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团看书->次元->醉梦长河->章节

第十一章夜沉沉怦然惊梦尚耽情乱纷纷莫名入社犹怀瑾(3)

热门推荐: 我本初唐 我在末世当司机 从东京开始当女神 每日秒杀:我对钱不感兴趣 我真不是富家子弟啊 我家系统与众不同 跨界刑警 异侦实录 荒野直播间 去地府做大佬

第二天午饭后,海涛匆忙上街寄出了写给金苹的信。回来时路遇刘允道,二人同行返校。海涛看他一脸阴沉,心下暗道,这夫妻之间吵吵闹闹,也应是床前吵过床上和,怎不见他有喜悦相?其实刘允道虽受婆娘管制,但每日也能尽享鱼水之欢,要比寝室里那帮哥们幸福欢快得多。每次他在寝室休息,总不免被众人说笑。这个说刘哥仿佛精神不振呀,那个说牛老弟快累懈了,都要老牛拉破鞋了。众人你叫一声刘哥,他称一声牛弟,“刘”与“牛”发音本难区分。他只闷声不理,也不分辨。上周二他在寝室,众人又论起伟哥的蜜制姜片。伟哥便从包里摸出一瓶,并邀请他道:“来,老刘,吃块姜片!可比你那婆娘有味道多了!”他微笑着上前捏一片吃下,点头道:“不错,后味十足,后味十足!”赵军便叹道:“这话说得不简明!是姜片后味足还是婆娘的后味足?咋啦?又不敢回去工作啦?”刘允道生气地说:“你就别给我添乱了行不?我回去是尽家庭义务,在此也是尽咱们寝室成员的职责。你一个毛头小伙子,哪知道做人的艰难呀?《围城》读过没?我劝你先去读了后再来说我!”伟哥亵意道:“《围城》之患不在城外,而在城内。你就不担心她红杏出墙,或者有hs的登徒子惦记呀?”说罢抬头盯着李玉成。李玉成倒不在乎,献计道:“检查寝室都是一三五最紧。你不如一三五住校,二四六回家。这样既不会被逮住扣了咱寝室的分,也能时时宠幸到你那婆娘!”刘允道笑道:“我早这样想。可是检查寝室的并不遵循这个规律。”赵军与伟哥扑哧都笑了。海涛乐道:“刘哥观察得不细。远没玉成老弟会操心。他想让你有个规律,以便趁机作案!”李玉成忙摆手道:“别胡扯!我可没那心思。我只替刘哥着想,牛再大的劲,也格不住地硬呀!老刘,你还是注意些好。开学才一二十天,你都瘦成这样了!”刘允道只低头不语,任凭大家忽悠。

想起这事,海涛不觉笑了。刘允道奇怪地问:“有啥新鲜事?”海涛便直言说:“你呀,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却向福中寻烦忧!”他却叹道:“这话你说得轻巧!以后你娶了婆娘自会明白。我现在是人不人鬼不鬼。不仅他怀疑我,连她娘家人都看我三分像人七分像鬼。我不图有多少尊严,至少得给我生存的空间。要知道,夫妻间你防我我防你的,哪能过一辈子?”他苦笑着摇摇头,继续叹道:“你涛子太天真,啥事都不往深处想!当初只盼诉衷情,如今落得鬼缠身。我是明白了,一失足成千古恨,这以后有苦日子过得了!”海涛听他这般感慨,不再嘲谑,联想到海玲家借钱,老岳父脸色古板,并不把新女婿考上学当回事,轻视之意写满脸上,这似乎与刘允道的处境有些类似,便如芒刺在背,分外难受。事实上,未过门的女婿考上了学,老丈人家应该高兴地前来资助,若是别的家庭,说不定还要大宴宾客呢!可是除了海玲热心过问外,岳父岳母竟无人前来道贺,颇是令海涛心神难安。

两人到校,刘允道扭身去了厕所。海涛忧心忡忡地走进教室,看到室长正和阿兰一块儿叙话。他走到位上,发现一个牛皮信封,心中一紧,难道海玲来信了不成?急忙拿起拆看,竟是一封邀请函,上写着:“陈海涛同学,现诚邀你于今日下午课外活动到四楼文学社参加入社典礼。”落款是“泉安师范幼林文学社。”

海涛不由惊讶,室长已到他身边,兴奋地说:“涛子,恭贺恭贺!你被我们幼林文学社看中了,邀请你参加呢!”

“为什么?”他疑惑地问。

阿兰一旁羡慕地说:“还不是你升学时的语文成绩好?”

海涛升学时语文考了108分,分数自是较高的。但他还是问道:“咱们班有几个?”

室长神秘地说:“几个?嗯,肯定没几个。有你,我,还有阿兰、刘文艺等四五个人。”

其实海涛并不知晓,加入文学无须其他条件,语文成绩优秀只是其一,主要是女必俊美男必风雅。室长的风雅源于其表兄崔文学。崔文学乃泉安一中文学社社长,当年爱文学胜过爱恋人。但不幸爱过了头,最终没考上大学,只混个红颜知己返家成婚。二人迫于生计,在县城以蹬三轮谋生。好在他文学造诣不浅,常有诗文发表,竟成了县作协会员。这也算是不幸中之大幸。泉安师范幼林文学社创办之初,常邀他前来讲课,名声一时大噪。孟春光与表兄有血缘关系,固然风雅贯体,又兼表兄引荐,早就是文学社的不二人选。他带阿兰与表兄小坐长谈,崔文学大加赞赏阿兰的风雅和俊美,社中几位男性理事也早关注此人,自然也是文学社的不二人选。刘文艺则得力于班主任马然军的推荐,据说她诗文俱佳,颇具才情,只可惜海涛无缘赏阅。但文学社如若只吸纳这些俊男美女,社命怕难永垂,好在理事们又吸收些诸如海涛这些中考语文成绩优秀者。孟春光亲自填好了邀请函,并携至班中,见阿兰正在用功,便将信函放至各人桌前,忙移步她身边大献殷勤,正待深入探讨文学创见,忽见海涛进来,方前来告知原委。

海涛进校时便听说师范有个幼林文学社,每学期出版两三期《幼林》杂志。现在竟然邀请他入社,一种被宠幸的喜悦涌上了心头。他自恃写作有些水平,却因太过自卑而不敢大显身手。初二时他的那篇《怀念父亲》受到了王海平大加赞扬,从而使他诞生了写作激情。然而他从未向报社寄过稿,更没发表过任何诗文。在他看来,文章能否发表,并不在于质量如何,而要看写作者与编辑的关系深浅。这与政客们期望得到提拔好有一比,只要与上司处好关系,你不想提拔都不行。当年促弓问孔子如何识别并提拔优秀人才,孔老夫子教导他要“举尔所知”。即要推举任用你所了解的人。后来许允做吏部郎,便大多推荐任用与他关系密切的乡邻。当魏明帝追查此事时,他即以孔圣人之言应对,并且说:“臣之乡人,臣所知也。”如果你与上司形同陌路,又不去拉关系套近乎,上司如何能知你才华满腹?又焉能推荐重用?当世任人之风便源于圣人所赐。这便致使其他不被上司“所知”的政客们悲愤莫名。他们忧心于此,便钻营取巧地拉关系使其“所知”。据说有一位乡干部求官心切,无奈上无天线,下无地脉,后经高人指点,他将亲生女儿送到领导家做了保姆。不久即被提升为某局局长。可怜他那漂亮女儿哪是去当保姆?分明是做了领导的qfhs。牺牲女儿来套取官位,这个赌注实在只有政客们敢下。相比这下,文人们的搏弈倒很是逊色。自古文人相轻,却也懂得相互提携,以便壮大本派的阵营。相轻者多为对立派,提携者多是门生或同流,这才形成文学流派之间的批判和斗争。对于文学,倘无此相轻相携,便无繁荣之景可现。而同一流派中的文人们既能同仇敌忾,又会相互吹捧,其肉麻之辞实难赘述。这也是传统,需要继承之发扬之光大之。此外,当代文坛一旦被一些人把持,一般情况下是不易让新秀们登坛作法的,除非是特异之士,方可抢得一席之地。然而文学斗士几百年方出一人,一般人只有投身名人门下,或是诱之以色,或是送之以礼,方可挤身其中。时下美女作家扎堆,流氓文痞遍地,背后的猫腻极难说得清楚。

海涛的这种观点似有偏颇,但也不为过。“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的文学盛事毕竟不是代代都出现。纵观时下文坛,也是死灰一片,虽时有优秀之作,如贾平凹之《废都》,陈忠实之《白鹿原》等,但此类作品在题材上似在突破,却不幸坠入了颓废之中。说实话,海涛读了《废都》后就觉得作者是在以性取巧,联系到“三言二拍”和《***》,他便感觉到盛世之下的文学大多取悦于性,并判定“一向以散文著称的贾平凹因《废都》扬名于海内平,虽写尽了庄之蝶一帮文人的霉烂生活,但也必将废了贾先生个人的一世英名。”至于他老陈家的《白鹿原》,他认为作者是在用一个女人的悲歌来展现一个时代的悲悯,并没有在性上作更多渲染。如果有一点,那也是作品需要。在区分二者的优劣上,海涛也未能免俗,已经有所偏私,大约也源于“举尔所知”或者“举贤不避亲”的古训。当然,海涛还算不上“文人”。如果“文人”是指有文化的人,他也只算个“小文化人”,简称“小文人”。但这并不妨碍他受邀加入幼林文学社。因此,他虽不会“汲汲”于此,但也须抓住机会,以便济身于文人之列,上位于名流之中。于是,他将邀请函放入抽屉,便与孟、郭两人谈笑风生,论及文坛盛事。直到左键赶来,三人方恋恋不舍地散开。(未完待续)

相关推荐:征战诸天世界豢养人类一夜封神道门念经人君临法兰西一品农夫极品小农民桃源小农民仙界弃土史上最强小农民