鼎堂和符箓堂比试落差的结果出现?”

“贫道本来也不知,倒是小友的一番话点醒了我,如果进入宫殿内的方法,非是修为高低,而是另一种用意,那就和贫道刚才说的相吻合。”

追寻前人的足迹,窃夺遗失的造化,这绝对和修为高低无关,有关系也不会太大,更多还是看机缘。

云鹤居士说道:“若是能得到石胎的秘密,道教便能更上一层楼,诠释道教的真谛,这或许就是宗主的意思。”

不,你那宗主只是馋人家石胎的身子...陈朝忍不住腹诽了一句。

“诠释道教的真谛?”陈朝诧异说了句,“这不是你们道教创立之时,就应该确立的事情么,修道者哪有修炼到后面,才想起来为什么修道。”

“这....小友这话什么意思,贫道没能明白。”云鹤居士比他更诧异,“修道之人,便是在未知的路上摸索,然后再去确立,哪有路还没走就下定义的。”

不对不对,道长你和我说的好像不是一件事...陈朝迟疑了下:“那道长认为的如今的道教所修之道是什么?”

“金丹,符箓,功德,现如今五脉便是。”

听完,陈朝愣了下,这么说确实没错,但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

“修道,不该是无形,虚无缥缈的吗?”

憋了半天,陈朝忍不住说了句。

云鹤居士身子一颤,如遭雷击般,而后猛地抬起头看向陈朝,眼睛都快瞪出来:“你刚才说什么?!”

“呃,我不知道这样说对不对,晚辈理解的修道,是修无形之道,施有形之法,比如,道教的金丹,这在最初应该是没有定义的吧,直到有一天有人苦苦追寻,修成了这个道果,为之取名,并能施展金丹之威,才被确立,可在这之前,无人知道金丹是什么,这不就是虚无缥缈的吗。”

他顿了下:“道不该被某种事物或形式定性。”

云鹤居士整个人都傻了,嘴里来回念叨陈朝最后一句话。

陈朝微微退开半步,担心云鹤居士暴起伤人。

他终于搞懂道教是个什么样子,问题出现在哪里。

没有核心思想,或者说这被禁锢了思想。

如果按照云鹤居士所说的修道,是所谓的五脉,未免太狭义,与其说是修道,不如说是修炼。

这一字之差,天地之别。

修炼更适合用来形容武夫这样的修行体系。

“道长,道教名字是谁起的?”有点不忍心看云鹤居士癫狂下去,陈朝开口询问。

此刻的云鹤居士仿佛想通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正苦恼时,听到这话,诧然道:“自然是初代宗主了。”

陈朝说道:“刚才道长说五脉最初也是由另一种形势演变过来,那初代宗主为什么不在最初就将其各自规缚,却留下一个烂摊子给后人,既然能开创一代教派,不可能连这点小事都看不出来。”

“小友莫要卖关子,有话快说!”云鹤居士哭笑不得道。

陈朝捏着下巴沉思,片刻,说道:“晚辈觉得,初代宗主才是真正的大智慧之人。”

反正不管说的对不对,恭维的话不能少,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省的等下云鹤居士听说的不对,跳起来打人。

“初代宗主创立道教,顾名思义,就在于一个道字,大道是虚无缥缈的,但又是可以追寻的,这追寻的过程,才是真正的修道。

丹鼎一脉,符箓一脉,包括其他三脉,最初可能都只是初代宗主所追寻的道,他寻到了,于是便有了名字,但这是初代宗主的道,而非后人的。”

这话在前世陈朝绝对不会说,但在这里,畅所欲言。

云鹤居士呆了下,然后连忙催促:“就这些?还有什么都说,贫道洗耳恭听。”

“没了,晚辈见识浅薄,这些也都是胡乱猜想,道长若觉得不对,不用往心里去。”陈朝拱了拱手,谦逊一笑。

云鹤居士摆摆手,迟疑了下:“可如果照你这么说,那丹鼎堂可是道教的修行体系,岂不是......”

话没说完,忽然想到什么,陷入呆滞。

陈朝在旁说道:“谁说丹鼎堂就是道教的修行体系,要晚辈来看,初代宗主想要传承的道教修行体系,应该是百花齐放,修身,修心,修德,修道无止境。炼气,金丹这些境界,只是变强的途径,一种手段,而非修道的途径。”

“换做晚辈,是不会说,踏着前人铺好的路,还敢大言不惭去说这就是修道,试问,当有一天追上前人的脚步,往前的路又叫什么?”

往前的路叫什么....云鹤居士呆滞片刻,忽然自嘲笑道:“贫道终于知道,为什么迟迟摸不到洞天境的门槛,若是贫道有小友一半的悟性,何愁不突破!”

站起身,云鹤居士抖了抖袖袍,揖手对陈朝长长行了一礼:“陈小友,胜似吾师!”

“不敢不敢,道长你可别这样,晚辈会折寿的。”

陈朝确实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搀扶,云鹤居士这年纪当他祖宗都够格了,“在下拿道长做长辈,一点小小意见多有狂言,道长不责怪就好。”

“那倒是贫道我唐突,吓到小友了?”

“可不是,腿都是软的。”

陈朝擦了下冷汗。

“哈哈哈.....”云鹤居士爽朗一笑:“古人云,达者为师,小友今天这番话,贫道受益良多,当得此礼,下次可就没有啦。”

“噗嗤。”

陈朝还没笑,倒是不远处的树林中传出一声清脆的笑声。

当即,陈朝和云鹤居士转头看去。

然后,就看到本已离去的段红莺拉着脸红的乔岚岚从林子里走出,对两人盈盈施礼。

“冒昧打扰二位雅兴,红莺在这里赔不是。”

很显然,刚才一老一少的谈话,被她们听的一清二楚。

“你们怎么没走?”

见是这两人,陈朝有点纳闷,心里还有点尴尬。

自己刚才那些话说给云鹤居士听没事,但让外人听去,一个年幼给长辈讲道理,多少有点难为情。

所以刚消停下去的灭口心思,又冒了出来。

段红莺秋水般的眸子在他身上打转,轻笑道:“红莺是担心公子因为刚才的事,对岚岚不利,特意留下来观察情况,还望公子勿怪。”

笑起来那双凤眼活脱脱一个狐媚子现世。

陈朝自然知道对方说的什么事,转念一想也就释然,换做是他,也肯定不会放心离开。

只是想到她们刚才一直就在暗中偷听,陈朝脸上有点不自然:“你那徒弟胡说八道,我自然不会在意,不用担心我杀人灭口。”

“那也得公子能打得过我。”段红莺盈盈一笑。

陈朝脸一黑。

“小白脸,你这几天最好小心点,刚才我没说完,你命轮血光笼罩,近期会有人要你性命,不用感谢我,就当是我和师傅偷听你们谈话的补偿好了。”

乔岚岚娇哼一声,似乎是感觉自己做了件不得了的好事。

“小丫头,你要是再敢叫我小白脸,别怪我对你不客气!”陈朝阴恻恻一笑。

乔岚岚立马躲到师傅身后,扮了个鬼脸,边说道:“师傅,这小白脸要对你的徒弟图谋不轨,你要保护好我哦。”

段红莺顺手弹了她个脑门:“休得胡言。”

陈朝忍无可忍正要动手,旁边的云鹤居士拉住他,低声道:“神眼看到的,一般不会有错,近些时日,小友你要万事小心。”

听到这话,陈朝皱眉看向对面的乔岚岚,微微沉思。

耳边忽然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

这声音空旷而悠远,仿佛从四面八方响起,吓了在场所有人一跳。

段红莺汗毛都竖了起来,立马抽出蝴蝶刀,同时将乔岚岚护在身后。

云鹤居士似乎认得这声音主人,抬头四顾,惊疑道:“宗主?”

“云鹤,不妨请你这位小友进殿一坐。”

声音传出后,另一边的段红莺红唇微张,显得很惊讶。

连云鹤居士也是惊诧不已,但还是及时反应过来,朝山顶拱手:“遵命。”

陈朝见状,忍不住问道:“什么意思?”

“宗主想见你!”

说完,似乎担心这话不够分量,云鹤居士又补充一句:“宗主自从闭关后,几十年已经无人能见其面。”

一句话,把陈朝也搞懵了。

道教宗主几十年不见人,我又不是道教弟子,无端端见我干什么?

是因为刚才那些话?陈朝下意识看向另一边的乔岚岚,小丫头说的血光之灾,难道要应验在道教宗主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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