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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我给人治病,人拆我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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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8日

这一夜,我困倦到连个最短的梦也没来得及做就让手机给叮当醒了,头有点儿疼,但不敢多睡一会儿,今天早上我得好好让小语吃顿像样儿的饭啊。

小语吃得还算香,但老是咳嗽。

我让她请个假,她说上班第一天一定要去,公司开例会。喝了一碗桑皮茶,她就咳咳地走了。

做完杂活儿才8点10分。咯咯吱吱地来回错磨着满嘴的牙齿,我想到了陈述和我的所谓的文化传播公司,也想到了给胡老板写书的事儿。按说我应该主动到公司去看看,但陈述也没说开给我多少工资,大清早就花几十块钱跑到朝阳区去上班,我有多动症啊我。这就叫呵呵,人不为己,天“猪”地“咩”。我得先弄好自己的工作,给报社编稿子。

9点钟我就改好了稿子,一个懒腰还没伸完,林岩就敲开了门进来了。看他软不塌塌的眼神,我怀疑这家伙是从公司偷跑出来的。他一看到我,眼神儿就像旗鱼的长鳍入水,立马支楞。他自己倒了杯水在沙发上窝下来,说想我聊聊。

人的自卑心理就像一片盐碱地,不管你施了多少农家肥或化肥,很难不让这盐碱地翻出盐碱花来。其实,在林岩这个北京人面前,不发表过多少文章,不管多能侃,我骨头缝子里还真搡着点自卑感。而越是这样我就越会集中石子棍子刀子枪子、从旧石器到热兵器的所有的能量去扫荡那个让我产生自卑感的人,不管这个人是干吗的。

林岩啜了一口茶:“你和小语这几天,小语只说了一句话我就明白了,行,你还像个男人。”

“不是像,本来就是。”

“切,”林岩吹了一下杯中的水,嘴角向下,弯出一个大军阀杀人前的阴笑:“人说你像已经是夸你了,别不知足。一个打工的,你说可着他飞他能有多大的天空啊?”

心里虚嘴也不能软:“所以说,我特别羡慕你啊,你生在北京,相当于哇哇一落地就封了贵族了。你就是那观音菩萨整天坐在屁股底下的莲花,而我呢,只是那杵在农村池塘里的荷花,当然没你尊贵。可是,请你也想想,相当年,我们的所谓的祖先从一棵树上甩到另外一棵树上的时候,农村在哪?城市又在哪儿啊?”

林岩用鼻孔笑了一下:“我来不是和你侃的,”林岩把手里的空杯子颠了个头,我估计他也想把我当成杯子,“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爸妈都喜欢小娜,不喜欢小语,嫌她没人气儿,想让我离开她。可我做不到,你知道不知道,自打她15岁得胃病皱眉头我就爱上她了,一直爱了十年,十年哪!”

我沉默,我嫉妒啊:你小子凭什么就追了她十年,我那时候干么呢?

“我说你是不是傻啊,楞没看出来小语她让你住下只是利用你,只是想让我离她远点儿吗?她可不是看上了你。”

我表情自然地说了句“我早就知道”,但心里却是一凉。

来北京之前,我对小语留我住下的原因一直想不通也就没再多想,现在让林岩一点,我觉得,也只有这个理由最正确了。五脏六腑随之酸楚,感觉自己特别像一个穿得破破烂烂的古代大侠,背着一脊梁的北风站在美人面前对着美人绽放着迷人的微笑,原以为美人是在欣赏自己,直到冻得后背都麻了木了才知道人家叫我来只是为了给她挡挡冷风而已,一张好大的英雄脸也就此咣当掉到了地上……

林岩得意地笑了。

这时,门开了,小语咳嗽着进来了。

林岩尴尬地迎上去:“你……回来这么早啊?”

“你不在公司开会来开家庭会吗?”小语冷冷地扫视我们两个。

林岩还是笑:“想陪你一会儿去看病。”

“我不喜欢进医院。”小语说完就进了卧室,把我们俩当衣服给晾那儿了。

这时,陈述打电话催我到公司去说事儿。我马上说我有点急事儿,下午去。治不了小语的咳嗽我哪儿也不能去。

桑皮茶的疗效已经不行了,只好用那一招儿了。给小语打声招呼我就骑自行车出去了,我得去找点儿特效“药”来。刚到楼下,桂姐就眼睛红红地过来了。

从菜市场折回来,进门一看,桂姐正坐着沙发上,嘴里吐着烟眼里流着泪,小语默默地坐在一边,像电视里的最佳女配角。真怕她会影响到小语的情绪。

桂姐见我进来,擦着泪说了句“进来也不提前招呼一声”。

本想调侃,但我心情让林岩搅泥得晕鸡儿一样,歉意地笑了笑就进厨房了。

等过了五六分钟从厨房里出来,桂姐已经夹说挂笑地和小语说着那款那款夏季服装好看了。女人哪。

过了十几分钟,我用小碗把三粒蒸好的黑黑的,比小拇指肚儿还要小的“药丸”端到了小语面前。那东西冒着仙气一样的白烟,但有股说不出的怪味。

小语是信任我的,按我的要求,直接吞服了,难受得差点呕吐,赶紧喝水。

“这是什么宝贝啊,把我妹妹难为成这样儿?”桂姐抽着鼻子问我。

“纯中药制品,无毒无害,专治咳嗽。”

“为什么吃三粒儿而不是四粒儿啊?”

“这是祖国传统医学之数理,专叫吃单数儿,没办法。按规定,如果小语这一次吃不好,下一次就要吃五粒,还不好,就是七粒了。”

“人老不好就这么一直逢单儿加下去啊?把我们家小语当最大奇数啊?为什么呀?你给她吃的这是么呀?”

“我也不太懂。这个问题就像陈景润研究1加1为什么等于二一样地深奥而没有必要。至于是什么药,等病好了我再说吧。”我神秘地笑。

看得出桂姐这人不错,直门大嗓没有弯拐心眼儿,给她衬衬(讨好)吧——

“桂姐,别祖国医学了,十一点了,在这儿吃吧,我招呼你?”

桂姐有些吃惊地噢了一声,扭脸迟迟疑疑地看小语,好像还得小语审批通过才行。小语笑了笑,桂姐这才冲我一乐:“好,给足了你面子,今儿我就在这我扎堆儿了。”

充分利用微波炉的快捷,我做了四样家常菜:排骨扣鲜茹、醋炝土豆丝、凉拌苦瓜和酸甜藕片,又煲了一个萝卜肉汤。

掂筷子一搭嘴,桂姐就开始夸我饭菜做得好,最高的夸奖是:你像个女人了都。间接的最高夸奖是:你要真是个女人我就带你回家伺候我去。

瞧这一上午,我让一男一女两个北京人一会儿说像男人一会儿像女人,成了成人玩具了。

吃饭的时候小语话很少,时常浅笑,那笑很安静,让人觉得欣慰。

饭后一点半,我去公司,带着太奶奶给的那匹白棉布,打算瞅空儿给丁清远寄过了。

出了小区在街道旁等916小公交。五月午后的阳光,洒在树阴之外的路面上,热哄哄里透着点儿傻气,好像一个人不知保存实力地跑马拉松,给人的印像是:热不了太久。

上了公交车,得有四五十公里吧,按小语说的,在大山子站下了车,转乘404路公交沿顺南大街向北,然后,又在顺北大街和利泽中街交叉路口下车,再转乘96路公交车西行,最后,我看看手机:在下午点10分,我终于到达了我亲爱的中原文化传播公司所在的东方大厦。北京太大了,大到一个人一上路就好像骑上了一匹发了情却找不到它另一半的野马,想停下来都很难。打的快捷,但我的钱来得慢。

坐电梯直达大厦17层,在6房间外面,我看到了“中原文化传播”的亮晃晃的小金属牌。

给我开门的陈述,见面先彼此互相捶几下肩,陈述指着坐在电脑前的一个年轻姑娘,笑唧笑唧地说这个就是任小莉。长得还算水灵的任小莉很有礼貌地叫我“张总”,笑得很职业。

我拿眼一撒:一间办公室,一台电脑,一部打字机,一个电话,有点儿皮包公司的意思。

这时,任小莉给我们打了个招呼,说去拿一个人的资料就出去了。

我呶嘴笑着问陈述:“看你们眉眼儿之间粘唧唧的,是不是已经有过肉搏战了啊?”

陈述用小拇指的指甲盖儿挖着鼻凹处的痒痒,笑着磨开话题:“哥哎,眼下公司是大事儿,你得给我作牛作马才成啊。”

“当骡子都行,可是,你别忘了答应过我的,你也要帮我搞性压抑的素材?我还要体验生活写呢。”

陈述敲着桌子:“体验个吗呀,多当文人多累呀,人家不说了吗,这会儿子的作家写的书,有一半没钱印,印出了书的有一半卖不出出去,卖出去的有一半没人看,看了的还有一半的人不理解,理解了的还有一半的人理解错了。所以呀,钱才是男人的腿旮旯里的那一疙瘩。你体验生活玩图的是什么呀?不会是想抱个诺贝尔文学奖为国争光吧?当然,能弄个诺贝尔奖也不错,关键是,你能弄到手吗?你也知道,自打有了这么个奖这么多年了,也就是李敖的那本《北京法原寺》得了个诺贝尔提名呀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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