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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章 烂摊子事儿都嗡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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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长建连说好好好,对陈述说:“那两万你们先花得(着)吧,书写出来我再把剩下来的三万给恁(你们)。”

陈述极快地掂了我一眼,转脸儿对胡长建说:“一提钱就外气了不是,放心,一个月之内……”他转而问我,“一个月15万字整出来没问题吧哥?”说着一个劲儿地给我使眼色。

“小菜儿小菜儿。”和尚不亲帽子亲,我得配合陈述。

陈述接着得意洋洋地对我说:“我这会儿可不承包报纸了哈,咱们这会儿子已经成立了‘中原文化传播公司’,地点就在咱们朝阳区利泽中街东方写字楼,和胡总的家离得不太远。”

“好啊,公司几个人啊?”没想到这家伙这么能倒腾。有公司我当然也高兴。

“算上你这个副经理就仨儿人……呵呵……”陈述笑了,“都是精英,抱到一块儿保证不白给。”

“那个精英是谁啊?”

“噢,是我们的办公室主,任小莉,刚毕业的大学生。”陈述的笑,鬼得很。

胡长建拍拍我肩膀,稀流得叠水(不正经)地笑着说:“那个女嘞是陈述的马子,长嘞不孬哩还。”

陈述呵呵地笑,不吐不咽,默认了。

这时,胡长建说该吃饭了,叫来服务员,让我们点菜。

陈述把菜谱儿送到我面前说:“非哥,今儿个可你高兴,想吃么咱点么,想喝么咱掂么。”

“什么什么?‘可你高兴’?‘可’什么呀,怎么转折上了?这一段儿听你打电话就口音不对,是不是舌尖上长疮了?”

陈述得意地一笑:“‘可’,就是由着你的意思。这可是地道北京话呀这。”

“咱们的家乡话你就不要了啊?你这也是陈世美一种嘛。”我笑。

陈述鄙视我:“非哥,在北京这地方,你就得高雅着点儿,不然,北京人看不起你呀。北京有句老话,叫三代做官,才知穿衣吃饭,听说过吗?”

“啥意思?”我点了红烧肉和红烧茄子,把菜谱推到胡长建面前。

“他这意思就是,在北京,在这天子脚下,要想吃有吃相穿有穿相,你就得整天高雅着才行,不是我说北京人坏话,有少部分北京人哪,有点排外。我还就告你了,要是北京人看着你没笑,这是好事儿。因为他要是看着你笑了,一般是有两个原因:一个是你确实可笑,二是,因为你是个外地人。”

我不在乎:“看不起就看不起吧,人关键是活得自由自在。你说我这都三十多的人了,再撅着嘴儿学北京方言,那不成了撅嘴驴了吗?”陈述瞪眼:“那可不行,你不要找理由,要找办法。反正从今儿起你就得给我学着点北京话,丫听见没有啊?”陈述还上劲儿了。

“少给我上政治课啊你,我就是个土著人行了吧,著名的土人,行了吧?”我用手替陈述拽拽领子,“跟北京这么有感情啊你?你他哥不会是满族的吧?现在你给我句实话,你说你是皇城根儿下王爷家的大阿哥还是他们家的小八哥儿啊?”

“你不用埋汰我,我就这样了,爱咋咋儿的。”陈述看着女服务员,用手捣我的腰,开始要脸了。

六菜一汤。二锅头。

几天没吃过像样儿的饭菜了,真有点馋了,吃了几块红烧肉之后,我非常同情那些为了普度像我样的俗人、念了一辈子真经到头来吃个鸡蛋也算是犯戒的和尚。

胡长建苦劝我喝酒,喝酒精度数为65度的二锅头。

这姓胡的看着笨得憨得像鸭嘴兽似的,但酒盅儿一端那劝酒的水平却是腊月里来穿衣服,一套一套的,什么“市场经济搞竞争,快将美酒喝一盅”,什么“客人喝酒就得醉,要不主人多惭愧”。特别是当他呱嗒出“天上雷碰雷,地下锤碰锤;二大爷赶着毛驴车,得儿架,咱哥俩儿干一杯”的时候,还真让我动了乡情,再加上陈述用肩膀碰着我说“男人不喝酒活的像条狗,男人不抽烟活的像太监”,我只好喝。两杯下去头盖骨就成了筛子底,感觉正有无数的酒精因子像非洲食人蚁一样钻进我的身体,很快就晕了。

这时,胡长建和陈述开始头抵头儿硌唧女服务员的坏话,说她如何年轻水灵,当个小情人都够料(格),用的都是豫东的老土话,省得人家能听懂。

我就想起了小语,她算是我什么人呢?反正不是小情人。

我用筷子点着清炖鸡的尖屁股唱高调:“也不能光看长得好,你看这个鸡屁股,要论形状,它最适合往你嘴里填了,可是,要论科学,它含有鸡身上几乎全部的毒素,属于高致癌物质。女人也一样,看人家长得美就想拉过来当情人儿,非出事儿不可。”“哎哎,哥,歇了吧你,等你有钱有闲了也会找个情儿……”陈述夹菜大嚼,“对了,你学着点儿,不对,应该是‘您’学着点儿,‘歇了吧’,这可是一句北京话,和‘省省吧’一个意思,和‘哪儿凉快哪儿趴着去’也是一个意思。”

我把鸡屁股夹掉放到陈述盘子里说“省省吧”,看了看手机,快7点了,不知小语吃饭没有。这一担心,胃口大败,想回去了,就提出走人。

陈述问我住哪儿了,我说住怀柔一个朋友的朋友那儿了。为了转移目标,我有意为难陈述,让他抓紧给我找地方住。陈述说我现在也是住我亲戚那儿,等挣了钱我们买个两室一厅合住。说完,陈述也是为了转移目标,说要三碗酸汤面条儿。我说你丫的就别要面条了,要不河南的老馅儿要露了。

陈述抚掌大笑,连连说我北京话学得真快。

胡长建连眼也没眨一下就把帐结了,打着饱嗝小声问我们去不去三里屯找个小妞儿玩玩。陈述连说玩玩玩。虽然晕得一闭眼就想吐,我还是坚决拒绝。男人是都有点花心,但再花也不能去干那出钱出力出格的贱事儿。我说我直接打的回怀柔就行了,陈述直骂我傻“叉”。胡长建说那正好,我今天晚上到怀柔的工地去看看,凑巧送你回去吧。

刚坐上胡长建的“现代超人”,胡长建就打开了cd机,老家的豫剧《打金枝》唱段儿当即高亢而出:“有为王~~金殿上~~那个坐江山啊~~”

唱得真不赖,比三省庄农家戏台唱得正宗多了。

胡长建一边开车一边眯着眼睛跟着哼唱,自在得都快睡着了。真怕他开车走神儿。

这时,胡长建的老婆打手机问他在哪儿,胡长建当即大骂:熊娘们儿,再管我这都(就)叫你滚河南去。到一个小区大门外,陈述说,这是京都新居,胡总就在这地儿住。胡长建笑了一下,那是一个内容简单的笑:得意。阜通路,陈述下车,我们就直接上了到京顺路,一斜东北就奔了怀柔了。

几十分钟后,我在离碧云小区还有百米十的地方下了车,我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我的住处。

上楼的时候,感觉步子轻轻飘飘的,像宇航员在真空的失重状态吧。

一手摸着钥匙一手敲门。我知道,找到钥匙我也找不到锁孔。

小语开门,敛着眉,还没等说话呢就先咳嗽了一下。我的心一抽,大疚。

从宾馆回到这儿,就像回到家一样。宾馆再豪华也不能给人以家的感觉。因为它收钱,收谁的钱谁烦,哪还会当成家啊?

小语在看电视。我在她旁边坐下,小语皱了一下眉。

电视里演的是个古装剧,一个男的正给一个女的跪下,女人看都不看他。这是哪个软体动物编的剧本,怕女人成那样儿。

“几……点了?”我舌头像肿了一样,渴得厉害。

“9点。喝得不少嘛。”小语离我远了一点儿。

我唔唔地应着,忽然看到了桌子上那个小山送的西瓜,就扭进了厨房,拿了刀出来,但手软得厉害,瞄了几次,硬是切不开。

小语过来,切开了。红瓤儿黑籽。

真甜。我让小语也吃。她摇头。

忽然想起件事:“吃的……什么呀晚饭你?”

“泡方便面。”

西瓜立即变酸,我连籽吞了一口,“要不……我再给你……做点儿?”

小语摇头,进了卧室。

一个人怪没意思的,我也晃进了卧室。

我一天也忘过站桩,可今天我是站不成了,晕得根本就站不住。

睡之前,我哆哆嗦嗦地在手机上定了个闹铃儿:明天6点起床。

晕晕沉沉正要睡着,忽然想起一件事:我刚才应该问问小语要不要我给她捏捏肩解解乏的……

远远地有汽车的引擎声隐约传来,突然感觉那声音团成了一个巨大的吸尘器,把我一下子就吸进了一个无边的黑洞,正绝望间,一双冷而亮的眼神迎面望来——我顿时安在而笑,那,竟是一贯冷漠的小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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