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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肇事女避说风流播是非仗义男痛担屈辱惹短长(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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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她们的看法和行为都是认真的。可是我要说的是,你们来上学并不只是为了考高中,而是为了获得一定的基本知识,同时锻炼好身体,为将来走上社会参加工作奠定必要的基础。所以我劝她们坚持学习,她们没听,现在却外出打工去了。我上午去找也没找到。我为此而生气。生什么气呢?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许晴晴她们做得对还是错,更不知道我让她们明白了她们的不足之处是对还是错。如果这都是正确的,那么我不应该挽留她们继续学习。但我更不可能劝你们都去打工,因为你们毕竟还都是孩子,还需要几年的成长才能胜任现实的工作。所以我要说,不管到了任何境界,即便是你们成绩再差一些,你们也一定不能随便辍学,务必要记住我说的话,抓住现在学习的机会,毫不放松,为了你,为了你的家庭,决不放弃!那么到了长大以后,你们才不会后悔自己浪费了青春,虽然你们的青春与分数并没有结下很深的缘分,但同样是属于你们自己这个时代的独特的青春!”最后这些话,他说得很激动,酒意还表现在脸上,全班学生仿佛意会到将要发生什么重要的事情,怯生生地看着他,静心而投入地听着。

讲完这些,他不想再说下去。他意识到也许这是最后一次的班会,不能让学生发觉到任何意外。他走下讲台,示意大家开始做作业。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许文发通知他到办公室去。他带着忧郁的眼光向班中深情地看了一眼,依依不舍地走了。

许文发板着面孔坐在萧逸文面前,再次听他讲完那个离奇的故事。他没替海涛分辩,他明白碰到这种事儿最好不要分辨,不分辨还算正常,一分辨反而更说不清道不明。就像画画、写毛笔字一样,一旦出现败笔就不要掩饰,只要在整体布局上呈现大意境大气派,这些败笔是可以忽略不计的。然而许文发更加明白,像海涛这种与学生之间难以纠扯清楚的关系,怕是终其一生的奋斗与拼搏都是无法弥补的。所以他要问问海涛具体实情后再作决断。同时他更清楚,如果海涛真做了这种丧天辱地的勾当,他怕是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他对萧逸文说:“萧校长,你也知道这种事情最难摆弄。我想问的是,那女孩的父母有啥证据没有?”

萧逸文闻听此言,双手往两边一摊道:“这话咋讲?他们说是这样的,就肯定有证据了。尤其是那女孩就能作证。然而你想想,这女孩能会在我们面前作证吗?”

许文发便直言不讳地说:“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她不出面作证,我们怎么能相信呢?”

萧逸文只好说道:“现在我们唯一能面对的是海涛。你看该怎么办吧!”

许文发无奈,只好打电话让海涛过来查问。

海涛走进来,看到两位领导面无表情,场面极是严肃,心中顿觉想笑,却又不能笑。他默默坐下,还未开口,许文发便急切地问道:“涛子,你和葛红艳到底是咋回事?”

海涛自知与葛红艳并无瓜葛,然而两位领导咄咄逼人的目光让他忽然意识到问题的关键可能就在这儿,便反问道:“我和她能有啥事情?她是我的学生,在寝室里一直偷东西,犯了众怒,被撵了出来。没办法,我才把屋子腾出来让她和许晴晴住在那儿。就这些事情!”

许文发点点头,又问道:“的确就这些?没有其他的了?”

海涛诚恳地点头,不再说话。

萧逸文把一支烟递给许文发。许文发摆摆手没接。他便点燃一支,吸了一口,吐出一缕烟雾,不经意地问道:“那葛红艳怀的孩子是咋回事?”

海涛的脑子顿时像一团蚂蜂炸了窝,便想起葛红艳早上进班时的装束,以及他心底那个早就出现的不祥预感。原来她丰盈的身段真是怀了孕。但这与我有什么相干?现在他们眼睁睁地审视着他,让他给予解答,目的不言而喻。他几乎是恼怒而断然答道:“这事儿我咋能知道?你们啥意思?”

萧许二人都没作答。三人都沉默下来。屋内像流星刚刚划过的天空一样寂然无声,只有几缕烟雾在缭绕着,变幻着。海涛眼望这些烟雾,心如油煎。他终于明白了,他对葛红艳与许晴晴的关心竟然带来了这等意外的猜疑和屈辱!原来萧逸文要调他回老家竟都是因为这件莫须有的罪名。他太天真了,也太任人摆布了。他想走出去,又觉不对,便任性地坐在那儿,想看看两位领导如何对待这种恶意的猜测和诬陷。

最后,许文发便对海涛说:“我实话说吧!人家父母咬定是你做的。你有啥话说?”

海涛冷冷地看着他,执拗地答道:“我没话说。但我从来没做过这事儿!你们随便好了!”

萧逸文连忙劝道:“你们俩别较劲。我问一下,那个与葛红艳住一屋的女生上哪儿去了?”

海涛明确地答道:“昨天刚刚外出打工,我今儿上午就是去她家找她的。”

许文发生气地说:“你看,这不是无从可查了吗?”

海涛面色羞红,慌忙站起来道:“我让葛红艳来证明,这事情到底是谁做的?”他随即拉开办公室的门走了出去。萧许二人大眼瞪小眼,却无话可说。

他晕头晕脑地走进班中,看到学生们都在做作业,葛红艳却没在班里。他方想起她已被她爸妈叫走了,如何能找到她呢?他便冒雨奔到校门外,哪里有葛红艳的影子?他悻悻地穿过大门,蔡雪茹和牛春晖看到他,都喊他值班。他脑子里嗡嗡作响,根本没听到,便又回到校长办公室。

许文发看到他一人进来,便问:“啥样?那女孩咋说的?”

他实话实说:“她被她父母带走了!”

萧逸文把手一摆道:“这还有啥话可说!她一个女孩子,你让她咋说她就咋说吗?她父母既然这样认为,回去还不好好交待一番?我看算了,你把你班的分数单交给我,现在就让彭伊味把班级给分掉。我明天开个小学校长会,趁事情还没闹将出来,你及早回陈家庄工作,省得洗不清还惹一身骚!”

许文发已无话可讲,点头道:“好啦!你赶快回泉安去避两天再说。过几天再去陈家庄报到也不迟。这里的事情由我与萧校长帮着料理!”

海涛还想分辨,却又无从辨起。就目前的局势来看,萧许二人都是为他着想。如果葛红艳的父母认定这是个事实,而葛红艳又不出面解释,他就只能是一只替罪的羔羊了。也许葛家人还会到学校来要挟,这事儿怕再也说不清楚了。他怯怯地将分数单掏出来,放到桌上,没有说话,垂头丧气地离开了这里,回到他临时居住的屋内,屈辱地躺下来,耳朵里到处都是嘲笑声和谩骂声。他紧紧捂住双耳,却也无济于事。他惊恐地感到,他可能真的就要崩溃了。

最后,他还是站了起来。他必须找到葛红艳,让她亲自作证洗涮他身上的不白。然而当他走近七(4)班时,却听到彭伊味与于运南在班中宣布分班的名单。他突然意识到,葛红艳的父母既然认定这些,即使找到她家里,怕也见不到她,还会生发些其他的意外。他不甘于此,他必须找到葛红艳才行。可是事已至此,谁还会相信这件事的始末?与其闹个臭名远扬,倒不如趁机收场;事实总归事实,只要不向外扩散,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他陈海涛只要是一身清白,何惧这等飞来的不白之冤?他没必要为此冒险去到葛家,如若出了意外那才真是自寻倒霉和晦气。他便扬起头来,顶着飘落的细雨,径直向宿舍区住室走去。

教师宿舍区静悄悄的,平时这里可够热闹的。仿佛大家故意为他留下了这片空旷的寂静。他摸出钥匙打开锁,便推开几个周来已有些陌生的门,一眼看到床铺上的被褥都已搬走,他似乎什么都明白了:原来许晴晴早在前天就把被子带回了家;课外活动时,葛红艳又在父母的逼迫下,趁教师开会的空闲,搬走了所有的行李。

这时,他突然想到了八()班那个叫胡玉婷的女生。她应该认得葛红艳结识的网友,也可帮他洗去这不白之冤。他便疯了一般快步冲向教学楼。他又意识到不能从七(4)班门前经过,便绕到教学楼东头。他不想看到或者听到学生们因为拆班而爆发的任何不满,便从东楼梯上楼。但是,几分钟后,他从刘凭臣口中得知,胡玉婷早在期中考试前就辍学了,听说是随对象到外地打工去了。他绝望地返回住处,却无从发火。他关上了门,浑身湿漉漉地躺在床上,就像淋湿了羽毛的小鸟,却为了生活还要在雨中挣扎着飞翔。他摸着发烫的脸颊,不清楚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何老天待他如此恩断义绝?他平日连对女生过分的关心都不敢表示,因为他知道自己太年青,恐怕女生会产生误解。可是今天,他居然以这种不堪的罪名要下派到陈家庄去,他如何能够承受得了?更何况,现在的影华还不知道这些。如果她一旦得知实情,他怕是有十张嘴都讲不清楚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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